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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蝶戀花(女尊)在線閱讀 - 四十五越慘功勞越大

四十五越慘功勞越大

    是了,他害得二娘子毀容,史寶珍還當著她的面說自己沒用,她帶上自己干什么呢?宋玉的身體開始抖起來,這輩子,是不是就再也見不到二娘子了?

    寒風將宋玉吹成了一個冰雕,門被推開來,孫州走進來嚯了一聲,將人拎到桌邊關了窗:“你這是不要命了啊?冷成這樣也不關窗?”

    他看著呆若木雞的宋玉,用手在他眼前晃晃:“嘿,醒醒。”見人不理自己,忽而靈光一閃,“樓翰林讓我來的。”

    宋玉聞言整個人一個激靈,眼睛亮起來,不可思議地看他,從喉嚨里硬擠出來兩個字:“什么?”

    “樓翰林托人帶了封信,上面說讓我幫忙照顧你,還給了我些銀子。”孫州掏了掏,拿出一個十兩的元寶,他嘖了一聲,語氣曖昧道,“樓翰林真是有心了。”

    這十兩銀子,在松洲以宋玉的出身說是聘禮也夠了。

    宋玉方才心如死灰,眼下看見信與銀子,大悲轉大喜,卻又不敢相信:“樓,樓翰林?寫的信?”

    “嗯,信上說她回京復命,不多時又要回來,免得你來回奔波,又說你受到驚嚇,要我幫忙與你調理。”孫州揚了揚手上的信,遞過去,“你自己看嘛。”

    宋玉展開信紙,看著信上瀟灑的字體,將自己托付與孫州,臉居然一點點紅了起來。孫州看他臉上終于有了血色,放下心來:“還好我來得及時,否則你凍出個好歹來,我這十兩銀子恐怕還得退回去。”

    宋玉臉紅似血,只低頭不語。

    “走吧。”孫州拍拍他的肩,“既然收了銀子,你就還是住我那,到時候樓翰林再回來,也好找你。”

    劉緣的折子用的是八百里加急,樓靈溯人還沒有回京,女皇便知道了她帶人剿匪的經過。自然甚為欣慰。

    “這孩子……”女皇輕笑了一聲,隨即又皺起了眉,“傷了啊。”

    侍奉在側的大太監喲了一聲:“傷得可重?”

    女皇看著奏折:“說是傷了臉。”

    大太監跟在女皇身邊多年,自然知道女皇對這個新晉狀元頗為看重:“傷了樓翰林的臉?這可不是小事。”

    女皇沉思片刻:“朕記得宮里有祛痕膏,送去樓家。”

    任青略一遲疑,謹慎地多問了句:“是樓侍官之前做的?”

    女皇神色未變:“還有比他做的藥效更好的?你親自去。”吩咐完,保養得當的手指敲了敲桌案,“天雷……”她喃喃自語。

    大太監小心地看著女皇,不知道天雷是指什么。女皇抬眼見大太監的表情:“任青,你那是什么表情?”

    任青哂笑:“小的瞧著皇上是高興,只是不明白讓皇上高興的天雷是打哪來的。”

    女皇臉上是止不住的笑意:“且等著樓靈溯回京細細說了。”

    樓靈溯回到京城比劉緣的折子慢了四天,她臉上的傷口雖有墨辭按時換洗擦藥,可也腫脹得厲害。整個人都懨懨的沒有胃口,若不是墨辭每天連哄帶騙地灌一點米湯,幾乎滴水不沾。

    臨近京城時,天上開始下雪,車轅在雪地上印下了兩道車痕。岳定州特意與人換了班,早早等在了十里長亭。等他身上空青色的大氅也開始有一點泛白時,終于看到了那輛讓他朝思暮想的馬車。

    女皇身邊的大太監三天前送來了藥,樓家上下由此知道了樓靈溯受傷的事。即使做好了心理準備,岳定州看到樓靈溯,臉上的血色還是瞬間退了開去。

    “妻主!”

    樓靈溯撲進他懷里,不小心壓到了傷口,疼得倒抽一口涼氣。

    岳定州手都在抖,樓靈溯右臉上一條皮rou外翻的傷口,從眼角一直延續到下巴,臉頰上還有個指甲蓋大的血洞。

    “這……”

    樓靈溯抽疼得不敢有大動作,還想去安慰岳定州,她握著岳定州的手搖頭:“沒事沒事。”岳定州眼眶微紅,他勉強穩住心神,將隨身帶著的藥膏取出來:“這是皇上御賜的祛痕膏,我給你涂上。”

    樓靈溯乖巧地把臉湊上去,岳定州幾乎是用盡了渾身的力氣才控制住了顫抖的手,小心地為樓靈溯上了藥。

    “傷你的人……”說話的語氣帶了幾分他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殺意。

    墨辭跪在一邊:“已經殺了。是我沒保護好二娘子,請正夫責罰!”

    上了藥的樓靈溯只覺得一直火燒火燎的傷口上一片清寧,她伸手揉了揉墨辭的腦袋,用細不可查的聲音道:“胡說什么。”

    “若是疼就別說話了。”岳定州將人抱在懷里,“這一趟出去,人瘦了不少。”

    墨辭在一旁低語:“自從傷了之后,二娘子便一直沒有好好吃過東西。”

    樓靈溯一時想堵墨辭的嘴,可惜人被扣在岳定州懷里動不了,只好用眼神示意墨辭少說兩句。可墨辭對自己沒有保護好樓靈溯這點很是在意,一股腦地將事情說了,末了還添一句:“回了府,我就去領罰。”

    死心眼的程度,很讓樓靈溯懷疑,這人真的是自己調教出來的?

