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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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芋真好奇去看了,在屏風后悄摸探出頭。 女孩身穿及腳踝的灰格子長裙,頭發兩側用一字夾固定,清秀的一張臉緊緊皺著,嘴里還在喊著,“我說了,我不要去。” 因為糾纏了許久,嗓音聽起來有些啞,前面拽著她手腕的是個比她高出一個頭的男人,明顯她的力氣相較之下太小,掙扎都是徒勞。 這臉,好像是在哪里見過。 遲芋到底沒認出來,手指頭戳了戳周棠,“誰啊?這是。你朋友這么多嗎?” “……” “不是我認識一個,就算一個朋友的。”周棠對她無語,又解釋,“廖思聞。” “?”遲芋拋了個眼神。 “給你…你同桌送早餐那位。”周棠及時剎住,差點說出“你男人”這種標簽詞。 那邊還在爭吵,語氣并不好的男人態度依舊強硬,“聞聞,就去見見,哥向你保證,絕對不會發生像上次一樣的事情。” “廖非,你怎么還有臉提上次?” 這話一出,不知道男人是否因為愧疚,但緊接著放開了她的手腕,廖思聞得了時機一把推開,指著他罵,“畜生。” 許是兩個人在這里站久了,餐廳服務員已經叫來了前廳經理,經理走到兩個人面前,試圖禮貌詢問,再做協調。 “先生,您好,這里是我們的用餐區域,還請您到雅間就座。” 廖非點點頭,不好再大呼小叫,攬著廖思聞邁進包間,“走了,走了。” 演戲的人都散場了,看戲的兩人還云里霧里的,周棠仔細回想前段時間,在班級里填的一份表,《家庭情況調查表》。 當時她去辦公室拿作業本,看到隔壁班班長送來的表,(4)班的,就是廖思聞在的那個班。 第一頁就是廖思聞填的,上面寫的是獨生子女啊,什么時候冒出來一個哥,還是個光頭哥,油了呲呲的。 “有印象,但我又沒特別注意,我怎么會知道,我才來多久啊。” 遲芋看戲的心隨著人離去降溫。 點的餐全都上齊,兩個人誰沒有心思再去討論剛剛發生的一幕,誰也不是多管閑事的那號人。 遲芋一筷子夾起那道豆腐釀rou,放嘴里稍微品品,“嗯,是不錯。” “就這評價?什么貧瘠的形容詞。” 周棠不知道遲芋家里住著的那一位少爺,可謂是廚藝了得,這些年嘴巴都被他養刁不少。 吃飯中途,也沒再聽到隔壁有什么動靜,兩個人都沒把這事情放在心上,權當看場八卦。 下午,遲芋陪周棠去商場買下那雙她喜歡的鞋,付款的時候,周棠指尖夾著一張銀行卡,POS機打印的小票由工作人員遞給她。 “女士,您好。鞋子和衣服一共9350元,這是您的小票請拿好。” 遲芋聽到價格,直接從休息區站起來,她覺得自己頭皮發緊,“周棠?” “之前就喜歡的。”周棠避重就輕,轉移話題。 遲芋想到了什么,又問,“你和靳談是不是很熟,所以你才知道他那么多事情?” “不熟。”周棠怕她不信,“昨天你又不是沒看見,他都不記得我名字,哪里熟了?” 遲芋沒再問下去,不過也猜到了一些,周棠出手闊綽的模樣,看上去也是陵和有名的人物,不然也不會那么了解靳談。 時針指到五的時候,周棠手機響了。 等她打完電話,遲芋坐在后座問她,“怎么了?你接下來有事啊?” 周棠抱著遲芋,半個身子搭在她肩頭,“我媽讓我現在回家,說晚上有個聚餐,讓我早點到。” “司機叔叔,把我放在來的那個路口,正好有個小超市,我去買零食。”遲芋也不為難她,今天玩得很開心。 “周棠,你的手干嘛呢。” “摸摸,摸回來。” 遲芋瞬間明白,周棠是一點不讓自己吃虧,在車前掐了一把她的屁股,現在摸胸還回來。 小超市在拐彎口的紅綠燈前面,司機停車,遲芋彎腰道謝,“司機叔叔,開車注意安全,今天謝謝你,再見。” “遲芋,你有沒有良心啊,都不和我說再見。”周棠按下車窗佯裝不滿。 “我和你總會再見的,不差這一時半會兒,乖啊,抓緊時間回家,我也回去了。”說著,遲芋和周棠放在窗外的手擊掌。 “渣女。”車窗升起,隔絕出兩個世界。 等周棠走遠,遲芋突然興致全無,不知道是周棠mama叫她回家吃飯,還是熱鬧過后的沉寂,又或是不敢在周棠面前表現的另一面。 周棠,要是你知道我真正的樣子,你還愿意和我做朋友嗎?