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麻州(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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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河岸邊的煙火秀結束后,他們開車回Brookline的家。 車里的音響傳來舒緩又浪漫的爵士樂,這般的舒坦像是往常下著雨,在微醺的周末夜晚里相擁著,如此讓人放松。 回到家時,已經臨近午夜。 商容把車停了下來,在車里的隱秘空間,可能會容易讓人感到安心跟安全吧!所以連情緒都能格外坦然的表現出來。 夜里馬路上突然有車輛經過,那車燈的光影快速的流動就像是森林中迷路的鹿群,一只只的流暢的跳過懸崖,同時也到達彼岸,小別勝新婚的心跳也疾如奔鹿涉川越境。 商容首先開口,雖然語氣體貼溫柔,卻帶著一些因緊張而生出的生疏,"我都忘了你應該會需要調時差的,還拉著你在外面玩了一整天。你應該挺累了吧?等會早些休息。" 在她拉起手煞時,那雙大手才終于揣揣不安的握了過來。 方逮微微低著頭,語氣低沉,他手背上的青筋因猶豫而緩緩在手背上爬動著,他像是故意尋些理由,隨意說著:"你...駕駛技術越來越好了,這樣你一個人在這生活,我也就放心了。" 商容聽到方逮的話,也靈敏的發現方逮的情緒是有些不安的,那種不安不是嫌棄她,更偏向是嫌棄他自己,她懷疑是不是自己哪里沒照顧到他的心情,讓他心里不舒服了。 她反手與他的大手掌交相握,細細磨蹭時她的眼眶中還是微露脆弱,盡管時光帶走了她以前的天真單純,卻沉淀出了足夠的沉穩溫柔。 商容很確定從年少初戀到已為人母,就算現在他們彼此的距離那么久,喜歡他跟思念他,早也已經成為她無法割舍掉的習慣。 "可是不管有沒有辦法一個人生活,我都好想你,也需要你。從以前到現在都是..." 語畢,她側身在方逮臉頰上輕輕一吻。 這個吻,瞬間就讓方逮安心了下來,他低頭微微一笑,不安的喉結也停止繼續反復的上下掙扎。 "進屋吧!mama上周回加州了,這屋子暫時只有我一個人住。"商容笑的給予暗示,一點都沒有剛見面時,故意壓抑想親近念頭而偽裝出來的生疏了。 方逮聽見,也靦腆的低頭抿嘴一笑。 - 外面的花徑小道上,因主人的回家而亮起了點點星光。 商容看著草皮上的英式戶外遮陽亭,心里想著明天晚上,或許她跟方逮可以一邊聽著爵士樂一邊躺在里邊看星星,又或許她可以纏著他做些好吃的,他們兩個人可以在草地上享受野餐。 就在商容打開玄關的燈時,才一回頭就看到方逮跟著走了進來。 見方逮關上單門,她便主動從身后抱住他。 他愣了下,從不安到不再掙扎,爾后直接俯身抱起她,焦急的貼著她親吻。 在煙火下的眉目傳情跟車里相握的熱度,似乎已經延燒到了屋里來。 商容被親的發軟,后背靠在貼滿美麗壁紙的墻面上,她手指勾著的包就這樣垂落的掉在地上,同時也理都不想理的把跟鞋給踢掉。 那壁花上的互映暖黃影子,添了些急不可耐又眉來眼去的姿態,像極了為了偷情貪歡而情欲涌動的成年男女。 這男人壓在她身上親時,她就仰著頭靠在墻上,手掌服貼在墻上,讓身上水藍色紋路的吊帶裙展現出強烈的水波蕩漾之感。 只消一瞬,這男人的視線跟神智,就瞬間被她胸口勾勒出豐足如溫柔油畫,且能無懼被凝視的rufang曲線給吸引了。 