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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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聲漸漸大了起來,人群嘈雜聲也響了起來。 完顏或偏過頭去,心臟越跳越快,幾乎就要跳出胸口。 他偷偷看她的臉色,只見她淡白梨花面,雙頰微染桃色,清麗難言。這樣容貌的女子,就連多看一眼都覺得是褻瀆了。完顏或借著人群的擁擠,摟住美人輕盈楊柳腰,心中只覺美人消瘦,不堪一握。 想來沉璧姑娘定然是吃了很多苦。 完顏或不免眼色一暗,心中又想到那日在破廟之中將她救起,她百般凄慘,幾乎就只剩下最后一口氣。 想到此處,完顏或不由得心中一痛。不知為何,每每思及此處,他總覺得自己是要照顧好沉璧姑娘的,總覺得自己和沉璧姑娘之間有說不清道不明的一種聯(lián)系。 兩人走在人群里,不多時便擠到了河岸邊。 相思河流兩岸的人都在歡呼著,有人兜售著花燈,完顏或買了兩盞,將其中一盞遞給了沉璧。沉璧伸手拿住那花燈,迷茫地望著前方。 美人翹首凝目,倒是和她手上的可愛兔子燈很是相像。 完顏或俊美的臉難得地笑了一下,他伸手抓住沉璧的手,溫?zé)岬恼菩膶Ρ鶝龅恼票场扇苏x開的時候,旁邊小攤攤主卻喊住說:“好燈配好文,兩位不若為燈上提個祝文,也是從花燈娘娘那討個吉祥呢。” 說著就展示自己一旁寫好的字箋。 字跡蒼勁有力,行云流水,雖算不得上是什么出名的大家,但也可算是風(fēng)格灑脫,十分有氣勢。 完顏或本不想理他,正準(zhǔn)備直接離開的時候,卻看到了其中一個字箋上寫著“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拿張字箋吧。”完顏或道。 “好咧,客官想寫什么字?您盡管說。”攤主立刻從一旁揭出一張白凈的字箋。 完顏或先一步攤主拿起那毛筆,對他道:“不用你寫,你只需磨墨便是。” 攤主尷尬一笑,收回了正準(zhǔn)備搶毛筆的手,磨起了墨。 有錢不掙是個傻子,奇怪的客官見多了,也不是沒見過非得在美人面前出風(fēng)頭,自己題字的。只可惜這個美人仿佛是個瞎的,可惜了可惜了。 他本來還想著為美人免費提字寫一筆字箋呢,心中都想好了詞,只一句“水沉為骨玉為肌”,實在是最趁美人容姿。 他這廂胡亂想著,那邊完顏或已經(jīng)提好了自己花燈的字。 行云流水,力透紙背。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完顏或心中默念道。 然而他似乎又不甚滿意,將那字箋放置一旁,然后自己又從一旁抽出一張干凈的字箋。他凝眉思索著,然后伸手握住沉璧的手,將毛筆放置她的手中,將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里。 她的手隨著他的手,一筆一畫寫了下來。 “海底月是天上月,”完顏或捏緊她的手,繼續(xù)寫道,“眼前人是心上人。” 兩人配合默契良好,寫出來的字竟然并沒有歪七扭八,反而筆走龍蛇,鐵劃銀鉤。 寫完最后一個“人”字,沉璧幾乎有些拿不住筆了。 完顏或不知道她知不知道自己的心意,但他知道他自己的心意。 從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有說不出來的深厚情愫,這奇怪的感覺并沒有隨著時間的消逝而消失,反而越來越深,越來越,難以控制。 就好像方才,他吻著她,吻著吻著就恨不得將她揉碎到自己的骨子里。 恨不得與她一生一世一雙人,恨不得與她結(jié)發(fā)為夫妻,恩愛不兩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