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第二章彷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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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冷的天,公主的腳都凍僵了。” 回到小田原城的居室后,沒能隨行的乳母已提前備好火缽與熱水。甫一關上門,跪坐在地板上的乳母便要捧起我的腳踝。其實一路上我壓根兒未曾下馬,不過為著一回城便想去梨園優步的心意,到頭來全然未見積雪代替繁花點綴起樹枝的景象——枝條實在纖細,落下的雪花大多無處容身。我還因此把鞋襪都弄濕,真是得不償失。 雙腳在熱水里泡過良久,乳母本要替我擦干水珠,但心不在焉的我卻順勢踢到了乳母的胸口。乳母的衣襟被我踢亂了,還沾上了一層水漬,我一面羞愧難當,心中卻萌生出個別樣念頭。我將抬起的右腳伸進乳母的衣領,用腳趾隔著里衣去探她的胸脯。乳母眼中的我一定還像兒時那般天真爛漫,她輕聲笑了起來,將盛水的木盆和布巾端到一邊,可我不是鬧著玩的。我把腳伸回來,還坐在凳子上的我像索求擁抱的孩子一樣使雙臂穿過乳母腋下,輕輕環抱住她的身體。 我想我從父親那里唯一繼承來的東西,便是他的膽大妄為。下一瞬間,我已將乳母壓在身下,這一次是在我的居室,外面還有下人守著,我們面面相覷,誰都不敢出聲。 “碰到心情低落的時候,盡管來找我就好。” 乳母說過這樣的話,所以我便心安理得地動手解她的衣服,一層又一層,仿佛給梨樹剝皮。我將赤裸的乳母抱住,把整張臉都抵在她的肩上,雖然不能出聲,我愈發粗重的喘息聲卻無法遮掩。對著女性的肌膚大口呼吸過后,乳母那填入情欲的體香也灌入我的鼻腔,隨后我俯下腦袋埋進她的乳溝,這一次我壓制住了對rufang的貪欲,只用鼻尖蹭了蹭白里透紅的乳rou。 乳母并不像上次那樣任我擺布,她摟著我的后背,雙手撫上我掩蓋在頭發里的頸項,有板有眼地撫摸起我后頸的皮膚,像是在做某種推拿。之后兩具rou體短暫分開,直到我的手指攀上乳母的腰際,又滑入她的雙腿之間。她大腿上的rou勻稱而筋實,并沒有因長久跪坐而僵化。我用手指扳弄起她大腿內側的肌rou,這使我不可避免地觸探到腿間的柔軟地帶。 乳母陰部的毛發雖有明顯修剪過的痕跡,但殘留著的一部分像卷曲的絲線般纏繞著我的指尖。最終我的手指落在被毛發包圍著的yinchun上,且剛用兩指摩挲起那兩片粘連著的鮮紅柔軟之物,乳母口中就發出一陣悶哼。 我不會因懼怕被人發現就在此處收手,我以右手五指輕托起乳母的陰部,食指和中指sao弄起yinchun之間的縫隙,原本干澀的指尖頃刻間就被yinchun上的水分滋潤。此刻的乳母極力忍耐著刺激,但先前的悶哼聲卻斷斷續續襲來。 “嗯……公主……” 無非是這樣的,她甚至央求我更賣力些。在陰部的正當中,我的手指還未愛撫之處,有一枚更為柔軟的凸起物。乳母的yinhe比里側的yinchun顏色更深,渾如仙鶴頭上的緋紅一點。我改變用來施力的手指,把拇指蓋在yinhe上,有規律地上下搓動那塊凸起。乳母的yinhe在我的指尖彈跳,我光注意到她已用手掌捂住嘴巴,卻未發覺乳母的蜜液正順著我的指縫流下。 這次該輪到我貪得無厭了。學著春畫內的情趣,我猝然俯下腦袋,臉與乳母的陰戶近在咫尺。不知愛液是何滋味的我伸出舌頭,一下下觸碰起方才還被拇指玩弄著的yinhe。