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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男主又被玩壞了(快穿)NPH在線閱讀 - 初始世界16:被盯上的男護士

初始世界16:被盯上的男護士

    覃與下樓喝水時正巧碰到在廚房忙碌的胥燃。相較白天人前的淡雅和煦,此刻獨自在廚房的胥燃顯得更加疏離淡漠,好似夜間蓬發的桂花香氣在白日就悄悄斂去了氣息,變得清遠寡淡起來。

    似是覺察到覃與視線,正面無表情盯著水龍頭下被水沖刷的雙手的胥燃扭頭看過來,那雙深褐色的眸子在廚房明亮光照下有一瞬間掠過琥珀色的光澤。

    沒料到來的是覃與,他的神情有剎那空白,卻下意識地戴上平日里待人的微笑面具和覃與打了招呼:“覃小姐這么晚還沒睡?”

    “今晚的牛奶還沒喝,”覃與仍舊懶洋洋靠在門邊,“能幫我熱一杯嗎?”

    “當然,”胥燃的笑容真實了許多,想來這會兒再遲鈍的人也該反應過來了,“稍等。”

    他動作利落地關上水,濕漉漉的雙手也在身前的圍裙上擦干,轉身從冰箱取出牛奶倒入一旁的黃色小奶鍋:“200毫升可以嗎?”

    覃與視線在他后背腰臀和筆直的雙腿上逡巡,鼻腔里應了聲。

    火打著了,廚房又安靜下來。

    覃與盯著胥燃,胥燃盯著鍋里的牛奶,兩人貌似都十分專注,實際心思都不在專注的事上。

    “你這么晚還在忙什么?”

    “趙女士明早想喝粥,我提前把米泡好。”

    趙女士指的正是胥燃的雇主,覃與的奶奶。

    “原來你們看護還兼職廚師啊,”覃與笑了聲,“我還以為你只負責照顧我奶奶,偶爾給她逗逗樂。”

    她笑聲很低,有如細膩海砂在他耳膜滑過,帶起一絲絲癢。

    胥燃微抿了唇,喉結咽下一分不自在。

    鍋里的牛奶邊緣冒著小泡,一如他此刻的心情。

    “所以,你陪睡嗎?”

    玻璃杯摔在地上,碎裂聲也驚醒了胥燃失控的面部表情。

    “抱歉,我不小心碰到了。”他放下手里的奶鍋,轉身去拿另一個玻璃杯。

    覃與已走近前來,微涼的指尖按在他手背:“你還沒回答我。”

    胥燃抿緊唇,眼底凝起深色:“覃小姐,請不要侮辱我的人格。”

    覃與挑眉,有些愕然:“你認為陪我奶奶睡覺是在侮辱你的人格?”

    胥燃緊盯著她,沒說話。

    覃與這才領悟他的意思,松開手:“抱歉,我不是有意說這種話消遣你。畢竟在我看來,憑勞動賺錢和憑身體賺錢并沒有什么高低貴賤之分,你長得好看,如果我是雇傭你的人,或許我更傾向于你是后者。”

    胥燃愣了愣,在聽完她的話后更是漲紅了臉:“在覃小姐眼中,我就是一個毫無用處只能靠著出賣美色生存的廢物嗎?”

    覃與也愣了,她還以為自己表述得足夠直白明顯,沒想到對方的重點和她的完全不在一個頻道。

    她撐著流理臺悶笑兩聲:“胥燃,你真可愛。”

    胥燃被她冷不丁叫了名字,腦袋里的那團怒火瞬間熄了,他將牛奶倒進杯子,遞到覃與跟前:“覃小姐,你還是早點休息吧。”

    他皮膚很白,像薄薄的一層瓷,紅色很快暈染也很快消散,這會兒又恢復到寵辱不驚的菩薩姿態。

    覃與幾口喝掉溫度適宜的牛奶,將玻璃杯放到水槽,隔著溫水捏住他一根手指:“要不要考慮一下我呢?”

    胥燃驚訝地看著她,一時竟忘了將手抽回來。

    覃與埋頭笑出聲來,頂著他反應過來羞惱的目光走出了廚房。

    紅著耳朵的菩薩確實還挺可愛的。

    覃與抱著好心情入睡,一夜好眠。同在一個屋檐下的胥燃卻是一夜輾轉,半夢半醒間還是那人含笑看來的模樣。

    “要不要考慮一下我呢?”

    胥燃氣憤地翻了個身,滿頭長發都快被他翻來覆去的折騰成亂麻。

    小小年紀都是從哪里學的!

