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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男主又被玩壞了(快穿)NPH在線閱讀 - 第二個世界2:青澀可口的表哥

第二個世界2:青澀可口的表哥

    覃與這一覺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若非府醫(yī)叮囑要按時換藥,覃與覺得自己還能繼續(xù)睡。這具身體雖然比她自身要豐韻些,但也是個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嬌養(yǎng)長大的千金小姐。昨晚才被塞到這具殼子里就被放了血,導(dǎo)致她今天整個人都有點(diǎn)手腳發(fā)軟、使不上勁。

    碧璽小心翼翼地替仰躺在自己腿上的小姐上藥,那謹(jǐn)慎程度比前邊幾年加起來還要夸張。實(shí)在不是她小題大做,主要是昨晚上她剛沖進(jìn)房來見著半張臉是血、目光陰沉得能殺人的小姐時確切被嚇到了,導(dǎo)致她一晚上做夢夢里都是那幅沖擊力極強(qiáng)的畫面。

    “小姐,好了?!?/br>
    覃與緩緩睜開眼,手剛伸出去就被碧璽很是伶俐地扶著,借力從床上翻身起來,雙腳還是沒力氣地晃了下。

    “嘖?!瘪c很是不爽現(xiàn)今這副過于嬌弱的殼子,松開面色緊張的碧璽,自行去洗漱了。

    等她再坐回桌前時桌上已經(jīng)擺了四菜一湯的豐盛飯菜,雖說礙于生產(chǎn)力和諸多品種還未引進(jìn)等原因,能供選擇的菜品范圍小了許多,但覃府家大業(yè)大,不同菜系的廚子都有七八個,做出來的東西還是很有競爭力的。

    直等到覃與細(xì)嚼慢咽地吃完一小碗飯,身邊伺候的碧璽才輕聲提起昨晚被關(guān)到柴房的慕遙感染風(fēng)寒起了高熱的事。

    覃與擦嘴的動作一頓,掀眼冷笑:“他還真是嬌貴。”

    碧璽只覺得悚然,畢竟從前別說是慕公子感染風(fēng)寒高燒不退了,就是他皺一皺眉自家小姐都能神傷半天、心痛難忍的,怎么昨天成親還好好的,那一刀子下去情況變得如此之快?她還以為昨晚發(fā)落了慕公子只是小姐的一時之氣,沒成想到這會兒小姐態(tài)度也沒見著半點(diǎn)回暖,難不成小姐當(dāng)真是厭棄了那位慕公子?

    碧璽唇角帶出點(diǎn)笑意,一回神就瞧見自家小姐雙目緊盯著她,頓時嚇得俏臉?biāo)祝骸靶?、小姐……?/br>
    覃與一眼就看穿了碧璽內(nèi)心的竊喜,畢竟作為旁觀者,哪怕是用腳趾頭想就能知道原主身邊的人對于她的舔狗行為有多怒其不爭,如今見著她幡然醒悟拍手稱快都來不及,又怎么可能真盼望著她去關(guān)心什么勞什子慕公子?碧璽告知于她,更大程度是害怕她氣消了后見著慕遙的慘樣怪罪她們這些下人知情不報。

    “不用緊張,我沒打算再和從前一樣哄著他,拿他當(dāng)神仙供著?!瘪c嗤笑一聲,“告訴陳大夫把命吊著就行,沒必要太精細(xì)地伺候。人嘛也別抬到客房去,直接找個有空床的下人房扔進(jìn)去就行。”

    碧璽咽了咽口水:“那小姐您要過去看看嗎?”

    “看他?我還怕他把病氣過給我呢,”覃與起身,“陪我去外面走走吧,消消食?!?/br>
    碧璽見她態(tài)度自然,不自覺松了口氣,眼神示意一旁丫鬟收拾桌子,臨出門又招來個丫鬟低聲吩咐了兩句,這才噙著笑陪覃與散步消食。

    雖說覃府景致在那段接收的劇情中有,但自己親眼看卻是另一種更為直觀的感受,縱是家世不菲的覃與也沒想過能擁有這樣一座氣勢恢宏的園林。不得不說,這是被強(qiáng)塞過來目前唯一讓她覺得舒心的點(diǎn)了。

    雖是嚴(yán)冬,但好在天氣晴朗,一路走來氣血活動開也就不覺得多冷,賞著美景,覃與也有了興致整理那亂七八糟的劇情。

    相較于游柏和喻舒那對不合邏輯完全按頭湊一起的校園cp,這回劇情里的慕遙和宋玉致就顯得合理得多了。兩人年歲相當(dāng)、家世相當(dāng)、樣貌登對,又帶了點(diǎn)青梅竹馬的情誼,一個是鐘鳴鼎食之家張揚(yáng)熾烈的小少爺,一個是官路亨通扶搖直上的重臣家知書達(dá)理的小姐,任誰看了不說一聲般配?

