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偽路人電車癡漢,開后xue,腿交,上課時含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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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鐵上。 自從和謝存結婚后,趙知弦已經很久沒有坐地鐵了。現在,他看著擁擠的人群,未免不適應,但是也要硬著頭皮擠進去。 出來擠地鐵當然不是趙知弦自己的意愿,而是顧喬的命令,他還吩咐趙知弦上身一件淡金色宮廷風絲綢襯衣,下身穿一條極為修身的黑色褲子,外面裹了一件短外套。趙知弦腰細腿長,又有氣質,看著倒是貴氣優雅。 只是再往下一瞧,那渾圓的屁股裹在褲子里,仿佛能隨著走路一顫一顫,瞧著就讓人想拍一把。 這條褲子很緊,趙知弦感覺自己yinjing悶在里面難受,但更重要的是,那口xiaoxue輪廓隱隱被勾勒出來,這使得他極為不安,忍不住夾緊腿。 要是往常,夾夾腿,趙知弦或許不會有什么反應,可是和謝存做了一夜,開了情竅,曉得情欲滋味后,他身體越發敏感,現在花唇已經濕漉漉了,粘連在內褲上,里頭酸澀。 趙知弦心中暗怪顧喬,若不是那混蛋昨晚給自己吃了藥,他身體哪里至于如此yin蕩??苫ù匠榇ぃ硐滤嵬措y耐,趙知弦夾腿夾了一會,隔靴搔癢,反是助長性欲。 受不了了。他四周望望,見沒人注意自己,悄悄抬臀,蹭了蹭柱子。桿子抵在趙知弦臀縫間,將將蹭到花xue邊緣,舒服了點。 這時,一只手摸上趙知弦屁股,手掌寬大,戴著手套,正好蓋在一邊臀瓣,狠捏了一把。那是一個高大的男人,他籠罩住趙知弦,湊在他身后,在他耳畔小聲罵了句: “sao貨,在地鐵上發sao,要不要臉。” 男人聲音是趙知弦從未聽過的,他立即慌了,又不敢大聲求助,只好往其他人那里擠,試圖逃脫男人的控制。 但是男人力氣很大,按著趙知弦的腰,他就不能動彈了。男人拖著趙知弦,把他壓在角落里,又有寬大的風衣遮住,旁人根本看不見他們在干什么。 趙知弦正要求助,男人粗暴地扯下他褲子,他半個屁股就暴露在空氣中。他聽見男人威脅他道:“我知道你是老師,你要是敢叫出來,我就立刻讓你在學生面前做不了人。” 他的話顯然威懾到了趙知弦,趙知弦伸手捂住自己嘴,一邊無聲流淚,一邊顫抖。那張漂亮的臉蛋滿是驚恐和無助,眼角泛紅,顯得可憐巴巴,靈動的雙眼盈滿淚花,不停轉動,害怕自己被人看見。 他忍不住自怨自憐,自己為什么這么倒霉啊,又是入室兇手,又是電車癡漢,還都要逼jian他,謝存明明那么厲害,怎么那么容易就被殺掉了,害得他孤身一人面對一切。但是為了孩子,為了生活,他又必須忍耐這些屈辱。 褲子褪到了大腿處,襯衫還蓋著半邊屁股,稍稍給趙知弦保留一點尊嚴。男人一只手撫摸他白嫩的屁股,一只手往前面摸去,從柔軟的腹部上去,捏胸前那兩粒乳珠。 要被發現了……趙知弦恐慌,要是這個男人也發現了自己的雙性之身,自己又會面臨新一輪的無邊地獄吧。等等,顧、顧喬那么厲害,一定能解決他吧? 趙知弦閉著眼睛,等待審判的到來。但是男人手指并沒有往會陰去,而是往后xue里鉆,前面也只是搓揉他乳rou,沒有判斷他rufang的異樣。 看起來沒有被發現。趙知弦暫時松了口氣。 但這不代表男人的羞辱停止了,后xue遠比前xue緊致,在被小混混輪jian時,趙知弦就知道那里有多痛。當皮質手套剛鉆進后xue一個指頭,趙知弦就開始顫抖,那手套粗大又冰涼,他實在害怕。 真可憐。男人笑出了聲。如果趙知弦能夠回頭的話,或許能從口罩下面看出顧喬的面部輪廓。當他甚至開始希冀顧喬來拯救自己時,一定沒想到,身后那個癡漢,就是顧喬。 顧喬的手指戳進趙知弦后xue時,意外順利。他眉頭一挑,心想這位趙老師還真是挨cao的料子,嫁給謝存真是可惜了。 雖說xiaoxue夾得很緊,但也極富彈性。顧喬手指極為流暢地插入,隨便抽插擴張兩下,就分泌yin液,生出縫隙,以便下一根插入。