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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男主又被玩壞了(快穿)NPH在線閱讀 - 第二個世界87:給我殉葬好不好?(慕遙par

第二個世界87:給我殉葬好不好?(慕遙par

    剛洗過的筆頭不再沾有顏料,甩過后仍是濕的,落在莖身光滑的前端,沿著那頂上的小孔輕輕滑過,便換來慕遙劇烈的喘息和顫抖。

    “覃與……”礙于上臂也處于綁縛狀態,他只能艱難地昂著頭看過來,“我想泄出來……”

    覃與挑眉,繼續拿筆頭戳刺那個敏感的小孔:“什么想泄出來?”

    慕遙脖頸都漲紅了:“我的陽具……嗯唔……”

    狼毫戳進小孔深處,覃與微微瞇了眼:“陽具?”

    慕遙大口喘息,眼底霧氣更濃:“roubang……是roubang……”

    覃與勾起唇角,替他解開了上邊那條紅綢,繼續玩弄著那可憐的孔洞:“說清楚,是誰的roubang?”

    慕遙揚起脖頸,下身也控制不住地拱了起來,越發顯得那無法宣泄的性器腫得嚇人:“是您的,是只屬于您的roubang……”

    覃與滿意地彎了眼,終于替他解開下面那根紅綢。

    憋了多時的性器胡亂地噴濺著,更多的白濁則順著莖身流下,打濕了少許綁縛的紅繩,更多的滲進了他身下的榻面。

    慕遙無意識地吞咽著,試圖緩解喉嚨的干澀,眼角卻因為高潮淌下了兩顆生理性的眼淚。

    覃與拆開他肩膀、腰胯、雙腳的紅繩,果不其然見著上邊留下的紅痕,尤其是腰胯和綁在兩側的雙手。

    她側躺在慕遙身邊,腦袋枕在他肩頭,手指輕撫著他胸口已經干透的梅花圖,柔聲問道:“疼不疼?”

    慕遙的呼吸已經緩慢平復下來,他用發麻的肩膀和一陣陣刺痛的手腕抱住她腰身,弱聲回了句:“疼。”

    覃與知道這話做戲的成分占多數,但她并不介意床笫之間的這點情趣,于是撈了他另只手捧到唇邊,輕輕吹了吹:“還疼嗎?”

    慕遙垂眸看她,微微抿出個淺笑,語氣仍維持著那點“虛弱”:“還疼。”

    覃與噘嘴,往那觸目驚心的勒痕上親了親,抬頭看他:“這回總該不疼了吧?”

    慕遙眸中散開大片柔情,他翻身將覃與輕輕壓在身下。

    “呀,我的裙子……”

    慕遙耐心地舔盡她唇齒間最后一絲水液,這才回話:“我洗。”

    覃與眼中滑過一抹笑意,她圈住慕遙脖頸,貼近他耳朵:“想不想故地重游?”

    慕遙愣了愣,意會過來:“滌月軒?”

    “反應這么快,果然成日都在想這些吧?”覃與照他胸口擰了一把,立刻被他按住了手。

    “別擰掉色了,我還想多留一會兒。”慕遙低頭吻她,語氣神情都溫柔得不像話,“這是你第一次作畫,很寶貴的。”

    覃與看著他胸前那四枝紅梅,雖說不難看,但比起他的畫作而言,這就顯得十分小孩涂鴉了。

    “又不好看,留著干嘛?”

    她本身就沒繼承到祁笙繪畫的天賦,是以并不畏懼接受自己這方面的平庸。

    “對我而言,足夠好看了。”慕遙笑了笑,“你要想學,我往后教你。”

    覃與抬腿,蹭過他腿間半硬的性器,挑眉笑道:“你回回這樣教,我何時能學會啊?”

