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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男主又被玩壞了(快穿)NPH在線閱讀 - 初始世界18:百變妖精洪淵

初始世界18:百變妖精洪淵

    看完電影將近七點,一下午的時間轉眼即逝。覃與一邊回復著手機里的消息,一邊聽著叁人開心地討論著剛才看的電影精彩情節,偶爾在她們問過來時發表兩句看法。

    菜上來后叁人的討論話題終于轉向了美食頻道,順便很有八卦精神地問起覃與的感情動向。

    姚黃甚至神秘兮兮地問起傳聞中覃與的十個男朋友究竟是不是真的,還不等覃與說話就被譚瀟瀟和林丹曦罵了。

    “這么明顯的造謠你還拿出來問?”

    “就是,一看覃與就不可能做這種事好嗎?你問這種話就不怕破壞我們之間的同學情啊?”

    姚黃一臉委屈巴巴,正要對著覃與道歉就被她一句“差不多是真的”給噎住了。

    覃與掃過叁人震驚臉,又重復了一遍:“雖然不算男朋友,也沒有十個那么多,但確實有幾個關系比較親密的異性。”

    叁人瞪著眼,一臉消化不良的面面相覷。

    “所以,說你和二高的許騁?”

    覃與點頭:“他算一個。”

    譚瀟瀟咽了咽口水,姚黃也開了口:“那七高的宋赟?”

    覃與想了想:“他?不算吧,我和他之間沒什么曖昧關系。”

    更像是主仆。

    叁人再次對視一眼,譚瀟瀟憨笑:“這謠言也太夸張了,算起來不就許騁一個嗎?到底誰傳出來的十個?”

    “是我哦。”覃與輕描淡寫地丟下又一枚重磅炸彈,“而且不止許騁,你們之前起過哄的邱讓,目前也是我的考察對象之一。”

    林丹曦回過神來:“考察對象?”

    “你們也可以看作是正式男友的試用期,轉正名額只有一個,擇優錄取。”覃與笑了笑,“畢竟談戀愛這種耗費青春的大事,還是慎重點比較好。”

    她看著叁人之間的眉眼官司,放下手里的刀叉擦了擦嘴,“你們是覺得我腳踏幾條船不太好,還是……”

    “絕對沒有!”譚瀟瀟立刻否認,“我只是覺得這么重要的節骨眼上,還是把學習放在首位比較好,畢竟高考雖然不能決定你的全部人生,但確實能夠帶你去更好的學校見識到更廣闊的世界。談戀愛,太容易分心了……”

    姚黃也點頭:“高一那會兒有個女生入學成績在前十來著,后面也是談戀愛分了心,掉下來就再沒上去過。”

    “是啊,尤其覃與你是女孩子,如果分手了受傷的肯定是你……”林丹曦也表現得十分擔憂。

    沒想到會被叁人往這個方向發散思維的覃與愣了愣,繼而又笑了:“其實你們對我應該再多一點信心,畢竟這事已經持續一年多了,我的成績足以說明我并沒有受什么影響。退一萬步來說,哪怕真分手了,受傷的也不太可能是我。”

    叁人這短短十分鐘受到的驚嚇一波接著一波,到這會兒已經不知道該拿出什么表情應對了。

    “說實話,我一開始還擔心你們知道實情會罵我腳踏多只船……”覃與倒是可以裝無辜賣天真人設糊弄過去,但她也不介意說些真話來篩選一些真正值得交往的朋友來優化一下自己的交際圈,尤其是在男女主所輻射的范圍內,存在更多的變化可能,比起明面上的針對,她更厭惡背地里襲來的冷箭。

