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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每晚干哭高冷總裁在線閱讀 - 15相見:天下男人多的是?謝白玉,你真是好樣的。(劇情)

15相見:天下男人多的是?謝白玉,你真是好樣的。(劇情)

    一打開門,李安仁立馬扶住懷胎已有七月的謝白玉。

    謝白玉也不見外,與李安仁邊走進房屋里頭,邊問:“發生什么事了?”

    李安仁向來行事穩重,少有急色,但今日卻連腳步都走得快了些。

    兩人在主廂房的桌子旁相對而坐。

    李安仁蹙眉,欲言又止了幾番,才開口:“公子,長青傳來了消息,說是......”

    謝白玉不緊不慢地捧起茶盞,抿了一口,看過去,示意李安仁說下去。

    李安仁:“說是攝政王準備南巡。”

    謝白玉挑挑眉,眼底劃過一抹思索,不由得喃了一句:“西北的匈奴蠢蠢欲動,這時候攝政王南巡做什么?”

    攝政王南巡一事確實出乎謝白玉意料,他一下子都有些看不透他這個好哥哥在干嘛。

    西北的匈奴異動本在謝白玉的計算之中,但是按照他的計算,顧覺必然是主戰一派,如今的朝堂,起碼表面上是顧覺一手獨大的,所以這一戰必戰無疑。

    但這個關頭,顧覺突然南巡,而且連劉長青所在的英國公府這樣的不親攝政王一派,都得到了南巡的消息,可見絕不是私下南巡。

    也不知道顧覺究竟是真要南巡,還是打個幌子。

    “公子也不知道此事為何嗎?”李安仁不由得問,他還以為以謝白玉對顧覺的了解,能猜測到一二。

    李安仁對此事有些不安,畢竟他們如今就身在江南,如若攝政王真的南巡,必然會到達江南。

    何況攝政王突然南巡一事,也確實出乎他們的意料。

    本來一切幾乎都在他和謝白玉的計劃當中的。

    是的,從把顧覺從密室中放出來,再到顧覺在狩獵場中使用苦rou計騙謝白玉、將謝白玉囚禁,最后借火災假死,這些都是謝白玉的一手設計。

    顧覺的母族鄭氏是自開國以來的世族大家,他們手握兵權,勢力盤根錯節,族中門生更是滿天下,自從先皇在位時,便已經忌憚他們一家獨大的勢力,而鄭氏也展現出洶涌的野心。

    后來謝白玉登基,鄭氏便暫時收斂了聲息,鄭氏人脈廣達,又深諳朝廷之道,讓謝白玉絲毫挑不出錯處來,這樣的大族也不可能無緣無故釋他們的權。

    可是臥虎之塌豈容他人酣睡?謝白玉可以不在意皇權,但是顧氏的天下絕不允許他人染指,他也決不允許有一個可以隨時主宰皇位繼承人的龐然大物存在。

    所以謝白玉發現鄭氏一直在試圖私下聯系顧覺后,干脆將顧覺帶出了密室,給鄭氏露出馬腳的機會。

    恰巧西北的匈奴也向來是他的心腹大患,只是匈奴表面上從不曾表現反意,但是若是皇室出現內亂,匈奴必然會按耐不住。

    于是謝白玉決定一舉引兩條大蛇出洞,最后一箭雙雕。

    后來顧覺在狩獵場中布下苦rou計,此事謝白玉也早有知曉,如若顧覺對他心存一絲舊情,此計便不會成立,那他就后續再想別的法子對付鄭氏。

    可顧覺最后還是如他所預想的那樣,利用他的愛意將他引往了林深處,他也自然落入了顧覺的手中。

    至此,一切的大方向倒確實如他所想,唯有兩件事出乎他的意料。

    其一,是他沒想到顧覺竟然到了如今,都沒有宣布他身亡的消息,而一直對外宣稱他纏綿病榻。

    他本以為顧覺會在他身亡后,立馬準備登基事宜。

    畢竟,顧覺這么恨他,不是么......

    其二,便是他肚子里的胎兒,他如何也沒預想到自己竟然懷上了顧覺的孩子。這孩子來得著實不合時宜,因為這是一個不被生父喜歡和期待的孩子,也是luanlun的罪孽證據。

    可是謝白玉一想到這是他和顧覺的骨rou,終究是在這個緊張的時期,留下這孩子。

    所幸由于顧覺一直瞞著他“身亡”的消息,匈奴也沒有輕舉妄動,于是一切便拖到了七個月后的如今。

    “公子,此事我們要如何應對?”李安仁沉聲問,他的眉心都快能夾死蒼蠅了。

    謝白玉盯著李安仁的眉心,忽然輕輕笑了一聲,打趣道:“安仁,別整日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天塌不下來的。”

