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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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門進來的大救星不是小明鷦心心念念的夏某人,而是之前露過臉的那個年輕男子。 胖子見到他頓時慌了神,結結巴巴想求饒,但這人腳步不停,徑直走到胖子跟前,皺眉看了一眼明鷦胸口上的那只豬蹄,袖管微晃,手中多了一柄小刀。 “關……關先生……” 話沒說完就被一刀割斷了喉嚨,瞪大眼睛,鮮血狂飆,噴了明鷦一頭一臉。 瘦子嚇得轉身就逃,才跑出兩步,就向前撲倒,后頸插著那柄小刀。 這個“關先生”眨眼間連殺兩人,薛辟他們都被這一變故驚得楞在那里,而他則像沒事人似的,一腳踹開抽搐的胖子,俯身抱起地上的明鷦,離開了佛堂。 瑟瑟發抖的小明鷦有一肚子話要問,你是什么人、要帶我去哪里、我表哥和丫鬟會怎樣?之類之類,但想來想去,還是該先向救星道個謝。 “多謝你?!?/br> “不用謝我,職責所在?!?/br> “要不是你,我和我的丫鬟就遭殃了,謝謝你救了我們。請問咳咳……請問怎么稱呼您?” 她壓下心中恐懼,溫順地躺在他的臂彎,說話聲嬌嫩軟糯,盡管是明知故問,仍舊令這位冷面男子很難對她不理不睬。 “鄙姓關?!?/br> “關先生,我的丫鬟冰霧被打傷了,您能不能救救她?求您了。” 那人低頭瞟了她一眼,“死不了,你自己貌似也受了傷,我先醫治你,再去看她。” “關先生是大夫?” “嗯!” 人家顯然不想和她閑聊,重重地嗯了一聲,眉頭也堆了起來。看到別人皺眉,明鷦不知怎地,又想起家里那個兇巴巴的壞人,淚水無聲滾落。 “你不要哭,只要你老老實實,沒人會為難你?!?/br> “我一直都很老實,可方才差點就被……我想回家……” 給她叁分顏色,這個漂亮人質便蹬鼻子上臉,非但頂嘴,還作鬧要回家,嚶嚶嚶哭得關某人頭疼欲裂,叁步并作兩步,迅速將她抱進一間干干凈凈的廂房,吩咐仆婦們給她清理,換下血衣。 這位關大夫比胖子要君子得多,雖不離開房間,卻背過身去避嫌,等仆婦向他稟告了明鷦后背的瘀傷,他才點點頭,走到床邊來替她診治。 明鷦趴在被褥上,上身只穿了肚兜,外衣蓋著后背,心里羞臊,但沒辦法,有傷就得盡快治好。 “唐突了?!?/br> 小關大夫掀起她背上的衣服,玉肩藕臂,纖腰細骨,看得人血脈噴張,然而一整片凝白無暇之中,紫紅色的傷痕赫然入目,他輕輕按了一下就把明鷦疼得嗚咽慘呼,好似在上刑,診療都不好下手。 “忍一忍,我就看看有沒有傷到臟腑?!?/br> 這大約是世上最嬌氣的人質了,吃不了半點痛,涂點藥哭得稀里嘩啦,關大夫給她抹藥的手都發顫了,指尖撫過柔嫩的那點悸動,被她哭了個精光,萬分后悔不應該讓那兩個yin欲熏腦的蠢貨看管她,橫生枝節自找麻煩。 “肋骨斷了一根,肺受了傷,大約要咳上個把月,你安心休養,會好的?!?/br> 明鷦聞言郁悶至極,苦著臉側頭抱怨:“我得在這兒待上個把月?你們要把我關這么久嗎?” “這……關多久我說了不算,得看你家里人怎么做了。不如你寫封信給夏裴夙,叫他快點來帶你走,我家主人明日見他時可以替你轉交?!?/br> 嗯?寫信? 小明鷦似乎聞到了一絲討價還價的余地。 “我肋骨斷了,疼,現下寫不了信,不如讓我表哥過來替我代筆,還有我的小丫鬟,有她服侍我還能好得快些?!?/br> 關大夫把衣服給她蓋回去,盯著她的臉注視了兩息,忽然嗤笑了一下。 “你知道自己是用來鉗制夏裴夙的籌碼,所以有恃無恐,但卻擔憂另外叁人安危,拐彎抹角想保住他們。我明白告訴你,只要你乖順聽話,你那個表哥和小丫鬟都不會有事,至于剩下的那個,她本就是我們的人,是叛徒,既然落到我們手里,只有死路一條?!?/br> “六六?她沒有逃走嗎?” “沒有,她從佛堂溜出來找我去替你解圍,我起先并未留意到她,但她自爆功夫,我就想起來了,是鄭叁那里養的小姑娘,出賣舊主投靠夏裴夙后躲藏夏府,我們找了她很久?!?/br> 果然六六沒走,還為了救她暴露了自己,明鷦心念急轉,她一時大意,在佛堂說出了六六的身份,好在那個胖子和瘦子都死了,現下大約還能賭一把。 “你不能殺她,她是夏裴夙的人,我夫君對她疼愛至極,讓她與我共事一夫,家里本要抬她做姨娘的,你們要是殺了她,惹惱了外子,他不來救我怎么辦?” “怎么可能,不過是個刺客,夏裴夙怎會為了她放棄結發妻子?!?/br> “你們外人哪里知道我們家里事,他一開始抓她時就動了心,在牢中天天審她不清不楚地留了情,千方百計把人弄回家藏起來,沐浴就寢都必須六六半步不離地伺候?!?/br> 然而這些謊言關大夫并不買賬,胸有成竹淡然反駁:“你家的事我們都知道,夏裴夙夜夜與你同寢,從不在別處留宿?!?/br> ?為什么他們知道這些?在夏府有眼線?明鷦心慌之余,卻不退縮,咬死夏裴夙寵愛六六,決計不能讓他們輕易殺她。 “他確是與我同寢,但屋里又不是光我一個,他……他喜歡……他……他夜里兩個都要……要一起的……” “……?” 傻鷦結結巴巴的,羞恥地捂住臉,從沒想過這輩子她嘴里能說出比夏裴夙更離譜的話。 夏裴夙:??? 六六:…… 薛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