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打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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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的光亮往中間兒那聚集,光亮吸引著旁人的目光,帶著人流涌動。 覃珂跟在覃霆身后去了陸銘指向的卡座。 就如覃霆說的,在座的的大多都是她眼熟的,眼熟中間也摻雜了幾位她沒見過的面孔。 這兒的位置比底下散座要高出些,正對著表演的舞臺,但距離遠了,從這看去,遠比不得直面來的有沖擊。 不過,看起來,這些人也不像是對表演有興趣的樣子。 見到覃霆來了,洪薪起來先道:“覃哥,都等你好久了。” 他身上的煙酒味都很重,好似真應了他那句「好久了」。 在場的,覃珂與洪薪最熟。 之前在外面時洪薪就常過來找覃霆,現在到了奎市,洪薪與她接觸的次數變少,但有老底子在,覃珂見他,還是心虛的要命。以至于當洪薪站起來時,覃珂下意識的便往覃霆身后去躲。 兩個男人寒暄了幾句,覃霆被洪薪拉著灌了三杯酒,似乎沒留意她的存在。 這種被忽視的對待反而讓覃珂松了口氣。 她視線繞過一周,只見洪薪剛坐的位置旁還坐著個女生。 覃珂看向她時,那女生正抬著頭仰視著寒暄的二人。 洪薪的婚宴覃霆帶她去的,聽覃霆說,他也有了小孩,這位明顯比她嫂子年輕許多,身材也苗條...... 覃珂遮下眼。 她大概明白了自己為什么會被洪薪忽視。 她是第一次來這種場合,但對洪薪,對覃霆,怕是早就習以為常了。 室內的光已經被調到最暗,舞臺上的響動起來。 覃霆拍了拍覃珂的后背,低頭對她說了句:“過去坐。” 覃珂點了點頭。 她心中沉沉的,突然間就沒了一開始時的期待。 她耳邊是洪薪跟覃霆大嗓門的調笑,那些好奇的欲望在這調侃聲中被慢慢沖淡著。 覃珂抿了抿唇,把陸銘送她的那杯酒悶了干凈,空了的玻璃杯被她捏在手里,上面的棱紋硌得她指腹上留下刻痕。 覃珂坐在了那女生的身邊,同樣是坐。 坐下來了,覃珂才感覺到坐和跪的不同,她也感受到了那些向她投來的羨慕的目光。 在場的人都帶了女伴。 這些被帶來的女伴更多是跪著的,有些帶著面具,有些連面具都沒帶,毫無遮擋。 “我叫惠可。”在覃珂身邊的那個女生說。 “我......”覃珂頓了頓,她不知道好不好直接告訴她自己的名字。 只是這位叫惠可的女生似不在乎,在覃珂還在猶豫的時候,她輕輕問道:“你是覃先生的奴隸嗎?” 這種問法讓覃珂覺得很不自在。 她透過眼罩看向惠可。 惠可佩戴的不算是面具,更準確的說,她戴的是件黑色的復古面紗。 那烏黑的一雙眸子,看向人時清澈又犀利。 覃珂意識到。 惠可也很不同。 跟這些跪在地上的,或者跟她覃珂,都不一樣。 她的手忽然被人握住。 覃珂扭頭看向來人,露出的間隙里,她聽到惠可在跟覃霆打招呼:“覃先生。” 覃珂攔在兩人中間,接著,洪薪插了進來,他伸手摟住了惠可,朝著覃霆說:“覃哥,鉑金海岸那丫頭,我帶來見見世面。” 惠可的臉在洪薪的話里慢慢變紅,覃霆應了一聲,未多做回應。 覃珂的身子發僵,惠可的笑容尷尬,她跟覃珂的對話在兩個男人落座后被徹底打亂了。 一同被打亂的,還有覃珂那起起伏伏的心。 表演開始了,正如陸銘所說,臺上出現了三個人,兩男一女。 似乎為了配合今晚的主題,表演的三位都佩戴著面具,隔得遠,覃珂只能勉強分出些輪廓。 因為見過,她知道,那個佩戴著黑色面具的是River,自然而然,Leo便是帶著白色面具的那位了。 他的體型高大,比起River,他看上去更具身為Dom的統治力。 但覃珂感覺到過River的力量... 那種悄無聲息的,潛移默化的,緩慢卻又循序漸進的力量。 他能不知不覺的便贏得你的信任,又會在人毫無防備的時候攥住你的喉嚨。 像是冷血的蛇,一圈一圈的將人纏緊,看著你在他懷里沉溺,痛苦,窒息。 在面臨死亡的時候,你還會想,或許,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什么,才,讓他變成了這樣。 ...... 臺上的表演是繩縛。 Deery被看似公平的被分成了「兩半」,兩個男人各自享有著她左右一半的支配權。 第三人的強行的插入讓表演變得割裂,也變得讓人,目不暇接。 覃珂遙遙的看著Deery,她歪著頭,栗色的長發完全擋住了她的臉。 她不知道此刻的她正在想些什么。 覃珂也歪下頭,輕輕靠在了覃霆的胳膊上。 桌上的話題就沒斷過,從生意談到了女人,又從女人談回了生意。 覃珂的手跟覃霆的纏在一起,她感覺的到,覃霆已經在照顧她的情緒了,是她自己沒有掂量清楚。 做為覃霆的奴隸,她要做的心理準備遠沒有被他使用身體那么簡單。 她同樣能感覺到惠可不斷投過來的目光。 她耳邊時不時的便會響起惠可剛剛問她的話:你是覃先生的奴隸嗎? ...... 她胃里突然一陣的翻涌,是陸銘的那杯酒。 覃珂捂住嘴,跟覃霆慌慌說了一聲:“我想去洗手間。” 覃霆看向她。 覃珂心思緊張,頓了好些,才意識到自己犯了什么低級錯誤。她吸了吸鼻子,手攀著覃霆,語調里已經是在哀求:“主人.....” 覃珂不知道自己會面臨什么樣的懲罰。 此時此刻,她...已經顧不得去想了。 “去吧。” 她的主人沒為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