會后悔嗎? * 遲芋拎著幾瓶罐裝啤酒上樓,是蔣淮則開的門,他聽到密碼鎖聲音時,正在客廳里看新聞。 門剛打開,他眉頭蹙起,盯著她的臉問,“你喝酒了?誰送你回來的?” 遲芋腳步虛浮,換鞋時兩只腿打架,嬌嗔著答,“只喝了一點點,周棠送我回來的,你這么兇干嘛?” 蔣淮則伸手扶住她,沒成想她借勢直接倒在他懷里,軟的沒骨頭,他不由得繃緊身子。 “你胸肌撞疼我了。”遲芋從他懷里抬起頭,邊揉邊抱怨。 “你去沙發上坐著,我給你倒杯水。”蔣淮則喉結滾動,就要離開客廳。 太近了。兩個人的距離。 溫度,呼吸,味道。都要侵入對方。 “不要,我頭暈。”遲芋再次把頭埋進他胸膛,雙手自然地纏抱著他的腰。 那種安全感,讓她舒適。 瘦卻勁的腰身,熟悉的石榴味,還有她聽了多年的的嗓音,全都不夠,她想要的遠遠不止這些,她渴望的,是許多年,與他的許多年。 略帶著哭腔,遲芋悶在衣襟里問,“蔣淮則,你答應我的,都是真的嗎?” 想要的都可以給她,不只是滿足性欲。遲芋要的,還有他能夠陪她更久一點。 蔣淮則沒說話,想把懷里的人拉出來,因為他感覺自己的胸前有濕意,她是不是哭了? 他腦海里飛快閃現著,遲芋上一次喝酒是什么時候?第一次見到她那年的端午節,偷喝了用來驅蟲的雄黃酒,又辣又難聞。 那時候她也哭了。 他很少見她哭,她時時刻刻都像個刺猬,有任何不滿意的地方都會當場發脾氣。 不管對誰都一樣。 唯獨今天,他覺得她滿身的刺都被折斷,整個人失掉了生氣,這不像她,卻是她。 語氣綿綿,似袒露心聲,蔣淮則手懸在半空,“我答應你的,就是答應你的。” 聽起來是廢話,然而是少年最深的諾言。 有了這句話,遲芋仰起頭,吻落在他的唇上,香氣撲散在鼻尖,主動遞上自己濕熱的舌,希冀他的反客為主與粗暴。 事情發展由她期待的那樣發展,蔣淮則隨之摁緊她的后腦勺,更渾厚的男性氣味融進口腔。 少男少女之間沒有套路,只有最激烈的碰撞。 遲芋瘋狂的想要更近一步,下意識扭動著身子,去蹭他褲子包裹住的物什,想感受他的分身在自己面前逐漸硬起來。 硬到可以穿透她,插進去。 她的手向下摸,摸到了,又粗又長的yinjing,來回擼動著,隔著衣服纖維,感知他的體溫。 “昨天給你舔的,爽不爽?” 蔣淮則沒喝酒,看著遲芋瀲滟的眸,說出了他前十七年沒怎么說過的詞,“爽,都射你嘴里。” “今天不可以射在嘴里,要在這里。”遲芋撩起大腿裙擺,露出嫩粉色的內褲,手指扒開一角露給他看。 蔣淮則的眼神沉了。 有液體掛在她指尖,還是零星的幾根毛,嬌嫩到他想要狠狠蹂躪的xue,啞著聲轉身。 “我去拿套。” “去哪兒拿,你是不是忘了我們昨天沒買。”遲芋還沒見過他這么急,欲擒故縱久了,該到手的果然遲早到手。 她就是有這個本事,把人勾的心猿意馬。 “買了。”蔣淮則或許是心虛,或許是害羞,低著頭沒再看她。 套在房間,遲芋也走進房間,躺在他的床上,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看蔣淮則蹲在地上掏出底部的抽屜。 一抽屜的套,各種各樣的。 遲芋又驚了。 還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他真行。 “我有一種被騙的感覺,蔣淮則,你撒了一張大網就等著我自己走進去嗎?”遲芋不悅,事情脫離控制的不悅。 “沒有,我沒。”他如實回答。 “那這些是什么?你什么時候準備的?”遲芋指著地上一堆套,從床上坐起來,酒醒了一大半。 “你來之后。”他又答。 “為什么?”遲芋想知道原因,買套是什么樣的契機,“你是不是有……愛好?” “不是。”遲芋最后的詞還沒說,就被他否認。 等她再想確定是不是收藏癖,嘴唇被堵住,舌尖卷著涼氣渡進口中,那雙會做許多數學題的手摸到她的腿心。 猛地來這么一下,遲芋緊張的合攏雙腿。 “哥哥,好癢……唔……”她又換上天真無辜的臉,開始叫他哥哥,多么禁忌。 “打開。”是蔣淮則在用力掰開,眼睛里是擋不住的情欲,她親手替他燃起來的。 —— 慢慢來吧,劇情較多,rou的話順其自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