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個世界14:堵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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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覃與主動弄到高潮的身體似乎終于放棄了繼續(xù)給她添堵的念頭,灰溜溜地潛入了暗處,如同融進幽深海底的水怪。 但她知道,它并未死去。 徹底奪回身體控制權(quán)的覃與很快在逐漸掌握了節(jié)奏的聞錚唇舌、雙手、乃至抵著她花徑摩擦的性器上得了趣,快感仿佛層層拍在海岸上的浪潮般堆迭翻涌。 乳rou被有意緊縮的口腔吸裹夾弄,翹起的乳尖被舌頭勾纏卷壓,密密麻麻的刺激順著胸口沖向心臟大腦。 覃與眼底生出迷蒙薄霧,雙手搭在他肩頭,低眼看去,那被“啵”一聲松開的乳rou晃蕩著白膩的乳波,被重點照顧的乳尖像是雪中搖晃的紅梅,鮮艷如血。 聞錚手臂牢牢圈在她腰后,另只手撫弄著她胸口綿軟,下身還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地抵著她腿心摩擦遞送。 察覺到她垂視的目光,他也顧不得去含弄另一邊,抬頭就噙住她殷紅的唇熟練而熱烈地吮吻。 “可以了嗎?”漫長的一吻結(jié)束,他附在她耳邊低低喘息,略微喑啞的嗓音越顯迷人。 覃與抵著他頸側(cè),只覺得胸口的氧氣都要被他這兇悍的汲取耗個精光。 下身微抬,手指握住那堅持到現(xiàn)在都沒泄氣的粗壯抵在她泥濘一片的xue口,順著同樣濕滑一片的甬道緩慢吞吃。 才只進了個前端覃與就停止了向下的動作,聞錚這玩意兒太大是一個原因,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是,她不想再給這具身體留下任何對性事的恐懼與排斥。 她大可以像上個世界怒斥那股忍不住貼近慕遙的殘留意念一樣,對這股拖后腿的殘留意念大批特批,但她沒有。 即便沒有和祂正式交鋒,但她非常清楚這股暗中窺伺著自己的力量是多么無孔不入、防不勝防。 上個“覃與”情竇初開、孩子心性,需要有人罵醒她的天真,破開她看世界的視野;但這個世界的“覃與”敏感陰沉、自卑多疑,一味的責(zé)罵只會讓她更加抗拒恐懼,對那晚的性事產(chǎn)生揮之不去的陰影和應(yīng)激。 她能讓上個世界的“覃與”意識到慕遙并非高不可攀的明月,就能讓這個世界的“覃與”知道洪潛也絕不是不可戰(zhàn)勝的高峰。 追根究底,她的敵人絕不是“自己”。祂越是布置阻礙陷阱,越能證明祂畏懼她發(fā)覺真相。 既然已經(jīng)成為平行世界的“自己”,那么要救,就要救個徹底。 聞錚被箍住最要緊的那處溝棱,微微發(fā)紅的脖頸爆出明顯青筋,他克制住強硬擠進去的沖動,按低覃與后頸與她急切地親吻。 對于他的遷就體貼,覃與很是滿意。 她就著那一小截緩慢起落,雙手捧著聞錚臉頰,貼在他唇上發(fā)出甜蜜的輕吟,安撫他不斷積蓄了近一個小時的欲望。 直至下身被頂弄得足夠柔軟,朝著碩大的前端敞開懷抱,她才盡根吃下。 聞錚吻在她頸側(cè)的動作一頓,鼻腔溢出的悶哼帶動guntang氣息撲撒在她耳后,深埋在她秘徑中的欲望不受控制地搏動了一下。 覃與緩過那陣脹,勾住他腰身仰面倒進柔軟床榻,腳后跟輕蹭著他尾椎,眼里暈出些笑意:“該你發(fā)揮了,小K……” 聞錚吻住她尾音,發(fā)紅的眼睛盯住她:“我說了,不許這樣叫我。” 覃與瞇眼笑:“我也說了,你得有本事堵住我的嘴才行。” 聞錚緩慢抽出下身性器,盯著她身體發(fā)出的細微戰(zhàn)栗,在頭皮發(fā)麻的緊窒裹吸中猛地頂了進去。 “如你所愿。” 覃與揚首,微張著喘息的唇被他含住,輕車熟路地入侵、糾纏、霸占。 