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花園內溫情相處 手指插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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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玩得敏感至極的身子,哪怕到睡夢里,也時不時地戰栗。 甘云是被玩怕了,他可以沖動之下去尋死,那時圣賢書教他的道理;可之后被牧輕塵敲打提醒一番,便是不敢去尋思了。 一個人要無所牽掛,或大義凜然,才能義無反顧地去死。 可他有牽掛,這些陪伴了他好幾年的仆人們都是他的牽掛,而現在這些人在他身邊,也在牧輕塵的監視之中。 他不敢去死,要這些“親人”給自己陪葬。 知音是幼時便跟在他身邊,現在也已經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少女,正是談婚論嫁的年齡,他怎么舍得要知音去給自己陪葬? 還有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同他有聯系。 甘云不敢賭牧輕塵會不會這樣做,于是他只能苦悶地接受所有,寧愿要自己嘗盡苦果,也不肯讓別人受到傷害。 牧云霆已經好多天沒出來過,自己躲在不知道哪個地方,心里裝著事兒。 他也是被自己讓甘云說是自己娘子這件事驚到了,滿腦子都在想要認真去思考這件事。 也虧的他沒有跑出來,不然甘云還得不到休息。 太和殿里得到盛寵的美人的消息越傳越瘋,牧輕塵已經一連一月有余都就寢在太和殿,沒有翻一個嬪妃的牌子。 偏偏那美人住在太和殿,帝王的寢宮,不容她們放肆。 廖錦沉寂了幾天,大抵是覺得自己沒希望了,連送到御書房的羹湯都斷了——可不能斷嘛,下在羹湯里的藥指不定都便宜了太和殿里那個小賤蹄子。 她是表面上不動聲色,內心里卻氣的要死,死活想不明白為什么除掉了聞雪茶,又迎來了另一個。 牧輕塵明顯對這個更上心,更喜愛,不僅是一點風聲沒透露,更將人放在太和殿伺候。 雖說到現在也沒給個名分,但說不定就是因為那美人是男兒身,不好下詔書。 廖錦讓自己的爹爹在朝堂上提起了這件事,當場便被牧輕塵駁回了,甚至語帶威脅,讓廖父不敢再張嘴。 今時不同往日,現在的朝廷,那都是牧輕塵一個人說了算。 誰要是不如他的意,第二天準只能遞上告老還鄉的辭呈,這還是牧輕塵給他們這些老臣僅留的一些尊重。 至于那些新注入的新官們?都是牧輕塵的眼線,他的心腹,對他那是唯命是從。 廖錦沒有辦法,她之前能對付聞雪茶,都是因為有關于未來的記憶,可現在事情出了差池,她便沒什么辦法能做了。 她的倚仗不過是已經被設定好的未來罷了。 一個人總被關起來,心情難免會郁悶痛苦。 趁著現在甘云恢復好了,牧輕塵便想著將人抱到御花園去走走,免得郁積在心,本來就是嬌貴的人,一生病可不得了。 牧輕塵特意挑了個逼近黃昏的時間段,玄黑色的鏈子并沒有被取下來,反而是束在雙腳上,讓甘云不能邁開腿太大跑路,只能小步小步的走。 鎖鏈同肌膚間用柔軟的絲綢包著,本身就輕的鎖鏈也不至于讓甘云感到太沉重,牧輕塵也沒打算讓他走著去御花園。 男人穿著狐裘,火紅的絨毛襯得他的臉都是雪白的,他正被另一個比他高大的人抱在懷里,兩個人疊加地坐在龍輦上。 甘云幾近貪婪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他整日待在太和殿里,確實是悶氣在心。 “可是開心了?”牧輕塵親了親甘云的唇,毫不避諱地將舌頭探進,甘云發出嗚嗚的聲音,卻柔順地接受了這個溫情的吻。 直到他的嘴巴都酸了,連津液都被牧輕塵吸走,才被放過,輕輕地喘著氣。 “御花園新來了一些花種。”牧輕塵有一搭沒一搭地把玩甘云的黑發,今日他親自為甘云束的發,用玉冠將柔軟的黑發束起,再用碧綠的玉簪固定好。 也許是這幾天沒有人折騰,甘云的氣色很好,臉上都帶著紅潤。 他微微點頭,似乎要說什么迎合牧輕塵,卻又被男人期待的目光看的心里發緊,一聲陛下怎么也喊不出口,說出讓男人愉快的答案。 他喊著輕塵,這都是牧輕塵要求的。 牧輕塵實在是滿意現在同甘云相處的模式,只是甘云的柔順中有些僵硬,像提線木偶,又要隱藏起來不讓牧輕塵發現。 今日陽光正好,雖已經要到黃昏了,照在人身上還是暖洋洋的,甘云被牧輕塵抱著下了轎,尋了一處長亭坐下。 斑貞倒是殷勤,連忙從一邊兒的宮女手上拿過食盒子,然后將做工精美的糕點擺在石桌上。 全都是輕輕淡淡的顏色,沒有用芝麻或味重的香料,其中一盤牛奶酥里,連油都只放了一點點。 幾日的功夫,足夠御膳房的人從七廚那知道甘云的喜好,并進行改良了。 也許是牧輕塵早就準備好的,那些其他地方進貢的新奇花都擺在長亭外,由花匠一一解釋。 甘云聽得津津有味,他沒什么愛好,但什么都喜歡聽一點,也有興趣聽下去。 花匠介紹了一株雙生海棠,一蘭一紫,甚是好看,且它的出身來歷也不平常,甘云有些聽得入了迷,連手被牧輕塵握住都沒發覺。 時光過駒,沒一會花匠就介紹完了,牧輕塵陪甘云吃了些糕點,斑貞也知趣兒地讓周圍的人跟著他一起散開,將中間空出一塊地來。 酒飽思yin暖,牧輕塵又將甘云放在他腿上,抓著甘云的手,舔舐在指尖上殘留的糕點。 而他的另一只手,則順著衣服的空隙處,輕巧地鉆了進去。 “唔嗯!” 甘云軟趴在牧輕塵身上,手指淺嘗輒止地在xue口打轉,敏感的身體哪里受得了這個刺激,自然已經是軟綿綿的了。 他這才知道為什么牧輕塵今日不讓他穿褻褲的原因。 “陛…嗚輕塵,別,別在外面。”甘云緊張得揪著牧輕塵的衣服,xue口的緊閉告知了牧輕塵他的害怕和抗拒。 帝王瞇起眼睛,手指卻不留情地捅進去,直直按在那柔軟的腸rou上。 “乖,我們快一些,孤只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