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要你【沉千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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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那玩意還一個勁戳她屁股,只稍稍一動,便能清晰感到身下那事物愈發硬挺膨脹。梅玉繃緊身子,猶如被蝎尾蟄痛,“這樣不好……” 倒是她來做這個勸人懸崖勒馬的了,方才拐的有多狠,現在火燒屁股的就要多急。再瞧瞧沉千舟的面色,依舊清清淺淺,巋然不動,既無羞怯,也無兇猛情意——不過他的一雙手卻百般曖昧。 “我說過,是沒辦法后悔的。”沉千舟扶著她的腰身,將下頷壓制在她的肩頭,垂散的烏發泄在梅玉身前,另一只寬厚的手掌握住她手腕,將她掰直掰正,避無可避,“你既招惹了我,又談什么后悔呢?” 到這地步,梅玉可沒法翻臉不認人。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你瞧,他們可還在等你的消息。”沉千舟的嘴唇擦過梅玉的耳尖,熱氣騰騰。 見不著梅玉,他們卻也還沒離開,狹路相逢,吳用生的臉色便微沉,揣著袖子,看向一旁來得碰巧的馮師兄:“我這有些符紙要交給沉師兄,馮師兄來做什么?” 一無名頭,二無道理,他既然出現在這地方,是個人也能瞧出他的不對勁來,吳用生想起他先前待梅玉那副怪怪的樣子,總不會也對梅玉有些隱秘心思? “師兄若是有什么要交代的事情,只管告訴我,我一并轉告給沉師兄。”吳用生一步不肯挪。 “你?告訴你有什么用處?”馮師兄臉色難堪,他可做不到在吳用生面前承認自己那樣的心思,可這小子沒眼色頂撞自己,心里莫名生起幾分火氣。 可又想到沒見著梅玉,他一時不好離開,若等沉千舟回來,他還能探探梅玉的住處,至少也比現在無頭蒼蠅的模樣要好。 “可師兄看起來很著急。”吳用生問:“有什么事情能讓師兄這樣著急?” “和你有什么干系?!” 二人誰也不肯退卻一步,劍拔弩張。便都守在火堆旁,正襟端坐。 “他們在為你爭執。”沉千舟說,“你好像很喜歡這樣的場面?是么?” 梅玉喜歡瞧熱鬧,可不喜歡丟人,當著沉千舟的面聽兩人爭執吵鬧,話里話外全是自己,這可讓她面紅耳赤。豈不是煩死人? 還沒瞪他一眼,他便輕輕地笑起來。 梅玉卻沒怎見過他露出真切笑意,他的笑亦是淺淺的,轉瞬即逝。稍后他便握住她手腕放在唇邊輕吻,墨玉色眼睛專注看來,“你不喜歡他們。” 陳述的口氣,沉千舟也并不看那二人一眼,仿佛那只是空氣里的塵埃。 “你也誰也不喜歡。”他繼續朝下親吻,“那兩個邪修?還有他們兩個?你都不喜歡。” 她的眼睛里分明沒有半點波動,在與旁人撩撥時,不過是一時興起,可若是同他們發起脾氣,便是真記住他們的壞處來。這些男人,她一個也不喜歡,可沉千舟清楚……她看待自己似乎有些特殊。 這種特殊將他與旁人區別開來。 “有一點么?那也是好事。”他吻到了梅玉的手心,梅玉能夠感受到他清晰精細的五官,濃眉深目,是格外真實的,“可以后,就不能只是一點,應當越來越多。我從不算好人。” 他的“好”也僅僅只是限定在某些規則當中,沉千舟無心世事,性格使他愿意接受條條框框的束縛,甚至表現得像個符合完美道德的“人”。可他自己明白,他只是不在乎這些,若是遇著想要的…… “你若是不給,那我會親自拿來。”他的手指松開,指尖滑過梅玉的心口,于他而言,這層軀殼單薄如同紙糊,他就這么緩慢溫柔地劃動,如同一把匕首按壓在她的心臟上:“我要你的心。” 在這樣令梅玉緊繃的比劃后,那只手轉而整個握住她的左乳,沉千舟高挺的鼻梁在她的脖頸間輕輕拱衛,兩人的氣息交纏混合。 “道長總不會殺了我吧?”梅玉仰著頭顱,脖子上癢酥酥的呼吸令她放松了身子。 “不會。”他如此保證,“我會殺了別人。” 他在梅玉面前坦露心跡,想法從來都直截了當,并不說什么柔情的話,可梅玉還是從他簡短的話語里感受到某種震懾的力量。 那只大手用力揉捏著,梅玉酥軟了腿,轉而抱住他的脖子喘息。她也并不顧忌他這一時的“情話”,毫不猶豫吻上他已經微微濕潤的唇,一手向下探去,掌握住他的陽根。 和他清瘦端雅的身軀不同,他那命根子……著實有些駭人了,從這一方面而言,梅玉有理由相信他不是“人”的說法。 她還是有些犯怵。 這一根捅進來,那就是殺人…… “你這家伙,怎么如此兇殘,怕不是要折騰死我。”她只揉捏幾下,便要收回手去,又被他沉下的手掌按住,不得不感受那昂然而立的兇物,“你這還是人么?” 沉千舟并不隱瞞,“不算。你應當把我看作一頭兇獸。”沉千舟已經算不得完整的“人”,在他的血液里,流淌著一部分兇獸血統,除了不能化作獸身,他這“天賦異稟”的兇器,怕也繼承自那一部分狂暴的血統。 沉千舟的父親曾是修真界名震一時的人物,而他的母親,則是一頭化形鹿妖,他自然有了一半鹿妖血脈。不過二人早已不知蹤跡,消失多年。 沉千舟沒什么印象,生性淡漠的他自然也并不在意。 但梅玉很在意。 這玩意幾乎有小臂長度,堅硬如鐵,她這rou體凡胎可受不起! 沉千舟看出她的顧慮,沉默一瞬,安撫道:“我直進一半。” “誰知道你會不會反悔,你若是粗魯些,我怕得疼死!”梅玉可不敢脫了他的褲子,只是摸摸便已經十分可怕,若是親眼看著,那得折壽。 “我保證……不會弄傷你。”他頓一頓,“你不是說,很想要我么。你就這么……不要了?” 他偏過眼,側臉潔白如玉。 梅玉又沒忍住便將手覆上他的面頰,沉千舟若是露出點“脆弱”模樣,便讓她有些無法把持,“不是不要你,我們只試一試,好吧?” PS:屑梅玉只是圖人家身子圖人家的臉,脫了褲子發現尺寸不匹配就慫了,臨陣脫逃。(雖然也沒脫) 道長可能會是本文最黑深殘的男人,梅玉會后悔搞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