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會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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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今朝熱衷于此道。他的嘴上功夫一向了得,無論親吻落在何處,總能輕易勾起她的沖動,就好像掌握著她的情欲開關一樣。 冷水澡的效力仍未徹底消退,徐今朝微涼的手指探入xue口,撐開兩瓣rou唇,徐萬里被這點涼意和被迫敞開私密處的羞恥激得叫出了聲,隨后,他濕熱的舌頭擠入rouxue,熟練地攪弄起來。 “你別……”徐萬里抬起腳想踢他,卻被他鐵鉗似的手抓住,強硬地按了下去。 隔著浴袍蓬松柔軟的面料,腳掌下的硬物形狀分明,昂揚勃發,那溫度太過炙熱,她沒說出口的拒絕就此消了聲。 徐今朝深諳一個道理,有時候,袒露赤裸裸的欲望,比在耳邊絮絮訴說愛語更能打動人心。 對事事瞻前顧后、遭遇一點挫折便要退縮的膽小鬼,單靠耐心和包容不足以讓她放下戒心,還需要在適當的時候示弱—— “我有點難受,”徐今朝把臉貼在她敏感的大腿內側,看著白皙柔軟的rou因他呼出的氣息而微微抽動,“不做也沒關系,讓我……” 粉色rou縫微微蠕動,吐出了一滴透明的汁液。徐今朝注視著這滴花露,這讓他想起了剛才洗澡時用過的玫瑰花香味的沐浴露,那瓶子上的印花,就是一朵沾著晶瑩露珠的粉色玫瑰……像極了她這讓人欲罷不能的隱秘之處。 他伸出舌頭,接住那滴露珠,自下而上,緩慢而細致地把它涂抹在兩片軟rou和腫脹的rou珠上。那花瓣般的嫩唇染上一層誘人的水光,更顯得yin靡動人。 舌尖品嘗到的那點微咸微甜的汁液,既滑膩又黏稠,只輕輕一挑,就能牽出長長的銀絲,經久不斷,帶著讓人迷醉的雌性氣息。 徐萬里沒有再掙扎,她安靜地躺在沙發上,隨著下身傳來的陣陣快感,雙手不由自主地揪緊了身下的薄被。 他的舌頭柔軟又靈活,只是輕輕頂開xue口,徐萬里便感覺體內的汁水像是受到了指引一般,一股一股地往外涌,頃刻間淌濕了她的臀縫。 徐今朝把她的腿抬起來,架到了肩膀上。 對于把自己交付出去任人擺布,徐萬里內心深處還存有一些顧慮,她不肯乖乖就范,就這樣維持著抬起腿的姿勢,腳弓和他的肩膀相抵。 她的腳后跟陷在徐今朝鎖骨的凹陷里,出于泄憤的心態,她故意在那里碾了好幾下,而徐今朝只是含笑看著她,并沒有表露出絲毫的不快。 “你喜歡這樣嗎?”徐今朝按住了她的腳。 ——喜歡哪樣?用腳踩人? “……”徐萬里自認不是變態,她張了張唇,不知該說什么,最后一言不發地抽回自己的腳,在沙發上翻了個身。 她把臉埋在沙發轉角里,只留給他沉默的后背,全身上下都在表達著“拒絕”這兩個字。 徐今朝跪在那里,久久沒有言語。 良久,他輕嘆一聲,把半濕的長發撥到身后,稍微整理了一下松散的浴袍,從沙發上下去了。 茶幾上的紅酒,正散發著甘醇的酒香。 他默不作聲地斟出兩杯酒,而后又轉回去捉她的腳踝,“萬里,你不是要喝酒嗎?” 徐萬里縮在那里,過了好一會兒才頂著亂糟糟的頭發坐起來。她的純棉吊帶睡裙皺巴巴的,一側肩帶已經滑落到臂彎,歪斜的布料遮不住胸前春光,一團白得晃眼的飽滿乳rou就這樣裸露在外。 徐今朝捧著高腳杯坐過去,替她整理好凌亂的頭發,又把下滑的肩帶提回原處,“萬里,我不會強迫你。” 輕薄的睡裙面料下,兩點粉色的正悄然挺立,無形中誘人采擷。 徐萬里接過酒杯,低頭輕抿了一小口紅色的酒液。 她不習慣這種偏酸的口味,只抿了這一口就皺起雙眉,想把酒杯退還回去。 徐今朝沒有那杯酒,只是一邊撥弄她鬢邊的碎發,一邊輕聲哄道:“再喝一點吧,你晚上總是睡不好。” 徐萬里只好又喝了一小口。 見狀,徐今朝的嘴角微微勾起,他伸長手臂,從茶幾上拿過屬于自己的那杯紅酒,和她手中的酒杯輕輕一碰,“來。” 在他的注視下,徐萬里喝下了第三口紅酒。 說來奇怪,這酒喝第一口時只覺得又酸又澀,有一點甜味,但并不明顯,然而多喝兩口之后,竟然開始覺得有點順口……有點好喝了。 明知道他有意哄自己喝酒,可徐萬里漸漸有點停不下來了。 徐今朝不得不出言提醒:“萬里,喝慢一點。” 眼看她的杯子就要空了,徐今朝捧來醒酒器,又給她斟了半杯。 “干杯。”徐萬里臉頰泛紅,捏著高腳杯細細的腳,主動要求和他碰杯。 兩只高腳杯單薄的杯壁輕輕一碰,發出了清脆的“叮”聲,杯中鮮紅的酒水蕩起波紋,宛如流動的血液。 以徐萬里的酒量,實在支撐不起她如此豪邁的喝法,才三四個來回,她已經面色酡紅,眼神迷離,差點連酒杯都拿不住了。 杯子里剩下的最后一口紅酒,最終還是灑在了她的胸口上。 徐今朝拿走她手中的杯子,低頭對著她微張的雙唇吻了下去。 “……我知道……”徐萬里微微側頭,避開了他的吻,“你就是故意要灌醉我……” 徐今朝頓了頓,他垂下雙眼,看見紅酒滲透單薄的米白色面料,勾勒出渾圓的形狀。他沒有回答她那醉酒的傻話,而是遵從本能彎下腰,張口含住那一點小巧的凸起。 “你、你這個色狼——”徐萬里把他的肩膀捶打得砰砰作響,她已經醉了,從口中呼出的氣息都帶著酒氣,“你除了舔和咬,還會什么……” ……還會什么? 她竟然問這種問題。徐今朝有些想笑。 剛才親手提上去的睡裙肩帶,又被他褪下來,兩團赤裸裸的雪峰同時跳出來,在他的眼前輕輕晃動著,那挺立的rutou,仿佛被灑落的紅酒染上了顏色般,紅得誘人。 徐今朝把她放倒在沙發上,雙手移到了腰間的浴袍系帶,“我還會睡你。” 徐萬里抬起腳,精準地壓在了他腿間高高頂起的帳篷上。 勃發的陽具,堅挺灼熱,一如三年前他們第一次偷情的那個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