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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欲女繪卷(nph)在線閱讀 - 84、男人間的事與我無關(guān)

84、男人間的事與我無關(guān)

    岳星樓在議事廳聽手下稟報。

    “……是從前一天開始出現(xiàn)的變化,那群伏龍壇弟子像是突然有了主心骨,雖還在街頭巷尾做出尋人的姿態(tài),可我咱們的眼線都說那些人鎮(zhèn)定了許多,不同之前那樣迫切了。”

    岳星樓垂眸聽著,搭在檀木寶座上的手食指偶爾敲擊一下扶手,示意對方繼續(xù)說下去。

    “這兩日,他們開始逐步撤出梅州城,同時城內(nèi)有幾家藥鋪傳來消息,說有異鄉(xiāng)女子去購買藥材,種類繁雜,卻不成藥方,十分可疑。”

    梅州城是岳星樓的心腹據(jù)點,他為報父仇在此地經(jīng)營多年,城內(nèi)上下如鐵桶一般,任何風(fēng)吹草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此番開來,顯而易見——司徒邪已然逃出生天。

    但岳星樓沒有立刻采取行動,因為他隱隱覺得,司徒邪極有可能已經(jīng)擺脫心魔蠱的控制,恢復(fù)了神志——

    那些伏龍壇人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與祝君君有關(guān)的動靜,不問,不找,更不打聽。

    或許是為了保護(hù)她,亦或許是根本就不在乎她,但無論如何,這些可能只會建立在一個前提下,那就是司徒邪清醒了。

    這個認(rèn)知令岳星樓有了一瞬的挫敗——前一次他之所以能輕易得手,說到底其實是乘人之危,但在他成功從司徒邪身上套取到伏龍壇的九龍霸刀武學(xué)秘籍后不久,司徒邪便跑了。

    練武并非易事,半途改換門庭更是艱難無比,他自幼練的是獅相門的武功,為了報仇不得不改練伏龍壇武學(xué),可一個門派的武功對應(yīng)著一個門派的心法,光有九龍霸刀的武學(xué)秘籍根本不夠,他若不能學(xué)會伏龍壇的內(nèi)功,九龍霸刀便無法發(fā)揮出最強(qiáng)的威力。

    只是算計來的好運終究不會長久,老天待他也向來苛刻,這一次司徒邪如魚入海,再不是孤家寡人,他眾多家仆里竟有個武功和他勢均力敵的女人。

    若是大打出手,必然要引起不小的動靜,他始終是獅相門的狂獅堂主,明面上不能做得太過,更不能輕易與伏龍壇交惡,再想走原先的路子,怕是行不通了。

    岳星樓不懼怕司徒邪尋仇,開弓沒有回頭箭,早在他做出決定的那個瞬間便沒了回頭的路,他只恨自己抓不住機(jī)會,硬生生斷送了這條捷徑。

    想到此,岳星樓眼神忽然一閃,嬌俏少女杏子似的雙眸像突然扎進(jìn)了他腦海,玲瓏的曲線、婉轉(zhuǎn)的呻吟,還有一夜夜難分難舍的抵死纏綿。

    手下人的稟報好像突然沒了聲音,岳星樓嘴角露出一絲連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笑意。

    誰說他現(xiàn)在一無所有。

    他還有祝君君。

    最為人嗤之以鼻的雙修卻帶給了他撫平傷痛的奇跡,若從此以后他能把她牢牢鎖在身邊,日日與她云雨恩愛,那葬送他所有前程的一身痼疾能否恢復(fù)如初。

    岳星樓不敢再往下深想,但這個念頭一起,便再也控制不住。

    也許從前他所經(jīng)歷的一切失敗都是為了能遇到她,他得到她,占有她,往后人生便只剩一帆風(fēng)順。

    岳星樓倏地從寶座上站起身來,高懸于頂?shù)乃淖重翌~竟恰恰描繪出了他此時胸中感懷,遙襟俯暢,逸興遄飛。

    “司徒邪一事到此為止,不必再議!”

    心中既已作出決斷,那便快刀斬亂麻,將所有不定因素全部剔除——

    司徒邪若要尋仇,那便等他來戰(zhàn),而祝君君所中的心魔蠱亦是極為古怪,之前他并無所謂,可既然決定以后要長長久久帶著她,便容不得有半點欺瞞存在。

    男人邁開大步往議事廳外走,只匆匆交代了一句“明日出發(fā)去鑄劍山莊”便將那些個愣在原地的手下徹底拋到了腦后。

    這邊岳星樓三言兩語了結(jié)了諸多雜事,那邊袁少諫也正悄無聲息地繞開眼線,偷偷溜進(jìn)了關(guān)著祝君君的屋子。

    “jiejie!”

    “jiejie!”

    祝君君把自己打理干凈后正在床上睡覺,恍惚間聽到了個熟悉的聲音,少年音色清澈,帶著一絲失而復(fù)得的歡欣。

    “袁小鬼……?”