    她臉上的傷口果然在樓府引起軒然大波,尤其是樓伊敏發現府里出去的三個護衛都毫發無損,卻讓樓靈溯毀了容之后,更是勃然大怒:“要你們何用?管家,將他們都逐出府去!”

    樓靈溯急急抓著母親的袖子,樓伊敏知道她要求情:“定哥,將你妻主扶回房去。”

    樓靈溯不依不饒地扯著她袖子:“娘!啊,好痛!”她扯到了傷口,只覺得臉頰像是被利刃撕開,不由痛呼了一聲。

    細微的血水滲出來,樓伊敏心疼得脾氣也顧不得發:“疼就別說話,還不好生將養著,這留了疤可怎么好!”

    “娘,傷得越慘,功勞越大。”聲音不大,樓伊敏卻聽得一清二楚。

    憤怒心疼焦慮之類的激憤情緒一瞬間消失,樓伊敏猝不及防,她緩了緩心神,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的女兒:“你……”

    樓靈溯鄭重點頭:“嗯。”

    樓伊敏此刻回想起來樓靈溯是為何去的松洲,想起那些針對樓靈溯的算計,再看樓靈溯臉上猙獰的傷口:“你,這是你的計劃?”

    “當然不是。”樓靈溯心說自己又不是抖M,“只是事已至此,不如多加利用。”傷都傷了,當然要利益最大化。

    樓伊敏從朝堂中急流勇退十幾年,潛心經營幾家鋪面,在京中撐死不過是個富貴閑人。朱懷山雖然還當著差,但到底是個男子,于朝堂之中分量不重;樓靈溯一直養在后院,看著面人一樣的脾氣,居然是個七竅玲瓏心,樓伊敏自問自己在她這個年紀,別說讀書,便是對于這些世事歷練都差得不是一星半點。

    “此事說到底,是我自己算計不周,母親就別為難他們了。”樓靈溯抱著樓伊敏的胳膊撒嬌,“這一路墨辭衣不解帶夜不能寐的,瘦得都快脫相了!”

    樓伊敏由她晃自己胳膊,終于把心頭的驚懼不安壓下去:“傷口又裂了,不能開口就少說話!”她又嚴厲地看了眼墨辭,確實是一臉的憔悴,原本合身的衣服此刻看起來像掛在身上,也的確是自責的樣子,自進門就跪在了地上一直沒有起來。

    樓伊敏深深吸了口氣:“快歇著去,晚飯我讓人送去過去。定哥,好好照顧你妻主。”

    樓靈溯拽著墨辭出了門,正打算數落幾句,眼前一花,人便被岳定州橫抱了起來。樓靈溯用手勾著他的脖子:“嚇我一跳。”一說話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疼。

    岳定州恨不得有什么秘術能將她的傷口移到自己身上,心疼全部壓下去低聲囑咐:“妻主,別說話。”

    樓靈溯聽他叫妻主就頭皮一緊,乖巧地保持著安靜讓岳定州抱回了房間。晚飯很快送了過來,全是易于入口的小塊膳食,樓靈溯只覺得岳定州臉色不善,非常乖覺地努力多吃了幾口。

    吃完飯墨辭也放好了洗澡水,岳定州將人抱去了密室,為樓靈溯脫了衣衫,抱著她一起坐到了水里,樓靈溯直接被熱氣蒸成了一只煮熟的蝦子,渾身透著誘人的粉色。不可否認,對于這樣久違的親密,她內心只有歡喜。

    樓靈溯徹底放松地躺在岳定州懷里,泡去了一身疲憊。岳定州的吻在她肩頭落下,瘦削的肩頭不由輕輕顫抖。

    “定州。”語音里是化不開的粘膩。

    岳定州嘆了口氣:“溯兒,你傷得這么重,可知我會心疼?”

    樓靈溯乖巧點頭。

    “為何還要冒險?宋玉,值得嗎?”語氣里是掩飾不住的慍怒和醋意。

    樓靈溯抬頭看他:“吃醋了?”她說話怕扯著傷口,動作非常小,嘴唇幾乎不動。岳定州嫁給樓靈溯快一年,早已明白妻主對于他吃醋這點不介懷,只定定地看著她。

    “不是冒險。”樓靈溯轉過身體,在嘩嘩的水聲中與他面對面,“我知道無論我傷成什么樣,我的定哥都不會嫌棄我。”

    岳定州只想吻她,可樓靈溯傷成這樣,親上去必定去會扯到她傷口。他長嘆了一聲:“我嫉妒。我不舍得你為他,或者為任何人傷成這樣。”

    水下,樓靈溯雙腿環住他的腰,兩人親密無間地貼在一起。她微瞇著眼打量著岳定州:“這時候還聊別人?”她語氣里滿是不懷好意,“你就不怕我吃醋?”

    岳定州下意識要氣她胡鬧,萬一傷口碰到水如何是好?可樓靈溯整個人已經沉了下來,柔嫩的翹臀在他下身上來回磨蹭,原本就隱隱抬頭的欲望直直頂在了兩臀中間。

    岳定州深吸一口氣:“溯兒,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