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燒
書迷正在閱讀:撩裙(兄妹NPH)、卿何傾禾(古言 女扮男裝 1v1 HE 雙潔 破案 宅斗)、藥 (民國 NPH)、暗號、或早或晚(1V1H)、熔春(1v1h)、覬覦(高干NPH)、殺手的扮演游戲(百合futa)、合歡宗圣女修仙記(NPH)、【快穿】請不要隨處發情(女攻nph)
經過昨天瘋狂的性愛之后,阮軟的身子這次徹底撐不住投降,凌晨的時候直接發燒,隔天只能和學校請假,在家休息。 她是真的沒有想到會嚴重到這個地步,原本只覺得很累很困,卻沒想到一覺醒來體溫燒到三十八度多。 雖然身體很不舒服,全身都在發燙,但阮軟卻一點都不敢告訴阮延她生病了,深怕被他發現原因了之后會被懲罰的很慘,只能躺在床上無力的輕哼著。 下次再怎么樣都不可以讓他們出現在同一個空間了,不然倒楣的一定得是她。 幸好阮延昨天公司開完會后似乎臨時遇到一些狀況,凌晨的時候傳了訊息說要趕去日本一趟,會盡快回來,阮軟這才微微放下心來,能夠安心休養。 否則身上的這些痕跡她根本解釋不清,唯一的辦法大概只能連夜離家出走了。 許皓早上倒是傳了一封訊息來道歉,似乎是酒醒后理智終于回歸,文字里都透露著滿滿的不安和愧疚,打了好長一串,叮咚叮咚的傳了好幾條,還說要拿藥去教室給她。 但阮軟暫時不想回他,決定把他晾一晾,畢竟她變成現在這樣他也有份。 要不是她舉手投降,花費了一番心思各自討好了兩名男士,否則她昨天根本走不出那間包廂,要是再晚一點,可能就要被服務生給發現了。 阮軟病懨懨的躺在床上,單手隨意滑著朋友圈,漫無目的的瀏覽著,享受難得平日可以待在家中休息的時間。 就這么滑了幾條,突然滑到了其中一張相片,滑動的手指頓了頓,愣了兩秒后,又將剛剛看到的那張照片又滑了回來。 發照片的是國中班上的一個男同學,似乎是和朋友們一起在球場打球,照片里幾個男生隨意的坐在地上休息,但這些都不是阮軟的關注點。 她看著照片中那群男生后面遠處站著的一個男生,背影清瘦俐落,微微露著淡漠的側臉,雙手抓著籃球抬起手像要投籃,那一抹背影實在太過眼熟,導致阮軟第一眼就發現了。 真的是他,他回來了? ......竟然還會和以前的同學約出來打球。 印象中他雖然跟誰都聊得來,卻沒有一個特別要好的朋友,感覺任何人都走不進他的世界里。 太久沒有對方的消息,讓阮軟沉思了一會,只覺得太陽xue隱隱發脹,腦袋越熱越暈,一賭氣直接把手機丟到角落去,選擇眼不見為凈。 不關她的事,是他自己失去聯絡的,她才不要關注他的消息。 阮軟煩躁的抓了床頭柜的藥罐,舉著軟綿的手吃下退燒藥后,便將整個人包進棉被里面,不再關心其他,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阮軟只覺得整個人越睡越難受,睡夢中腦袋像是被灌了鉛一般,被死死壓在了床上,完全抬不起來,有種被人束縛住的感覺,讓她睡的一點都不好,覺得全身發熱,整個人都著了火一般,只能用腳踢開被子,等熱意緩過,一股涼意用從四肢竄來,冷的她直發抖,讓她不停抓住棉被用力裹住自己,但卻好像沒什么用,腳底始終冰冷。 直到朦朧中感覺有一只手放到了她的額頭上,微涼的手掌讓她發燙的臉得到一絲緩解,下意識湊近了幾分,但那只手卻倏地離去,阮軟難受的輕聲哼著,身體的不舒服讓她瀕臨崩潰,無助的啜泣,眼角的淚水被人輕柔抹去,過了一會感覺有人在溫柔輕晃著她的肩膀,低聲喚著。 她努力張開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前的是阮延跪在床邊正一臉擔心的看著自己,一只手還端著藥,雖然舉止淡定,但從眼神中都能看出他的著急和心疼,甚至還能看到他的胸膛起伏的有些大,似乎是匆忙趕回來的。 「怎么燒的那么燙?很難受是不是,沒事的,哥哥回來了。」 「哥......」熟悉的關心讓阮軟忍不住啞著嗓音輕喃,一股莫名強烈的委屈感涌了上來,在剛開口一個音就有點想哭了。 緊接著她后知后覺的發現窗外的天空顏色不太對,連忙看了一眼墻上的時鐘,發現現在已經是凌晨兩點,她竟然睡了一整天。 「你怎么回來了......」看哥哥的消息,她以為至少又得隔兩三天他才能趕回來。 女孩略帶哭腔的疑問讓阮延又心疼又好笑。 他先將手上的藥先放到了一旁桌上,湊近到她的面前,動作輕柔的幫她擦乾額上的薄汗,又將棉被掩好她的身體,親了她的腦袋一下,語氣帶著一絲不滿。 「有人身體那么不舒服還偷偷憋著不肯說,那我只能回來親自伺候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