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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崩壞的言情世界究竟如何逆轉(NP)在線閱讀 - 第一個世界(59)

第一個世界(59)

    “為什么又問一遍呢?”

    秋露沒有回答,反問之后,靜默著看他。

    秋樂雖然爛漫天真,但他不會把時間浪費在一個已經解決的問題上,除非他窺視到了另外一種答案。

    良久,她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

    “你不如直接跟我說你想要說,否則我還會像之前那樣回復你,那天我喝多了之后,便荒唐地去了入夢樓。這樁事,實在是令人不恥……你還要再翻出來一次嗎?我想,”她掩著鼻子,做出難堪又妥協的模樣,故作姿態之后,秋露恢復較往日更為漠然的態度,平視秋樂,目光如高爽澄澈的秋日之空,不摻雜任何雜質,純粹如洗,卻讓人覺得難受,她繼續道,“這不是你想聽到的。”

    這一剎那,秋樂是希望從她的眼睛里找到窘迫,或許這種被人戳穿的窘迫會讓他有秋露親自承認她屬于別人的痛心,但也好過現在的局面。他知道秋露為什么可以將一切的假設完全的呈現在他面前,是因為她覺得之前的隱瞞并不愧對于他,自己是一個局外人,知道這些事情只可能是要裹挾她,要求什么。

    她可以說謊,極其自然地說謊,還能順帶暗暗責備他。

    也可以直接坦白,說你都知道了,好吧,可那又與你何干呢,現在和誰親密,日后嫁給誰,這是我自己的事。

    秋樂這么看著她,覺得眼前的秋露仍是自己記憶里的那個模樣,但又如此不同。

    為什么呢?是因為生命里出現了能讓她改變的男人嗎?

    秋露讓他直接,他自己也有些想說的,可此時居然有些張口結舌。

    腦中一片混亂,他最后選擇了解釋自己之前的話。

    “那些人……是世代效忠的暗衛,一年前我們在長樂坊外結識,他們便一直護我左右,有時候……我也會請他們辦些事。”

    即使他說得晦澀,但秋露知道了。

    那個晚上,在秋樂發現那個讓他方寸大亂的香囊時,便讓元家暗衛追蹤自己的蹤跡。

    “你說你去了入夢樓,但他們后來報給我,說你是在城南墨荃街上的一處宅子里,好巧不巧,那個晚上我牽著小小黃出門,它嗅著你的香囊,也將我帶去了墨荃街。墨荃街和薛荷住的地方相距甚遠,我一度以為它在亂竄,沒想到,”他慘淡地揚了揚嘴角,“小小黃還挺厲害的,對嗎?”

    那天晚上曲頌今的手下蒙了她的眼,帶她見曲頌今的地方,城南墨荃街?不遠,秋露暗暗記了這個地址。

    秋樂時時刻刻盯著她的反應,秋露此時目光凝于一處,分明是在思索著什么不關他的事。

    他就差聲淚俱下地控訴了,甚至想拽著秋露的衣袖不顧前后地問問清楚,她到底怎么想的。

    今日午時,秋樂和朋友們在外吃酒,談到煙花地都說入夢樓已經一月沒開張了,這才知道秋露之前說了謊,可是說謊此等卑劣之行從來都是掩蓋更為卑劣的事實,于一個未出閣的女子而言,清白至關重要,秋樂不明白,秋露為什么要聲稱自己去入夢樓來遮住那一晚的真相。

    更為壞的結果,他想過,他匆匆告別朋友,回家拆那封印著元家徽印的密信時,手抖得不停,他心中暗念,不管暗衛查出什么,即使是那晚迫了她的是什么皇親國戚,他必然也要將那迫她的人千刀萬剮。

    然而信中,白紙黑字,寫著前任國師曲頌今。

    一時間似有紫電劃過天空,耳邊炸開雷鳴,雷鳴之后,是青云觀亭子中的一句話,在下曲頌今。

    隨后他便想起,那人置于秋露腰間的手,他要湊近秋露的唇,以及自己站在二人中間,怒目而視時,秋露的護蔭。

    城西夜市那一個輕輕的吻如一片薄雪化開了,悄無聲息,無人在意。

    曲頌今,前任國師,他自然有所耳聞。

    相傳他是大鄭第一美,但那日見了不過如此,再者就算面若芙蓉又怎么樣,他最美貌的年歲已經過去,如今他朝而立之年奔去,比秋露大太多了,想來眼角已經有紋,哦對,他有白頭發了,很多很多的白發。

    再說身份地位,雖有國師之名,但前面還冠了個前任,如今的他又說不上什么話,還不知道以什么為生,憑什么就敢接近和天上月一樣的秋露?

