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海歸少爺x叛逆的大小姐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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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你當眾逃婚又被譚思行逮回來的事在報紙上傳得沸沸揚揚。 有人不解你為何對這樣一個如意郎君不滿。 也有人說:“章四小姐敢于反抗自己的婚姻,正是對婚姻自由的追求。” 其中對你逃婚一事最為火光的不是譚思行,也不是譚年,而是你的父親章岳。 你的逃婚被他視為對父親的忤逆,還令他在婚宴上出了丑,這是天塌下來的大事,他已經揚言要將你趕出家門,你娘向來聽你爹的話,也不敢置喙。 兜頭一盆冷水潑下,你徹徹底底看清了爹娘的吃人面目,再不愿踏足章公館的大門。 譚思行牽著你的手出來,叫司機送你們回福寧路,狀似不經意地說:“你對章岳不滿意,我可以托史密斯先生跟他說幾句話。” 他心里感到十分不屑,你父親的銀行依賴洋人的投資太深了,本人卻還樂在其中,殊不知自己早就已經在懸崖邊上。 你微微怔愣,既為譚思行直呼父親名字的不屑,也為他話里的意思:“你想同我結婚……那我爹可是你岳父。” “我只是娶你做我的妻子罷了,又不是整個章家。”他云淡風輕地說。 譚思行總能說出一些你意想不到的話,做出你意想不到的事。 你不知道的是,若不是譚思行當初想要借你父親的力與你來往,章家的銀行恐怕早就不在。 如今你已經在福寧路,他自然不需要應付章岳這種迂古不化的東西。 你一時五味雜陳,沒想到你從小一直渴望的反抗父親的機會,竟然隨隨便便地就能從譚思行的手里得到。 到了譚公館,譚思行拉你下車,你瞥了他一眼,想到車上他說的話,不服氣地說了一句:“誰是你的妻子,我們的婚禮根本就沒成。” 黃船長、陸大哥、金先生還有昨天……譚思行脅迫你的事,你可無法輕易忘懷。 譚思行從識文斷字起,就懂得將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要做醫生,便要做醫術最精湛的醫生,要做生意,就要做到事事都得意,絕不吃虧。 這回在車里得了你的點頭,誘你生了教訓章老爺的心,自然是要將所有好處一一討回的。 闔上房門,你轉頭一看,發現譚思行也跟著進來,捏著被角的手僵硬了一瞬:“我想休息了。” 譚思行說:“那我也累了,我也想休息。” 他說完,先你一步進了浴室,將自己今日發上打的蠟洗干凈,沐浴一番,頂著半濕的頭發和濕漉漉的臉出來。 模樣像極了yin詞艷曲中的狐貍精。 他往床邊走,隨手將在被窩里裝鵪鶉的你撈出來,捏著你的下巴尖親你的嘴。 靈活的舌頭在你嘴里放肆地掃來舔去,親得黏黏糊糊分不開,譚思行半睜開眼,瞧見一張被他親得紅撲撲的臉。 “唔……” 待他終于將唇移開,手指輕點下移,那柔軟的白團藏在單薄的衣里,宛如受驚的小白兔,止不住地劇烈起伏。 譚思行的手忍不住覆上去揉了揉,這上頭軟乎乎的,下頭卻被蹭得又腫又硬,直挺挺在被子下頂著你。 他欲解開你胸前的盤扣時,你慌忙地說:“我不想做那種事。” “睡覺,我們睡覺吧……好累。” 譚思行的眼神游移到你被咬得嫣紅的唇上,那里本就有些腫,現在羞恥得快被你咬爛。 你的唇上忽然感覺到溫熱的觸感,譚思行摸了摸,模糊地呢喃道:“好紅。” 