    除了自己家覃與到哪里都是不賴床的,當然,酒店不包括在內。因此來了自己奶奶家,九點的早飯肯定是得一起吃的。

    她自然也看見了眼下青黑,看上去無精打采的胥燃,然后就很不客氣地笑了。

    過兩天就是自己六十歲生日的趙女士雖青春不再,但姿容仍似年輕時候一般優雅從容,見她莫名其妙地笑了,放下碗好奇地看過來:“小與,你笑什么?”

    胥燃站在趙女士身后,一雙妙目略帶威脅地看過來。

    “沒,我就是一看見胥先生就忍不住高興。”

    趙女士狐疑地順著她視線看向身后的胥燃。長身玉立的少年還不到二十的年紀,玉色的肌膚好似剝殼的雞蛋,略顯寡淡的五官卻因著那雙極其出色的眼睛調和成山水畫一般的寫意。

    她了悟到什么,點點頭:“小胥的確有讓人一見就眉開眼笑的資本。不過你倆相差叁歲,叫胥先生是不是有點怪?”

    胥燃仍垂眼站著,耳朵卻注意著覃與的動靜。

    “是有些生分,不過總不能叫他哥哥吧?”覃與支著臉,視線黏在胥燃身上,懶洋洋地喊著,“胥哥哥?燃哥哥?怎么聽怎么奇怪。”

    胥燃身體僵硬,耳根發麻。

    “弄那么麻煩做什么,互相稱呼名字不就行了。”趙女士扭頭,“小胥,我家小與啊,調皮得很,要真對你開了什么過火的玩笑你可千萬別慣著她,直接告訴我,我來收拾她!”

    胥燃微微弓著腰,聞言露出抹笑:“好。”

    覃與對上自家奶奶的雙眼,嘟著嘴聳了聳肩,又嬉皮笑臉起來。

    要論眼力,趙女士可比成日和商場上那些老狐貍打交道的覃玨還要厲害。她年輕時就陪著丈夫打下覃氏的江山,在丈夫去世后又扶著兒子覃玨坐穩了位子。她什么人沒見過,什么好顏色配不起?多的是六七十滿肚肥腸的老男人貪慕如花似玉的少女,似趙女士這般氣質身材外加財力的,若是包養個次等貨,覃與還覺得自家奶奶委屈了。

    她昨天一回來,就發現自家奶奶身邊多了個年輕貌美的少年郎,聽說是周六周日兩天負責過來照顧趙女士的大學生時,下意識地以為胥燃也和那些有錢男人家里抱著目的來當情人的保姆幫傭一樣,是奔著趙女士錢財來的。結果昨晚那么一試探,就知道是自己誤會了。外表看著寵辱不驚,結果卻像個一踩就炸毛的貓一樣,這樣的性格,的確不是趙女士喜歡的類型。

    吃過早飯覃與就陪著趙女士一起去了一處畫展,當然,胥燃也陪同一起。

    趙女士年輕那會兒和丈夫拼事業,是沒多少閑心做這些文藝事的,偏偏兒子娶了個搞藝術的媳婦,閑下來的趙女士跟著這個脾性十分合自己胃口的兒媳婦一起逛街購物,一起插花剪紙,一起雕塑畫畫,把年輕時錯過的青春成倍地補了回來。哪怕后來覃玨和祁笙和平分開,趙女士也沒和前兒媳生分,一年總有那么一兩回飛去國外重溫舊日時光,兩人好得不是親母女勝似親母女的那種。

    覃與出生那會兒,親媽祁笙的確有想過將自己的藝術衣缽傳承到自己這個女兒身上。可人算不如天算,覃與好似天生就閉了藝術的那一竅,鑒賞可以如數家珍,但動筆,不行。祁笙也從滿懷期待到心灰意冷,到最后的徹底放棄。

    乃至前不久的一次通話中祁笙還滿是遺憾地說起這件事:“如果當時你有表現出哪怕一丁點天賦,說不定我都會選擇留下來。”

    面對自己親媽的故意挖苦,覃與也很是淡定:“那我還是很慶幸自己沒有成為你追求自由路上最大的那顆絆腳石。”

    祁笙一愣,而后大笑好久才停下:“你是上天賜給mama的寶貝,我從沒有過一秒后悔生下了你,小與,mama愛你。”

