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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欲女繪卷(nph)在線閱讀 - 223、入甕

223、入甕

    “什么?伏龍壇的功夫?!”

    諸葛玄衣這一呼聲音不小,周圍幾人聽到后都驚了一跳,畢竟有司徒邪那么個前車之鑒擺在那,若他今年又來,難保不會再掀起什么風波來。

    然而司徒邪那招醉臥東海只出現了一瞬,等危機過去,他又好似無事發生一般繼續耍起鑄劍山莊的功夫來,諸葛玄衣觀察良久,再未看出什么破綻來,一時間也說不清究竟是自己眼花了還是對伏龍壇叁個字太敏感,于是只好朝周圍人搖搖頭,示意方才那句話并不作數。

    不過這樣的平衡并未維持多久就又被打破了,那索朗見司徒邪還不肯現真身,不由打出了真火,壓著對方愈戰愈勇,甚至憑借密宗六字真言使出了六神威刀,此刀法可生無盡大力,無邊加持,再有他本身雄厚的金剛內力,完全將司徒邪壓了下風。

    司徒邪再厲害也架不住這般攻勢,沒過多久,他就再一次被逼出了伏龍壇的武功,這一回他再顧不上什么偽裝不偽裝,以一套狂龍八十一斬正面對拼索朗的六神威刀,其起“蛇夭矯”,其落“龍逃走”,剛猛狠厲,盡顯伏龍之威。

    這一回諸葛玄衣就算是瞎子也該看清了,演武場上那自稱鑄劍山莊弟子的年輕人使得就是伏龍壇的武功,且此人刀法精湛、實力非凡,遠在宋鸞羽、朱麓等人之上,當今武林唯一能對得上號的,除了那司徒邪還有何人?!

    除諸葛玄衣外,周圍也不乏有叁年前親眼見過司徒邪出手的人,此刻一見,紛紛恍然,驚呼聲斥責聲連綿起伏。

    不過即便如此,卻無一人敢上場將這兩個邪派弟子趕出去,畢竟這兩人的實力有目共睹,那些觀武臺上的高手都沒有發話,他們何必去強出頭。

    何無盡自然也認出了司徒邪身份,他怎么也沒想到叁年前險些死在自己手里的邪魔外道今次居然還敢出現,甚至行為舉動更加乖戾,竟偽裝成鑄劍山莊弟子來愚弄眾人!

    他當即就要起身,卻被諸葛玄衣伸手攔了一攔:“賢弟且慢。”

    何無盡起了薄怒:“諸葛兄何意?那二人不請自來在先,攪亂大會在后,難道要任由他們繼續作亂不成?!”

    “賢弟誤會,”諸葛玄衣搖頭,一雙精眸氣定神閑,“這二人雖為邪道,但他們武藝極高,是年輕一輩中鳳毛麟角的存在,恕愚兄直言,宋賢侄與趙長老的那位高足均不是他二人對手。若你此刻下場,難保不會被有心人傳成是你眼里容不得人,生怕別人搶了你徒兒奪魁的機會。

    再者說,他們此時打得甚是激烈,招招式式都直取對方要害,沒半點留手余地,我們倒不如來個坐山觀虎,以逸待勞。賢弟以為如何?”

    諸葛玄衣這番話要是被祝君君聽到,她定忍不住要贊嘆一句“果然是中庸之人”,而何無盡卻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剛正立場,所以他顯然不能贊同諸葛玄衣的這種態度。

    只是這里到底是別人家的地盤,他再如何也不能越過諸葛玄衣行事,于是只能強行按捺。

    兩人這番對話被一旁的宋鸞羽一字不落聽進了耳中,他從元山一路行來,早就對這個人耳熟能詳,此時再看,對方武功顯然比傳聞中更強,若他下場應戰,九成九是要敗的。

    他在元山一直受眾師兄弟的陳贊艷羨,久而久之,自己也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可如今和司徒邪一比,他也不過是蕓蕓眾生之一罷了。

    宋鸞羽一陣黯然,面上頗有幾分頹唐之氣,何無盡看出他在想什么,卻并無出言激勵他的意思。

    云泥有別,人的天賦從來就不可能相同,但在武學一途上,先天未必一定強于后天,關鍵還是在于自己本身,若宋鸞羽連這層魔障都窺不破,那他這輩子也就只能止步于此。

    倒是坐在一眾峨眉派弟子間的了情平平淡淡地稱贊了一句:“原來此人就是司徒邪,他的武功的確很好,名副其實。”