彼此相貼的身軀溫熱而guntang,你不由地縮了縮,也有些懊惱:“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嗯。”譚思行極為敷衍地應了一聲,手上卻不老實,使了勁兒,那早晨新換的旗袍被他撕破一個大口子,露出白嫩的胸乳。 他低頭大口囫圇吃下你的乳,吃得津津有味。 “晚君meimei,你對素不相識的陌生人都能這么好,為什么就不能憐惜我?” 你竟不知,何人的憐惜要到此地步,任他摸著你的身體,用力地揉你綿軟的臀rou。 “你出去……嗚。” 碩大的性器頂開蚌rou往里擠壓,譚思行伏低身子,被那緊緊吸裹的滋味迷了神,不由地用力了些,插進去一小截柱身。 僅是如此,你就覺得自己的身體撐得不行,小rou珠被壓得又酥又麻,顫著腿,呼吸急促又破碎。 左右逃不過這招兒,譚思行捏了你痙攣的腿,高高架著,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硬氣地將那猙獰的性器盡數搗進那朵小rou花的深處。 緊窄的xue被譚思行cao出了汁水,成了一朵又濕又泥濘的rou花,粗碩的yinjing無數次深深地埋進去,搗進深處,又噗嗤一聲拔出來,帶出被yin水澆得濕淋淋的roubang。 “里面越來越軟了啊。” 譚思行又重重地插了好多下,這才xiele精關,抱著渾身汗津津的你去浴室洗澡。 初次見你時,譚思行只覺得見了一輪清秀的淡月。 他在心里暗笑你是被嬌養長大的千金小姐,只等著被父親待價而沽,雖溫婉柔順,卻實在無趣。 譚思行在酒樓上看見你參加學生運動,在章公館時怯懦的眼睛那時卻明亮動人,你狡黠地耍了巡警一通,救了自己的許多同伴。 巷子里,你對一個小姑娘笑容溫柔,他那時喝了酒,醉意甚濃,你竟朝他也笑了笑,月牙因水的波瀾而忽然流光溢彩起來。 譚思行想去追時,卻發現你早已離開。 他極是喜愛你對他的笑,可是那笑也分與了其他人,那個黃毛小丫頭,還有那個喜歡你的金先生……太多人了,彷佛任何一個人都能輕易得到你的笑臉。 譚思行與你相見越多,越無法忍受,他親自去打了戒指,明知道你不愿意接受包辦婚姻,還是施以誘惑,讓章岳迫不及待地想叫你嫁給他。 他明知月牙不愿被人摘下,還是做了那可恥的摘月之人。 譚思行并非蠢笨,強求來的東西不安穩,他總要想些法子,要這月色真正屬于他才好。 14 此時夜色尚且不深,你睡著后,譚思行起身去了書房。 才看了幾份文件與合同,電話鈴突兀地響起,他伸手接起,電話那頭的聲音很是急躁。 “楊將軍和曹銘都被副總統捉去了。” 譚思行微微挑眉:“這回被抓是因為什么?” “前段日子的學生運動聲勢太大,北邊風聲緊得很,他二人一下火車就被副總統的人拿槍抵著押走了。” “副總統從別處運了許多炮彈和槍械,有一處鐵路不慎被炸毀,運送武器的事情敗露,他二人又在此時被抓,恐怕是要打仗了……思行,南邊關系復雜,你更要多加小心。” 給譚思行打電話的是他在德國結識的朋友,曾在國外的軍校上過學,如今在軍中是極為年輕的師長。 如今各個軍閥的力量都在膨脹,交鋒的時刻不過是或早或晚而已,這位友人叮囑他小心,然而亂世之中,風雨飄搖,誰又能知道未來的命運。 這邊,他在深夜接到電話,第二日你出門時便遇到金先生的meimei。 如今她讀了女校,面容更加堅毅,決意參加這次罷課和罷工潮。 幾個學生被捉了去,金先生meimei的同學就在其中。 如今各處風聲漸緊,被捉去大牢的學生恐有危險,她來找你,正是為了尋法子解救她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