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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欲女繪卷(nph)在線閱讀 - 177、宋兄

177、宋兄

    似是要證明自己會的花樣的確要比胞兄多,諸葛靖仇又抱著祝君君走到床邊,讓她面朝下跪在床沿處,被拍得通紅的小屁股沾滿了亮晶晶的水液,高高撅著,整個動作就如同那日她在他五叔榻上引誘諸葛靖恩cao她時那樣——

    只是那晚的她渾身一絲不掛,而現(xiàn)在卻還穿著衣服。

    穿著衣服……

    諸葛靖仇又低頭看了看自己,他一身衣物完完整整,只有胯下孽物被釋放出來,guitou脹得渾圓,莖身裹滿晶瑩的汁液,并且還在滴滴答答地不停流下來,yin靡得難以想象。

    諸葛靖仇突然就想起了祝君君之前說的“那種味道”。

    小叔背著胞兄偷偷jianyin嫂嫂,兩人雖衣衫不整,卻又沒有赤裸相裎,胡亂裹在身上的衣物就好像是他們殘敗不堪的道德與禮法,被蹂躪,被踐踏,被染上大片大片的yin水和腥麝,從此再也洗不干凈——

    嘖,這種味道,簡直爽透了!

    諸葛靖仇緊貼床沿分腿而立,親眼看著自己那根高挺粗壯的陽具直直戳在祝君君糊滿了yin水的腿心處,那地方已然被他cao得又紅又腫,合都合不攏了,還一吸一吸地吮著他油亮的guitou,恨不得一刻也不要跟他分開。

    他深吸口氣,挺胯長驅(qū)而入,一整根yinjing擠著黏稠的汁水全部插了進(jìn)去,而就這一瞬,諸葛靖仇呼吸一滯,心臟猛跳,連神魂都跟著晃了晃——

    他的胞兄,好像快要受不了了。

    ***

    要說天底下誰是最了解諸葛靖恩的人,那自然非他胞弟諸葛靖仇莫屬。

    天樞堂內(nèi)一眾賓客正推杯換盞,觥籌交錯,而堂堂諸葛家的大公子卻猶如置身滔天火海,藏在袖下的雙手緊握成拳,嘴唇抿得泛白,甚至還在小幅度地快速顫抖,掩在衣襟下的后背早已汗水涔涔,胯下性器更是硬得快要爆開,若非他用盡全身力氣維持住臉上的肌rou,怕是早就要被人識破他此刻的窘態(tài)了。

    都說因果輪回,報應(yīng)不爽,他這回總算是親身體驗了一把。

    差了諸葛靖仇回去取東西的溫如蘭等了許久不見兒子回來,納悶之余轉(zhuǎn)頭看向正安安靜靜坐在自己左手邊的大兒子:“你弟弟怎么還不回來,不會又借著由頭出去躲懶了吧?”

    母親發(fā)問,不能置若罔聞,諸葛靖恩竭力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然后轉(zhuǎn)過頭對溫如蘭露出一個尚且得體笑容:“靖仇最不喜歡應(yīng)酬交際,想來不是沒有這種可能,要不……我去找找他?”

    溫如蘭欣慰于大兒子的穩(wěn)重懂事,淺笑頷首:“叫上兩個弟子和你一起去,記得把那臭小子帶回來。”

    諸葛靖恩得蒙大赦般應(yīng)了聲“好”,但起身時為了避開過于高昂的下體不要磕到桌子,動作幅度有點大,一不小心被身后的椅子絆了一下,險些栽倒。

    周圍的人都在游走敬酒,高談闊論,鮮少有人注意到這個意外,除了正巧坐在諸葛靖恩身后的宋鸞羽,他趕緊伸手扶住:“當(dāng)心!”