    只可惜未經(jīng)打磨的男主角擁有少年的爛漫純稚,卻沒有屬于男人的成熟穩(wěn)重,于是天降橫禍,滿門下獄,年紀(jì)輕輕的慕遙更是備受折辱地充入賤籍,被送進(jìn)了伺候人的風(fēng)月場所。昔日輝煌,一夜破滅,原本天作之合的兩人頃刻變成云泥之別  ——但,那是男主角啊,作為天選之人,他怎么可能由人糟踐?

    于是冤大頭出現(xiàn)了,不僅花了大價錢救他出囹圄,還敬他、愛他,不求回報地提供一切資源助他東山再起、洗刷冤屈,然后在他徹底站穩(wěn)腳跟后被一腳踹開,眼睜睜地看著他朝著自己的白月光義無反顧地奔去。痛苦、不甘、嫉妒讓她發(fā)了瘋一般借用自家力量來針對與她素?zé)o交集的女主,然后一次接一次地被男主打臉、厭棄,最后落得個家破人亡、遭人玷污后撞柱而死的下場。

    得知此事的男主內(nèi)心毫無悲痛,反倒抱著女主松了口氣:“如此,這世間也少了一個針對你的人,只愿她下輩子投個好胎,少些瘋狂執(zhí)念,平平靜靜地過一生吧。”

    覃與扶住柱子,胃里一陣翻涌,登時就吐了出來。

    碧璽一邊替她順氣一邊接過丫鬟遞來的溫水給她漱口,緊張極了:“小姐,您哪里不舒服?是頭暈嗎?我讓陳大夫過來……”

    “不必?!瘪c按住她手臂,待得胃里平靜才直起身子,眼底的陰沉散去,“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就好。”

    碧璽替她擦去唇上水珠,聲音更輕緩:“前面就是商公子的住處,我扶您過去歇一歇。”

    商公子?覃與皺了皺眉,這才從犄角旮旯找出這么個人名,一時只覺得無語。

    原主的腦袋里慕遙占了八成,覃家父母占了一成,剩下的所有人合在一起占了最后一成,也難怪她對自己這個寄住在此快一個月的“遠(yuǎn)房表哥”沒有多少印象。

    說來也是有趣,原主癡迷慕家小郎,無論旁人如何規(guī)勸都起不了半點(diǎn)作用,覃家父母尋思著自家女兒表現(xiàn)得如此熱切也不過是因?yàn)橐姷哪行蕴?,被慕家小郎那副皮相迷住了,于是自半年前起覃府就時不時會遠(yuǎn)道而來一些“親戚”,各個皆是正當(dāng)年華的俊俏少年,這位商公子已經(jīng)是來的第四位了。

    不過礙于原主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慕遙身上,印象里這位商公子的臉都是模糊不清的。

    碧璽見她皺眉還以為她不情愿,剛想轉(zhuǎn)口就聽見她說了聲“好”。

    收到先一步來報信的丫鬟通知時商槐語正在練字,等到他從書房迎出來時碧璽已經(jīng)領(lǐng)著覃與進(jìn)了院子,于是時隔大半個月,他終于又一次見到了他的目標(biāo),覃府千金,覃與。

    可幾乎是與她對上視線的瞬間,他就意識到了古怪之處。

    覃家小姐生得富貴,養(yǎng)得精細(xì),那樣貌不說比肩神女,卻也生得一等一的明艷動人。偏她生得一雙貓兒眼,目光清亮又純粹,顯得天真爛漫又透著未知事的孩童般的嬌憨。

    這該是一朵被捧在掌心呵護(hù)的玉芙蓉。這是他第一回見著從府外回來的覃與時,腦袋里冒出來的第一個念頭。

    她看著他,眼里透著好奇的打量,卻沒見著一絲一毫的羞澀,落落大方毫無拘泥。于是他知道,他極難成事。

    好在覃府老爺夫人寬厚,見他求學(xué)心切,哪怕他沒能成事也仍舊將他留在覃府,還給他提供了一個做夢都沒想到的讀書機(jī)會。這大半個月來他一直留在院內(nèi)專心讀書,一次都沒動過去偶遇覃與制造機(jī)會的念頭。沒成想她會主動來找他,而且……

    覃與隔了幾步遠(yuǎn)就和商槐語對上了視線。在看清他長相后又往下打量了一下他身材比例,而后興味地勾起唇角挑了挑眉。在對方局促地移開視線后,她更是覺得覃家父母原本的猜測不無道理。面前這人不就哪兒哪兒都比慕遙強(qiáng)得多嗎?