第二根手指只稍稍費了點勁,也順利跟著擠在甬道中,進進出出,摩擦腸rou。 “咕嘰咕嘰”,趙知弦聽見了手指cao干rouxue所發出的水聲,他總有種感覺,仿佛周圍人也能聽見,這更加讓他惴惴不安,只能拼命安慰自己,這聲音太小,沒人會注意的。 接著,又是一根手指進來。趙知弦后xue已經識了趣味,手套和甬道每一蹭動,都給他帶來觸電般的快感,讓他腰肢發軟,食髓知味,甚至屁股會不自覺扭動,跟隨手指而去。 顧喬三根手指夾在軟媚的xuerou間,cao干得更為賣力。那口后xue流了不少水,他抽插著,隨著手指動作會濺出不少水花,淋濕了趙知弦的股縫,還沾到襯衫上。 趙知弦yinjing硬了,花xue更是濕漉漉,花蒂藏在嫩肥花瓣里頭,一抽一抽,饑渴不已,要是一碰,估計就能高潮。前后都浸泡著快感,酸癢難受,趙知弦顧及在地鐵上,只能咬著手臂,不敢輕舉妄動。 與此同時,一根陽具頂在了趙知弦屁股上。他頭腦發麻,立即明白,這人是打算在地鐵上侵犯自己,更加害怕,xiaoxue不斷抽搐,絞弄男人手指。說真的,趙知弦還是不愿意自己被陌生人強jian。 忽然,那三根手指抽出去,rouxue空落落了。趙知弦本能回頭一看,就看見顧喬的臉出現在眼前。 “趙老師,一秒鐘沒看好你,你就去和別的男人搖屁股求cao了?” 趙知弦淚立即落下來,他心里頭不知為何,也沒那么害怕,反倒放松不少。面對顧喬的調侃,他干巴巴答道:“沒有……是那個男人他sao擾我,想要強jian我……” 他但凡長點心,都能注意到,顧喬也是穿著一件大衣,只是沒帶手套。聲音的不同,以及顧喬的態度就能夠欺騙他,讓他堅信不疑。饒是顧喬,也覺得他好騙過頭,或者說是已經依賴上顧喬,本能不愿意相信顧喬在欺負他。 顧喬勾住趙知弦細腰,將他半摟進懷中,修長的手指摸去他下面,戳戳他翕張的后xue,又捏捏他濕漉漉的前xue,他發出輕笑。這聲音不言而喻,令趙知弦臉紅低頭。 但是顧喬并沒有第一時間滿足他。他掏出自己的yinjing,插在趙知弦雙腿之間,將將頂在xiaoxue下面,狠狠蹭了下發紅的花唇,花唇一抖,又淌出水來。 陽具在嬌嫩的大腿內側抽插,時不時頂到花唇里面,好幾次沖開肥潤的花瓣,隔著一層撞擊花蒂。yin液淋在yinjing上,使得趙知弦大腿也水光一片,簡直是發了大水,yin蕩得不行。 后xue也沒有被冷落,顧喬兩根手指插在里面,常常翻轉攪動,以確保它還松軟。只是苦了趙知弦,兩邊都是擦邊球,兩邊都沒有得到滿足。 大約是不想浪費時間,顧喬抽插得很快,趙知弦都沒有抱怨的余地,只能扶著墻壁,身體貼在上面,雙乳隔著衣服摩擦車內壁。他試圖通過那種冰涼,來冷卻自己身體,卻只得到刺痛,以及更多的渴求。 過了幾站,有人擠進擠出,卻都沒有注意到兩人。這當然是顧喬催眠術的作用,趙知弦當然不知道,提心吊膽地,戰戰兢兢,哭了好幾回,顫抖的身體增長了顧喬的性欲。每當開車門,顧喬都會插得更起勁,趙知弦大腿肌rou緊繃,夾得更緊。 待到顧喬停止抽插,在趙知弦大腿間射精,并且抽出陽具時,趙知弦幾乎半癱在顧喬懷中,雙腿軟得不行。 但顧喬并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趙老師。他從懷中掏出了一根較細的按摩棒,以及一枚跳蛋。按摩棒塞進后xue中,跳蛋夾在前xue,線綁在大腿上,顧喬就把趙知弦褲子提起來,系帶好好綁上,乍一看,還是那個優雅知性的趙老師。 顧喬松開手,讓趙知弦自己站著,又一按開關,兩個玩具一齊震動。趙知弦慌忙夾住腿,抬頭無助地看向顧喬,氣憤道:“你……” 這兩個玩具聲音很小,振幅卻很大,趙知弦幾乎錯覺自己屁股也抖起來,里面那些yin液黏纏在內壁,此時仿佛是在跳床上,四周飛濺,拍打著媚rou。內褲里面兩人的jingye黏著,緊緊貼在肌膚上,走路時都不舒服。 “到站了哦,趙老師。” 走起來很艱難,但是也要走。每走一步,前后兩個玩具就會狠狠摩擦xuerou,刺激趙知弦敏感的身體,使他雙腿無力。不僅如此,xue壁水太多,滑溜溜,行走間,兩樣玩具總在滑出的邊緣,尾端偶爾頂一下褲子,產生掉出的錯覺,又很快溜進去。 