    好似此人是正是邪都與她全然無干。

    此刻演武場上索朗與司徒邪已膠著難分,兩人的實力在伯仲之間,索朗的內功修為更勝一籌,但在刀法上卻要遜色司徒邪叁分,于是數百招過去,你來我往,拆擋不絕,一時間竟是勝負難分。

    而在那凌厲的刀兵聲中,索朗忽然對司徒邪道:“司徒施主,你我二人再這樣打下去,一時半會恐怕不會有什么結果,那幫所謂的正道人士想坐收漁利,難道你想讓他們得逞?”

    司徒邪卻是笑著反問他:“大師怎知不會有結果?依我看,就快出結果了!”

    索朗眉頭一皺,緊接著額心那刻碩大的紅寶石忽地閃過一道寒芒,竟是司徒邪在出招之際忽然翻轉刀身,將指寬的刀背正面對準了索朗額頭——

    伏龍壇的大兩儀醉刀有正反陰陽兩用,陽者以刀背施為,如龍顯形,長嘯騰飛,陰者以刀刃施為,如鬼通靈,暗伏消隱,此番司徒邪正是抓住了索朗因自己一句挑釁分心的那一剎,翻轉刀身化陰為陽,殺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索朗反應不慢,立時橫刀相迎,然就在兩刀相觸之際,只聽一聲咔嚓輕響,索朗手中的慈悲刀竟被攔腰斬成兩截,于是那迅猛的刀勁瞬間擊中了索朗,索朗倒飛而出,直至倒地,嘴角更有一縷鮮血淌出。

    可就在同一時刻,本該乘勝追擊的司徒邪卻面色忽地一僵,旋即仿佛像受了重傷一般跪了下去,四肢無力地癱坐在地,一時間竟是再也再不起來了。

    “怎么回事?!”觀戰的祝君君驚呼,那兩個人怎么同時受傷了?

    而司徒邪正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丹田,剛才斷刀之際,他隱約嗅到了一股暗香,接著全身內力陡然滯澀,而當時他正要運功發勁,兩廂沖撞間內息驟然劇震,這才倒了下去。

    此刻雖已無礙,可他卻發現自己的內力好似如泥牛入海,竟是再也尋不到半點痕跡了!

    “怎么回事,我的內力……”司徒邪喃喃了一句,隨即好似明白了什么,猛地抬頭看向不遠處一副重傷難起模樣的索朗,“難道是你的刀……”

    索朗扯了扯嘴角,單手立掌:“無量壽佛。司徒施主,這毒本不該是你第一個中。”

    “什么……?”

    “不必小僧解釋,此刻鷸和蚌都入已甕,漁翁也不會等太久了。”

    這一番突如其來的變故叫一眾看客議論紛紛,一片嘈雜中,誰也沒有聽到演武場上那兩個人的對話。

    而之前那些等著他們拼個兩敗俱傷的人此時終于動了,紛紛要下場去查看情況,諸葛玄衣與何無盡自是首當其沖,可兩人剛一走近那柄斷飛出去的半截刀刃,腳步便是一滯,再要出聲制止旁人已經來不及。

    就見前一刻還重傷不起的索朗忽然站了起來,已強橫的內勁將那兩塊斷刃悉數震了個粉碎,一股無色無形的異香頓時向著四面八方炸散開去。

    諸葛玄衣立時轉身,強行運轉最后一口真氣高喝道:“都屏息!此香有毒!”

    可還是晚了,所有近距離吸取到這香的人都很快被封住了內力,稍一運功丹田便劇痛不已,周身奇經八脈仿佛斷絕一般。

    但在場也有一小部分人并無大礙,還茫然地詢問著周圍的人是怎么回事。祝君君自恃百毒不侵,猛地吸了幾口想看看是什么毒,可她的系統卻并沒有出現任何監測到毒物入體的提示,手腕上的毒鈴也沒有任何動靜。

    正納悶,忽然看到一旁的袁少諫和諸葛靖仇正莫名其妙地互相問著話:“什么毒啊?我怎么沒感覺?”

    祝君君頓時恍然——是荔枝,只有吃過今天供上來的帶有冽霜草之毒的荔枝的人,才會在吸入那異香之后毒發!

    而袁少諫和諸葛靖仇兩個人都光顧著給她剝荔枝了,一顆都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