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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男主又被玩壞了(快穿)NPH在線閱讀 - 初始世界52:男二的困境

初始世界52:男二的困境

    奉烜走進自己房間見著悠閑坐在沙發上吃車厘子的覃與時,才恍然他媽剛才催他趕緊上樓的殷切勁究竟從何而來。

    “你怎么有空過來,不用陪你那群男朋友嗎?”他放下肩上書包,坐到她對面沙發,還十分順手地從果盤里捏了一顆車厘子塞到嘴里。

    覃與笑了聲:“都快考試了還曠課去煽風點火,也真是能耐。”

    奉烜擦嘴的動作一頓,也笑起來:“沒想到覃叔叔這么快就把我給賣了,他果然還是和以前一樣寵你。”

    “賣你?你還沒這個殊榮,只不過我思來想去,身邊最喜歡背后放暗箭的也就只有一個你了。”覃與嘆了口氣,靠進沙發,“說實話,雖然這種惡心的行徑我應付得來,但始終任由它放在這兒我心里難受,所以我來了,想說什么也沒必要費勁巴拉地去聯系我爸了,直接跟我說吧,小烜哥哥~”

    奉烜毫不意外被她看穿自己找覃玨的意圖,畢竟她的聰明,他已經從多個角度見識過了。

    “我想說什么難道你不知道嗎,小與meimei?”

    覃與譏誚地勾了勾唇角:“我看上去那么像好心的冤大頭嗎?還是你覺得你身上有什么我想要得可以為你癡狂的地方,能夠讓我不問緣由不求回報地幫你?”

    奉烜眼底情緒一閃即逝,他前傾了身子,隔著一個圓形小茶幾靠近覃與:“我身上難道真的沒有嗎?”

    他有一張極能引起女生好感的臉,無論是臉型還是五官都搭配得恰到好處,溫潤雅致的樣貌,透著良好修養的言行舉止,以及一雙沒有半點鋒芒銳氣的如水眼眸,都在向人透露著他的溫柔親和,而自幼培養出的貴氣優雅又給他鍍上了一層不可褻玩的光環。

    覃與一點都不懷疑面前這人對于女生的吸引力,如果沒有那段莫名其妙出現在她腦海中的劇情影響,她也很難保證自己不會被他這完美的皮相和表現所迷惑。

    哪怕不至于像劇情中一樣被他踐踏好意,乃至羞辱尊嚴,但一定的親近肯定是少不了的。這樣一想,更加覺得惡心。

    即便如今的他還未對她表露惡意,甚至屢次一反常態地釋放交好的信號,但這并不影響覃與看穿他的本性,厭惡他的為人。

    無論是隱藏在暗處的多次窺伺,還是察覺宴傾身上的秘密背地對覃玨告密,都能反映出他這個人的虛偽狡詐,不擇手段。

    如果是在生意場上,那么這種性情也就無可厚非,畢竟狐貍越是狡猾越能在這個魚龍混雜的圈子里混得好。但身為一個還沒接觸到家族事業的純粹學生,他這些行為就有些過分了。

    尤其是這些小心思被用到了她的身上時,她就沒辦法視若無睹了。

    覃與傾身,還沾著水的手指捏住他下巴,像是觀賞一件藝術作品般微瞇著眼細細打量著奉烜的臉,而對方也十分配合地跟著她那點力氣左右側過臉任由她打量。

    她的手指微涼,上面還沾著車厘子上的水珠,不知道是她手指上殘留的,還是呼吸間帶出的淡淡果香幽幽飄至他鼻尖,叫他回家到現在還沒來得及喝上一口水的喉嚨泛出了些許的渴。

    臉被正回,四目相對。捏在下巴上的手指順著往上,輕柔地摩挲起他的臉頰,少女靠得更近,帶著車厘子清香的吐息柔柔撒在他唇上。

    “你在期待什么?”她的聲音極輕,像是一片羽毛掃在他的耳膜上,故意壓低的嗓音少了點平時的甜,多了點罕見的魅,“要接吻嗎?”

    奉烜眸光微動,正想開口就被她另只手按住肩膀推開了。

    適才還與他鼻息交錯,言語曖昧的少女這會兒沖他笑得諷刺:“不是吧,這么饑渴?”

    奉烜瞇了瞇眼,輕笑一聲坐直:“我可什么都沒說。”

    意思就是一切都是覃與的腦補。

    “承認又能如何?”覃與嗤笑出聲,懶散癱坐回去,手指繞著頭發看他,“我也懶得和你兜圈子打機鋒了,橫豎期末考結束咱倆就不在一個班了。現在給你機會你不說,到時候恐怕就更難找到機會了。”

    “當然,如果你想要借著宴傾來威脅我什么的,我也勸你省省力氣。一來他對我而言沒你想的那么重要,二來他考試結束應該也不會繼續出現在育英了。”

    奉烜皺了皺眉:“你打算帶他轉校?”