    “其實現在這個社會對女性的束縛依然很大,當然,自打男性上位成為統治者后,女性就同樣成了一種資源。現實的各種枷鎖不斷套在女性脖子上,幾千年馴化下來,哪怕近些年來女性已經爭取到了許多平等,但還是有很多殘留下來的東西都成了理所應當的默認規則。”覃與撐著臉,給一臉懵的叁人舉了個簡單的例子,“就比如說,大部分人無論男女都認為成家后如果一定要犧牲在職父母其中一個人的工作來幫助孩子更好的成長,那被犧牲的一定是mama。‘喪偶式育兒’并不只存在于我們的爺爺那一輩,甚至是我們的父輩,乃至于將來的我們這一輩,都絕對不會少。你們自己也可以回憶一下,自己家或是你見過的家庭里,是不是存在許多類似的例子。”

    “當然,隨著網絡的普及和教育的深化,現在已經有不少女性覺醒了自己的意識,不再滿足于只成為一個好女兒、好妻子、好母親,她們更希望有限的生命里盡可能讓自己活得更加舒服快樂。這是好事,但也是少數。女性的道德感太強,過往的叁從四德各種訓誡留在女性血rou里的印記太深,哪怕是21世紀,還是有很多女性羞于談及‘性’,認為追求rou  體的快樂是一件非常羞恥的事情。同樣是和幾個異性曖昧,男生會收獲大部分同性的羨慕和大部分異性的好奇,甚至會有人給他蓋上所謂‘魅力’的標簽;而女性如果這樣做,收獲的則是大多數同性的辱罵白眼,以及異性的污言穢語,哪怕她壓根沒有做過任何過界的事,別人也會自行腦補,認為她是一個爛褲襠的‘公交車’……”

    譚瀟瀟一把抓住覃與放在桌上的另一只手,眼里升起nongnong的擔憂。

    “當然,我說的不是我,”覃與安慰地對著她笑了笑,又看了看林丹曦和姚黃,“你們都知道的,我在育英的風評很好,大多數人聽到那些‘謠言’的反應都和你們一樣,認為這是不可能的。至于為什么不可能,我猜你們也都清楚。”

    林丹曦和姚黃對視一眼:“主要是和你傳緋聞的那幾個每一個好惹的,所以所謂的腳踏幾條船壓根就沒有說服力。”

    “這就是男人的傲慢。”覃與眼底浮起冰冷的笑意,“他們認為這件事不可能的原因并不是因為出于對我這個人的信任和熟悉,而是站在男人的立場去看,任何一個像許騁、宋赟這么厲害的人怎么可能容忍自己成為被踏的幾條船之一?他們對自己自信,同樣對男性群體自信,而我,看似是這個謠言的主人公,但實際上只是涉及到的那幾個男生的附屬品罷了。”

    叁人半晌沒說話,譚瀟瀟緊抓住她的手也沒松開。

    “我今天說這些也不是想要探討什么過于深沉的社會問題,只是作為朋友希望能夠對你們坦誠一些。我不在乎別人怎么猜想揣測,虛與委蛇也好,口蜜腹劍也罷,自己的人生是掌握在自己手上的,我不會對任何外界試圖改變我的力量妥協。而如果將來某一天,你們也面臨類似的事,我希望你們能夠跳出社會安在你們身上那層隱形的枷鎖盡可能理性地去看待每一個女性,而不是和那些被馴服的女性一樣在不明真相的情況下,對著或陌生或熟悉的同性口出惡言,人云亦云。”

    對于十六七歲的懵懂少女而言,這樣的話題未免過于沉重。覃與也沒打算通過幾段話就讓這叁個成長于普通家庭,一直以來最大的煩惱就是學習的女孩子瞬間成為自己思想的擁躉。她說的不在乎外界的看法那就是真的不在乎,畢竟家世擺在這里,不出意外的話將來十有八九是遇不到現在這批高中同學的,而在相似出身的那一批人中,她是當之無愧的“別人家的孩子”,收到的只會是艷羨夸獎或是嫉妒。

    雖說叁人在她聊到有好幾個曖昧對象時反應很快地接了下句,但覃與依然看出了叁人神情間的恍惚與不自然。她堅持往后面聊,無非就是在測試叁人反應,看看后期還有沒有繼續交往下去的必要。

    畢竟叁觀這東西,不合強湊的話,彼此都難受。

    目送載著叁人的車離去,覃與摸出手機撥出了電話。

    對方接的很快,鎮定的嗓音透著薄荷氣泡水的微涼:“覃與?”

