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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深夜發瘋病嬌腦洞合集在線閱讀 - 替兄進宮的你(女尊np)30

替兄進宮的你(女尊np)30

    (不好意思更晚了~~這章走下劇情~~)

    四月初八,女皇誕辰。

    千秋盛宴,萬方來賀。

    自去年選秀后女皇身子便漸漸好轉起來,為喜上加喜,本次千秋宴也辦得盛大,猶如天亮前的狂歡,眾人皆獨醉在這必會被后世歌頌的盛世中,那些戰戰兢兢守在封地的親王皆提前備好馬車啟程,為女皇千秋宴獻上珍奇異寶,恭賀女皇壽與天齊,外域來得技人舞姬帶著特有得舞姿為這盛世獻賀,眾人長長跪伏在殿中齊聲共祝王朝的繁盛。

    高位之上,女皇坐在凰椅上,玉珠冠冕之下,是僵直勾起的嘴角和難看的哭笑。

    而他的身側是端坐鳳椅上一直擺弄懷中貍奴的太后。

    太后神情平緩,嘴角漾起淺淺弧度,手中一下沒一下地順著貍奴滑順的皮毛。

    祝詞唱了一遍又一遍,高位上的人久久不作聲,殿內的王公大臣與后宮君侍只得將頭恭敬地貼在地上,做足恭順之態。

    饒是不合規矩,殿中也無一人敢作聲。

    在皇族享有尊望的成親王因年歲已大得了特赦不必跪拜行禮,正老神在在地坐在一旁的席位上。

    成親王不開口,皇族中沒了能成氣候之人。

    燭火在玉樹鎏金燭臺上燃得熱烈,懷中的貍奴適時叫了一聲,太后這才抬眸在殿內眾人身上廖廖看了一眼。

    “眾卿平身。”

    殿中眾人高呼三遍千歲,聲勢浩大震得燭火燃得愈發猛烈,君晚藏在袖中的手暗暗握緊成拳,卻只能沉默看著那些人聽著父后的旨意紛紛起身落座席位。

    這是公然的蔑視,蔑視這王朝,蔑視皇家,蔑視他這個形同虛設的女皇,而他猶如被牽動偶線的木偶隨著太后的一舉一動露出該露出的表情,這是他唯一的作用。

    殿中歌舞升平,錦繡連城,云衫侍者托瓊漿玉液入殿,歡聲笑語,觥籌交錯。

    整場宴上太后興致缺缺,明顯心思不在此處,連帶著態度都是敷衍的散漫。

    他這段時日心思皆放在那位被后宮藏起來的女子身上,一日又一日的搜尋,偏偏這人就像是在宮中消失了般,一番搜查下來只尋到了些蛛絲馬跡,也不知被哪位膽大的君侍藏了起來……

    一想到這,太后心里便被勾得犯起了癢,這看似平靜的后宮不知藏了多少秘密,惹得他總想把那女子身上圍繞的秘密抽絲剝繭地一樣一樣找出來。

    偏偏他近日忙于千秋宴,君后又稱病在鳳宮中,不然早就將那女子找到了。

    越是一日尋不到人,他心中便趣味更濃一分,像是一直苦尋不到得絕作,未找到一日,那渴望便在心中多囤積一天。

    而這探尋的過程也是有趣得緊,猶如貓捉耗子般,耗子總是要小心翼翼不能輕易暴露藏身之所與身形。

    若是暴露,等待耗子得必是貓的斃命一擊。

    如此,太后看著熱鬧的宮宴自然也興致乏乏,揮揮手便想喚著崔尚侍先行離席。

    偏偏此時——

    宴中出現了變故。

    一個品階不顯的君侍突然倒在席中,身旁人發出尖叫聲才引得眾人注意。

    有侍者上前查看,才發現這名君侍裸露在外的肌膚上冒出了點點紅疹,模樣十分恐怖。

    甚至有膽小君侍驚呼這是中毒之癥,鬧得殿中一陣喧囂人心惶惶,高座上的太后不悅皺起眉,一掌拍在扶手上。

    太后抬起手直指那名膽小君侍,“太醫尚未診斷,你便出口斷言,是何居心?”