    即便這六年來聚少離多,哪怕視頻通話也是一年寥寥幾次,但覃與知道,她沒撒謊。

    一個生性愛自由的藝術家,為了她,心甘情愿地被那枚指環束縛住,從她作為一顆細胞被孕育、到一日復一日地慢慢生長、到順利出生、到牙牙學語、到蹣跚學步,到她第一次上學、第一次比賽、第一次拿獎……作為母親的祁笙沒有錯過她哪怕一天的成長,哪怕是準備和覃玨分開,她都是很耐心地握住她的手告訴她,征求她的意見。

    她愛覃玨,所以選擇嫁給他;她愛覃與,所以暫時擱置了自己的夢想,專心當了十年mama。同樣的,覃玨愛她,覃與也愛她,所以選擇將她送回最適合她飛翔的天空。

    即使相隔千里,那份感情牽絆從未有過一刻淡忘。

    覃與抱著趙女士的胳膊,陪她欣賞面前的這幅畫作。胥燃學校那邊打來了電話,這會兒沒有跟著。

    “你看上了他?”趙女士的聲音很輕也很穩,微微耷拉的眼皮下盯著畫作的一雙眼仍舊明亮銳利。

    覃與看著畫,唇角翹了翹:“長得好看,我喜歡。”

    “小胥是個好孩子,你注意點分寸。”趙女士拍了拍她手背,提醒道,“別傷人太過。”

    覃與眼波微動,湊到趙女士耳邊:“奶奶,我只是想睡他,這也要負責任嗎?”

    趙女士掀眼看她:“他不一定只是想睡你。”

    覃與撇了撇嘴:“那么麻煩。”

    “你呀,小孩子心性,”趙女士笑了,“沒發現小孩子都會得寸進尺嗎?更何況是心智成熟的成年人。一開始可能只是圖一樣東西,但得到后就會忍不住地想要得到更多。有了期待,無論是你給的還是他想要的,得不到,最后就會變成眼淚和心碎。”

    “所以我都會提前說好,別對我有期待啊!他們不聽話,怎么能怪我心狠呢!”

    趙女士捏了捏她翹起來的嘴:“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男朋友,那么多還不夠你折騰的,來招惹小胥!”

    “哼,偏心!您就是看他照顧您好,不樂意叫人給我糟蹋了,怕沒法找到下個更好的,對吧?”

    趙女士才不受她激,卻挨不過她故作小女兒姿態在她身上耍賴,只好松了口:“你可別做什么‘霸王硬上弓’的沒品事丟我的臉哦!”

    “我又不是那些紈绔富二代!”覃與軟綿綿抱著她,一雙貓兒眼忽閃忽閃的,“我都像奶奶,用自身魅力去征服別人。”

    趙女士面上不顯,心里卻被她這情態哄得心花怒放:“反正你自己有點分寸。”

    “知道啦~奶奶真好,小與最愛奶奶了~”

    趙女士成功收獲貼心小棉襖的諂媚撒嬌一句。

    覃與規規矩矩地陪著趙女士逛完了畫展,臨走前還特意買下了那幅趙女士說過一句不錯的畫作。

    “沒事花這些錢做什么,你要用錢的地方多著呢。”趙女士人閑心不閑,覃與年紀不到,許多事都是借著覃玨的手去做的,外人可能不知道,但她這個做奶奶的都門兒清。

    “奶奶您說的哪里話,能逗您開心的話這錢就花得值。”覃與抱住她胳膊,小嗓子捏得極甜,“再說了,我做那些投資已經回了不少本,才一幅畫的錢呢,您別cao心我,橫豎還有我爸在后邊兜著呢。”

    趙女士愛憐地看著她,越看越稀罕:“你爸平日里忙,你要在這些事上有不明白的就來問奶奶,奶奶幫你。”

    “我還能應付,”覃與眨了眨眼,壓低聲音,“奶奶,我不是開了家經紀公司嗎?您知道的,娛樂圈帥哥美女扎堆,您有沒有興趣……”

    話沒說完副駕駛上的胥燃就猛地嗆咳出聲,覃與噙著笑抬頭看過去,正迎上他因為咳嗽而沾染水光的眸子側看過來,潤澤的嗓音微啞:“抱歉,趙女士,我有點感冒。”

    “沒事,近來越發冷了,小胥你可得照顧好自己。”趙女士包容道,“老鄭,暖氣再開大點。”

    胥燃找出個口罩戴上,微微側著身看向窗外,耳尖上的那點紅色已經淡得看不見了。

    趙女士輕擰了一下罪魁禍首:“別拿你奶奶消遣。”

    覃與故意做出夸張的吃痛表情,歪到她懷中,鍥而不舍:“奶奶,我說的是實話,要不我跟您換?”

