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失憶前貴妃跋扈的緣由(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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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熙元年二月初二,御花園辦花朝節宴。 今年除夕大宴停辦了,太皇太后便提議花朝節小辦一場,接見宗室大臣中品級高的家眷們。 花朝節傳說是花神生辰,宮中梨園還請了十二位伶優前往御花園,分別扮著每年十二個月花神,表演諸多與花有關神話傳說。 貴妃康氏作為內廷目前唯一的主位,自然也得到了宴請。 此乃她貴妃冊封禮之后初次赴宴,是以提前好幾日就開始構想節宴當天如何打扮。 自康玉儀上個月初封貴妃起,內務府倒是連續呈上貴妃定例的衣裙與珠寶首飾。 又因康玉儀出身微賤,即便曾是王府世子的正式妾室,也實在沒有什么壓箱底的好東西。 最終也只能從貴妃定例中選了一身淡杏色云錦襖裙,并在低挽的發髻斜插幾支珍珠玉髓簪。 看著很是淡雅清新,卻毫無內廷主位、一宮貴妃的氣派。 待康玉儀來到御花園之事,除了太皇太后及大長公主母女,其余一眾命婦小姐都已到齊了。 眾人不情不愿地福身向貴妃行了個萬福禮。 但似乎并不屑與這位以色侍人的奴籍出身的貴妃攀談,氣氛陷入冗長的沉靜。 尤其一些適齡的世家千金們,心中更是不滿日后入宮了頭頂還要壓著個出身比她們低賤無數倍的貴妃。 其中幾個自視甚高的閨秀甚至開始竊竊私語。 指桑罵槐說著貴妃今日的打扮很是小家子氣,不愧是奴婢出身,無娘家陪嫁的壓箱寶物。 聲音不大,但康玉儀卻是聽見了。 她只覺心煩意亂,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中…… 一直到了夜里,皇帝并未前來露華宮。 繼位之初,諸事繁忙,即便上回被康玉儀找上門破了戒,皇帝仍非日日臨幸露華宮。 康玉儀躺在紫檀木架子床上又到一日中最難熬的時刻。 飽滿白皙的身子不斷發顫發抖,燥熱爬滿全身,如螞蟻啃噬般鉆心的癢。 再想起今日在花朝節宴上得到的冷遇,康玉儀更是心潮起伏、百味雜陳。 她竭力忍下難耐,急切地朝外吩咐:“來人!派個人去昭明宮,務必要將圣上請來!說本宮有要事稟報!” 又不知過了多久,皇帝忙完手里的政務才姍姍而來。 他一來就見到一副極其香艷旖旎的畫面—— 康玉儀褻褲早已松松垮垮的,白皙瑩潤的肌膚裸露大半,渾身上下遍布著誘人的潮紅。 連她身下的被單都徹底濕透,幾乎可以擰出水來…… “陛下……”被情欲所控的小女人聲音嬌媚到滴蜜,“陛下快來幫幫玉兒吧……” 康玉儀側臥著,水漉漉的杏眸滿是熱切期盼地望著眼前不斷靠近的男人。 腿縫夾得緊緊的,纖細雙腿好似扭麻花似的交纏,她時不時扭著身子蹭動,似乎很是難耐。 胸口一雙豐碩飽滿的雪白玉乳若隱若現,隨著康玉儀扭蹭的動作晃動著,中間是一道深深的溝壑,誘人深埋其中。 早在踏入寢殿的一瞬,聞到熟悉旖旎的異香,皇帝身下的巨大陽物就開始蘇醒了。 靠近后再瞧見如此yin靡的畫面,他渾身上下的火氣直沖胯下,本就壯觀的rou莖更是火速膨脹到嚇人。 “成何體統!”皇帝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大晚上將朕喚來就是這事?” 似乎不想這般輕易地順了她的意,皇帝故作轉身就要離開。 但腿上又好似灌了鉛一般,每一步都走得極慢。 身下的龐然大物也將長袍頂起來,好似個高高的大帳篷。 “陛下別走……”康玉儀心里一急,忍下難耐跳下床從背后緊緊抱住男人勁瘦的腰身。 