    溫如蘭也被他嚇了一跳,忙攙住他另一只手:“急什么,娘又沒有催你。”

    諸葛靖恩聽到宋鸞羽的聲音,心中一個詭譎的念頭陡然滋生出來,然而時機(jī)緊迫,無暇多作權(quán)衡,他安撫好自己母親后便趁勢握住了宋鸞羽還扶著他的那條胳膊:“多謝宋兄,今日多飲了幾杯,腳下有些不穩(wěn)。”

    宋鸞羽看他面色薄紅,身上也染了淡淡酒香,便信以為真,道:“你這是要出去吹風(fēng)?需不需要我?guī)兔Γ俊?/br>
    諸葛靖恩搖頭道:“是我胞弟靖仇,他出去了許久也不見回來,母親命我去找他,若是宋兄能幫忙,那就太好了。”

    他沖宋鸞羽微微笑著,清澈的眼瞳不染雜塵,哪里有半點不懷好意之色。

    宋鸞羽本就有些不大適應(yīng)這過于熱火朝天的酒桌氛圍,想也未想就答應(yīng)了。

    二人并肩出了天樞堂的門,此時月上中天,晚風(fēng)習(xí)習(xí),煞是涼爽,微醺的酒意一吹便散。

    諸葛靖恩根本就沒有喝醉,但為引宋鸞羽入彀,支起帳篷的地方也需要遮掩,他便繼續(xù)佯作腳步不穩(wěn)的樣子往前走著。

    兄弟二人十歲之后便分了院子,毗鄰而居,諸葛靖恩帶著宋鸞羽走到自己院子門口時忽然停了腳步,身子微微晃動,還抬手捂住了額頭。

    宋鸞羽看他面色不好,一路都走得歪歪斜斜,不由擔(dān)心他是否已經(jīng)醉了:“靖恩賢弟,你還好嗎?”

    雖說和諸葛家的這場親事未必能成,但這些時日相處想來,諸葛家兩位公子卻都是值得一交的人品端方之人,宋鸞羽已然將對方視作朋友,多些關(guān)心也在情理之中。

    “吹了風(fēng)有些頭疼,”諸葛靖恩扶墻站著,語帶歉然,“宋兄,靖仇他就住在前面那個院子,能不能麻煩你先去看一看,我這個樣子實在有些不穩(wěn)當(dāng),想先回去洗把臉醒醒神。”

    宋鸞羽仍然沒有多想,輕易應(yīng)允了下來:“好,我先去看看,若是令弟不在,我再折回來找你。”

    “如此,就多謝宋兄了。”

    諸葛靖恩沖宋鸞羽感激地抱了抱拳,然后轉(zhuǎn)身進(jìn)了自己院子,耳邊是對方漸行漸遠(yuǎn)的腳步聲。

    其實他對宋鸞羽此人本身沒有什么意見,畢竟是元山派何長老一手教養(yǎng)出來的首徒,人品武功在同齡人間都是首屈一指,但……

    一想到對方早在他之前便和祝君君有了牽絆,他心中便甚覺酸澀。

    再者說,既已和祝君君不清不楚,那就應(yīng)該順應(yīng)他meimei的要求干干脆脆地把這門婚事取消了,可那日小妹大鬧天樞堂的時候,宋鸞羽卻始終保持著沉默,不發(fā)一語,不知情的人怕還要以為他多想要這門婚事,實在叫人心中不快。

    既如此,那便干脆讓他親眼瞧個清楚吧,兩邊都舍不得的后果就是兩邊都得不到,諸葛家的女兒不會嫁給他,太吾傳人更不會選擇他。

    諸葛靖恩停在院中一棵金桂樹下,十月花期將盡,只有殘香縈繞枝頭,他深吸一口,緊握的雙拳漸漸松懈下來,額上一層薄的汗在晚風(fēng)中漸漸風(fēng)干,冷颼颼的,有一瞬這股涼意直透他心肺。

    他忽地抬起頭來,轉(zhuǎn)身大步往院外走,宋鸞羽可惡不假,但君君……君君她不該成為他算計的一部分。

    她那般聰慧,絕不會以為這只是一個單純的意外。

    若是解決了宋鸞羽的同時還把他自己也搭進(jìn)去,那真是得不償失!

    但眼盲之人終究無法健步如飛,何況諸葛靖恩此刻心緒已亂,風(fēng)聲蟲聲呼吸聲錯綜一片,在邁上長廊臺階的那刻他抬腿晚了半拍,被走過無數(shù)次的石板路重重絆倒在地,而同時,宋鸞羽那身藍(lán)白布袍的最后一寸衣角,徹底消失在了鄰院的月洞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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