    覃與露出一個看傻子的眼神:“你耳朵長著是擺設嗎?我說我和你是不在一個班,而說他是不會出現在育英,所以現在你聽懂了嗎?”

    “你轉班,而他轉校?”奉烜眉頭皺得更緊,“不會是害怕我把事情……”

    后半句成功在覃與越發無語的表情中咽了回去,“所以是為什么?”

    除了這個,他實在想不出別的理由。

    “沒必要告訴你。”覃與站起身來,“好了,我該回去了。”

    奉烜緊跟著站起來:“等等!”

    覃與轉身,神情透出不耐:“最后一次機會了。”

    “邕禾的那個項目,”奉烜抿了抿唇,“能加一個名額嗎?”

    他的表情看上去不太自然,難聽點來形容就是逃跑無望被老鴇逼著接客卻又不太情愿的那種,想要獲得切身的好處,卻又舍不得拉下臉去討好。

    感情就是想白嫖唄。

    覃與笑了一聲:“又回到那個問題了,名額不是不能加,但你拿什么來交換呢?人吶,總想著不勞而獲肯定是不可以的,小烜哥哥是個成年人了,這種道理總不用我教吧。”

    “20%的收益。”奉烜盯住她,沉聲給出了他的報價。

    覃與挑眉,笑容越發譏誚:“你打發叫花子呢?覃氏又不是吃不下這個項目,感情我分你一個名額,你拿走80%的利潤,只留20%給我?”

    奉烜捏了捏拳頭:“可這一部分都是我們在出人出力……”

    “這么辛苦的話也可以不用參與,”覃與懶得聽他廢話,毫不客氣地打斷他,走到門邊時又回頭加了一句,“讓你們家真正可以做主的人拿出點誠意去和我爸談,求人就要有求人的姿態,別想著拿從前那點比紙還薄的人情走捷徑,生意場上親兄弟都得明算賬,更何況我們兩家這幾年也就剩點面子情了。”

    覃與目光落在他因為咬牙而繃緊的面部線條上,“至于你,我也明白說了吧,像你這樣背靠家族生長的幼苗對我而言就像剛結出的果子,不僅不好看而且還難吃,所以讓你爸媽別想著通過你從我這里下手了。有時間去搬弄是非,不如花點心思提升一下你那丟臉的成績。”

    門打開,正撞上唐瑩一臉復雜地看過來,看這表情應該是在外面站了好一會兒,至少她最后那段話應該是聽到了。

    覃與還是和來時一樣沖她甜甜地笑了:“阿姨,車厘子挺甜的。”

    唐瑩嘴角提了提,似乎是想回她一個虛偽的笑來掩飾自己在外偷聽的行徑,但最終還是沒能笑起來。

    覃與解決完奉烜這個背后搞鬼的小人,神清氣爽地離開了,只留下臉色難看的唐瑩沖進房間沖著滿心難堪的奉烜一頓輸出。

    奉烜幾次想要頂嘴還擊,但最終還是神情陰鷙地忍了下來。

    雖然覃與說話難聽,句句直戳他的肺管子,但她說的確是不爭的事實。他的確是個依附家里、毫無話語權的幼苗,只能被動地服從安排去做一些違背他意志的事,下發的命令永遠都拿“為了奉家”這樣沉重的理由來圈縛他,壓著他不得不從。

    出國也好,回國也罷,沒人問過他的意見,也沒人在乎他能不能適應。他只是父母用來延續優越生活的器具載體,自小接受的那些教育,乃至接觸的那些玩伴,也都是為了更好地打造出一個更好用、更合心意的繼承人。從小到大,與其說他是一個被寄予厚望的獨生子,倒不如說他是一個被精心圈養在套子里的寵物。主人對他的細心呵護、盡心培養,為的只不過是在用到他那一天更加理直氣壯地拿這些付出來逼他妥協罷了。

    他不重要。

    mama關心的是自己身為富太太的快樂生活,關心的是她能否維持過往榮光繼續過品質不下滑的好日子。爸爸關心的是自己辛苦創下的基業該如何穩住,關心的是他能否通過往日舊情登上覃氏這艘平穩航行的大船。

    而他們之間,別說愛情了,僅剩的那點親情都維系在還算富裕的家境上。兩個在外各有情人,早就貌合神離的人,唯獨在面對他時達到了驚人的默契。無論是拿整個奉家的未來壓他,還是細數過往他們為他付出的種種,似乎不用刻意地去統一口徑,他們都能用高度重合的話語來給他施加雙倍的精神壓力。

    有時候他甚至會覺得好笑,認為這對不合格的父母某種程度上還真應了那句老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那他呢?身為奉家的一份子,哪怕頂著成天像水泥一樣灌到他腦袋里的精神壓力,哪怕滿心憤懣不甘,他也無法否認自己生在這個家里至今所享受到的一切。

    一邊不甘,一邊妥協的他,無法反駁父母對他的數落,也無法對覃與點破的一切據理力爭。

    或許他自己本就是和他父母一樣的人,不思進取,卻又厚顏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