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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男主又被玩壞了(快穿)NPH在線閱讀 - 第二個世界33:大魚上鉤

第二個世界33:大魚上鉤

    一早郁伯就帶著周揚等在了堂中,見著一身利落短裝的覃與進門時,二人皆是眼前一亮。郁伯毫不吝嗇地夸道:“小姐往日打扮已足夠明艷,不想這副裝扮越發襯得人英姿颯爽。”

    “蒙郁伯夸贊,希望一會兒表現不會叫你失望。”覃與彎了彎眼,同一旁的周揚打了招呼,順勢接過了對方遞來的“應聘者”名單。

    名單上字跡不一,明顯是出自于前來應聘之人,多數潦草凌亂,唯獨一人的字神形皆具,在一眾字跡中活似鶴立雞群。

    覃與手指滑過“沐遼”二字,眼底浮起星點笑意。

    果然來了。

    “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去演武場試一試這些人的真本事吧。”

    別看外面覃府名聲傳得難聽,可實際上人人都巴不得往覃府里鉆,即便前些日子覃府高調處置了浩浩蕩蕩一批惡奴,也抵不住覃府的優渥待遇帶來的諸多誘惑。這次武選也是如此,甭管教的是誰,能成為覃府的武師傅就意味著單月俸方面就比同行領先了一大截,是以雖是昨日臨時張貼的榜文,今早的面試也來了近二十人。

    覃與沒在人前露面,只站在視野極佳的二樓廊后,幾乎一眼就從一眾人高馬大的壯漢中鎖定了那個格外顯眼的少年郎。無他,在這群風格粗獷的糙漢中,他實在突兀得像是走錯了片場的演員,衣著華麗,打扮精致,一張臉更是招搖無比。

    看來不光是字鶴立雞群,就連人都如此別具一格。

    覃與想到那張繪有海棠的信箋,唇角一勾,無聲吐出兩個字:sao包。

    不料站在最后面的那人竟是若有所感般抬頭看來,明明中間隔了無數道身影,二人視線仍舊于半空交匯。

    少年目光凝住她唇角笑意,墨黑一片的眸子中掠起細細漣漪。

    她是在沖他笑嗎?

    他緊張地捏了捏發汗的手心,只覺得背脊像是有數只螞蟻在爬,又癢又麻,叫他無所適從。

    她喜歡他這副裝扮嗎,抑或是覺得他這樣浮夸的打扮惹人發笑?

    他喉結微動,默默收回視線,繼續去聽前方作為考官的周揚宣布比賽規則。

    他其實有種莫名的肯定,覺得這次選拔就是沖著他來的。她那晚昏昏沉沉中對他說出的那番話很是叫他自責難過了兩天,得知覃府要選武師傅,他的第一個念頭就是一定是她想通過這種方式找到他。

    這種認知簡直叫他欣喜若狂,不僅特意跑去“觀摩學習”城中最受女子喜歡的那位林公子的言行舉止、穿衣打扮,今日一早更是折騰了近一個時辰才定下如今這副裝扮,只為給她一個最好的第一印象。

    可,他是不是有點用力過猛搞砸了?看看周遭這一片灰撲撲的莽夫壯漢,他只覺得自己精致得有些滑稽。

    好在比賽開始,及時轉移了他大半的注意力。

    第一場是抽簽兩兩對抗,勝者晉級下一場,比賽時間設定為一炷香,大約是想避免流血沖突,是以第一場禁止攜帶任何武器,比的是實打實的拳腳工夫,其中一方認輸即可結束比賽。

    沐遼對于有沒有武器比拼不甚在意,他自幼習武,授課師傅門派功法皆有不同,是以在周揚宣布完比賽規則引起周遭一片不滿聲時,他仍舊背手鎮定自若地站在原處。

    “那位少年郎倒是冷靜。”陪同在側的郁伯自然也注意到了與現場情境格格不入的錦服少年,“似這般,若非不諳世事那便是有所依仗了。”

    覃與笑了:“依郁伯看,他屬于哪種?”