    可秋露說他是朋友,他們又是那種朋友?可以相擁,親吻,甚至可以在對方身上留下痕跡的朋友?他們這種朋友又到那一步了,單純的身體接觸,還是思想上的談婚論嫁,甚至是靈rou合一?

    秋露想要解悶,他可以,秋露想要體會閨房樂趣,他,他自然也能效勞,可不知道從何時何地冒出來個曲頌今,在自己一無所知的情況下,就走到秋露的身邊。

    想著想著,秋樂的眼紅了。

    秋露也在想事情,剛才秋樂說元家的暗衛是一年前尋到秋樂的,那易王這一年里,會不會已經設下了什么其他部署?雖然元家暗衛只忠一主,但趙起元那邊,暗箭難防。

    太被動了,她揉了揉太陽xue,一抬頭,對上秋樂紅紅的且含了一包淚的眼。

    他抽著鼻子,嘴巴微微撅著,身子起伏漸漸劇烈,汪汪淚水在他那雙漂亮的眼睛里晃呀晃呀,只消一眨,便能輕易落下。

    放在兩側的手也緊緊捏著。

    這是他委屈生氣時會有的狀態,今天分外強烈。

    要是以前,秋露肯定又要大惑不解,不明白他眼中的眷戀,只會覺得秋樂又在奇奇怪怪,也不管他如何作想,便直接冷面離去。

    但現在,現在她仍想冷面離去,但這是自己屋子。

    她放下手中的卷書,起身走到秋樂旁邊。

    “都知道了?”

    “嗯。”

    “知道些什么了?”

    他親口說出秋露和那老男人的關系,如同自剜,秋樂恨恨地看了一眼好似循循善誘的秋露,一直守著的淚珠終于憋不住,晶瑩落下。

    他的聲音從牙縫里擠出來,“……知道你跟他好。”

    果然是因為這個。

    秋露確認無誤,心里有了計算,她抬手抹去少年臉上的淚,還沒說什么,就被秋樂捉住手,他看著秋露,泄憤般地詛咒,“他是入夢樓的男妓嗎?”

    她自己說那晚她在入夢樓的,那同她在一起的,自然就是男妓了。

    也是因為秋露主動過來接觸自己,傳達了軟和的態度,秋樂才敢這樣說的。

    說完后有點后悔,又很理直氣壯,他覷著秋露的表情,心虛慢慢浮上來。感情之外的事,隨秋露怎么打擊嘲諷,但事關于她的,秋樂不敢多聽。

    心愛之人的心事,才是世間最為鋒利的武器。

    秋露倒沒有在意,“你說是就是吧。”

    秋樂:?!

    他登時咬了一口秋露的小指,因為秋露沒有護著那個人的名頭而竊喜,方才低沉的眉梢瞬間揚起來,水眸也熠熠生輝,但不過兩秒,秋樂又感覺她在單純地哄自己,便趕緊趁熱打鐵,“那你別跟他好了。”

    怎么能同男妓在一起,太丟份了。

    秋露被他出其不意的偷襲搞得一驚,聞言抬頭戲謔地問道,“那跟誰好?跟你好?”

    秋樂沒想到她會這么說,好像先前那個一不順心就要把他拒之千里之外的秋露不見了,現在的她有些輕佻地提出了個他心動又不敢在此時深思的建議。

    他似乎失去了辨別玩笑話的能力,點頭的弧度幾乎看不見。

    秋露一頓,心里失笑。

    秋樂的意思終于磨磨唧唧地被翻譯出來了,他迫不及待又膽戰心驚地想在自己身邊擠一個位置。

    于是。

    她踮起腳,慢慢靠近,兩人呼吸相聞,這奇怪的走向,令秋樂心跳如鼓,只覺得陷入了一片不可思議的云海,腦子里空蕩蕩地朦朧一片。

    誰還記得他當時來的時候,多么失落。

    獨聽她說,“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