她伸手去摟抱住這男人的頸子... 她不僅只貼著胸貼,還無懼被眼前的男人完全凝視。 那種肆意妄為的引誘,就像花去故意的盛開在蜂蝶飛舞的地方。 就是這花是食rou花還是搖搖欲墜等待授粉的花,那可還真說不準。 不到腰的大卷發,搭上精致又明艷的妝容,讓她本來顯小的幼態,多了一種嫵媚明艷的攻擊性。 或許是在麻州待的這段時間里,又或者是除了課業她沒有太多壓力的生活里,她見識到了很多不年齡的美麗又性感的女士。 她覺得自信仿佛就能擁有最強大的吸引力,包含性吸引力。 因此,她無形中模仿著那些美麗的女士,自信仿佛就因此而來。 直到在沙發上,她不僅不害躁的讓這男人撫摸她的腿,她還輕輕揉著方逮的頭發,唇上的唇珠就吻過這男人左耳,曖昧的口紅印就留在他的耳上跟頸上,甚至還故意的殘留在他的襯衣領口上。 她吻眼前這個讓她思念的男人,從喉結吻到他的甲狀軟骨,直到領口。 "方醫生我好想你..." 聽到這奇怪的稱呼時,方逮才遲疑的睜開眼來,他的目光在昏暗的小燈下,眼皮的皺折又顯得迷人跟疑惑。 可是懷里的女子還在勾引他,甚至圈在他的脖子上,主動替他解開解開襯衣扣子,像是在拋出能縱容他獸性的暗餌。 方逮憂慮的摸摸她的頭發,也發現了她的怪異,"怎么了?" 她的氣息如暖風過境,輕飄飄的就吹起了過了時節的柳絮,再層層迭迭的掩蓋了他的理智。 商容緊緊的摟抱著他的肩頸,溫熱的唇就滑過這男人的肩線跟鎖骨,"我就想你了,不可以嗎..." 她似乎有種奇怪的贖罪心理,亦或是一種在尋求能讓自己感到安心的手段。 她想證明,方逮沒有因為別的男人sao擾她而嫌棄她,或是因為她不經意說出來的真話而產生心結。她想證明,她的丈夫不是只為了安撫她,而說好聽話哄哄她的。 她覺得自己如此真的好自私,可是她受不了。 從那晚跟方逮談過被sao擾后的心理狀態后,她就總時不時的懷疑自己,她左右反思,是不是不該把她被sao擾后真正的意外反應,給說了出來。如果換位思考,她肯定也會吃自己的丈夫對別的女人有生理反應的醋的。 他摸摸她的后腦勺,就直接把她抱下沙發,"乖,我們先洗澡。" "放我下來,我自己走。"商容掙扎的要下地,就笑笑的說:"我幫你準備了睡衣,不知道你會不會喜歡。" "你準備的我都會喜歡。"方逮依然對于自己外在的羽毛色彩沒多大的偏執念,像是只要她選的,他都會喜歡。 - 深黑色的浴間,讓蒸發的霧氣帶來一絲神秘感。 先沖澡的時候,頂上的溫水像是大雨淅淋了下來,水珠就順勢拉直了她的頭發,直到濕發柔順的披蓋在她的背上,她像只淋了大雨的小鳥。 商容才剛閉眼讓水淋了一會,這男人的大手就伸了過來擦掉她眼周附近的水珠,一手摟在她的腰上,他近身查看,仔細的把順著她眉毛的水珠給擦拭掉,怕她的眼睛進了水。 她的手掌扶在他的腰上,睜眼就看到眼前男人的長睫毛沾到水珠的模樣,好看的讓人移不開眼,因此她這剛搓起泡的沐浴球就往他肩上招呼,"老公,很久沒跟你一起洗澡了,我幫你刷背,好不好呀?" "那我先幫你刷..."他的舉止跟眼神都飽滿情欲,像是沒平時那么好說話,結實的手臂就從她的背后緊緊圈住,直摟著她的腰。 直到他的視線,不經意的被神秘又光滑的恥唇給吸引了,他這往下一瞥的視線才又害臊的轉回到她的臉上。 他伸手捏住她的手,奪過她手中的沐浴球時,才嗓音稍沉的問:"怎么又刮掉了?" 商容伸手半掩蓋他的視線解釋:"前些日子我跟幾個女同學去海灣附近玩,穿泳裝當然得刮掉。我還給你發了照片,你都忘了。" "嗯,好像是有這一回事。"