yinhe下那隱沒在縫隙中的狹長地帶仍在不斷滲出蜜液,甘甜的汁水一汩汩溢出,饑渴的我抵不住蜜汁的誘惑,照直將舌頭向下偏移,用嘴巴堵住流出汁液的xue口。 “公主……還請您不要碰那里……” 在極樂中忘記身處何方的乳母差一點就叫出了聲,她已無法阻攔我繼續,只是用近似于嗚咽的yin靡之聲擊打我的耳畔。 有了汁水的滋潤,我不費吹灰之力便用舌尖頂開xue口,接連流出的蜜汁相繼涌入我口中。xue中的內壁并不算擁擠,但我的舌頭還是緊貼著乳母的甬道,而舌尖的每一次攪動都令乳母的悶哼聲更為凌亂。我又用舌尖肆意勾弄起扭曲的rou壁來,我的唾液與乳母流出的蜜液在yindao內交匯,發出了扣人心弦的潺潺水聲。 夜月花朝之后,這一日又臨近黃昏。兄長自回來后就在本丸與眾家老議事,我不便前去,百無聊賴之下,只得獨自一人到后院散步。武門女子的生活就是這么頹靡無趣,日復一日地等待著成年等待著婚配,連偷得浮生半日閑都算不上。不知嫂子還在甲斐時過著怎樣的生活,以她的本事,大約會看書騎馬,約莫也會常常到城下散心吧。有著淀川織部正那樣庶民出身的父親,日子會更為無拘無束也說不定。 我心里正想著她,眼前就闖入她站在柳杉樹旁的身影。她側身對我,顯然還沒有注意到我就與她站在同一方天空下。柳杉的樹干前還屹立著我平日里練弓使用的靶子,最近天寒地凍,我也逐日疏于cao練。嫂子似乎正長吁著,聽不到聲音,卻看得見她呼出口的白氣。 “雪華。” 我走近她,情不自禁叫出她的本名。這時一陣風巧合般地刮過,柳杉樹針葉上吊著的積雪被吹落下來,散開的雪塊掉在雪華腳邊。 “你看過海嗎?” 我接著說道,又不禁在心中嘲笑起自己的癡蠢,大海對如今的她而言是站在小田原城的天守上透過門窗便能目睹到的景致。 “我想嫂子一直住在身處內陸的甲州,應該未有到過海邊吧。” “其實我待在甲斐的時間很短。直截了當地說,甲斐的公主根本不是我應有的身份。父親大人是竊國者,盡管他給自己找了個看似名正言順的理由,實際上旁人對此都心知肚明。在他當上甲斐國主的那一天,我原本的命運也被改寫了,成為公主、嫁進北條家,這些都是我始料未及的事……” 嫂子沒有在說話的當中直視我,那副模樣宛如自白。我未曾了解過的事接二連三從她嘴邊蹦出,而后她卻欲言又止,緘默片刻之后,忽正身面向我,當下我才注意到她和服上的紋樣。 “阿照,之后還會練弓嗎,我想看你練弓。” 嫂子穿著藤黃色的和服,明艷的腰帶上鋪滿用銀線勾出的梨花紋。盛開的梨花,重迭的積雪,盡在我眼前。 “會的,尋常教授我弓術的師傅不住在城里,這幾日來往不便,所以我也就疏于練習了。” 那位弓術師不愿住在城下,畢竟沒辦法把家人一道接來。因此我時常會在師傅不在時偷閑,想來我的毅力也就不過如此了。 “能一門心思投入某件事自然是好的,但阿照又緣何要練弓?難道是要在這亂世中謀求一番作為嗎?” “雖生為北條家一門,但我也是個婦道人家,讓女子上戰場任誰來看都相當奇怪吧。” “若是勝彥大人要你上戰場呢?” 我沒有吐露真言,其實不光是弓,最近的我想要學騎馬、學劍道、學習各種戰斗技巧。而包括乳母在內的所有人似乎都以為我學弓只是一時起意,恐怕連兄長也這般認為吧。 “如果我上前線就能為兄長大人和北條家分憂的話,我自然是愿意的。” 這之后嫂子沒有再回應,往后也沒再提起這件事。 像是為了不辜負嫂子的期望般,此后我便日日練弓,風雨無阻。嫂子偶爾也會來到后院,不知是否為錯覺,只要她在一旁看著我,我因賣力拉弓產生的困乏感就會消散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