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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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天光大亮,霍聞懷抱著顏如玉,一手輕輕撫摸著她光滑的脊背。 兩人纏綿半晌,均是疲累。 只是霍聞卻道:“小玉,如今你我夫妻二人一體,有一件事我必須要告訴你。” 顏如玉半閉著眼睛躺在他懷里,似乎在聽又似乎沒在聽。 霍聞繼續道:“世人只道殘月心經,造化成仙,可是這殘月心經卻只是一門邪門功夫。” 顏如玉動也不動,微熱的氣息噴在霍聞健壯的胸膛上。 “這門功夫我從前也未曾學過,將來也沒有想過要學,只是今日此時,滅門之禍,我也只能去修習這門功夫,才能以最快的速度躋身高手之列去為我霍家滿門復仇。” 霍聞想起新婚當時,滿堂高坐,最后全都淪為血海尸體。 他沉聲道:“殘月心經早已經被我母親燒成灰燼,他們只想著來搶心經,卻未曾想這心經早就被燒毀了,當年我母親知道這殘月心經詭怪,為防止世人不理世事,強行修習邪門功夫,讓我將殘月心經全部背下來之后,就在后院將之燒毀了。” 顏如玉臉色未變,只道:“夫君將殘月心經全部都記住了?” “不錯,殘月心經全在我的腦海里,只消我心念一動便可全部呈現在我眼前。”霍聞點點頭道,“他們要搶,怎么去搶一個人腦海里的東西呢?” 顏如玉也點頭稱是。 霍聞去解自己脖頸間的紅繩,然后將紅繩系到顏如玉脖頸上。 “這是?”顏如玉伸手握住那狀似彎月的翡翠。 “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是留給我新婚妻子的,本該新婚之夜取了給你。”后面就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了。 兩人間又是一陣靜默。 翡翠的水頭好,剛解下來還帶著人的體溫,顏如玉愛不釋手的把玩道:“就當是夫君賠我的金簪子了。” “不可這樣說。”霍聞伸手去握住她的手,道,“這幾日我已愈合得差不多了,明日咱們就下山去,我們找個地方租住。” “好。”顏如玉還在把玩翡翠。 看來女人都喜歡這些精致的小玩意兒,霍聞心里暗暗記下了自己妻子的喜好。 這幾日濟陽城來了許多新生的面孔,據說都是來參加武林大會的,恰好來來往往的面孔多了,就也沒人注意山水樓里新住進來的一對夫婦。 這對夫婦似乎醉心于游山玩水,詩詞書畫,兩人又十分恩愛,總是同行。 就連去花樓都是一起,顏如玉做小公子打扮,秀發系住,折扇一拿,倒也是挺像模像樣的。霍聞攬著她,坐在花樓二樓包廂倚住窗戶看著樓下的街道。 顏如玉剝開葡萄皮,取出晶瑩剔透的葡萄rou喂給他吃。 美人在懷,這位公子卻似乎并不在意。 坐在花樓對面綢緞莊二樓的男人抿了一口酒液,眼睛死死地盯著對面的顏如玉。 即便是隔著一條街,隔著一層薄薄的窗戶紙,也能看到這女子雪肌膩理,神色耀人。尤其是她不時將葡萄rou含到自己軟唇上,慢慢舔舐著,更是讓人心神蕩漾。 男子看著看著覺得身下一硬,恨不得那女子舔舐的是自己的那處。 誰知攬住女子的男人似乎覺察到了他的視線,抱住女子就是狠狠一個吻,口齒交纏。綢緞莊的男子連忙往后退,一根筷子直直戳破薄薄的窗戶紙打在房間內的木樁上。 霍聞見對面沒了聲息,估摸著對方也不敢再偷看,于是放開了自己的女人,只輕輕地點吻了幾下她的軟唇,道:“下次還是別跟我出來了。” 她自己姿容動人,就連剛進花樓的時候,多少人對著她都看直了眼睛,可恨她自己卻不曉得自己美貌。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只怕她這樣的容貌行走江湖,只會帶來劫身之禍。 回去的路上,霍聞突然道:“你家開鏢局,為何你身上一點功夫都沒有。” 顏如玉沒答話,猜也猜到她一介弱質女子,又是父母的掌上明珠,自然不會有習武的需求。即便她嫁給了他,住在霍家深宅大院也沒有什么需要習武的要求。 只是如今世移事變,她若是沒有半點功夫在身上,只怕會遇到麻煩,像今日若是他不在她身側,他敢肯定綢緞莊對面那人必定是要拿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