她故意用兩團綿軟豐腴的乳兒蹭皇帝硬邦邦的后腰背,嬌滴滴地撒嬌:“陛下……玉兒好想您”…… 話剛落下,康玉儀又試探著朝前伸手握住了男人碩大堅硬的命根子,隔著衣物上下擼弄了一番。 “嘶……”皇帝被她這冷不丁的動作刺激得倒吸了口氣。 他耳尖早已發燙,卻又繼續肅色冷斥:“放肆!還不快松開你的手!” “陛下……入入玉兒吧……”康玉儀雙眸迷離,嗓音嬌軟得不像話,兩團鼓鼓囊囊持續蹭著男人。 在此之前,眼前男人每每這般抗拒,最終不也都會滿足她? 康玉儀鼓起勇氣,直接將男人的常服內的中褲與褻褲一起褪下,白嫩細滑的小手直接抓住發硬發脹的rou莖。 不知不覺間,兩人rou貼著rou都倒在了架子床上。 康玉儀跨坐在男人身上,扶著棒身欲要用身下xue兒狠狠吞下。 濕噠噠的水xue泥濘不堪,卻根本吃不消鵝卵般碩大的guitou,更別說整根龐大的巨物。 “嗯……”康玉儀早已躁動難耐了一整夜,明明能緩解她鉆心癢意的陽物就在眼前,偏偏卻吃不下。 望著她不斷扭腰搖臀的放浪舉動,皇帝滿眼布上猩紅,伸出粗糙的大手撫弄她水光淋漓的嫩xue。 “啊……”敏感至極的花蒂被粗糲指尖捏住并且極快地揉弄,康玉儀身下瞬間泄出更大一股蜜液來。 她的汁水清甜可口,帶著獨特的異香,毫無腥膻sao咸的味道。 皇帝方才剛進來時聞見了就無意識般吞咽了一口唾沫,如今瞧見她噴了他滿手的蜜液,當即不想忍耐了。 他掐著康玉儀纖細不堪一握的腰肢往上一提,讓人花戶大開地坐在他剛毅冷峻的臉上。 雙手抓揉著豐腴渾圓的兩瓣臀rou,嘴上不斷吮吸吞咽著水xue源源不斷沁出的香甜蜜液。 舌尖亦時不時朝上快速舔舐撫慰腫脹充血到顫顫巍巍的可憐小花蒂…… “啊……好快……”康玉儀快慰到瑩潤腳趾緊緊繃著,雙手緊緊攥著濕透的被單。 沒一會兒,她就舒爽到猶如抵達了云端,濕糯水xue上方的小孔無法自控地泄出一股更清澈的蜜水來,噴得男人滿臉都是。 皇帝見她到了仍然持續舔含著溫熱軟嫩可口的xue兒,仿佛很是依依不舍,邊吮吸邊輕咬著可憐的小花蒂。 泄過身后,康玉儀仍覺xue內一陣空虛,依舊很想吞下男人那威武雄壯的男根…… “陛下,玉兒想大roubang入入xue兒……”她水光瀲滟的杏眸滿含春情。 皇帝每每聽她說這般直白的yin言浪語就惱怒不已,根本想象不出她從何處學來的! 盛怒之下,皇帝冷著臉將她撈起并從后頭緩緩頂入泥濘不堪的xue口。 早已在男人口中xiele兩回的水嫩rouxue松軟了不少,但因尺寸嚴重不合,碩大的rou莖的進入仍是頗為艱難曲折。 終于順利整個沒入后,皇帝掐著她飽滿圓潤的豐臀緩緩挺弄抽插起來。 康玉儀挨著身后男人的緩慢頂弄,不知為何忽然憶起今天花朝節宴上遭到的冷遇。 “嗯……陛下……”她嗓音嬌媚欲滴地控訴,“今日……花朝節宴上,人人都瞧不起臣妾。” “怎么?”皇帝挺身律動插xue的動作微頓,劍眉擰起。 康玉儀見他動作停下,身下難耐極了,便扭著細腰搖著翹臀使力迎合吞含著大roubang。 “那些小姐們……嘲笑臣妾衣著打扮小家子人。”康玉儀說著說著快要哽咽了。 接著又委屈巴巴道:“可臣妾所用之物不過是內務府呈來的份例,再沒有更好的了……” 皇帝在康玉儀之前從沒有與除母親以外任何女眷打過交道,也確實從未考慮過女眷之間會因這等小事鬧矛盾。 他挺腰律動起來,感受xuerou緊致溫熱的包裹,以及層層迭迭褶皺的吸附。 思忖片刻,才道:“朕明天便命人將私庫內的珠寶首飾與綾羅綢緞盡數呈來露華宮。” 他此生僅此這一個女人,自然不會在這些小事上委屈了她。 說罷,皇帝又將懷里的小女人翻了個身,低頭含吮著她紅嫩滑膩的唇瓣,舌尖探入撩撥她香軟可愛的丁香小舌。 寢殿內紫檀木架子床上“啪嗒啪嗒”的yin靡水聲,夾雜著男人的粗喘悶哼與女人的嬌喘吁吁,綿綿不斷…… 從此以往,康貴妃日日盛裝打扮,珠翠環繞,綾羅綢緞。 每每在各大宴席上都張揚跋扈不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