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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男主又被玩壞了(快穿)NPH在線閱讀 - 第三個世界6:初吻和初吻(除夕加更)

第三個世界6:初吻和初吻(除夕加更)

    一天漫長的工作終于結束,手機上的時間毫不留情地照常流逝到了九點半。他鎖好門,沒急著離開,只盯著黑黢黢的門店發呆,冷不丁晃見玻璃上驟然亮起的一塊,嚇得立刻轉過身去。

    擾亂他半個下午心神的少女就靠在門前廊柱上,正低頭翻著手機。適才投映在玻璃上的那塊光亮,正是來自她的手機屏幕。

    “下班了?”倒是覃與先打了招呼。

    那好似被定在原地的少年終于有了動作,緩步朝她走來,語氣帶著點疑惑,更多的是因為陌生而更顯疏離的客氣:“覃小姐,是有什么東西落在店里了嗎?”

    他話剛一說出口就被這蹩腳無比的問詢尬到了,但兩人下午才第一次見面,實在沒辦法說出什么更熟稔自如的話來。

    隨著他走到她身前,空氣中那股若有似無的酒香變得清晰起來。他本該極為厭惡這股酒氣,卻不知是不是因為少了從前夾雜在濃郁酒臭中的嗆人煙味和酸臭而變得讓人容易接受起來——他甚至詭異地覺得這股淡淡的酒香十分好聞。

    已經收好手機的少女安靜看著他,周遭店鋪早已關門,黯淡的路燈壓根照不亮這處情境,失去手機屏幕亮光后,她的眼神卻越發清晰起來。

    他抿了抿唇,只覺得心臟又開始不受控制地飛快跳動:“你喝酒了嗎?”

    “嗯。”她終于短促地給出一個回應,分辨不出她此刻究竟是清醒還是醉著。

    “需要我,送您回去嗎?”他鬼使神差地將“幫您叫車”四個字換成了“送您回去”,又刻意用上了“您”這一尊稱希望自己這點心思不要顯得過分殷切,黑暗中臉頰卻不禁升起一點熱燙。

    他感覺今天的自己很不正常。似乎遇到這位陌生少女后,他的種種行為表現就遠遠超出了自己控制。

    對所有異性保持距離的自己,竟然在此刻自我勸說著以“她醉酒獨自回家很危險”為由,厚顏無恥地主動提出要送她回家。他明明可以有更好的方式幫助醉酒的她,比如說打給她的未婚夫。

    他像是猛地被一錘子鑿醒了,涌上臉頰的熱意頃刻化作震顫的蒼白,連同流連在她臉上的目光也一并克制地移到腳前。

    一種名為自卑的情緒在他胸口攪動,嗤笑著他這倒貼行為背后的癡心妄想。

    “回你家?”她的聲音很輕,帶著笑意,搶在他開口之前就像是站不穩般倒了過來。

    他沒空為她的話震驚,慌張地接住她,任由她雙臂自發摟住他肩頸,得逞般笑了聲,“好啊,回你家吧。”

    覃與沒醉。她只是在見著醉酒后開始和她記憶中的吳盈重迭起來的吳盈時,莫名地很想念那個屬于她的艷艷。

    雖然她在自己的那個時空已經想不起他的容貌、聲音,但她仍舊選擇了飛去見他。

    可還不等她見到他,這場詭異的穿越就降臨到她頭上。她甚至不知道自己還需要穿越幾次才能回去,或者是不是可能就直接回不去了?

    可笑的是,她明明已經記不起他,卻偏偏在很多人身上見到過他的影子,被她戳到痛處就愛哭的商槐語,裝癡扮乖博關注的慕遙,寡言卻占有欲爆棚的慕追……甚至是此刻僵著手腳將她抱在懷里的俞期。

    她明明清醒地知道,哪怕長得再像,俞期也不是她的艷艷。

    所以她能夠冷眼旁觀他的疏離冷淡,也能夠在逗弄他后很是迅速地抽身而出。她很清楚,他不是宴傾,他和宴傾有著全然不同的人生,甚至因為閱歷經驗相差甚遠連性格都大相徑庭。

    但她還是來了。

    在那個純澈眼睛里寫滿野心的十九歲少年用新鮮富有朝氣的身體不動聲色地誘惑著她時,她想到了他。

    她想見他,哪怕真正相見的只有唯一相似的那張臉。

    “小伙子,和你女朋友感情真好啊,這都上車了還舍不得撒手呢!”前座的出租車司機笑呵呵地調侃著。

    “她、她有點不舒服……”和記憶中的嗓音不太一樣,可覃與已經記不清宴傾說話時的聲音了。

    但她知道,如果是宴傾,他會趁著自己醉酒很是厚臉皮地對著全世界宣告他和她關系親密,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有多喜歡她、癡戀她。他會自得地翹起自己的小尾巴,一邊順著別人的誤會爬得飛快,一邊得意洋洋地將她抱得更緊。

    她的艷艷不該是這樣的。

    覃與睜開眼,昏暗車廂里是窗外路燈飛快掠過的光影,與模糊記憶重迭的一張臉在明暗交錯中漸漸變得清晰。她手指撫上他的臉,在他詫異又羞澀地垂眼看過來時勾住了他的后頸壓了上去。