    “在刷題?”覃與好笑地問道,在對方沉默中又笑了聲,“好學生,出來喝一杯?”

    ***

    “明天就能見面,干嘛今天急著叫我出來?”白色羽絨服的清雋少年跟在經理身后走進門來,雙手插著兜,微抿的唇角泄露出他這會兒的不愉快。

    負責開門的經理沖著覃與微笑著點了頭,隨即退出了包廂。

    洪淵視線掃過茶幾上的酒,唇角勾出一抹嘲笑:“不是吧?誰來夜店喝飲料?”

    他挨著覃與坐下,湊近她皺著鼻子嗅了嗅,“怎么一股奶味兒?”

    覃與笑著看他作妖,冷不丁親了他近在咫尺的唇,看著受驚迅速撤開距離的洪淵挑了眉:“又不是沒親過,裝出一副貞潔烈女的樣。”

    洪淵黑框眼鏡后的眸子緊盯著她,仍舊一副防賊的模樣,甚至還夸張地捏住了領口:“你可別亂來啊,這里可是我的地盤。”

    覃與看著上半身遠離自己,屁股仍留在原地的洪淵,一手按在他腿上:“別鬧,再鬧就在這兒辦了你。”

    洪淵瞪大眼,語氣控訴:“你又騙我!”

    覃與無奈,起身翻坐到他腿上,摘下他那副藏拙的古板眼鏡,捧著他臉吻了下去。

    原本還誓死捍衛自己貞cao的一雙手瞬時抱在了覃與腰上,承受方瞬間化身成獵手反撲。

    覃與被摁進沙發時沒忍住輕哼了聲,半睜開眼就迎上洪淵那雙過于瑰麗的眼眸,稍一失神節奏瞬間被對方掌控,到后來只能被動地承受。

    等到洪淵那股子氣勁消下去,覃與只覺得嘴巴都沒知覺了。她再一次覺得自己沒有和洪淵走太近是個無比正確的選擇,按他這個瘋勁兒,真確定關系了她恐怕都制不住他。

    “認識的男生里屬你最粗魯。”覃與揉了揉肩膀,看向一旁沒戴眼鏡額發向后撩起氣質截然不同的洪淵,“難怪到現在還沒女生喜歡你呢。”

    洪淵端起桌上那杯低酒精的飲料,聞言輕笑一聲:“我把自己留給你,你難道不感動嗎?”

    他此刻的聲音就好似他平日隱藏在鏡片后的那雙眼,極盡瑰麗,飽滿的音色字字敲在覃與耳膜,叫她耳根發麻。

    “你能正常點說話嗎?”哪怕聽了不少次,覃與依舊對這種聲音毫無抵抗力,她今晚找他是真有正事,要一直聽著這聲音談話,她思維絕對跑偏。

    “你不喜歡?”洪淵擱下空酒杯,故意在她耳邊吐息,“但我看你每次聽我這種聲音講話都興奮得很。”

    覃與撇過頭去,手按在他臉上:“夠了,再多就有點油了,我們談正事。”

    洪淵放過她,靠著沙發:“什么正事?”

    他又恢復到最開始的聲音,平淡中帶著點蕭瑟冷意,比起那大提琴一樣的音色瞬間黯淡許多。

    “聽說你爸前兩天接了個新項目?”

    洪淵默了默,抬眼看她:“你找我就為了這個?”

    “一半一半吧。”

    “一半是為了項目,那另一半呢?”