來不及吞咽的黏膩水液從唇角溢出,被霸占了通道的呻吟轉(zhuǎn)而從鼻腔破碎析出,被堆高的胸乳頂部從虎口溢出,硬實的尖端被拇指反復(fù)揉捻刺激,下身的粗壯越入越快,被他跪姿頂起的后臀一遍遍被重重拍打在他腿面,那些野性粗硬的毛發(fā)不斷掃弄著凸起的花蒂,多重刺激下軟爛發(fā)燙的甬道承受不住地吐出更多潤滑水液。 覃與只覺得腰間禁錮的那只手臂宛如鋼澆鐵鑄般霸道有力,箍得她不斷摩擦其上的皮膚都燙得發(fā)痛。 下身抽送的性器在這短短數(shù)分鐘內(nèi)已經(jīng)摸清了她內(nèi)里的敏感處,伴隨著越發(fā)熟稔高超的技巧動得越發(fā)迅速激烈。 纏裹在莖身上的層層嫩rou伴隨著進出被帶出一點,而后立刻又重重頂回,被撐得發(fā)白的xue口處伴隨著拍打,混雜的水液四處飛濺,糊在xue口處的黏膩則被打發(fā)成一層白沫,yin靡地掛在下方,緩慢流向會陰。 飽滿囊袋拍在臀尖,在性器搗進深處時也拼命地朝著中間擠,沾出的星點白沫像是點綴其上的奶油。 聞錚終于放過她被吮得發(fā)腫的唇,撤回箍在她腰身的手臂,將她雙腿壓得更開的同時也進得更深,雙手堆起她胸口白膩低頭重重含住那頂尖紅梅深深一吸。 “哈……”覃與手指插進他汗?jié)竦陌l(fā),抱在他后背的手指淺淺沒入他皮膚,眼尾全是被快感激出的紅暈,“好會……啊……好會做……” 聞錚松開嘴里的乳rou,抬頭看她:“小嗎?” 他一邊問著,一邊故意抽到只留一個前端而后猛地搗進最深處,看著她經(jīng)受不住雙目迷蒙的模樣再度吻了過去。 這進步神速的學(xué)習(xí)能力真是讓覃與嘆服,該說不說不愧是能成為頂級黑客的腦子嗎? 她暈乎乎地被送上了高潮,被甬道瘋狂夾吸的性器也再忍受不住,搏動著射出了濃精。 聞錚埋在她頸側(cè),呼吸又亂又燙,說話還帶著喘,性感得不行:“所以,我這算是堵住了你的嘴嗎?” 他動了動還埋在里面、存在感十足的巨物,成功激得還沒從高潮平復(fù)的覃與一聲輕哼,得逞地笑了一聲。 如果不是經(jīng)歷過上個世界,他的表現(xiàn)絕對算得上前幾位,可惜…… “還行。”覃與喘息著,如是評價道。 聞錚瞇了瞇眼,直起身來。半軟的性器上還掛著濕漉漉的套,頂端擠滿了濃白的稠液。 覃與懶散掃了一眼,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憋多久了這么濃?” 聞錚摘下套扔進垃圾桶,不知從哪里又摸出一個新的套,一邊上牙撕包裝,一邊貼著覃與后背躺下,架起她一條腿。 “不要緊,今晚把儲存全部耗光。”聞錚吻著她后背薄汗,性器順著濕滑xue口再度緩慢推入。 覃與喘著輕笑一聲:“大言不慚。” 房中喘息很快再起,柔軟床墊吞沒一切激烈沖撞,直至天邊微亮方才停歇。 *** 水珠滑過年輕健美的軀體,最后萬般留戀地離開,流向地漏。白到近乎透明的手指拂開玻璃鏡面上薄薄的一層霧氣,露出那張美麗得近乎妖冶的臉,其上一雙黑中透藍的眼睛像是被水汽沾濕般泛起一層粼粼波光,為這張臉更添幾分蠱惑。 明明已經(jīng)偽裝得這么完美了,為什么一個第一回見面的人卻能準確拆穿他,還能毫無顧忌地對他說出那句輕浮話來?她難道不知道她將成為他的嫂子嗎? 不,她當(dāng)然知道。可那又怎樣呢?她不僅敢在婚宴開始前對身為小叔子的他調(diào)情,甚至敢在她未婚夫面前和別的男人摟摟抱抱—— 完全看不出傳聞中對洪潛情根深種的模樣。 難道她之前都是裝的嗎?那為什么突然又不裝了?是因為洪潛的那個小情人?不,不像。 洪淵驀地回神,詫異地和鏡子里的自己對上眼,眼底生出些懊惱。他為什么要對一個莫名其妙的陌生人產(chǎn)生這么多沒必要的情緒? 他咬了咬下唇,不禁又回想起她看著自己眼睛說出的那句話。彼時的心動哪怕經(jīng)過這幾個小時的反復(fù)回想品味也并未有過一絲消減,他按住不爭氣的胸口跳動,斂下眼底層層迭迭堆積的情緒。 洪潛已經(jīng)有那么多東西了,分一點給他,應(yīng)該也沒關(guān)系吧。 吃掉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