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世界56:洗腦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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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與第二天便因為發燒臥病在床。病還沒好的商槐語還以為是自己把病氣傳給了她,差點就要強撐著病軀過來探望,好在被陳大夫攔下了。 “小姐沒事,靜心修養兩日便能痊愈。”說好的要克制,結果月事期間還鬧得這么兇。 陳大夫對著商槐語嘆了口氣,“你還是cao心一下你自己的身體吧,小姐讓我替她帶句話給你,說是等你除夕一起放燈呢。” “放燈?”商槐語眨了眨眼,抿出個笑來,“煩您回她,我一定快快痊愈。” 陳大夫被這一來一回的帶話悶得心里發堵,只恨不得什么時候自己也能遇著個能互訴衷腸的第二春。 得知覃與病了的慕遙也第一時間帶著做好的藥膳過來,好巧不巧正碰上陳大夫給覃與診完脈,陰沉著一張臉看向他。 然后便被陳大夫拉到一旁好一通訓斥,并再次叮囑:“特殊時期女子很是脆弱,這樣折騰很容易給身體留下暗傷,再如何想要也得克制!” 慕遙直被他訓得恨不得找個縫鉆進去,面紅耳赤地再三保證絕不再犯后,才終于被陳大夫放過。 覃與已經喝過藥了,這會兒正靠在床頭看書。見他一臉委屈巴巴的表情過來,就猜到陳大夫說了他什么。 慕遙坐在床邊盯了覃與好一會兒,見她一個正眼也不給自己,干脆脫了外袍和鞋子上床,把人抱在懷中。 “昨日在外面被脫了衣服吹冷風的明明是我。”慕遙將下巴擱在她肩膀上,小聲嘀咕道。 覃與翻過一頁,語氣波瀾不驚:“你自己數數我被你折騰了幾回。” 慕遙下意識地去回想昨日情景,緋色順著他面頰染到了脖頸:“我分明給你喂過藥了。” “喂仙丹也經不住你那么個舔法。”要不是親身經歷了慕遙,覃與還真不相信有人能一晚上真刀實槍地做滿五六次。 慕遙埋進她蓬松的發間,嗅著她發絲的香氣,小聲道歉:“我知道錯了。” “好了,你再膩歪下去說不定明日府里又多出一個病號。”覃與推了推他腦袋,結果被他捉住手在發熱的手心落下一吻。 覃與偏頭,撞進他一雙清凌凌的鳳眼。 “生病,很難受的吧?” 覃與眨了眨眼。 她自己其實很少生病,頂多就是精力不足,上一次生病還是高考之前的某次模擬考因為前一晚做題做太嗨,第二天早起頭暈錯過了考試。 再往前就是宴傾還沒走時的那場感冒,究其原因還是宴傾人為,并非是她體質太弱。 這次發燒她也沒太大感覺。但任誰都不會喜歡生病的感覺,所以她也沒否認。 “我小時候被父親壓著讀書總傻乎乎地盼著生病,可當真生病了又只能難受地躺在床上,既不能出門玩耍又不能舒服地睡個好覺,于是我又想還是不生病的好。”慕遙想到小時候,語氣都不由得放輕,“其實不論出不出門我都找不到愿意陪我玩的人,后來就干脆聽父親的話,專心留在家里讀書了。” 他的語氣沒有任何怨懟不滿,仿佛只是在平靜地回憶一件最平常不過的小事。 覃與被他抱緊,再看不見他表情。 “你大概想象不到,我在和玉致相遇之前連一個朋友都沒有。”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主動提及始終橫亙在二人之間的那個名字,“玉致拯救了我的孤獨,于是,我誤以為那是愛情。” 覃與沒說話,只感受到他低頭落在她頸側的輕吻,“直到不久前我意識到自己對你的感情時,我才知道,我對她并非男女之情。” 并非男女之情…… 覃與心底禁不住地冷笑,劇情里你可是為她守身如玉,你可是以她為心靈寄托才一步步爬到最高點,然后在家族翻案后的第一時間求娶,火速三年抱倆……現在你告訴我,你對她并非男女之情? 覃與真不知該笑劇情稀爛,還是該笑人設淺薄了。 而現在,他的所謂愛上了她,又到底摻了多少真情、夾了多少假意呢? 她已經切身地嘗試過了,哪怕每一次和慕遙做到最后一步、任何避孕措施也不做的情況下,她仍舊沒有懷上慕遙的孩子。這是否就意味著,身為女配的她,是不可能違背劇情的基本法,生下一個一旦出生就絕對會影響劇情走向的男主的孩子呢? 難道即便已經調教到這個份上,他也遲早會回歸劇情,成為那個忘恩負義、虛偽至極的劇情棋子嗎? 這傲慢劇情是把她這段時間的辛苦經營當成什么不堪一擊的垃圾了嗎? 她能廢掉高嶺之花的學神游柏,就能同樣廢掉少年相材的高官慕遙。真也好,假也罷,這份單方面的感情種,能立于不敗之地的人,永遠只會是她。 覃與仰起頭看他,手指撫上他臉頰:“慕遙,你不再是小時候那個被掌控的孩子了。你長大了,你是自由的,你可以決定自己要不要生病,也可以決定自己生病時想做什么、想去哪里、想見誰。” 澄澈平靜宛如湖面的雙眸本該清晰映出她此刻面容,此刻卻泛起圈圈漣漪,晃蕩的水光染紅眼眶,也叫他抿緊了唇。 “不用再背負百年世家的傳承重擔,不用再作為風陵首席的少年表率,也不用再絞盡腦汁地創作什么驚世之才的詩詞文章,在我身邊,你可以只成為自己想要成為的慕遙。” 慕遙眨了眨眼,眼睫沾染上眼中濕意越顯墨黑,他看著覃與,問得小心翼翼:“真的可以嗎?” 覃與笑了:“當然。” “那,”他托住她側臉,低下頭,“我想吻你。” 覃與側過身,雙臂攬住他脖頸,一邊回應,一邊笑道:“那就一起生病吧,慕遙。” 慕遙眨去眼底水霧,帶著鼻音回應道:“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