他突然憶起那幾張在海邊的火辣式的綁帶比基尼照,就是隨口一說的音調,聽起來還有些低沉,像是在暗自消化一些見不得人的情緒。 商容發現他過于沉默的情緒,便笑著逗他,"其實我是昨晚又打理了一下,才決定全部刮干凈的,就怕你會不喜歡半長不短的樣子。" 她的這幾句話,頓時給了男性的大腦,有著充分能性幻想的空間。 這種投他所好的說詞,也聽的他耳朵血沖耳熱的燒紅。 他手掌上的沐浴球也開始沒有定律的在掌上捏揉,瞳孔里的眼神也開始在她的眼睛跟嘴唇之間飄蕩,就好像整個人也無意識的在神智跟性欲間拉扯。 吐著熱氣卻被欲望侵蝕的氣息,終于從他的嘴里脫口而出,"你的每一面,我都喜歡。" 他抿了唇,心想最好別在浴室放縱時,才稍稍把理智給拉了回來,"不過,我們還是別在浴室,這地滑,要是摔了很危險。" 說完,他開了花灑,讓彼此身上的泡沫給沖了干凈。 商容害羞的背過身,就看著水滴從她的腿緩緩流下,淅瀝瀝的像大雨,直到淌到花崗巖的地板上,流到沒有盡頭的地下黑洞里,她的視線才收了回來。 暈黃的暖燈就照著踩在花崗巖上那光裸的兩雙腳,她的幾絲毛發被濕瀝瀝的水柱,從后背沖刷了下來,就直接粘在這男人結實的小腿上。 那幾根屬于她的女性長發就與他小腿上微卷的腿毛糾纏在了一起,連水都沖帶不走的模樣,多了幾分擾人心弦的情色,與擾人心神的麻癢。 男人只心跳無意識的加速,他無視小腿脛骨處上所粘上的毛發,只從她的身后緊緊地抱住她。 在燈光下,在周身微暈的蒸氣下,在她身上胡亂撫摸,她稍稍以手臂護住自己的胸,才玩鬧似的以腳趾輕輕揉蹭著這男人的腳背。 身后的男人胡亂的把她臉頰邊的發絲,隨意的勾在她的耳后,就沿著她的耳朵跟頸肩上親。 他線條結實的手臂,就故意往前固住她柔軟的身軀。 還在彷徨的寬大手掌在她的股骨跟大腿處輕撫,右手沿著髂骨周圍就大著膽子的往恥骨處下撫摸。 粗大又帶些精神勃發的小麥色手指,就似重若輕的按壓腿根深處的唇邊上軟rou。 隨著探索似的害臊酥麻感,讓她軟弱的抓著他的手臂,屏息憋著氣的輕輕咬著下唇。 可按壓跟觸摸還未結束,本來固住她腰上的男性手臂推擠上了她的rufang,他持著粗燥的手掌上,惡意的以第一掌骨去滾壓著微翹起來的乳尖。 因推擠撫動,這一顫一顫的紅粒像是樹梢上卷尾鳥翹著尾巴在枝頭上歡快的跳躍啄食著的果粒。 順著乳尖上的刺激,他的手指才淺淺的刺探進了湖口,她才忍不住動情的轉頭向他索吻,又一邊情不自禁的想去撫摸,正抵壓著在她腰臀上的男性性器。 當她的掌心剛碰觸到堅硬的頂口時,卻被這性器的主人給瞬間焦急的扣住了手腕。 他不想讓她就那么輕易的碰觸,像是在滿足欲望之前,他還急需擁有著在性上的主導權,還不愿放手。 親吻結束之后,他垂眸見她一臉羞澀才溫柔的親了親她的額頭,哄哄她,像是急于讓她卸下防備,"要乖乖的。" 方逮在她身后親親她的耳垂,嘴里帶著命令的話卻十分溫柔,修長又結實的手臂圈在她周身時卻炙熱的如至叁溫暖,舒服卻又緊張。 她只能別過頭,閉著眼的暗中品嘗這種臉紅心跳。 浴室中的蒸氣就快要發散完了,卻潮濕讓人難受,只能憑著上方的抽風機帶來一陣舒爽。 可那粗糙又帶著粗繭的手指無視周身的潮濕,就一點都不溫柔的劃湖穿沼而入,更是惡意的擠進她身下緊密又濕滑的軟道,直到手指整根沒入置底時,她的身軀才情不自禁的抖動。 他湊了上來,另一只手掌,流氓似的上下撫摸她的rufang,直到乳尖從他的手指縫間探出頭來,像是從巢里探出頭來的嗷嗷待哺幼鳥,他才夾弄著玩弄,甚至在她耳邊不害躁的廝磨調戲,"你濕了。" 