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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深夜發瘋病嬌腦洞合集在線閱讀 - 替兄進宮的你(女尊np)15

替兄進宮的你(女尊np)15

    (走下劇情,明晚有事,今晚提前跟了~~)

    茍延喘息之人活著的每一秒都是煎熬,進了宮更覺得日子漫長,一但在這樣的日子中活得久了,便連記憶都會變得模糊,人也變得麻木苦澀。

    如今再捧著年少時弄丟的衣裙,你竟恍惚地想起書中曾學過。

    何為物是人非。

    長兄曾說過,你最適合穿紅衣,為此耗費心神親繡一針一線為你做了除夕的新衣裙。

    那是用云州盛產的織錦所制,如同凌霄花般艷紅的襖裙讓你愛不釋手,整個除夕你都將它穿在身上。

    可在一次游湖,你貪杯多喝了宴上的果酒釀,因此醉倒在席間,恰是寒冬冷月,再醒來雖然已經安全在房中,但還是昏沉地病上了一段日子。

    后面病愈,你才驚慌地發現那日穿出去襖裙不見了,身邊小廝都說那日你回來時穿得不是那件襖裙,而是一身藍色衣裙,再繼續問下去,小廝都只是支吾不語。

    你只好問是誰將你送回池府得,幾個小廝互相對視,才磨蹭說了是大公子。

    那日你是跟著二姐偷摸出去游湖得,又怎么會被長兄送了回來,之前沒問也只是覺得是也是二姐將你送回來得,如今聽到是兄長將你送回家中,你忙提起裙角,慌張地往兄長房中跑去。

    雅致清靜的房內,地上鋪著絨毯,青瓷釉瓶中插了幾枝斜斜的白海棠,溫雅的兄長正站在梨木高幾前,手中正拿著一把小剪,腳邊還落著幾朵略有敗意的海棠。

    你沖上前,手中揪著兄長那素青色的衣袖,話音中有著急促的嗚咽聲。

    “兄長、兄長??!是不是……惱我了!”

    這細喘的聲音含得委屈,后面跟著你進來的侍從也忍不住微紅了臉偷偷瞄你。

    哪家女子會喊得這般柔弱委屈……

    那原本守在門口的侍從紅著一張臉還想抬頭再看上一眼,便對上了一雙帶著警告的眼睛,如同被一頭惡獸盯上,霎時間侍從全身冷汗直冒,哪怕匍匐下身去不敢再動作,那逼人的視線也依舊時不時停在他的身上。

    “這般急匆匆,也不讓下人備件披風,到時若又著了風寒,豈不是又要喝上幾日苦藥。”兄長接過下人取來得披風仔細替你系上,末了指尖還刮過你微涼的臉頰,將凌亂發絲別在你小巧的耳后。

    下人輕聲退出,走時還不完關上門,徹底隔絕了院外的視線。

    你眼尾微紅,聲音依舊委屈,“兄長是不是惱我了?”

    兄長牽著你坐在一旁小榻上,聞言不禁笑出了聲,“阿瓷伶俐乖巧,我本就喜愛又怎會惱阿瓷。”

    話音一頓,兄長壓下眼,大手執起你因在寒風中小跑而微涼的手心,“……阿瓷是不是在怪為兄前幾日不來看阿瓷?!?/br>
    你沒說話,長睫還墜著淚,一如小時候遇到什么委屈就容易哭的樣子,哭得叫人心疼。

    兄長將你的心思猜對了大半,但你卻不是因為兄長不來看你才委屈,反而是心虛自己將裙子弄丟的事,那日你貪杯醉在了宴上,后面的事早已記不清,小廝只說是兄長將你送回來得,回來時穿得也不是出門的那身,你那時就猜測是不是兄長送你回來時叫人給你換了身衣裙,再想到你臥床這幾日,一向疼愛你的兄長也不曾來看你,頓時心中便慌亂起來,猜想兄長是不是因為你不珍視他送你的衣裙而惱怒了你,如今見兄長反過來安慰你,你微微松了口氣,應當不是因為裙子的事。

    見你沉默不語,兄長嘆了口氣,將你的手緊緊握著,“前幾日你二姐在彌因寺禮佛時受了風寒,父親派我給她送東西,一來一去耽擱了幾日所以才沒來看望你。”

    “二姐?”你抬頭,話音訝異,“去……禮佛??”

    不怪你驚訝,只是二姐自詡風流性子跳脫,向來對燒香拜佛這類事敬而遠之,要她來說便是心不誠恐惹來禍事,倒不如一開始便不做,如今二姐卻到彌因寺禮佛去了,可真是少見。

    兄長笑著揉了揉你的腦袋,“她心思不靜,明年就是科考,正好讓她去彌因寺靜靜心,省得又鬧出什么禍端來?!蹦┝?,又補上一句,“這是母親的意思。”

    你若有所思,若是母親的安排,那就不奇怪了,母親向來在二姐的課業上沒少cao心,讓二姐禮佛靜心這事以前便提起過,但每次都讓二姐打哈哈混過去了。

    可兄長為什么說“又”呢?

    “可是……二jiejie犯了什么錯惹得母親不快?”你躊躇開口。

    “……不是什么大事,是她做事荒唐得罪了陳家,被人家找上門來了?!毙珠L嘴角笑意淡下,語氣依舊溫柔,“阿瓷可莫要學你二姐,若平日里見到陳家的人要記得繞道,免得他家因二姐的事來尋你麻煩?!?/br>
    你點點頭,又小心道:“那……晏禮哥哥呢?”

