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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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靜語有意替她解圍,“紀娘子專為女子看病,想來一定有不少見聞吧。咱們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人,紀娘子快給我們講些來聽聽,好叫我們也開開眼。” 紀南星來前便已經想好了,在宮里見到的都是達官貴人家的女眷,多的是錢與時間,既然這鴻門宴躲不過,那不如用這難得的機會來做些事。 她先講了阿桂娘的事兒,又講了阿桂發奮識字,到她這兒做學徒的事兒,最后講了為了讓阿桂能好好學醫,萬年堂不得不再幫她照顧meimei們的事兒。 “我只能幫一個阿桂,若是再有十個八個阿桂,我便顧不過來了。”紀南星道,“而這京城中又有多少阿桂?這天下又有多少阿桂?” 眾人不由得陷入沉思,片刻后李靜語突然拉著她手道:“紀娘子,你身為布衣,都能這樣幫人,我們這些家里都是高門貴戶的,反倒叫你比下去了。這樣,明日我便同大郎商量,尋一處合適的地方,把你的芳英堂搬過去,一半的地方留給你坐診看病,再留一半地方,專門收養照料無家可歸、或是無人照拂的女孩,要錢要人,都由我來張羅,你覺得如何?” 紀南星起身鄭重行禮,“太子妃大仁大義。” 桌邊的眾人紛紛也叫著要湊份子,一時間嘰嘰喳喳地都嚷了起來,場面分外熱鬧。 紀南星心中甚為高興,四下里看了看,突然發現涼亭柱后有一個纖瘦的身影,躲在暗處,悄悄地往她們這邊看過來。 那女子面容姣好,只是蒼白伶仃,神情也有些郁郁,看著像生了什么病似的,紀南星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李靜語八面玲瓏的,見紀南星分神,便順著她目光看過去,用團扇擋住半邊臉道:“那是二郎的正妃。自裴將軍回來后,朝中多是譴責二郎忘恩負義的,她跟著日子也不好過,本來就內向些,這下好了,都不敢上桌,打了個招呼便走得遠遠的。” 原來是蕭煌的夫人,紀南星自然對她沒甚好感,便撇了頭不再看。 紀南星謹記嘉寧縣主的囑托,在席間始終不吃不喝,起初還有人勸,李靜語善解人意,幫她擋了幾次,便無人再勸了。但這大宴從下午一直持續到晚上,紀南星雖管住了嘴,卻總有其他急事不得不辦,于是便悄然離席,找了個宮女去問凈房在哪兒。 那宮女帶她去了,等在門口,又帶她返回。 可走著走著,紀南星便覺得不對:“這好像不是來時的路吧?” 宮女笑道:“紀娘子莫慌,宮中道路繁多,婢子帶你換條路走,多看些花,不是甚好?” 紀南星只記得來時走了挺久,在御花園中彎彎繞繞的,偏巧這時天色漸漸轉暗了,這會兒讓她自己回去,她卻也有些不認得路,只好跟著宮女又走了幾步。 宮女帶她在花圃間左繞右繞,突然眼前出現一座小閣,宮女一把便將她推進了門去。 閣門在她背后迅速關上,紀南星被推得一個踉蹌,剛站穩便覺得不對。 閣中昏暗,幾乎看不見陳設器具,只能聞得到一股撲鼻的異香。 她馬上摸出帕子捂住口鼻,回頭拉了幾下門,豈料門已經被從外面反鎖上了。 “紀娘子莫慌。”突然有人在角落里點燈,紀南星極力睜大眼睛,只見一個宮裝婦人,坐在貴婦榻上,懶懶地向她招手。 紀南星認不出她的長相,卻認得她頭上精致奢靡的金冠。 是皇后,蕭煌母親。 皇后見她站在原地不動,卻也不惱,只是笑道:“久聞紀娘子不但妙手回春,更是貌美如仙,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她手中握著一串佛珠,緩緩撥動,“原本你與裴逸裴將軍,倒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只是蒼天無眼,你們二人此生有緣無份,我聽到裴將軍與你退婚的消息,也很是替你們惋惜呢。” 紀南星聞著鼻中沖人的異香,只覺得頭開始發暈,她顧不上別的,開始四處拉動窗戶,想開窗透氣。 可這小閣的窗戶全都釘死了,她一邊徒勞地拉窗,皇后猶在一邊繼續道:“不過無妨,京中多的就是皇親貴胄,這不,連我的外甥,也久聞紀娘子大名,想見你一見呢。” 說話間,從墻邊一處暗角里緩緩踱出一個身影。 那是個高大男子,一臉陰沉,腳步緩緩,向紀南星走來,仿佛餓狼在靠近獵物。 紀南星馬上就知道她們要做什么了。 一旦這皇后的外甥對她做下些什么事,她就不得不委身于他,成為落入他們網中的一只小蟲。 而她們要利用她來威脅誰,控制誰,自然不言而喻。 紀南星拼命又拉了幾下身邊的一扇窗,見那窗戶紋絲不動,而高大的漢子已經離她越來越近了,便當即立斷,拔下發間銀簪,將堅硬尖細的簪頭抵在自己頸邊大脈上,索性放下捂著口鼻的絹帕,義正辭嚴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要做什么,也別想綁了我來控制什么人。你再往前走一步,我便濺你一身的血。到時候人人都知道我一個民女被皇后請來、又逼死在宮中,倒好叫天下人看看你們的嘴臉。” 她以死相逼,卻說得冷靜淡然,皇后與那漢子一時都愣住了,互相對視了一眼。 (首先預告,強是不可能被強的,違背女性意愿的強制性關系是我最惡心的點,所以angry sex都不太會寫。) (其次,怎么禿然就上編推了啊!明明我已經放棄這事,甚至都不急著存稿了啊!人生怎么這么這么亂七芭蕉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