趙知弦才走了兩三步,就走不動了,站在原地,欲哭無淚,想要叫住前面那人,讓他幫幫他。 可顧喬走得飛快,在前面轉身,朝他揮手一笑,像一個普通學生一樣,高興喊道,“老師我先走了”,就一下子沒入人群,就消失無蹤,剩趙知弦一個人在地鐵站掙扎。 雖然遲到了一會,但趙知弦還是到達了學校,代價是他一路上高潮了無數次,褲襠幾乎濕透了,還是因為褲子是黑色,才沒被看出來。 更壞的是,在摩擦、以及身體高潮的刺激下,他雙乳分泌出奶水來,雖然只有一兩滴,但是也在衣服上溶出兩暈奶漬,被襯衫上的花邊遮蓋住了,才不算醒目,就是還有香味留存。 但是第一節就是他的課,因此他連休息時間都沒有,只能馬不停蹄抱著教材去教室。 到教室,趙知弦第一眼就瞟向了窗邊那人。顧喬完全沒看他,一邊轉筆,一邊翻課本,好一副青春少年模樣。趙知弦心中不平衡,又不能拿他怎么辦。 平日,趙知弦習慣在教室中走動,看看學生們是否認真,但顯然,現在不行。為了不惹人懷疑,趙知弦只在講臺附近周旋,大部分時間都倚著講臺,以分散壓力。 好歹含了一路,趙知弦適應了xue內的震動,聲音也平穩,盡量在發出喘息前斷句,倒也勉強過關。只要顧喬不作惡……想到這里,趙知弦本能抬頭看顧喬,就見那個少年朝自己笑了笑。 在金色的陽光襯托下,那個笑容顯得開朗又美好,但趙知弦心底一寒,明白自己逃不過一劫,勉強回了一個笑容。 一堂課一共四十五分鐘,前三十分鐘,顧喬都很安分,一如既往什么也不聽,看著窗外發呆。趙知弦緩緩放下心,想著他或許是打算下課再折騰自己。 但就當他要走上講臺時,他腿一軟,差點摔倒在臺階上,幸好及時扶住講臺。體內震動棒和跳蛋同時發力,震得他兩方xuerou都在顫抖,徑直高潮了一次,他大腿內側在發顫,前后xue已經噴不出太多水了,yinjing也硬不起來。 趙知弦裝作若無其事,掃視了一下臺下,發現美人注意到,便倚著講臺繼續講課。但他聲音已經有了明顯的變化,帶著輕顫,夾雜喘息,引得一些學生投來了探究的眼神,那緋紅的雙頰,是罪證之一。 “好香?!?/br> 講臺前坐著的學生輕聲和同桌說,他補充道,“好像是奶香,誰的牛奶翻了嗎?” 聽見這話,趙知弦后腦一寒,他剛才高潮時,rutou和衣服摩擦,連帶著奶水也噴出來一小股。此時兩邊各有一道奶水,從乳珠淌出,順著滑膩的皮膚,一路流去褲子上,逼得趙知弦更加窘迫。 他伸手敲了敲學生桌子,示意他們不要再講話。這樣虛張聲勢地阻止他們多想,惹得顧喬笑了出來,不少同學都看向了他。 趙知弦硬著頭皮走向顧喬,他既是要去履行職責,也是順便懇求他不要再捉弄自己。他走得很快,短短幾米間,顧喬也沒按下開關。 當趙知弦走到顧喬身邊,剛要開口時,兩個玩具徑直被調到最高檔。按摩棒瘋狂頂撞著前列腺,跳蛋不斷摩擦花唇和花蒂。那種振幅,那種頻率,原非剛才所能比,他們仿佛生出拳頭,在甬道里重擊,又仿佛一道龍卷風,卷席著嬌嫩敏感的xuerou。 媚rou尖叫著,發抖著,翻滾著,瘋了一般傳遞快感。小腹抽痛,xuerou痙攣,yinjing也強制勃起,無力地吐出一點jingye。趙知弦肌rou繃緊,渾身顫抖,翻著白眼,眼淚從眼角滑落,斷斷續續的喘息從唇角流露。 真的站不住了,趙知弦呻吟一聲,軟倒在顧喬桌子上,被顧喬一把扶住,關切問道:“老師,您怎么了,是生病了嗎?要不老師您先去休息一下,我們自習吧。” “嗯……對不起,我這兩天有點不舒服,麻煩各位同學體諒了?!壁w知弦順著顧喬給的理由下臺階,他靠在顧喬手臂上,一時竟然覺得有幾分可靠。 “我先去醫務室看看,各位同學自習吧?!?/br> 他全然忘記罪魁禍首是誰,滿心想著得救了,別扭地對顧喬產生幾分好感,把自己丈夫拋到九霄云外了。在顧喬攙扶下,他慢慢站了起來,微笑著推辭了班長和英語課代表的自告奮勇,自己一個人走出教室。 在教室門口,趙知弦想起來,顧喬剛才往他口袋里好像塞了什么。他一摸,果然有一張小紙條,展開一看,上面寫著一句話: 去廁所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