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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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得移不開眼睛,正出神的時候,那屏風背后的美人卻突然不見了。 完顏或立刻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幾步路并作一步路,飛也似的跳到屏風背后。 屏風背后的沉璧雙手緊緊抓著地板,整個人飄蕩著,一個手滑就掉落了下去。完顏或只來得及看見那雙手從地板下消失,地板又合攏起來,毫無縫隙。若不是他親眼所見,倒要覺得是一個大活人憑空消失了。 定是有機關在此處,完顏或心急如焚,雙手在那地板上摸來摸去,果真讓他摸到一個微小的凸起處,他只輕輕一按,便覺得自己整個人一個騰空,從地板上掉了下去。 沉璧果然也掉到了這里。 她衣裳大敞著,完顏或掉到她半裸的身上,手下就是她冰涼的肌膚,但不知為何,完顏或卻覺得觸之生熱,整個人都熱了起來。他連忙站起身來,一眼就看了她的酥胸,趕忙避開了眼睛,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的聲音緊張發顫,生怕自己惹怒了沉璧姑娘。 沉璧倒是沒有如何生氣,只道:“方才摔得有些狠,我的雙手動不了了。” 完顏或心中在意她,連忙想要去查看她的手臂傷勢,然而才一回頭,就又看見那美人半裸的身軀。 他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一時之間躊躇不定。 那沉璧卻又道:“我雙手不便,你可否幫我把衣服穿起來。” 完顏或閉上眼睛,面對著她,伸手摸索著去幫她將衣服系起來。然而越是緊張,手下動作越是容易出亂。完顏或看不見她,一雙大掌便不知道往何處伸去,摸摸索索的竟然碰到了那軟綿綿的胸脯。 紅豆挺立,因著受涼更是堅硬,完顏或連忙收手,往一旁伸去,將她的衣裳合攏好。 摸來摸去的,總算是將那衣裳系好了。 完顏或背后全是汗水,額間也緊張得出了薄汗。 衣服都穿好了,他還傻乎乎地緊閉著雙眼。 “謝謝完顏公子了。”女子清麗的聲音。 完顏或被喊醒了般才睜開眼睛,他感覺自己的手都在哆嗦。 還不等他平復心情,這間密室卻又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完顏或立刻將沉璧攬入自己懷中,他環顧四周,躲到了一座書架背后。 沉璧的背緊緊貼著完顏或的胸口,能感受到那極速跳動的心臟,兩人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躲在書架背后,完顏或才有時間觀察這間密室。 密室不大不小,正好是一間堂屋的大小,其中擺放著一張石玉床,四周并無遮攔。若說那石玉床,也是不大不小,正好能容納下一個成年男子大小,一旁還擺放著短方的石玉桌,桌子上空無一物十分干凈,倒是不知道用來擺放什么的。 很快,這個答案就出現了。 女子拖著一個男人,走了進來。她似乎心情十分不好,將那男子扔到地上后,也不管他,又出去了。 不多時,她又拖了另外一個男人回來。 這個男人,完顏或輕輕皺起了眉頭。 那男人渾身穿著黑衣,頭發四散開,完顏或仔細回想,終于在看到男子袖口的暗紋時,心中有了定數。 這個男人,就是黑衣人群中的一個。 卻不知道怎么會被這個女人拖了進來。 完顏或正奇怪間,那女人卻又出去了。 不多時,又拖了一個黑衣人進來,那女人口中碎碎念,不知道說些什么,然后走到玉石桌旁,一手按下了什么,整個書架頓時往后退,完顏或嚇了一大跳,雙手緊緊攬住沉璧。 好在那書架背后的墻壁似乎是另一套機關,兩人被那書架帶著往后退,在書架旋轉間瞅準機會,完顏或帶著沉璧從書架背后跳入另外一間密室。 這間密室與他們之前在畫舫里所待的廂房并無多大區別,唯一的區別就是這間密室要小很多,只是其中碎玉叮當,竟是有無數珠簾晃蕩。這些珠簾仿若白玉所制,各個珠圓玉潤,排在這密室中,讓人看得暈頭轉向。難道此處是畫舫的雜物庫房,可看起來也不像啊。倒像是專門存放珠簾的地方,難道畫舫的主人有收集珠簾的奇怪癖好? 完顏或雖然心中奇怪,但也不欲做深想,他只想帶著沉璧姑娘早早離開這里。 沉璧雙手不便,被完顏或半抱在懷里穿過晃蕩的珠簾。 兩人走到盡頭那扇門處,完顏或輕輕推開那門,一陣濃郁的情香撲鼻,猝不及防,讓完顏或和沉璧均是一個晃神。 不好,此處是畫舫用來存放催情香的地方! 完顏或立刻關上那扇門,心口卻撞個不停,怎么也停不下來。 他懷里的沉璧也好不到哪里去,整個人倒在他的懷里,似乎不省人事。 完顏或艱難地控制著自己,雙手握拳,深深地捏緊皮rou,甩甩頭然后抱緊沉璧往珠簾晃蕩的另一邊走去,走過去卻是光禿禿的墻壁,他心中焦急,一拳砸到那墻壁上。然后又轉頭往另一面走去。 另一面倒是有個小門,吸取了剛才的教訓,完顏或屏住呼吸,推開了小門。 小門背后河風微涼,竟然是半密閉的一處狹窄通道,風從遠處灌進來,登時吹得完顏或一個激靈,清醒了起來。 他抱著懷里的沉璧,追著那風口就走了過去。 走了沒一會兒就到了盡頭,盡頭卻不是什么出路,而是一扇被風吹開的窗戶。 窗戶外面就是汪洋河流,夜風肆意,這會兒卻是怎么也不好再跳進去河里的。懷里的沉璧人事不省,若是掉進河里,只怕是當即就要了她的性命。 無奈之下只能關窗回頭,往另一邊走去。 春場里的催情香都是特制的,藥效快起效短,正常男子早都情欲不知幾何了。若不是完顏或武功高深,心中又對沉璧姑娘十分在意,只怕是早已經化身為禽獸了。 可現在完顏或也有些忍不住了,他走了一會兒,終是將沉璧從自己懷里放下。 完顏或屏氣,丹田內四處游走的火氣被他用內力壓制住,他長出一口氣,又抱起沉璧往另一頭繼續走去。這條通道本來是橫窄縱短,可這幾步路不知為何,讓完顏或只覺得仿佛沒有盡頭。 走了好一會兒,完顏或才看到這頭的盡頭卻不是扇窗戶,倒是一扇窗戶式樣的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