    抱著她的少年有一剎那僵硬,卻在雙唇相接的下一刻將她用力摟緊。

    “哎喲!”無意從后視鏡中瞥見兩人親吻的司機短促地驚叫一聲,俞期耳根一紅剛想退開就被覃與更加強硬地按住了。

    他面紅耳赤地任她作祟,空出一只手抖開身側的薄外套,將兩人罩進去,隔絕了前面司機的窺視。

    空間變得更加狹窄幽閉,鼻息間的酒味更加濃郁,他甚至能夠聽到兩人唇舌勾纏間帶出的細密聲響以及自己吞咽時的尷尬動靜,可他頭腦一片混沌,完全專注不了除了與她接吻以外的任何事。

    明明她嘴里的酒香早已被帶著甜味的薄荷香掩蓋,但俞期卻覺得自己有些暈乎乎的醉意。他感覺五臟六腑四肢百骸流淌的不再是溫熱的血液,而是沸騰的巖漿,燒得他在外套之下的一張臉甚至有了灼痛的錯覺。

    車停下來了,前座尷尬的司機咳嗽兩聲提醒到了,俞期還沒反應過來,被他抱著的覃與卻是動作迅速地掀開外套先一步下了車。

    微涼的風從車外吹進來,他被高高拋到九霄云外的神志終于歸位,甚至還來不及聽完司機曖昧的調笑就捏著外套急急追了出去。

    覃與已經站在了酒店前臺,單臂撐在臺面神態懶散地等待著這位不認識她的前臺給她辦理入住手續。明亮光線照亮她此刻情狀,明艷冷淡,像是枝頭高不可攀的花蕾,又像寂夜遙不可及的星辰。

    若非她雙唇殷紅濕潤,他甚至要懷疑適才車里發生的一切只是自己的一場幻夢。

    “覃小姐。”他盡可能沉穩地走上前去,還沒來得及往下說就被那人平淡得宛如看陌生人的一瞥堵住了喉嚨。

    “啊,你可以回去了。”那名已經確認她身份信息的前臺誠惶誠恐地將房卡遞到她手里,她直起身往電梯方向走去,剛走兩步又回過頭來,“辛苦了。”

    俞期看著她走進大堂經理早就替她按好的電梯里,直至雙門關閉她也始終沒有再投給他半點目光。

    俞期捏著手里的外套,喉嚨眼堵得發緊,燎原的熱切就那樣被一場暴雨澆熄得徹底,她的態度轉變之快叫他整個人頭腦發懵。

    他冒犯她了?還是怎樣?

    下午主動接近他的是她,晚上等著他下班的是她,車里主動吻他的也是她……為什么?

    俞期失魂落魄地離開了酒店,而剛到房間的覃與收到了“小Kitty”的第一條回信。

    “真會玩弄人心啊。”

    覃與笑了聲,扔開手機去浴室泡了個澡直接睡了。

    其實今晚去見俞期,她確實是存了點旖旎心思的,可在那個長達五分鐘的親吻后期,感受到俞期逐漸熟練的回應時,她又打消了這個想法。

    她來見他是因為這張臉,拒絕他,也是因為這張臉。尤其是在通過這張臉回憶起屬于宴傾的一顰一笑后,她就越發沒有辦法接受一個長得一模一樣卻根本不屬于自己的宴傾。

    大約是今晚想起宴傾太多次,她晚上做夢又夢見了宴傾。

    那應該是在她撿回他半年左右,專業老師的輔導以及安穩充實的生活讓少年瘦削的臉頰豐盈起來,連同那荊棘叢生的雙眼也漸漸開滿了花。過往的自卑、寒酸、遍身泥污像他之前的人生一樣,一點點被清洗替換,由內而外散發出全新的鮮活與雅致。

    玫瑰熱烈綻放的玻璃花房里,屋外是明媚陽光和煦春風,頭頂是瓦藍無云的藍天,她坐在鋼琴前一曲結束,抬頭便見著少年滿目盛放的驚艷和唇畔漾開的笑意。

    唯一的聽眾毫不吝嗇地鼓掌,櫻粉色的唇瓣啟合吐出一連串的贊美。她歪頭不語,只笑著看他,聽著他不自覺放輕至徹底消失的聲音,看著他從衣領上方彌漫開來的紅暈,沖他伸出了手。

    琴凳上的少年顯得十分坐立不安,她站在他身后,雙臂自他肩膀處落下,輕松壓彎他的腰身,而后按在他輕放在琴鍵上的手指上。

    支離破碎的音符雜亂無章地被按響,她盯著他紅得滴血的耳朵假裝看不見他的緊張與羞澀,耳朵滑過他發燙的臉頰,堅持著將第一節教完。

    “會了嗎?”她收回按在他手指上的雙手,從他身后退開些,雙手按在他肩上,迫使他重新坐直后坐到了他旁邊。

    少年的手指微微蜷縮著,側過頭去不敢看她,只輕輕搖了搖頭。

    “沒關系,我教你。”她靜靜看著他,緩聲命令道,“看著我。”

    雙眼已被逼出迷蒙水霧的少年咬著唇轉過頭來,濕漉漉的眼睫不堪重負地顫抖著。

    她心尖似被蝴蝶翅膀輕輕撩過,泛起一點點癢。

    她順應內心捧住他的臉,沉聲道:“我只教一次,認真學。”

    少年怯怯點頭,面頰又發起燙來。

    她側頭吻去,手下少年有一瞬間震顫,細白手指下意識捏住她衣袖,緊閉上眼,鼻腔溢出奶貓一般的輕哼。

    琴鍵被壓出凌亂樂音,她的少年在她身下輕喘著,顫抖著,揪住她上衣下擺的那只手從始至終都沒有放開,他們完成了漫長的、帶著玫瑰花香的初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