接個吻都能濕成這樣(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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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樊的凝視讓阮軟根本無法逃避,她從未看過陸樊這么直白又堅定的說出這些話,明明她都說出自己真實模樣,他卻依舊不肯認輸。 不知道為什么,在這個當下阮軟突然有點想哭。 說不清為何,內心像是被塞滿了各種情緒,大腦也是混亂的,可此時此刻,面前站著的陸樊,曾經的記憶,以及他所說的這些話,都讓她無法繼續強裝淡定和不在乎。 「回答我,阮軟,對嗎?」陸樊盯著她泛紅的眼眸,呼吸略重,能夠感受到她的手臂發亮,整個人眼底洶涌著各種情緒,只希望她不要逃避,不要拒絕。 年糕在這個時候走了過來,像是試圖安撫現在這個氣氛,還察覺到阮軟的情緒不對,乖乖的貼近她的腳邊,輕輕的用腦袋蹭著她,以示安慰。 「你以后說不定會覺得我很討厭,很恨我。」 「我不會。」 「我不止跟我哥,還有其他人也有關系,你能接受?」 「......」陸樊在內心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壓下那團郁結,安靜了兩秒,還是忍不住開口:「人數是兩只手可以數完的嗎?」 前面的氣氛都還挺凝結的,可在陸樊說出這句話后,阮軟就忍不住噗哧一笑,雙眸水汪汪的,看著他想吃醋又怕她不開心,只能憋著,可那張臉實在藏不住,原本那些負面的情緒,突然就消散了。 她快速的吸了一下鼻子,又恢復原本的模樣,揚了揚下巴:「目前差一個你們就能打三對三籃球了。」 語一落,陸樊直接咬牙彎腰一手環抱她將她扛起,扣著她腰的手用足了力。 「想得美,到我這就到此為止了。」前面那幾個趁他不注意趁虛而入的他已經無法改變了,現在他回來了,可不會再給她機會去看其他那人了。 陸樊速度實在太快,突然的失重感讓阮軟沒忍住驚呼一聲,剛環住他的肩膀,陸樊已經轉過身邁開步伐走進房間,俐落的關上房門。 伴隨著門外年糕有些困惑的汪汪聲,阮軟被他放到了床上,男孩用身子將她完全籠罩,將她兩只手抓起拉到頭上,另一只手隨意從一旁椅子上抽出了一條皮帶,輕巧快速的綁在了一起。 迎著女孩有些震驚的眼眸,他勾唇捏住被環繞住皮帶的手腕晃了兩下,十分好心的說道:「這樣就不會碰到傷口了。」 阮軟是被他這一連串流暢的舉止給無語住了,看他還沾沾自喜的樣子,略微咬牙切齒的說道:「那我還真是謝謝你了。」不用說她都知道他想干嘛了。 「不用客氣。」他厚著臉接受,手指順著她的身子滑到了腰部,然后攏住了她的左胸,能夠明顯感受這里長大了許多,和那晚比起來,手感更加飽滿柔軟,她的反應也變多了。 此刻嘴角的笑意富含各種情緒,女孩因為他的撫摸忍不住輕扭著身子,兩只腿被他夾在雙腿之間,如瀑的發絲散落在他白色的床單上,像極了準備被狼人拆開入腹的白兔。 「重新躺在這張床,有什么想法?」 他漫不經心的詢問,俯下身吻了吻她的唇,熟悉的香味和觸感讓他心情好了幾分,不是很溫柔的吮弄著她的唇瓣,舌頭撬開她的唇,去找尋那可口的小舌。 阮軟被他堵住了唇,任由他掠奪口中的空氣,身后是床,身前是炙熱且年輕的rou體,連帶著她的體溫也跟著升溫。 「看看一年多沒見,某些人能不能超過十分鐘羅。」趁著他退開唇,目光灼熱的盯著自己,阮軟舔了舔唇,十分挑釁的望回去。 陸樊嘴角不太明顯的僵了僵,然后被氣笑了兩聲,下一秒再度狠狠的吻了回去,一只手狠狠捏住她的乳rou。 別說十分鐘,她今晚都別想睡覺了。 時隔一年兩人重新滾上這張床,彼此多少都有點感到刺激,血液在體內沸騰,氣息交融在一起,身子緊貼。 阮軟因為抬起的手,又被他吻的無路可退,腦袋不自覺地揚起了些,連帶著胸部也跟著上抬了幾分,隨著兩人接吻時的動作,時不時蹭著男孩的胸膛,全身和彼此的不停摩擦。 他的吻粗魯霸道還帶著失控,像是要把這陣子以來的不滿全數發洩,吸吮她唇瓣和舌尖的力道都比那晚還要激烈用力,嚴絲合縫的貼著她的唇瓣,幾乎讓她無法呼吸,舌根被他吸的發痛。 胸前的飽滿被大手隔著衣物用力揉搓,不用脫下上衣都能猜到此刻一定通紅一片,乳尖因為布料的摩擦而慢慢挺立,被愛撫帶來的快感讓阮軟輕聲呻吟著。 隨著吻越發濃烈,陸樊也明顯動情,吸吮中帶著情欲,下腹緊緊貼著阮軟的肚子,透明的津液從她的嘴角滑落,床架隨著兩人的動作發出嘎吱聲,還疑似聽到了年糕扒門的聲音,可他們無視這一切動靜,就這么瘋狂接吻著。 陸樊guntang的手心撫摸過女孩的大腿,狠狠搓揉著細膩的肌膚,被他摸過的皮膚都留下紅痕,處處充滿霸道的氣息。 他順著柔軟的腿縫摸到了她水意氾濫的地方,隔著內褲按住,抬起頭看著被他吻的臉頰泛紅的阮軟,此刻的她整個人都是粉嫩嫩的,發出的喘息聲嬌媚好聽,唇瓣通紅,有些急促的呼吸著,衣服早已皺摺不堪。 「接個吻都能濕成這樣,真成了小sao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