    這千秋宴是太后一手cao辦,各項流程皆在他心腹監管之下,根本不可能出現紕漏,再者那君侍倒下時已傳喚了太醫,高位上的人未開口,前朝百官尚在,哪里輪得到這君侍開口。

    一頂大帽蓋下,那膽小君侍便嚇得跪在地上直磕頭,嘴里還高喊:“太后饒命,太后饒命!臣侍知錯了。”

    那懼怕至極的模樣,仿佛他是多么窮兇極惡的惡徒,太后緩緩從位上站起身,黒目蒙上一層寒意。

    恰好此時太醫拎著藥箱匆匆而來,得了太后示意,行完禮后便連忙替那昏倒的君侍診治起來。

    先是把脈,然后幾根銀針下去,那君侍雖還昏著,但身上的紅疹也不再變得擴散發紅。

    情況穩定后,幾名宮人才把那君侍扶到偏殿中休息,留下的太醫將桌案上的幾樣菜肴看得仔細,又低聲詢問了在那君侍身邊伺候的貼身宮人,得了肯定的回復,才一撩下擺跪在殿中稟報起來。

    “稟女皇、太后、君后,小侍身上起疹應是誤食了生花粉,這生花粉常用在梅糕中作添味之用,據小侍身邊宮人所說小侍對生花粉過敏,應當是食用梅糕時不甚誤食。”

    太醫的一番話讓眾人暗暗松了口氣,便是剛才因變故而緊張的女皇都暗暗放松下來,攏在袖中手輕輕撫上小腹,帶著點怨氣般往下按了按,自上月從太后宮中離開后,如今他總是擔驚受怕,哪怕是微小的事也總是擔心向他而來。

    與眾人不同,太醫的話一出,太后指尖掐在袖口揉碎織緞云紋,眸底沉黑無波。

    這是有人將手伸到他身上來了。

    千秋宴之所以是千秋宴,前朝大臣至后宮君侍中,每人忌食喜好不同席座上菜肴糕點小食也在細微處各有不同,是萬不可能出現如今誤食過敏的情況。

    太后幽晦的視線在殿中掃上了一圈,最后默在了一人身上。

    君后坐在女皇右手的位置,是除太后與女皇外在場最尊貴的人,但今晚的君后格外的安靜,哪怕平日里他一直以大度沉穩示人,今晚也安靜的過了頭。

    “君后可無恙?”太后視線在他身上繞了一圈,狀似無意地問道。

    一個多月前君后就稱病深居簡出,太后不是沒有懷疑,可派去鳳宮探查的人也沒探出不對之處,偏偏是這時候生了病,他總覺得事情不對勁,如今見君后的樣子太后疑心更甚。

    別人離得遠看不清,但太后可看得清楚,君后臉上雖是蒼白了些,那身子看著更壯實了幾分,哪有生病還發胖的人。

    這一開口,殿中大半人的注意又都集中在一直默言的君后身上,便連君晚都轉過頭看向身邊的君后。

    無他——

    君后的臉色實在是過于蒼白了些,便是極力維持著身形,也能讓人輕易察覺出他的不適。

    被點了名,君后稍微怔愣了下,手拿起一方帕子下意識地擋在唇下,朝著太后微微淺身。

    “多謝父后,兒臣身子無礙。”

    太后似笑非笑,默了會兒,竟當著眾多人的面喚住了準備離去的太醫。

    “君后為后宮cao勞,若是一直未愈可就是哀家的不是了,如今太醫也在,不若也替君后診治一番。”

    君后挺直脊背坐在席座上,聞言用絲帕壓了壓嘴角,悶出幾聲咳嗽。

    “還不快去為君后診治,若是出了問題,哀家拿你是問!”太后一個陰冷眼刀過去,那太醫連滾帶爬地朝著君后而去。

    現在情況與剛才不同,一個太醫在千秋宴上為君后診脈實在不合規矩。

    君后不肯動作,再次提高聲音道:“兒臣多謝父后關心,只是這千秋之宴,莫要因兒臣小事誤了吉時。”

    太后笑道:“君后此言差矣,君后是國父,國父的事可不算什么小事。”

    君后嘆了口氣,忽而抬眼看向一直沉默的君晚,“陛下也是這般覺得嗎?”

    君晚自然只能站在太后這一邊,僵著笑臉道:“君后是國父,若君后病體一直也未愈,孤也哀傷不已。”

    “如此——”

    君后笑意朗朗,蒼白的面上添了些血色,挽起寬袖露出潔白干凈的手腕伸到太醫面前。

    “太醫請吧。”

    明亮的燭光晃得人眼前都發昏,君晚坐立難安,還沒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而太后一下子從位上坐起身,視線死死盯住那被太醫隔著絲帕診脈而露出的手腕上。

    那里干干凈凈……

    哪里還有守宮砂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