    郁伯捋了捋長須:“雖打扮不合時宜,但目光湛湛身姿挺拔,我猜該是個高手。”

    覃與沒接話,果然等到了他的后一句。

    “只是城內叫得出名的武者中似乎并未有過相貌這般出色的年輕少年,榜文張貼前我已將城內好手中可能前來的名單再次梳理了一遍,確定并沒有這位名叫沐遼的少年。”

    覃與聽明白他話里的深意,自然也知道他把沐遼的突然出現和她前兩日出門遇襲一事聯系到了一起,擔心這憑空出現的人是背后敵人刻意送上來的誘餌。

    若非對沐遼身份有把握,覃與也會像郁伯這樣起疑心。她挑選武師傅并非一時心血來潮,也不單單真的只是為了釣出三不五時前來夜探的沐遼,更關鍵的原因還有兩個。

    一是盯著覃府不放的幕后勢力來頭不小,單單前日那一次交鋒,她并不認為對方已被全部擒拿,是以她需要沐遼有個正大光明的身份來到她身邊保護她。

    二是她不確定如何脫離這個世界,也不知道離開后能否順利回到自己原本的世界,所以她需要練就一門真正能夠自保,無論到哪個世界都能用得上的真本事,而沐遼能自如出入覃府且掌握她身邊一應細枝末節的情報,便足以證明其能力之強,這樣的人,無論是明面上的身份,還是背地里的偽裝,都值得她多下點工夫。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覃與瞇眼看向下方已被安撫的眾人,視線落在被劃分成四個賽場的演武場東南角,“若當真來者不善,曝于面上的遠比隱在暗處的更好應對。”

    郁伯點頭:“小姐說得是。”

    雖說覃府高薪調動了大批人的胃口,但能來的也絕不是沒本事純純湊人頭的蠢貨,正如此刻站在沐遼對面壯得像是一座小山的男人。

    好巧不巧,抽簽正好遇著這批人里最魁梧兇悍的一個。

    無視周遭參賽者投來的同情目光,沐遼在一旁負責督賽的男人敲響鑼面的下一刻就輕巧閃過了壯漢攜風而來的拳頭。幾乎瞬間他就斷定了男人的武學路數,以剛猛迅疾聞名的拳法,也是一群被卸掉趁手武器后武力值對半砍掉的人最害怕遇到的硬點子。

    思索間拳影如雨點般霹靂而至,沐遼左閃右避彎腰下折,一副被逼得毫無還手之力的狼狽模樣。而壯漢在周遭還未上場參賽的選手起哄聲中出拳越發凌厲,頗有種要將沐遼一拳打死的兇悍:“小白臉還敢來競選武師,我看你這瘦弱樣兒還是趕緊回家找娘多吃兩口奶補補吧!”

    沐遼眸光一寒。

    他選擇精心打扮是為了來見自己心愛的姑娘,或許他也意識到了自己這身錦衣華服在一眾利落打扮的糙漢中顯得不合時宜,可能會引她發笑,但這并不意味著他容許除她以外的任何人對他這副打扮指手畫腳!

    一直關注著這邊的周揚正要下臺阻止壯漢暴行,卻聽到適才還大著嗓門嘲諷人的壯漢嗷的一聲慘叫,不等他走下臺的這幾步,位于東南角的這處擂臺勝負已分。

    因為小山一樣魁梧的壯漢被徑直踢出了擂臺范圍,一面慘叫著一面強制性臉剎拖出一道煙塵。

    適才還圍在擂臺邊上起哄的眾人活似一只只被掐住喉管的鵝,漲紅了臉,表情興奮,眼里卻填滿不可置信地盯著還在擂臺上拿手帕擦手的淡定少年。

    手帕飄飄然落地,這短短數息已足夠周揚從臺上過來宣布勝者名單,也足夠痛苦萬分蜷縮在地的壯漢被人攙扶著帶去診治了。

    可那血rou模糊、面目全非的一張臉已足夠強橫地向方才還看不起沐遼的眾人證明了他神鬼不察的速度和深不可測的能力,于是輕視盡數轉為沉重,更有甚者,已經起了退縮的心理。

    沐遼并不在意旁人目光,聽到周揚宣布他獲勝時他也沒有任何表情地離開擂臺,退到一旁等待第二場比賽。

    但伴隨著身上那一剎那的殺氣消弭,他頗有些惴惴不安地看向二樓那處不起眼的長廊拐角。

    她看到了嗎?她會怎么想?是覺得他厲害,還是覺得他殘忍?

    萬萬沒想到的是,對方避也不避地同他對視后,彎眼綻出一個明媚笑容。

    心頭刷刷盛開無數花朵,嘴角在他尚未注意到的情況下已經有了自己意識般微微牽了起來,生澀地回應了對方一個淺笑。

    見多識廣的郁伯都有些說不出話來,他甚至不知道是應該先說少年適才神之一手的制敵技巧,還是先說他這會兒純得有些發蠢的笑容。

    他目光微動地看著側前方半步微笑著的覃與,心中的憂慮一點點凝成敬畏緩緩落定。

    看來這位性情大變的小姐此次招聘的目的就是這人了。只不過,這位連他都沒探查到真實身份的少年究竟是敵是友,他還需要更加警醒地從旁觀察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