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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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漁舟這次沒有送她回家,反而把周牧恩叫來了。 周牧恩來時,她喝的醉醺醺,眼眶里全是淚,明明早知道是這個結果,得到確切答案還是難過。 章馨不讓他抱,周牧恩冷眼冷語,眼睜睜看著她滑落在地,米色格紋套裝,露著兩條纖細筆直的腿,她哭著說:“你滿意了?他拒絕我了。” 呵。 滿意什么?看見自己心愛的女人被情敵拒絕,還哭,他滿意個屁。 周牧恩粗魯的拉她起來,“跟我回去,你愛怎么喝愛怎么哭,都沒人管你。” “真的?”章馨眼睛花,腦袋疼,不想思考就想撿現成的。 “真的。”周牧恩敷衍,摟著她的腰,把人扶起,放車上去。 回到他的住所,那真是不憐香惜玉,徑直就丟她在床上,妝花了蹭臟了粉白色的床單,他也不管,去廚房弄了杯蜂蜜水。 回臥室,那家伙嗚嗚嗚嗚嗚哭的更大聲了,跟那瓢潑大雨一樣,把臉刷的亂七八糟。 床上的各種抱枕扔的哪里都是,還一屁股坐在地板上,捂著頭暈的腦袋叫喊著為什么。 實際已經想明白了,就是需要發泄一下。 周牧恩氣不打一處來,是從四面八方來,壓著火氣,半蹲下解她的衣服,緊緊巴巴的套裝把身材曲線凹凸全展現。 下腹的火熱,胸口的惱火,成了烈焰焚燒。 顧漁舟有的,他周牧恩也有,根本一點都不差,說他脾氣好,那也不過是在弟弟meimei面前,在長輩面前裝的,他哪有那么好。 年紀輕輕就能做到如此職位,真才實學是其次,沒手腕沒魄力,一副軟心腸怎么可能做成事,顧漁舟根本不簡單,其他弟弟meimei都躲遠了,就她一直不回頭的往前撞。 “你干什么?”章馨知道他是誰,攥住他解衣服的手,睫毛顫,唇微抖。 周牧恩言簡意賅,不想跟醉鬼討論:“zuoai。” “不,我沒答應。” “不答應也成,讓我撞幾下。”周牧恩的手指比她冷,陌生又渴求的肌膚觸摸,章馨攥著他的手指不動。 他可不等,一把拽她起來到床上,雙膝跪在她的腰側,一低身,火熱堅挺的家伙戳弄到她的雙腿。 章馨羞臊,要躲又被壓制住,一抬頭就是天旋地轉,身子綿軟,渾身不得勁。 這個時候該是急速逃離的關鍵時刻,而她卻沒有危機感一樣,大概是知道周牧恩再禽獸也不會把她怎么樣。 “你不能。”軟乎乎的哀求被他吞到嘴里。 周牧恩的手指鉆進了她胸衣里,掏出來揉搓,結實的乳rou占滿了手心,頂端乳珠挺立,碾磨在掌心。 充盈舒適,夢中情欲的滿足,占滿了她的神經,雙腿間流出液體,要夾緊又被掰開,塞入了一只手。 她叫,她推,她欲拒還迎,不知怎么地,抱緊他的脖子,激烈的熱吻。 周牧恩喜歡激烈的,喜歡刺激的競技游戲,她也喜歡,到底是沒膽子,不敢玩,怕腿斷、怕胳膊斷、甚至怕毀容了怎么辦。 杞人憂天。 這笨蛋,總活在別人的評價里,是個懂事,需要時刻哄著的小女孩。 他說的撞,真的是撞,撞了幾下換成了磨,脫得干凈插在她雙腿間,青色的筋,紅色的guitou,在細膩光潔的大腿間很明顯,粗壯、猙獰。 他本身白的發光,與她有一定色差,伏在她上方,很有力量,背脊、腰臀是油畫質地的白皙誘人。 有薄薄的內褲擋著,朦朧,看不清,他還知道收斂一下。 章馨哼哼唧唧的說著不舒服,叫嚷著,腿也越夾越緊,他忍得快要爆炸了,又不想問:能不能進? 她說了能進,那是喝醉酒時候說的,醒來肯定不作數,還會跟他鬧,絕交都有可能。 說了不能進,白白給自己罪受。 索性就不問了。 瞧她也難受,周牧恩笑了下,舉著自己的東西,把她的手拿過來握住。 從毛發生長的根摸到頂端guitou,軟軟白白的小手干凈極了,多年的養尊處優讓她沒受什么風霜雨淋。 經驗少,乖巧,有時還呆萌的可愛,女孩被精細的養著,眼光高也任性,導致她沒看上幾個人,現在干凈的還跟白紙一樣。 她這個歲數,有人都生娃了,她還是純潔的小白花。 沒關系啊,讓他來教教她。 這東西邪惡嗎?那要看她跟誰,跟他就是享受,他會給她快樂。 “喜歡我,還是喜歡他?”周牧恩親了親她閉著的眼睛。 章馨快沒了意識,腦子里顧漁舟的名字在虛空中飄著,在遠去、在切割情感,她站不起身,舉不起手,但知道是誰在動她。 好矛盾,她到底要怎么樣?對顧漁舟的喜歡也是膚淺嗎?在他面前會不自在,在周牧恩面前,那是什么洋相都出過。 周牧恩不同于顧漁舟什么都不說。 她遇到尷尬事情。他也不遮掩,會說會笑會逗她玩,章馨好討厭他。 “我不!”章馨一蹬腿踩上了他的堅挺,艱難翻身躲開他。 大小姐脾氣又上來了。 周牧恩感覺自己就是一個服務的,一個備胎,在顧漁舟那里吃癟了,他屁顛屁顛的跑來安慰她,被她當了半天的自慰棒,結果什么好都沒有落到。 “你到底要怎么樣?”周牧恩火大,問她。 章馨不說話,嗚嗚的難受,眼淚繼續掉,長發糊了一臉,妝還沒卸,床單蹭的有紅有黑。 “說話,不要哭了!” 良久,她說:“.....你就...不能哄哄我嘛?老這么兇。你憑什么這么對我?你一點都不好。” 他不好?他不好就該丟她在餐廳里,自生自滅。 他不好,他不好就該直接辦了她,管他是在哪里。 成了他的人,她還能厲害到哪里去。 她說哄哄她,哄什么哄,該委屈的是他吧,是她不想跟他在一起,還要吊著他,接吻算是他強吻,她不喜歡不接受,可以報警說他sao擾,說他猥褻,她又舍不得他遭人非議。 她喜歡顧漁舟,約會也可以,他周牧恩頂著綠色草帽也沒說什么,都是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親密也是正常的,有了特殊感覺也是正常的,他算很大度的。 周牧恩掐她的臉,“笨蛋,我的意思不明確嗎?我就是非你不可。” “你明知道不可能跟他在一起,故意拿他氣我,讓我難受,那你呢,你難受嗎?還是只有折騰我痛快?我像你身后的一條狗,你知道嗎?在你面前,我的尊嚴都不是尊嚴。” 章馨沒動靜了,周牧恩去翻她。 睡著了。 氣死。 周牧恩認命的嘆氣,腫脹的欲望依舊沒得到舒緩,憋得要炸,實際他不能真找她瀉火。 他不能,在她醉酒的時候,侵犯。 他要,在她清醒的時候,進入她的身體,讓她清清楚楚知道,是跟誰在zuoai,做一輩子愛的那種。 周牧恩拿起桌子上的蜂蜜水,喝了口,捏著她的嘴,吻住,往下灌。 明天若是頭疼,又該怪他了。 該,他就是這么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