    慕遙臉上一紅,抿了抿唇:“我、我控制不住……一見到你就、就……”

    “就發情了,是不是?”覃與盯著慕遙爆紅的臉,彎了彎眼,“雖然很yin蕩,但是我很喜歡哦~”

    慕遙羞窘地貼住她唇:“不要再說那個詞了……”

    “哪個?”覃與又去撥弄他胸前茱萸,“發情?yin蕩?”

    慕遙急急吻她,可即便如此也沒能打消她戲弄自己的念頭。

    “yin蕩怎么了?你適才喊這處叫什么來著?”覃與拿膝蓋去蹭完全硬起來的那物,語氣慢慢悠悠的,卻激得慕遙整個人都羞紅了,仿佛一只煮熟的蝦。

    “再說一遍,”覃與噙著笑意的眼緊盯著他水波晃蕩的鳳眸,蠱惑道,“再說一遍,就讓你舔。”

    慕遙眼睫輕顫地抿了抿唇:“上面還是下面?”

    覃與沒想到他這個關頭還在討價還價,彎眼笑意更濃反問道:“你想上面還是下面?”

    “我……都想……”

    “真貪心,”覃與輕笑一聲,“那就說一百遍來聽聽。”

    慕遙喉結攢動,他輕蹭著覃與曲起的膝蓋,一遍遍地貼在她耳邊重復著那句粗鄙至極的話:“是只屬于您的roubang……”

    一百遍當然是不耐煩聽的,實際上在慕遙說到第三遍的時候覃與就不耐煩地將人摁到了自己胸口。

    慕遙閉眼輕嗅著她身上的香氣,還不忘提醒她:“我這算是完成任務了嗎?”

    覃與將解開的腰帶扔到一旁,拉開衣襟露出白膩頸項鎖骨:“再廢話我去寒英院了。”

    慕遙果然立刻閉嘴,一邊替她解著衣裳系帶,一邊拿舌尖舔著她皮膚上滲出的香氣。

    覃與抱著他的頭,很快沉浸在他的舔弄中。

    說起來這樣性格迥異的三個玩具在性事上雖然多數依從她的意愿,時長、次數、形式都由她主導,但她還是能夠很明顯地分辨出他們各自的偏向。

    商槐語喜歡肌膚相貼的溫度,比起深層次交流,他更樂于和覃與交換一個纏綿悱惻的吻;穆追喜歡觀察她神情,喜歡通過各種嘗試探索她,然后帶她進入一個更刺激的高潮;慕遙則異常熱衷于舔她,他回回侍奉的那個勁兒總讓覃與有種自己是讓貓咪成癮的那顆貓薄荷球的錯覺——

    但某種程度上,她確實已經讓慕遙成癮了。他的身體,已經無法憑借任何外力紓解,她既是他的毒,也是他的藥,更是他的貞cao鎖。

    誠如他重復的那句話,無論是誰,都無法叫她專屬的這根roubang硬起來使用,也無法叫這顆徹底為她跳動的心再另愛他人了。

    她垂眼,隔著快感激出的水霧看向埋首在她腿間的少年,唇縫溢出細細喘息:“慕遙,我要是‘死’了,你給我殉葬好不好?”

    慕遙自她腿心抬起紅云蒸騰的一張臉,舌尖還在兩片軟rou間撥弄:“好。”

    覃與笑了:“再說一遍。”

    慕遙卷進一線水液吞下,乖巧又認真地重復道:“你死了,我絕不茍活。若無法與你執手偕老,那就隨你生死相依。”

    覃與伸長雙臂,慕遙很是自然地俯身將她抱住。下身硬燙被她握住抵在濕滑花徑上下滑弄著,然后送進濕熱洞口,緩慢抵入緊窒甬道。

    在漫長而享受的快感堆積到極致后,覃與靠在慕遙肩上,又一次暈乎乎地被他送上了高潮。

    “覃與,我好愛你。”

    他的吻落在她后頸,火熱又溫柔,還在緩慢進出的性器正延續著她身體的愉悅,讓她有種視野因為身體的痙攣而晃動了一瞬間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