她吸了一口氣直到憋紅了臉,皮膚上的冷雞皮才跟yindao不由自主的陣陣收縮,直到吸附的頻率與手指同進同出。 那抓耳又讓人羞臊的濕音,又因為浴間的光滑密閉空間的原理,讓手指的吞沒抽插聲聽起來更為刺激響耳。 她避開跟他會臉紅心跳的對視,頹廢的往后倚躺在他的肩頭上,情難自控的往他頸外靜脈的皮膚處細吻,顫抖的手心也往他腿上撫摸。 他低頭見藏在他臂彎的女子情不自禁的閉著眼,臉頰通紅的沁著汗靠在他手臂的模樣,就是鼻口處微微輕喘出灼熱的氣息,急促的心跳就隨著手指的侵占卻越來越快,她的模樣如同喝醉酒似的臉頰撲紅,連雙腿都開始不自覺地夾著他的手掌打顫。 見她這般,他的胸腔里,竟有一絲得意跟滿足了某些陰暗處的尊嚴,"喜歡嗎?" "喜歡..."她神情昏昧,仿佛在這種時候,她是完全沒有自己的,只要是這男人喜歡的,她都會愿意去做。 她纏人又甜蜜的聲音,跟著陣陣絞緊著手指的內腔嫩rou,那貪吃勁像朵盛開又刺眼的紅艷食rou玫瑰。 再者他鼓脹的性器就狎壓在她的臀瓣上,那視覺沖擊讓性想象又往深處放大了貪欲,讓他有些快要把持不住。 可他的思緒尚有一絲清明,知道許久未性交就貿然的對她后入式,只會讓她疼痛難耐,他不希望他們的度假約會是很掃興的。 可藏在她身下的手指,突然加些氣力的往淺口前內壁去探索占有,直到摸到有一處的觸感是跟yindao壁不一樣的地方,她的氣息就瞬時因為被按壓觸摸而急促了起來,甚至著急的抓捏住他的手腕,就好像她清楚接下去會發生什么。 他感覺到懷里人的焦慮,只能溫柔的撫摸著她帶著濕意的頭發,語氣溫柔卻不經意的夾帶些許威嚴,"要乖一些,好嗎?" 她臉紅的松開他的手腕,又抓住他的手臂,小聲的說:"我緊張。" 其實她想說的是,她覺得手指進入比性器進入,還更有壓迫性一些,就好像這男人是抽離了性欲,就站在高處,淡然的看著她難挨發情的模樣。比起性器給予的性高潮,她覺得這種時候的狼狽,更讓人羞澀,她真想找個洞xue把自己埋起來。 他輕輕地笑了笑,語態輕松的安撫她,"那我牽著你就不緊張了。" 語畢,身后的男人握住她不安的手,嘴唇輕輕的親過她的頭發、額頭,接著俯下身親吻她的頸子。 他的氣息有些重,像是guntang的溫泉熱氣,"我們好久都沒有了,你不想我嗎。" "想。"她難以忽視身后的yinjing就故意壓擠在她的臀瓣上,又害臊的回想起除了孕期的幾次,再來從她生育完一直到她來到麻州一年多,他們都沒有過性生活了,細想之下,確實是難為他了,也因此打定要滿足他的念頭。 男人像是獵人,惡意抓捏住兔子的四肢般的定住她的身子,才能使之撫摸她乖順的毛發,等待烹煮。 直到粗大又帶著繭的手指重復插撞進淋漓的恥丘,甚至故意以掌腹壓迫內壁前點,使她不自覺地發顫,每用手指侵占她一寸,她便往后繃長頸子,讓紅唇微張,所吐出的貪欲示弱氣息,像是一種表忠心的投名狀,直到在含情脈脈的注視下,達到了宣泄淋漓盡致。 他看著軟丘rou還顫顫巍巍的吸附著,對著手指依依不舍時,他突然覺得女性的性器官的神秘與美麗,是有如載著萬千星晨的宇宙太空,又亦或是能開出萬千生機的蓊郁森林。是優雅的天堂鳥,也是璀璨的火鶴花,更是生命力的象征。 就好像,她們不該覺得性是粗俗的,是污穢,或是廉價的。 性感就是生命的一種力量,也是感性的同步節奏,更是女性最強大的武器。 因為她們感性且性感,才可以共情與憐憫,自然也可以因此堅強且無堅不摧。 最后,她還是半身潮紅的臣服在這歡愉里,只是了無神覺的倚在他的肩頭,被他親吻又小聲的贊揚。 