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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欲女繪卷(nph)在線閱讀 - 200、當?shù)秒y

200、當?shù)秒y

    隨著湛盧山頂演武場上諸葛靖仇一招龍源七星劍將然山弟子徹底擊敗,鳴兵大會的第一日算是順順利利落下了帷幕。

    諸葛玄衣摸了摸頜下短須,不甚滿意地“嘖”了一聲,又看了眼今日抽簽并未輪到的長子諸葛靖恩,想起這對兄弟昨晚不知何事竟大打出手,罰跪到半夜都不肯交待緣由,眉頭不覺又皺了起來。

    ——所幸這兩個小崽子還知道打人不打臉,要不然今日眾目睽睽,不知要惹出多少笑話。

    當然,除了這對不省心的雙胞胎兒子,還有個更不省心的小丫頭在一刻不停地給他闖禍呢。

    話說回今日中午,諸葛靖歆從天權(quán)閣溜出來并故意打開了幾間看押失心人的牢房門鎖后,便沖到了山頂?shù)难菸鋱錾吓c看臺中央的諸葛玄衣隔著人海遙遙對峙,一副“若是不和她好好聊聊,便要鬧得大會辦不下去”的架勢。

    諸葛玄衣頭大如斗,雖然自家女兒鬧著要和元山派退婚的事已有不少人都知曉了,可還沒有夸張到人盡皆知的地步,在任由她胡鬧下去,鑄劍山莊和元山派都要成為武林的笑話了。

    于是諸葛玄衣只好將會場委托給了山莊幾位宗匠,并命人去請了獅相門那位年輕的岳堂主,一同去了天樞堂談話。

    ——真不是他這個當?shù)墓室庖獢r著女兒去追求自己的幸福,而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那位岳堂主分明襄王無意,他是怕自己女兒受委屈啊。

    他和靳不愾的交情固然不錯,可岳星樓是岳克江的兒子,且與靳不愾的關(guān)系傳聞并不好,女兒若是嫁過去恐怕討不到半分便宜。但宋鸞羽卻不同,宋風巖和鑄劍山莊有著密不可分的利益往來,師父何無盡又是武林有名的正派俠士,即便宋鸞羽和靖歆感情不深,靖歆也不會在他身上吃虧。

    偏偏小孩子目光短淺,想不到這一層,只顧眼前喜惡而不做長遠打算,他這個當?shù)亩郼ao心還要被誤以為是棒打鴛鴦,真難啊……

    正如諸葛玄衣所料,一場談話下來,岳星樓明確表示自己已有心儀之人,無意與鑄劍山莊結(jié)親。諸葛玄衣特意安排了諸葛靖歆在側(cè)室旁聽,心想這樣一來她就能死心了吧,卻沒想到諸葛靖歆直接沖了出來,要岳星樓說出對方姓甚名誰,師從何門,等大會結(jié)束便要上門挑戰(zhàn)去。

    諸葛玄衣氣得手都舉起來了,誰料那岳星樓卻是笑笑說道,“諸葛姑娘,你是不可能勝過她的,她必將會成為當今武林的第一人,因為她是太吾傳人啊。”

    諸葛靖歆目瞪口呆,淚珠懸在眼眶上要掉不掉,而諸葛玄衣則默默放下手來,心說,這位太吾傳人似乎就住在自己莊上啊。

    ***

    第一日的比試全部結(jié)束,看客們意猶未盡,暢談著紛紛散去,而諸葛兄弟自然也在諸葛玄衣的“看押”下回了各自的院子。

    用完飯后,天已完全黑下,諸葛靖仇對著銅鏡仔細將自己拾掇了一番,然后偷偷摸摸從后門潛了出來。

    諸葛靖仇要去找祝君君,昨天事發(fā)突然,來不及告別對方就跑了,今天又被父親和三叔輪流盯著,一步也不敢離開演武場。但奇怪的是,他今天一整天都沒能看到祝君君,祝君君此前對鳴兵大會十分好奇,一提起來就興致勃勃的,怎么也想不通大會當天她人卻不見了。

    故而諸葛靖仇很不放心,一整日都有些惴惴,迫不及待要去確認一下她的情況。

    而另一邊的諸葛靖恩也是同樣的想法。

    于是毫無意外,兄弟二人在通往蒲竹居方向的山莊側(cè)門附近遇上了。

    “諸葛靖恩?!”諸葛靖仇看到自家哥哥,直接連名帶姓喊他,“你做了那種事,怎么還有臉去找君君!”

