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沉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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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胸肺里充斥著房內消毒水的氣味。 覃珂第一次聞到這味道的時候就想起了醫院,想到了手術臺。 她小學的時候曾上去過一次,小手術,闌尾炎。 那場手術覃霆在手術室里陪著,覃珂不知道覃霆是用了什么神通能讓醫生通融,也可能是普寨本來就是個見人眼色的小地方,沒太多的規矩,這些不要緊的,塞點錢,院區的主任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過去了。 不過,那時候的她還不會想到這些。 她只記得自己慌的要命,手術前她已經在醫院禁水禁食的住了一天,她被推上手術臺的時候眼睛都是腫的。不過,在麻醉打進去后,不到十秒,她就沒知覺了。 到現在,她肚子上還留著術后的創口,許是做手術的時候她還小,還長身體呢,留的疤不明顯,但近距離看,還是能夠分辨。 覃珂深吸了口氣,她心里對這氣味是抗拒的,可她又像是自虐的上癮,明明抗拒,明明排斥,她又止不住的想要嘗試。 連軸轉了一天,覃霆本身就沒什么心情。 他在房內沙發坐下,人解了上衣的幾顆扣子,他沒說話,先點了根煙。 覃珂的呼吸在沉默中平復過來,腿上貼著地的那邊兒被重力壓的發紅,有點兒麻,也有點兒疼。 她擺正了身子,抿著嘴唇,朝著覃霆那靠去。 其實,若說平時相處,她跟覃霆之間的主奴感并不強,并且很容易跟父親對女兒的管教混淆。 但在這個房間內就完全不一樣了。 周圍的環境無比強調著她的身份,強調著她跟覃霆的關系,也在無聲提醒著她,她該怎么做。 覃珂在覃霆面前跪著,她不敢妄自碰他。 她的長發散亂,這么熱的天,剛在室外爬的幾十階樓梯讓她校服被汗打濕,棉質的料子貼在她的胸脯上,跟著她的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 從她的斜上方,煙味緩緩的過來,漸漸沖淡了她周圍消毒水味。 覃珂能清楚地看到在她周圍飄著的煙霧,她離得覃霆很近,且是在他身下,那些煙理所應當的便會落在她身上,就跟,跟她在校門口時被染上氣味的過程一樣。 緊張,焦灼,不安。 在進門到現在的這個時間里,這些情緒不斷的在她心里醞釀發酵著。 或許,沉默也是懲罰中的一個環節,是讓她覺得后悔的一種方式。 “頭抬起來。” 他打斷了她的困惑。 覃珂仰起頭,在光下,她脖子上的痕跡更明顯。 不是完整的指痕,只是一小片發紅痕跡,有點,像是吻痕。 于他,這痕跡比吻痕還要更加親密。 覃霆伸手,指腹貼著那塊皮膚觸碰。 他不盲目,他自然反應到了自己對覃珂出格的感情。 雖然難以承認,但這感情比他想象中還要劇烈,還要厚重。 手指碰到皮膚上的感覺很癢。 且只是這么輕微的撫摸,就夠要她覺得刺激。 覃珂的脖子順著他的動作抬得更高,每次在他面前,她都是這幅好順從的樣子,順從的惹人憐愛,好似是他錯怪她了,他才是錯的那個。 這次去西南,洪薪無意提起來他老婆投了個留學機構。 洪薪在其中多少也參與了些,不說完全投入,但也給徐燕當過幾次參謀。 現在要讀書的路有很多,高中、大學選擇出國的學生也不少。 這種留學機構不能說有多大的技術含金量,說白了,大多就靠著“信息差”賺錢。選擇這路的家庭多數都是小康家境,徐燕的錢前腳剛投,后腳就見到了水花。 談起覃珂今年高二,洪薪說讓覃霆抽空帶覃珂去機構里看看,機構里有對口的顧問,最終出不出去另說,能先了解著。 這次考試結束,李娉婷也單獨聯系過他。 她給他覃霆發了覃珂這次的成績單,并又建議了次要他早替覃珂做些打算。 這些,他都沒來及的跟覃珂說。 上次提起時覃珂的反應很大,電話里講不清楚。 覃霆抽回手,他又點了根煙。 他突然就動搖了。 遠不像是當初跟陸銘剛提起時那么那么瀟灑。 想她,她人生的路還很長,若沒他的干涉,或許她現在都該戀愛了,跟與她同齡的同學,就像是他今天在校門口看的那小子一塊兒。 現在止損或許還來得及。 不過是短短幾個月的感情,她會哭,會難過,但是時間久點,慢慢就過去了。 這念頭在他心中浮著。 浮著,浮著,不著地。 冷靜想,這也許是最合適的一種打算。 他大概率會送覃珂出國,在國外讀個四五載,讀完書,最多再過兩年,她就要結婚,留不留奎市都不一定。 這一想,多美好,多圓滿? 只是這圓滿像是針一樣刺眼,光是想,他眼里就如同進了沙子,折磨的人百般難受。 他心中翻涌,剛浮現的假設轉而成了泡影。 在他心底露出種陰暗又可怖的欲望,那欲望早就存在,如今終于浮現,無比真實又無比明確。 他自私的就想看她在他面前跪著,自私的想占著她,他要聽著她哭,哭得大聲,又是主人又是爸爸的叫他。 他要她不敢有別的心思,要親手的把她的嘴掰開,要她自己說她對他瞞了什么。 …… 在覃珂的視角里,覃霆在這壓抑的沉默中突然起身。 她心里發慌,預感著她的懲罰馬上就來了,在這高壓下,她跟自己反復強調著不能有動作,不能躲。 他沒用道具—— 只拎著她壓在了沙發,覃珂面朝著墻,兩手撐在沙發靠背上。 覃霆站在她身后,她校服的裙子被掀開,裙下的內褲也被撥到了一邊兒。 他一聲不響的進入了她,后入的姿勢。 她還不夠濕,進入的感覺很明顯。 她能感覺到他性器的每一處,他的guitou,莖身,包括能感覺到他是如何將她身體撐開的,又是怎么貫穿,直到了最深的地方。 她的眼睛又濕了,水蒙蒙一片。 她當然不知道在剛剛良久的沉默中覃霆想了什么。 這懲罰跟她想象的也毫不一樣。 她只知道此刻在她身體里的器官好硬、好燙,rou體跟rou體的碰撞是真實的,加速的心跳,粗重的喘息也是真實的。 “主人......” 她有多么怕啊。 從在校門看到他的那刻就開始害怕。 她根本沒意識到自己為什么會這么緊張。 比起挨打,比起被懲罰。 在她潛意識里,她最怕的,是他不讓她再這么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