只是突然迎面的困意,讓她的視線開始像是在黑夜中開車,從清明到模模糊糊的,整片光都暈開了。 一時之間的性余韻,竟分不出是含住手指的軟口更燙,還是他吐露在她臉上的喘息聲更燙。 這男人見她休息了會,能喘口氣了,才撫摸她的頭顱,在身后就不知羞的用性器抵著她的腰,性器的口處不小心的吐出一些些透明的液體,他也不以為意,就是說起話來像是山林焚風,燒的讓人渾身顫抖,"我在來的路上買了避孕套,你還在學習不能不小心懷孕了。" 她這才回頭,正視這男人如虎豹想吃人的眼神,爾后還是有些害躁,閃避視線的主動邀請著,"我知道你要來,提早吃藥了。你要不要...就直接..." 他的眼神里有一絲被縱容著的滿足感,順著手勢握住她的腰,低頭就rou眼見至他妻子的腰臀比額外的勾人,豐臀細腰,難怪穿著包臀裙跟裙子特別好看,一點都不骨感纖弱,正是一口嘗來最鮮美多汁的樣貌。 他的語氣難得輕巧,也不沉悶了,"那我就...不忍了。" 語盡融入她的耳膜,這男人的前肢手臂便從身后勾抬起她的腰,忍蹭到脹紅的性器只能反著地引,往上鑿進一覽了然的溫軟懷xue。 如此的直接硬脹,弄的她氣息不穩的雙腿發抖,只得把重心放在臀部而恍惚的墊起腳尖求救,"老公你慢點。" "還不習慣?"他笑著埋在她肩頸處的陰影,就貼膚蹭著她時,他看見水珠沿著她的腹部白線落入臍眼,水珠點滴又流向下腹直至恥骨聯合,他這才以食指指腹把水珠從恥丘之處由下到上的輕輕抹掉。 就這一點點從下到上的觸摸,她就羞得臉頰通紅,仿佛他什么話都不用說,只要眼露出一抹飽含欲望且溫柔的笑容,什么磨合緊張都能水到渠成。 她纖細的手掌伏貼在帶絲涼意且潮濕的瓷磚墻上,被頂的忍不住嗯哼幾聲。 身后的男人用大手緊捏住她的腰,像是怕她突然反悔不要了,語氣了無神智的焦慮的胡頂,"乖些。"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做了,她覺得被頂的有點脹跟痛。直到手掌扶著墻,又慢慢的彎著腰,酸疼的快要站不住腳時,才被身后的男人抱了起來。 性器抽離開她的身子時,帶出了一絲粘液,但是他不在乎,只是走出淋浴間把她放置到洗手臺上。 "乖乖的,過來。"他近她身時,光裸又結實的胸膛透出層層薄汗,他的胸口跟氣息不定的起伏,連肌rou上的焦慮都是顯而易見,就像是頭急于性交的公獸。 不等她緩口氣,她的身子就被這男人抱著往前去承受下一輪的性交。 這男人捏著她膝蓋上的髕骨,就坦著欲望的盯看著性器交合之處,惡意的語帶命令,"乖乖的把腿打開,我想干你。" 或許是惡意的粗魯性話讓身體的碰觸顯得更刺激敏感,更別說語帶嚴肅的性命令直接讓她羞澀的發抖,連帶著被插入時的yindao也跟著陣陣緊縮了起來。 他壓著她在石臺的邊緣處重復交媾,就好像占著屬于自己的溫暖,就再也不想離開。 到快意之時,她仰頭神情迷離的附和,連身子也難以自控的跟著被插入而陣陣發抖,"求求你了..." "求我什么了?"這男人以大拇指溫柔的摸摸她半沾濕的額頭,見她如此大的反應,直接激起了男性在基因里自帶的禽獸點。 見心上人還陶醉在情欲之中,對他的問話無動于衷,他便惡意的俯身吸吮她的乳尖,身下只淺淺的抽蹭,那抽蹭像是為了刺激魚鉤而故意去扯動魚線,提醒她這條美人魚已經自愿上鉤了。 她眼睛里的欲望,像是在岸邊,不停地跳躍而求生的魚。 她饞死也求生。 聽著心上人的坦情露欲,這男人的性欲完全被打了開來,又看著身下人yin靡又狼狽的姿態,也焦慮的抬起她的雙腿,讓yinjing更加放肆的全插進她的身子深處里,"那要乖些,我才干你。" 