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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黃漫女主替身后{nph}在線閱讀 - 她的觸碰

她的觸碰

    季舒卿一時百感交集,不知道說什么好。

    這時周店主拿著包裝袋進來,“我來把曲奇分裝一下。”

    他將一摞袋子放在桌上,拿起一個打開將曲奇往里裝。

    裴俟也拿起包裝袋,季舒卿見狀從他手中抽走袋子,“你做了這么多曲奇應該很累了,坐著休息會吧。”

    “是啊,這種小事我和季女士來就行。”周店主附和道。

    裴俟沒推脫,他坐在一旁,唇角微勾,深邃的灰藍眼眸溫柔地看著她。

    分裝完曲奇,季舒卿也順便把她烤得紙杯蛋糕裝了起來,周店主又邀請他們一起吃飯。

    “周店主還要營業,吃飯太耽誤時間,我們也還有其他事情,就不繼續打擾了。”裴俟婉拒道。

    周店主也沒強留,季舒卿和裴俟將使用過的廚房用具清理干凈就離開了‘Oct.Cake’。

    剛才礙于周店主在場,季舒卿沒機會詢問裴俟的傷勢,上了車才開口:“你的手臂還好嗎?需不需要叫代駕?”

    “我沒那么脆弱。”裴俟說。

    “好吧。”

    轎車剛剛啟動,裴俟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他面色凝重的接聽,掛斷之后對她說:“抱歉,醫院有個病人病情突然加重,情況緊急,我必須去一趟,沒辦法送你回家了。”

    “病人要緊,直接開車去醫院吧。”季舒卿說。

    轎車快速駛向醫院,裴俟一進醫院大門,周圍不少醫護人員就圍了上去,告訴他病人目前身體身體狀況。

    裴俟邊聽邊點頭,交代他們備好所需的醫療器械和藥物,將病人推進手術室進行手術。

    他被簇擁著大步往里走,短短幾秒就和季舒卿隔開了很長一段距離,但他還是隔著人群遠遠的回頭看了她一眼,似乎是在讓她安心。

    季舒卿手里還拿著裴俟的那份曲奇,她打算放到他辦公室后離開,但辦公室門是鎖著的,看著來去匆匆十分忙碌的醫護人員,她也不好意思麻煩他們幫忙轉交。

    好在她今天沒什么急事,于是坐在裴俟辦公室門口的長椅上等待。

    約莫一個小時,熟悉的身影重新出現在她眼前。

    “沒想到你會在這里等我。”裴俟說。

    “你的曲奇。”季舒卿把手中的紙袋舉起來。

    裴俟沒接,“幫我拿到我辦公室吧。”

    “好。”

    裴俟打開辦公室門,他給她倒了杯水,“容我先去休息室整理一下。”

    他剛才做手術的時候為了忍痛,后背出了一層汗。

    季舒卿點點頭,她把曲奇放在裴俟桌上后坐著等他。

    但過了十幾分鐘都不見他出來,季舒卿忍不住湊到休息室外問:“你還好嗎?”

    里面的裴俟過了幾秒后出聲:“有些不太好,你可不可以進來幫幫我?”

    “好。”季舒卿思考后答應。

    她打開門,眼前的場景嚇了她一跳。

    裴俟赤裸著上半身,勁實的后背有一道小臂長的瘀痕從右肩貫穿到腰間,右手臂也有大片淤青。

    裴俟的皮膚很白皙,深暗顏色的強烈對比下,顯得更加觸目驚心。

    “你...”季舒卿震驚的說不出話,她實在沒想到裴俟會傷得這么厲害。

    “是不是嚇到你了?”裴俟問。

    “沒有,只是很驚訝,你不疼嗎?”她光是看著就痛死了。

    “疼,但傷痛面前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去做,相比之下,這些疼痛就微不足道了。”

    季舒卿啞口無言,只走過去拿過桌上的傷藥。

    “這個藥是用手上?”她尋找著cao作說明問。

    “嗯。”裴俟應道,“我右手沒法亂動,平時都用左手上藥,可我現在兩只手都沒什么力氣了,只能麻煩你來幫我。”

    “你是我的...朋友,更是一個受傷的人,我幫你是理所當然的。”季舒卿說。

    她用酒精清潔干凈手,手指并在一起,用指腹蘸取藥膏,從上到下涂抹到他后背的傷口上。

    裴俟背對著她,季舒卿看不見他的表情,但她的手指每觸碰到他的肌膚,他的身體就會發出輕微的顫抖。

    ‘一定很痛吧,只是涂個藥就疼成這樣。’季舒卿心想。

    實際上,裴俟的身體顫抖并不是因為疼痛,而是來源于內心的激動。

    她終于主動觸碰他了!

    柔軟的指腹溫柔地拂過他的后背,每一次觸摸都帶來電流般的快感,引起一陣陣的酥麻。

    一想到她的目光都放在他身上,專心致志的為他涂藥,整個人都心潮澎湃,這種感覺真是又爽快又糟糕。

    裴俟臉上泛著癡迷的饜足,灰藍色的眸子失去了焦距,連呼吸也變得急促。

    他忍不住緊了緊咽喉,雙手攥起又松開,默不作聲拉過一旁的毯子蓋在自己的下半身。

    季舒卿只覺得他反應更加厲害,手下的力道更輕,動作也更慢。

    裴俟瞇瞇眼,控制不住的昂了昂頭,肌rou繃得更緊。

    不知過去多久,這甜蜜的‘折磨’才結束,季舒卿抽手的那一刻,裴俟也像卸去了所有力氣,重重的吐了口氣。

    “謝謝你幫我,麻煩你先到外面等我,我換上衣服。”裴俟輕聲說。

    季舒卿想問他‘你這樣能自己穿衣服嗎?’但這句話對現在的他來說似乎有侮辱之意,于是她應聲出了休息室。

    等她關上門好一會兒,裴俟才把腿間的毯子拉開,腫脹的性器把褲子頂起一個大大的包,昭示著他噴薄欲出的渴望。

    裴俟習慣克制,習慣忍耐。在他看來,欲望壓制的時間越長,得到釋放時獲得快樂就越大,但...這些在面對她時都失去了控制,他似乎沒有辦法容忍有關她的任何事情。

    如果不是時間不合適,裴俟會像平時在家中一樣,在那間他精心準備的、充斥著她的房間中,調出在市立醫院那天的拍攝的她與他的視頻,一邊觀賞一邊好好慰藉他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