    覃與笑眼彎彎看著他:“想你了。”

    洪淵愣愣看著她,一時只覺得心跳太快。

    “真拿你沒辦法,”洪淵嘆了口氣,“我可以幫你和我爸牽個頭,但成不成得看你自己。”

    “你看,事業上能幫到我的目前就你一個,事實證明,門當戶對真的很重要。”

    明知這人嘴里沒幾句真話,但洪淵就是沒辦法拒絕她。

    “我還要等多久?”洪淵吻在她頸側,發燙的鼻息撲在她皮膚上,“走了個沉胤,又來了個邱讓,光在我眼皮子底下的就這么多,你就是這么考慮我的?”

    覃與摸著他頭發:“你月考才拿第叁是不是因為平日里忙著吃醋去了?”

    洪淵一哽:“我一時疏忽罷了。”

    覃與捧住他的臉:“洪淵,想讓我看見你的話,你就必須牢牢跟緊我才行。這種事,我不希望看到第二次了。”

    洪淵垂下眼,輕笑一聲:“知道了。”

    覃與沒拒絕洪淵堅持將自己送到鄭女士的別墅門口,因此,在她看到門口等候的胥燃時,洪淵也看到了。

    “又是你的爛桃花?”沒有戴眼鏡的洪淵就像是解除封印的妖精,尤其是他用他的本音說話時,那種宛如過電般的酥麻就從尾椎骨直直躥到了后腦勺。

    覃與捂住靠近他的那只耳朵,就著他腰間的那只手的力度靠到他懷里:“別胡說,這是我奶奶的看護。”

    洪淵垂著眼看她:“我看他那雙眼不老實得很,這么晚還特意等在大門口,挺癡心的。”

    車停在了門口,半晌卻沒見人下來。

    胥燃抿著唇,強忍著上前查看的沖動。

    而車內被覃與咬了一口的洪淵也終于放開了她,理了理她略顯凌亂的發絲和衣服,又低聲叮囑道:“別再亂撿這些阿貓阿狗氣我了。”

    “你以為你是誰?”覃與翻了個白眼,毫不客氣地開門下車。

    門被甩得重重一聲響,而在她開門之時短暫和外面站著的胥燃對上視線的洪淵悠悠嘆了口氣靠回座椅:“每次都是用完就甩,真是無情啊。”

    胥燃還在為適才的驚鴻一瞥怔愣時,覃與已經從他面前走了過去,他趕緊跟上,剛喊了人,在見著她轉身過來看清她唇上痕跡的瞬間又失了聲音。

    “所以,有事嗎?”對于已經放棄興趣的玩具覃與態度很是冷淡,若非礙于對方是趙女士看重的人,她簡直連話都懶得回。

    胥燃喉結滾動:“剛剛送你回來的……”

    他覺得自己簡直瘋了,前腳剛剛因為對方的靠近而忐忑不安最后還是明確地拒絕了別人,后腳又傻乎乎地想挽回又不得法,只能像個傻子一樣等在門口期盼著她回來和她解釋一下,至少緩和一下彼此關系……現在,明明都看清楚了她嘴唇上的情形竟然還在心存僥幸地問這個蠢問題。

    覃與挑了挑眉:“那和你有關系嗎?胥先生,管好你自己就行。”

    她不意外胥燃對她的在意,嚴格來說,若非一開始就察覺到他看自己的眼神透露出的信息,她是沒興趣借著喝牛奶故意撩撥他的。原本這事,你情我愿一晚上嘗嘗味道就行,結果對方硬是整出一副誓死不從的貞潔模樣,那點興味瞬間就變得索然無味起來了。再加上趙女士出乎意料的主動保護,她也就徹底掐滅了那點小火星,按照對方的意愿離遠些了。

    現在倒好,她退了他又主動湊上前來,要真叫趙女士瞧見了還不定以為她有多饑渴呢。

    胥燃愣愣目送覃與進了門,看著那冷漠的背影,他只覺得遍體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