她抱著男人的頭顱,眼里漫著大霧,身體的性愉悅神經,就好像被魚鉤給次次的鉤捏著往上提起又往下浸入。 她才無理智擺著尾鰭去扯動身下皮rou,因被多插進一寸,或被多被鑿進幾分就能滿足身子中被焚燒似的空虛,而無意識的求救式瘋叫,"老公我是你的,求你干我。" 激烈的求歡聲直接激起了男人在性上的獸欲,就好像魚餌的沉浮會讓魚兒主動上鉤。 因此他粗暴的壓著她的腰,胡亂捏著她的臀,大腦像是全然被性欲占領,不計后果的把yinjing往恥丘深處cao弄,rou體的撞擊隨著充足的津液達到最為曖昧的水聲,他粗暴的想由著動物本能標的性的把眼前人占為己有。 在男性無理智的發泄性盡頭處,不是肢體粗暴就是語言粗暴,在不然就是全投注在性上的粗暴,就好像是在生殖本能里,他們也知道痛苦與快樂是能并存的,是在重迭的大腦區域進行處理的。也只有適當的痛苦,才能讓快樂升華,讓愉悅感達到最大。 迎面而至的縱欲疏解,讓性器的連接處生起一陣陣的酥麻緊縮。 直到被插弄到拋理棄智時,她只能乖順的討好,直到射精前的粗暴胡撞,讓她不由自主的往外去掙扎,接受更高的愉悅點。 她被慰藉到腦海里空白一片,連話都哽在喉中,沒法回嘴。眼前生起的白光,仿佛讓全身的細胞跟毛孔都大口的呼吸喘息,直到半身起了潮紅。 她狼狽的圈住他的脖子,聽到他的喘息,直到射精,在快意之后,體液的噴濺像是雨露滴落在綻放的鶴望蘭葉脈之上,又順著葉子垂流了一地。 她的大腦才平靜的,仿佛像是坐在一艘載浮載沉,無限轉圈的小船上。 她沒氣力了,可是他還在里邊磨蹭胡撞,又如綿雨纏人似的沒入親吻,似乎想享受最后的性余韻。 因此在余韻中還接吻著的性器也像是有了生命般,又彼此纏綿慰藉。如同兩棵異樹開始共享一切的陽光風霜雨露。在風和日麗之時,根莖會往上在陽光下開枝展葉,在風霜雨打時,根莖會往下在陰暗處緊密互纏磨蹭,甚至在暗處生出乳白色的樹液,最后蔚然生長成一體的綠蔭夫妻樹。 性,好似就是生命破繭之始,更是一種能在心口扎根的沖動。 就好像在這一刻起,性的親密才會讓人類,更直觀的感受到愛的具體形象。 是舒適、美好、滿足的把愛意帶到永恒的夢境之中。 親吻中止時,他還從陰影處偷看她那微微細顫的睫毛跟手指。 見她哼唧的嗯聲時,他又埋頭在她肩上層層往下遞增的細吻,粗糙又厚實的手掌從她腰上輕撫至胸口,又偷香似從下圍處的輕捏不由自主而挺著的rufang,那一顫一顫的樣子如同頑童在樹下搖枝擺柳,滾滾而落的莓果,看起來粒粒搖曳生姿。 "舒服嗎?"比起貪欲他顯然更在乎她的感受。 她酡紅的臉,半睜眼就被眼前深邃有神的眼睛給吸了進去,頓時便忘了自己剛才還深陷在半疼痛半快樂的情欲掙扎里,就依賴的伏在他胸口享受性高潮的余韻,"舒服,可是好深。" 可她得承認,性高潮的愉悅會讓人上癮。 更別說性吸引之間的信息素,是種令人摸不著頭緒的化學物質。 只要有充足的性吸引,可能光憑手指跟眼神,或者更進一層的技巧,男性就可能足以能讓女人暢想雙腿發軟的性高潮。 因此,有人說性愛是婚姻的潤滑劑,也是有道理的。 她曾在一分研究里看過吸毒的愉悅感是比性愛的愉悅感還要高上兩倍甚至是叁倍以上。因此她得出一個結論,如果是連性愉悅都戒不掉的人,就絕對不能去碰毒品,因為凡間男女的自制力連性愛的愉悅感都舍棄不掉了,就別自作聰明的,認為自己有能力去嘗試毒品,甚至妄想在嘗試后又能全身而退的去戒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