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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男主又被玩壞了(快穿)NPH在線閱讀 - 初始世界55:變味的飯局(含洪淵part,微h)

初始世界55:變味的飯局(含洪淵part,微h)

    一頓飯吃了兩個多小時才結束,為了消食和醒腦,覃與還特意選在了距離高叁教學樓最遠的學校大門下車走去考場。

    吳盈雙手插兜放慢腳步走在她身側:“感覺怎么樣?能混出點名堂嗎?”

    “你這么積極干嘛?里面有你喜歡的?”

    “咳,”吳盈清了清嗓子,“哪兒能呢?我就是想你點評一下我的眼光。”

    覃與看她眼神飄忽的模樣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只要有資本包裝,一坨屎推出去都能有人買單。不過我的建議是,你要真對姓嚴的那個有點興趣最好別送他去娛樂圈?!?/br>
    吳盈愣了愣,下意識提高了音量:“你這眼睛也太毒了吧,怎么看出來的?一頓飯下來,我都沒怎么跟他說話吧!”

    覃與嘆了口氣:“真不知道靚靚姐怎么養出了你這么個單純的女兒?!?/br>
    吳盈撲上來借著身高優勢抱住她:“快說,為什么不能送嚴琦去娛樂圈?難道他長得不好看嗎?”

    “長得還行,心很浮躁。”覃與掀眼看她,“別被他小白兔一樣的外表欺騙了,他野心大著呢。”

    吳盈眼神又開始飄忽:“我就想幫幫他,他說他的夢想就是當一名能被看見的演員……”

    覃與嘆了口氣:“要不人家怎么找上你了呢,你好騙呀~”

    見著吳盈表情她也不好繼續挖苦下去,“我勸你態度高冷一點,用他釣你的那一套反過去釣他,畢竟是他要借你的勢往上爬,你才是該高高在上的那一個,冷落他兩天他就該反過頭來對你熱情起來了。”

    吳盈還沒問出的那句“你怎么知道他釣我的那一套是什么”就這么連著口水一起咽了回去:“然后呢?”

    覃與挑眉:“下得去嘴就收著吃兩頓唄,味道不錯就留著,不行就一腳踢開。”

    吳盈瞪眼:“你、你這……”

    覃與笑了笑:“橫豎就那碼事,說不定你嘗過一次就清醒了呢。”

    吳盈耳根一紅:“你說話要不要這么直接!”

    “哦,對了,別忘記讓他去體檢……”話沒說完吳盈就面紅耳赤地跑遠了。

    覃與無奈,掏出手機給她發過去了一份注意事項。

    果然,憑外表很難判斷一個人,誰能想到大大咧咧的“盈盈姐”竟然如此純情又好騙呢?無怪乎男人都熱衷于對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展開攻勢,畢竟對他們而言,這種最是單純好上手,無論是拿下還是丟棄成本都是最小。

    愛情,本就是用來禁錮女性的最大謊言,偏偏長年累月的馴化下,很多女生最吃這一套。

    席間吳盈忙著避嫌大概沒看到姓嚴的那個男生究竟是用什么樣的眼神在看她,只可惜,她身邊比他長得好看的、比他手段高超的大有人在,想要借著一頓飯爬到她身邊,簡直天真。

    想了想還是把這個男生的存在告訴了吳盈的mama,也就是她口中的“靚靚姐”。憑靚靚姐這么多年叱咤商場的本事以及作為母親的身份,收拾這么個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完全就是動動手指的事情。

    相信這件事后,她就會明白,把吳盈事無巨細地保護得太好并不是一件好事了。

    畢竟有些男性渣滓最是熱衷于玷污純白無垢的凈土。毀滅一個純真的女性對于他們而言不是罪惡,而是一份炫耀的新鮮談資,他們無法從與男性競爭的領域獲得功成名就的快  感,就把目光和屠刀放在了更加單純柔弱的女性身上,他們拿虛偽的愛情套住女性,等待著她們用生來就比男性多出的奉獻精神套住脖頸,而后像對待牲口一樣驅逐她們、奴役她們,享受著那份獨一無二的高高在上。

    吳盈家世、樣貌樣樣不差都能被當成肥羊盯上,一個放到娛樂圈濺不起半點水花的男人僅憑花言巧語就能輕松掌控她的一切喜怒哀樂,甚至還想要借著吳盈這個好用的梯子再往上爬得更快些。

    只可惜在他高歌凱進的路上遇到了她這么一座攀不過去的高山。既然遇到了,自然得好好敲打敲打這個不知死活的蠢貨,就當是為吳盈和往后可能會被他欺騙的女生出出氣了。

    ***

    捏在她大腿上的手伴隨著身下越發猛烈的攻勢更深地按進她腿rou,叫她吃痛地收緊雙腿想要擺脫這過于大力的禁錮??蛇@一動作卻叫埋首在她雙腿間賣力舔弄的人會錯了意,那本就恨不得把她那兩片嫩rou吸進嘴里的力道變得越發過分,甚至開始動用牙齒細細研磨那顆好似要被吮破皮的蕊珠。

    覃與腿都開始發軟,她試圖將腿心的腦袋推開,卻只換來對方更緊地抓握住她大腿嵌進更深處。她的喘息聲越來越急促,直至抓在沙發上的手陷進柔軟靠背,甬道內奔涌出大股大股的水液。

    她在裙下傳來的吞咽聲停下后,終于顫抖著身子把人推開,一邊起身平復呼吸一邊整理弄亂的衣服,洪淵就著她那點力氣仰躺在沙發上,一雙在燈光下透出些藍色的眼睛仍黏在她臉上。

    他故意發出的喘息聲這會兒終于消停,覃與身上那一層層此起彼伏的雞皮疙瘩也終于偃旗息鼓地落了回去。

    “……”她丟過去一個一言難盡的眼神,對方一臉得逞地笑著舔了舔濕潤潤的嘴唇。

    這兩天約人吃個飯怎么總是變了味呢?

    “干嘛?我做得不好嗎?”他單腿跪在沙發上從后攀住覃與肩膀,掐出一點鼻音的低沉嗓音撲在她頸側,“雖然是第一次,但你的身體告訴我你很愉快,那么多水……”

    覃與一根手指抵在他腦門上:“去漱口?!?/br>
    洪淵笑著將剩余的sao話咽了回去:“遵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