    祝君君揉揉眼睛,看到三日不見的袁少諫正趴在她床頭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她,俊秀過人臉上表情歡喜,眼眸還閃著晶瑩的光,把她昏昏沉沉的腦子一下給驚醒了:“你怎么過來的?!快離開這兒,那岳星樓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回來,他不是好人,被他發(fā)現(xiàn)會殺了你!”

    袁少諫壓低了聲快速說道:“我偷偷來的,沒人看見我,jiejie別急著趕我走!這幾天我找不見你,就去跟那人打聽,他說你閉關(guān)練武去了,我才不會信他鬼話,你壓根就不是那樣勤勉的人,他既然騙我我便知道他沒安好心!”

    祝君君:……

    該說你這小鬼還挺機(jī)敏?

    袁少諫又問:“jiejie你這是被他關(guān)起來了?可你不是已經(jīng)跟他好了?他為什么還要關(guān)你?”

    這一發(fā)靈魂三連問得祝君君啞口無言,正想給他解釋,外頭忽然有腳步聲靠近,祝君君來不及多想,連忙把袁少諫塞進(jìn)了床底下。

    來人正是不安好心的岳星樓。

    祝君君的精純境界差他太多,裝睡也是無用,便作出一副迷迷瞪瞪剛醒的樣子,見他過來便坐起身,雙臂張開著要抱抱。

    岳星樓坐到床邊把祝君君攏進(jìn)懷里。

    他長手長腳,體格昂藏,圈住祝君君時能把人從頭到腳整個擁住,是完全占有的姿態(tài)。

    “洗好了?”男人下巴擱在女孩小巧的肩膀上,挺拔的鼻梁撥弄著那一側(cè)半干的發(fā)絲,“很香。”

    并非是情欲最熾盛時那濃烈得令人暈眩的香氣,而是平日隔著衣物才能聞見的清清淡淡的氣息,像初夏時分第一朵綻在碧綠枝頭上的梔子花。

    祝君君對付岳星樓沒別的本事,扒牢了廝混就完,袁少諫被她藏床底下實在很不穩(wěn)妥,她只好使出渾身解數(shù)來勾引這狗男人,親親蹭蹭了一會兒后,欣慰地感覺到后腰處那團(tuán)鼓囊囊的東西便硬得像棒槌一樣。

    “唔,小妹心口有些癢,大哥替我揉揉好不好?”祝君君胡說八道,抓著男人的手掌放進(jìn)了散開的衣襟里,白玉團(tuán)子似的奶rou渾圓一只,軟得叫人舍不得用力。

    “才過去多久,又發(fā)sao?”

    岳星樓雖是這么說,但手上動作卻欣然配合,掌心厚厚的繭子一下一下揉弄著女孩的挺翹的飽滿,力道掌控得剛剛好,脂膏似的奶團(tuán)子被弄成了各種yin亂的形狀。

    男人很少有這么體貼的時候,祝君君被揉得舒服極了,一點點火苗從小腹處升騰而起,才洗干凈的下身又有即將要汁水泛濫的感覺。正想借此機(jī)會讓男人帶她換個地方開搞,卻聽身后人忽然說道:“這段時日勞小妹久等了,梅州的事已處置完畢,我們明日便可啟程去往鑄劍山莊。”

    嗯?

    聽岳星樓這口氣,難道是司徒邪有下落了?

    “伏龍壇的人撤了,想必是你那相好的已經(jīng)獲救了,再在這里耗下去也沒有意義,不如早點帶小妹去福州賞一賞湛廬山的好風(fēng)光,是不是?”

    岳星樓把話說得十分明白,祝君君卻聽不出他到底什么意思,只感覺他語調(diào)比從前多了幾分松快,難道是發(fā)生了什么好事?

    可是司徒邪不是跑了嗎?

    祝君君弄不懂,也懶得花心思多想,說到底,岳星樓和司徒邪之間的恩怨情仇跟她祝君君根本沒半點關(guān)系,兩個人有仇報仇有怨報怨,費不著她橫插一腳拉偏架。

    何況她救司徒邪一命,司徒邪用錢財報恩,早就兩相抵消,等他哪天恢復(fù)神智,重新做回伏龍壇司徒氏的天之驕子,可能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她撇清干系,畢竟哪個男人會希望自己最落魄的一面被人看得一清二楚呢。

    岳星樓若是想利用她來拿捏司徒邪,那絕對是打錯算盤了。

    以后的事管不著,還是眼前的事比較要緊,比如那位此刻正躲在床底下的袁少諫小朋友。

    祝君君現(xiàn)在只想趕緊把岳星樓引出去,做也好不做也罷,總歸別在袁小鬼面前現(xiàn)場直播,雖說她的道德水平比較低下,但還不至于沒底線到帶壞小朋友,于是只當(dāng)沒聽明白的樣子乖巧地靠在男人頸側(cè),討好般親吻他上下滑動的喉結(jié):

    “大哥在說什么呢,小妹的相好可只有大哥一個,再沒有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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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少諫:555……老婆的直播看不看都很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