    商槐語猶在為她那似笑非笑的一瞥心慌意亂,耳邊就聽得對方嬌聲喊了他一句“表哥”,登時熱氣上涌,蒸得雙耳通紅。他完全不敢看她,只舉袖匆匆回了一禮將人往里引:“表妹里邊坐?!?/br>
    那轉(zhuǎn)身之迅速,步伐之矯健,看得覃與不禁樂出了聲,那點(diǎn)被劇情惡心到的難受也蕩然無存了。

    碧璽瞧著自家小姐笑靨,又看了眼進(jìn)屋時險些被絆倒的商公子無措背影,眼睛霎時亮了。

    這這這、小姐莫不是真開竅了?!

    不同于心態(tài)平和專心品茶的覃與,對坐的商槐語和身后站著的碧璽都有著各自的心潮澎湃,尤其是在覃與吩咐碧璽去廚房端兩碟她平素慣吃的糕點(diǎn)時,兩人的情緒幾乎到達(dá)了峰值。

    碧璽是雀躍歡喜,商槐語則是緊張忐忑,特別是碧璽揮退了房外的丫鬟們和他唯一的一個小廝并抿著嘴關(guān)上門的瞬間,他幾乎要從椅子上直接跳起來了。

    覃與擱下茶盞,掀眼看向坐立不安的少年,語帶笑意:“表哥為何如此緊張,莫不是怕我吃了你?”

    商槐語緊張得都有些結(jié)巴了,大冷的天額角愣是滲出幾滴汗:“表、表妹說笑了……”

    說實(shí)話覃與已經(jīng)好久沒見到這么純情的少年了,她還真是好奇覃家父母究竟是從哪里挖來這么一個不會演戲的愣頭青,指望他來勾引原主還真是為難了他。

    覃與輕笑一聲,托著下巴看他猶猶豫豫地抬起頭,一撞上她視線立刻又灰溜溜地低下頭去時,也懶得繼續(xù)逗弄他了。

    橫豎她對他的身材樣貌都很滿意,再加上他這表現(xiàn),不用想了,肯定是個干凈的,既然如此,那收下也無不可。

    “商公子,你進(jìn)府不是來勾引我的嗎?如此膽怯,怕不是要辜負(fù)我爹娘雇你的花費(fèi)了?!?/br>
    商槐語如遭雷擊般僵直了身子,滯滯抬頭:“表、不,覃小姐,我……”

    還真是連謊都不會撒啊。

    覃與悠悠嘆了聲,起身走到他跟前。大約是打擊太大,他這會兒蒼白著臉倒沒了適才那些心思曖昧的躲閃,抬頭看著她嘴唇輕輕顫抖著。

    這副雨打梨花禁受不住的模樣還真是可人。

    覃與捏住他下巴,俯身吻住他,迎著他驀地瞪大的雙眼輕笑了聲:“乖,閉眼?!?/br>
    少年如同被蠱惑般眨了眨眼,而后眼睫輕顫著順從地閉上了眼,捏在雙腿的手卻在她愈發(fā)過分的攻勢下不自覺松開,無師自通般抱住了她腰身。

    覃與微垂的眼眸閃過一絲流光,在身下少年雙頰憋得通紅幾乎要喘不上氣時從他唇齒間退了出來,捏在他下巴上的那只手按住了他柔軟溫暖的舌頭,也讓幾乎溺斃其間的少年緩緩回過神來。

    他劇烈喘息著,秋水長眸中氳起裊裊霧氣,微啟的唇卻下意識閉合,含住了她帶著香氣的手指,懵懂地望著她。

    足有三秒鐘,他凝滯的思緒這才清醒,側(cè)頭躲開她灼人的視線,也一并吐出了濕漉漉的手指:“覃小姐……”

    他的聲音魅得驚人,一出口連他自己都愣住了,本就偏過頭的腦袋直恨不得扭到脖子后邊才好,露在衣領(lǐng)之外的脖頸都透出羞窘的粉色。

    覃與輕咬了一口他上下滾動的喉結(jié),聽得他十分敏感地喘了一聲后這才退開,看著他別扭縮著的雙腿眼中閃過一抹笑:“我很滿意,今晚過來找我。”

    商槐語張著嘴,呆呆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