    陳晏禮是陳侍郎家的大公子,陳府與池府比鄰而居,就算母親與陳侍郎政見不合關系僵持,兩家的小輩因自小一起長大的關系往日走動也算密切。

    池長宴與陳晏禮兩人關系便極好,你因著兄長的關系,也識得這位哥哥。

    池長宴雖然依舊在笑,眼底冰冷卻一閃而逝,手中力道慢慢收緊,直到耳邊傳來你的痛呼,才驚覺般松開手。

    “……他已入了大選名單,這幾日陳府上下都在備著他的進宮事宜……這段日子你應當是見不到他了……”

    女皇守孝三年期滿,因后宮空虛膝下無子,所以這場選秀辦得自然盛大,以陳晏禮聞名京城的才學,被選上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聞言你有些泄氣地低下頭。

    你之前就聽晏禮哥哥的名已早已在入選名單上,但那時還沒有什么感覺,現在聽到連見都見不到了還是有些難過,仿佛記憶中那個會溫柔給你喂桂花糕的哥哥已經離你遠去。

    兄長看出你的失落,手指溫柔地揉了揉你的手背,這他慣常安慰你的動作,“此次大選非比尋常,宮中來得教習男官也是太后身邊的人?!?/br>
    言下之意,宮中的人很看重陳晏禮。

    “馬上就是進宮之日,此時最忌諱什么風聲草動,阿瓷莫要任性……”兄長雙眸微動,指尖帶著微動的風落在你的眉間,撫平你皺起的眉心。

    你默了半晌,雙手合攏,像那些行禮的大人一般朝池長宴拜了拜。

    “阿瓷都聽兄長的。”

    頓時,兄長還未離開的指尖在你眉間重重一戳,失笑道:“怪里怪氣?!?/br>
    你作勢捂著眉間向后倒在榻上,裙擺鋪在榻上,朝兄長怪道:“兄長弄疼我了!”

    兄長不理睬你自顧站起身行至窗前,滿頭鴉發被一支造型樸素的白玉簪束著,只是簡單的背影都好看得像是畫中的人,只聽他淡淡的聲音傳來。

    “阿瓷今日過來,我瞧著不像是來興師問罪得,但說了半天又不說自己是為何事而來,所以只能由兄長來開這個口了。”

    你聞言慌亂從榻上爬起身,“!兄長為何這般說!”

    兄長轉過身,熠熠黑眸像是揉碎了夜空的星光,“以阿瓷的性子,若生了氣只會一個人待在房中,等著那人上門道歉——”

    “所以,阿瓷這般急匆匆地來找我,絕不是因為你臥床時我沒來看望你……況且阿瓷也不是那般無理取鬧的性子”

    你瞪大雙眼,還是沒想通兄長為何能猜到你心中所想。

    “阿瓷有什么話,但說無妨。”兄長倒了茶水放在你手側的小幾上,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因著心虛,你視線忍不住四處亂晃,躊躇半天還是沒有開口,反而望著墻壁上的一幅畫,下意識開口夸道:“兄長這詩作得真好?。 ?/br>
    兄長順著你的視線望去,墻上橫掛一幅他在去年澆紅之宴上親自題寫的惜香詩。

    賦詩不是兄長的長項,這詩雖然沒在澆紅之宴上拿下魁首,但也引得大部分人的稱贊,池母雖是個京官,可在京城中到底家底薄弱,因此家中書房里掛得最多得還是山水墨畫而非大家之作。

    因著這次兄長這次在澆紅宴上出了風頭,那詩特意被主父吩咐掛在兄長房中。

    池長宴曲起指節在你額上敲了一下,笑罵道:“馬屁精!有什么話快說。”

    你揉揉額角,小心地開口,“那兄長答應可不能怪我?!?/br>
    兄長溫柔視線落在你身上,緩慢地點了點頭,算是應承。

    得到兄長的保證,你小心地將衣裙丟失的說了出來,說話時手指緊緊扣住掌心,也不敢抬頭去看兄長,十足的小孩子模樣。

    正因低著頭,你只聽到兄長話中有片刻的僵滯,隨后又恢復正常,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可那時的你什么都不懂。

    “那日……衣裳被換下后,我見裙邊被繡落了一處……”

    兄長喉間話語干澀至極。

    “待我補好,再給阿瓷……”

    一聽兄長沒有生氣,你欣喜抬起頭就對上那雙墨黑濃重的雙眸,毫無笑意。

    你吶吶開口。

    “兄長……”

    興許是意識到嚇著你了,池長宴斂目,淡淡聲音傳來。

    “若是旁人問起,你只說在我這里……”

    你懵懂地察覺兄長在生氣,但很快他又揉揉你的腦袋,笑道:

    “阿瓷……莫要多想……”

    莫要多想……

    莫要多想……

    可到兄長出事前,他也沒有將那衣裳給你。

    ……

    常寧殿中,你跪坐在殿中死死抱住懷中的衣裙,又怎能不多想。

    一瞬間,甚至分不清現實與虛幻。

    “這衣裙怎會出現在宮中……是兄長嗎……”

    “不!不是!不是……是他!是他!”

    像是尋找答案般你的目光最后落在碎了一地的桂花糕上。

    那碎得不成型的糕點就像是你那段破碎的記憶,那種咽不下哽在喉間般窒息感的痛苦。

    那段腌臜、惡心的往事連帶著那個人一并重現在你面前!

    平適靠近你時,只聽見你瞪大雙眼,一個名字從你緊咬的齒間迸出,帶著厭惡至極的恨意。

    “陳——”

    “晏——”

    “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