    趙女士的車沒有隔絕私密的擋板,車廂也就這么大,哪怕兩人聲音再低,這么安靜的環境中該聽的還是聽得一清二楚。更何況,覃與就是知道胥燃在關注這邊才故意挑事的。

    果不其然,那半點不會做戲的人聽明白她話里的深意后又開始“虛弱”地咳起來了。

    趙女士警告地瞪她一眼,覃與也識趣地不再胡攪蠻纏了。

    到家時,老鄭下車幫趙女士開門,同側的覃與和胥燃自行開門下車后對上了視線。

    覃與笑瞇瞇地上前一步,看著胥燃緊張地崩住背脊的模樣笑得越發燦爛:“奶奶午睡時來我房間找我。”

    胥燃大半張臉被口罩遮住,露在外邊的一雙眼瞬間瞪圓了:“你……”

    那邊趙女士已經下車:“小與、小胥,你倆還站那兒說什么悄悄話呢?”

    覃與小跑過去,胥燃立刻緊張地跟上,生怕她又說出什么驚世駭俗的話來。

    好在覃與只是回頭看著他笑了一下,一直到午飯結束趙女士回房午睡都沒鬧出什么幺蛾子。

    胥燃給趙女士測了一下血壓,確定沒什么問題后替她掖好了被角站起身來。

    眉目略顯疲憊的趙女士睜開眼看了看他,緩聲道:“小胥,小與這孩子自小就和別人家小孩不同。”

    胥燃頓住腳,聽她繼續說下去。

    “她太有主見,很多事情我們做大人的也管不住她。如果她真做得過分了,你告訴我。”

    她已經是第二次同胥燃說起這話,但兩次的語氣卻是截然不同的。

    胥燃心下一緊,抿了抿唇。

    趙女士對于照顧自己的這個孩子還是比較滿意的,雖說心里埋著事,但照顧她還是非常盡心盡責,沒有一點疏漏。正因為胥燃人不錯,她才樂意多提點那么兩句。

    “我看得出來你對她有點意思,”看著胥燃下意識就要否認,趙女士輕笑了聲,“別急著否認,聽我說完。小與心性不定偏又生得聰明,她雖然不像那些不學無術的富二代一樣頑劣不堪,但也算不上什么仁慈和善,她這會兒對你笑同你鬧,是因為對你有興趣。可一旦她那少得可憐的興趣耗費干凈了,她對你能比對陌生人還要殘酷。”

    趙女士看住他皺起的眉頭,“我就提醒到這份上,剩下的,你自己好好想想。”

    她揮了揮手,疲倦地閉上了眼。

    胥燃心事重重地從房里出來,剛轉過身就見著抱臂靠墻站著的覃與:“你怎么在這兒?”

    覃與歪著頭將他從上到下打量一遍,似笑非笑地扯了扯嘴角:“我奶奶對你可真好。”

    胥燃以為她又想歪了,剛要發作就被覃與一把擒住了手腕:“你干嘛?”

    “干嘛?”覃與扭頭笑道,“我不是說了嗎?我奶奶午睡,你過來找我。”

    胥燃瞳孔一縮,驀地甩開她的手:“覃小姐!”

    覃與轉過身來,冷冷睇著他。

    那是一種兩天相處下來胥燃從未在她臉上見到過的神情,厚重陰冷,像是冬日穿堂而過的寒風,叫他下意識地汗毛直豎。

    可下一瞬,那股冷意好似一場錯覺般從覃與周身撤得一干二凈,她笑眼彎彎,仍舊是一副乖巧甜心的模樣。

    “哈,我和你開玩笑呢!”覃與揉了揉自己被大力甩開的那只手,嘟了嘟嘴,“下手這么重,真過分!”

    胥燃眼瞳微動,抿了抿唇,還是說了句“抱歉”。

    “沒關系,我原諒你啦~”覃與轉過身去,剛掏出手機走了兩步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回過頭來,“對了,胥先生,這兩天的惡作劇還請你不要放在心上哦,我其實對大學生沒興趣的,放心~”

    她沖著胥燃俏皮地眨了眨眼,徑直下了樓。

    胥燃一時有些分不清心里究竟是一種什么感覺。她的轉變太快,導致他的思維還停留在趙女士意味深長的規勸上,而她已經完成了幾次轉折,然后笑說一句全是誤會,便輕飄飄地離開了。

    他垂眸按住適才被她抓住的手腕,那里不屬于他的溫度已經不復存在了。而他的心,也莫名空了一塊。

    十九歲的自己,一見鐘情的對象好像真的沒有選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