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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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綠燈交替的瞬間,燕清突然撲過去搶方向盤。 但霍景融僅用一只手就將她完全力量壓制住,體力和體型的差距都過于懸殊,他漆黑的雙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 不顧燕清的意愿,車開進了學校,穩穩停在宿舍樓下。燕清開車門下車,發現車門紋絲不動。 她背對著霍景融,要求道:“開車門!” 男人一只手臂搭在方向盤上,冷峻的臉隱匿在黑暗中。他的聲音淡淡的在安靜的車內響起。 燕清背對著他,一言不發的下車,上樓的路上腦子里全是那個涼薄的聲音:不如我們訂婚吧,籌碼就是你最重要的東西。這是我的承諾。 承諾?是承諾還是威脅? 她覺得這個世界真他媽的魔幻,以前她像個妓女一樣給他cao,任他予取予求。現在他要她嫁給他,難道說把這種骯臟的關系合法化就顯得正當了嗎? 燕清覺得很惡心,可霍景融只給了她三天時間考慮。 她照舊每天上課、跳舞、去醫院照顧燕殊。 燕清將保溫桶打開,把飯菜一一擺到燕殊床上的小桌子上。她就坐在床邊看著他吃:“我今天吃過了才過來的。” 燕殊看她一眼,笑著說:“不陪我一起吃飯嗎?太傷我的心了。” 他笑意洋洋的樣子看上去哪里傷心了? “你趕緊吃吧。” 燕殊安靜的用餐,時不時和燕清說幾句話。今天的燕清很不一樣,往日里他和她說話,她每次都很敷衍。 今天她不僅認真聽他說,甚至一直專注的看著他。燕殊臉上的笑意增加,在她的注視中心臟忍不住的悸動。 “哥你為什么不找女朋友呢?”燕清印象中燕殊身邊從來沒有任何一個關系較為親密的女性。 一盆冷水從頭澆到底,燕殊嘴角的笑僵住。 他不假思索的說:“沒有喜歡的人。” “這么多年一個也沒遇到嗎?”她再問。 燕殊沒有直接回答,轉而問燕清:“你呢?你有很喜歡的人嗎?” 當然燕清也不可能回答他,房間內一時間安靜下來。 沉默持續了很久,燕清收拾餐具的時候,突然說:“如果我說我要訂婚了,哥你會不開心嗎?” 聲音低到幾乎聽不見,燕殊扭頭,幽深的雙眼死死盯著燕清。燕清低著頭,散下的頭發遮擋住她的臉,也遮擋住燕殊的視線。 “我要比你先一步訂婚哎。”她突然提高了音量,試圖讓凝重的氣氛變得活躍一點。 燕殊的臉冰冷得讓人害怕,他掀開被子赤腳下床,悄無聲息的走到燕清身后,陰郁的問她:“你說什么?” 燕清手上還在整理保溫盒,她沒有轉身又變回了之前敷衍的樣子,“我要訂婚了……”除了這干巴巴的五個字,別的話她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燕殊高大的身軀輕而易舉的將燕清納入懷抱,他自后面緊緊擁住她,雙臂不斷收緊,緊到燕清覺得自己的骨頭都在疼。 一種近乎絕望的力量,燕殊恨不能就這么把她刻進自己的身體里,從此她再也不能離開他。 “為什么?” “你到底喜歡他什么?我不是說過了嗎,戀愛都可以慢慢談。為什么突然就要訂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