    諸葛靖恩不屑和胞弟做口舌之爭,徑直邁步往前走,諸葛靖仇立刻攔了上去:“站住!君君才不會想看到你!”

    “看到你和看到我,區(qū)別大么?”諸葛靖恩語氣淡淡地反問。

    說完繞過對方繼續(xù)要走。

    諸葛靖仇氣得直咬牙,想再和對方打一架又怕動靜太大惹出麻煩,于是只能按捺下一肚子火氣,大步一跨跟著往側(cè)門走,和對方比拼起了腳力,看誰身法更勝一籌。

    只不過兩個少年都沒能邁出那扇大門,因為他們的父親諸葛玄衣早就候在門口了。

    下午時候,好不容易把諸葛靖歆安撫下來的諸葛玄衣又從派出的弟子口中得到了與自己兩個兒子有關(guān)的消息,說是不知怎么他們最近似乎和隱居在山莊中的那位太吾傳人有往來。

    ——怎么又是那個太吾傳人?!

    那太吾傳人據(jù)說是個豆蔻年華的姑娘,而且生得十分漂亮,是和那位他親自請進山莊的畫師阿青一同來的,通行的還有個十一二歲的小孩子,三人住在一塊,關(guān)系非比尋常。

    年少而慕少艾,這是人之常情,諸葛玄衣還沒有迂腐到連兒子情竇初開這種事都要插手去管,可問題是他兩個兒子看中了同一個姑娘,甚至為此大打出手,這他就不能視而不見了。

    更何況那姑娘還十分招人,愛慕者甚多,怕不是個省油的燈啊。

    “你們兩個,這是要去哪里啊?”

    諸葛玄衣負著手站定在門前,沉沉問道。

    此刻月頭已經(jīng)爬上半空,慘白的月光下,諸葛玄衣臉上每一道滄桑的褶皺都蘊滿了上位者不可一世的威嚴與肅穆。

    諸葛靖恩和諸葛靖仇大約是沒料到會在此處撞見親爹,驚了一跳,又被諸葛玄衣那冷肅的表情所懾住,不約而同地顫了顫,當即止住了腳步。

    諸葛靖恩老老實實喚了聲“爹”,然后便抿住了嘴,只當自己是飯后消食無意走到這兒的。

    但諸葛靖仇急性,沉不住氣,多問了一句:“爹,您怎么,怎么在這里……?”

    諸葛玄衣想起從弟子口中聽到的匯報,又看這兩個兒子一個臉色發(fā)白還佯作若無其事,一個緊張得就差把罪行寫在臉上,恨鐵不成鋼地粗哼了聲,厲聲斥道:“你們兄弟兩個自娘胎出來一塊兒活了十八年,雖有小打小鬧,卻一向是親厚默契,如今居然為了一個姑娘鬩墻誶帚,這像話嗎?嗯?!”

    二人面色猛地一白,諸葛玄衣卻不等他們答話又繼續(xù)道:“你們今日誰也別想跨出這道門,都給我回去睡覺!誰要過不了明后兩天的比試,我這個當?shù)木桶蚜硪粋€給人家太吾傳人送過去!”

    諸葛靖仇震驚,不曉得自家親爹何時已經(jīng)把事情摸得這樣清楚,他已然知道了祝君君的存在,也知道了他們兄弟都喜歡祝君君,只是不曉得他知不知道,他們兄弟和祝君君還曾經(jīng)在雪廬里和五叔……

    一想到此,諸葛靖仇心慌意亂,看要就要口不擇言說出些什么來,深知他心性的諸葛靖恩及時拽住了他袖子。

    諸葛靖仇倏地清醒過來。

    ——是了,此刻父親必然還沒有知道全部的事,否則他們兄弟也不會只是被勒令回去睡覺而已。若他一世情急失口說出了什么,才會被父親揪住線頭順藤摸瓜,那就真害慘自己也害慘君君了。

    諸葛靖仇咽了口唾沫,暗暗慶幸還好有胞兄在,二人到底兄弟一場,無論如何血緣的紐帶是不會變的。

    然而在回到院門口時,諸葛靖恩卻涼涼地警告道:“你若不想連累君君,就在父親面前謹言慎行。在君君這件事上,你倒霉了,我彈冠相慶。”

    諸葛靖仇:……

    這人以前有這么討厭嗎?

    不過諸葛靖仇更沒想到的是,這一夜老老實實在屋里輾轉(zhuǎn)反側(cè)的,也只有他一個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