    李安仁被謝白玉輕松的語調感染,忍不住也輕輕笑了,他有些無奈道:“公子,也就您整日一副萬事不入心的模樣,這樣大的事,誰都會提心吊膽。”

    說著,李安仁忍不住微微調侃:“想當初,我還以為公子對攝政王情深義重呢,結果離了攝政王,公子好似也沒有傷懷。”

    謝白玉勾唇,漫不經心道:“天下男人多的是,我身居至尊之位,難道還愁沒有得心意的人?傻子才在一棵樹上吊死。”

    李安仁笑著搖搖頭,嘆息一聲。

    “行了,南巡一事我已知曉了,你不必做任何事,攝政王南巡確實出乎我的意料,我也猜不透他為何走這一步棋,等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謝白玉說道。

    李安仁只得應下,總之他追隨的這主子向來有自己的想法,他作為底下的人,干涉不了多少。

    兩人又就朝廷中其余政事談論了許久,直到日沉月啟,夜色降臨,謝白玉才送走了李安仁。

    走的時候李安仁還猶豫了許久,非常積極地表示要給謝白玉下廚準備晚膳。

    嚇得謝白玉趕緊找理由將李安仁趕了出去,天知道李安仁做菜有多難吃,也唯有劉長青這傻子對著李安仁做的菜能夸得出口。

    李安仁離開后,獨居的房子又恢復了安靜。

    謝白玉下午才吃午膳,如今懷著孕,他的食欲也不高,索性懶待去準備晚膳。

    他坐在空蕩蕩的房子里,外面似乎又下起夜雨了。

    他閉上眼,腦子里浮現出顧覺的模樣,他對顧覺的樣子太過熟悉,熟悉到男人臉上的每一道輪廓,都仿佛刻在了心口。

    怎么可能不傷懷呢?怎么可能不介意呢?

    只是從小到大,他從來沒有留住過自己真正想留下的東西。

    五歲那年,別的小孩還不知事,他已經在哭到嗓子都啞掉的那個夜晚,眼睜睜看著生母離世了。

    六歲那年,陪伴他的奶娘,就因為擋到了當時的貴妃娘娘賞花,就被剛好心情不好的貴妃娘娘拖下去打斷了腿,他哭著一遍遍磕頭,最后卻沒能讓貴妃娘娘高抬貴手,他的奶娘也因為后來救治無方,幾日后離開了他。

    七歲那年,他身邊只有一只小貓陪著他,在偏僻的冷宮里度日,可是最終也被其他皇子當成玩物,丟進池塘淹死了。

    后來他以為他是擁有哥哥的,他以為他和哥哥可以一直一直生活下去,他們都是彼此最重要的人。

    但是后來他的哥哥喜歡上了一個叫小言的女子。

    他找遍了所有世族里和哥哥有接觸的女子,都沒有找到那個“小言”。

    他一時失了控,做了這輩子最任性的一件事,那就是撕開平時在哥哥面前偽裝的純良面具,將哥哥關了起來。

    他以為這樣哥哥就永遠屬于他了。

    只是......

    只是當他變態、畸形的愛戀暴露在哥哥面前時,他們就早回不到當初。

    后來的一切,不過是一步錯、步步錯罷了。

    他這半年有余的時間里,聽說過很多傳聞和消息,說攝政王是如何后院空無一人,獨寵一個鄉野女子的。

    他也知道那就是哥哥一直在找的小言。

    或許真的該放下了吧......

    謝白玉歇了茶盞,扶著肚子,走回房中。

    一進臥室,才關上門,他還沒來得及點燃蠟燭,就立馬感覺到了黑暗中的不對勁。

    這里還有另一個人的氣息!

    他渾身一僵,他的武功本不算出眾,如今懷孕在身,他根本不敢隨意用武。

    此人能出現在他的房間中,證明他周圍的暗衛說不定已全被解決了。

    謝白玉的冷汗瞬間冒出來,他本不是貪生怕死之人,但......但他肚子里還有寶寶......

    謝白玉正欲先發制人,猛地轉身,就感受到一股鋪面而來的灼熱溫度和濃重的氣息!

    “啪”輕輕的一聲。

    謝白玉被人按在門上,那人還一邊伸手手抵住了他的后腦勺,一邊扶住他的后腰,動作輕柔,卻完全掣肘住了謝白玉,讓他動彈不得。

    熟悉的味道瞬間喚起記憶,謝白玉心頭猛跳,耳邊乍然響起一個七個月不曾聽到,卻刻在他的骨血里的聲音:

    “天下男人多的是?”

    “傻子才在一棵樹上吊死?”

    “怎么?身居至尊之位的陛下有了別的得心意之人了?嗯?”

    “謝白玉,你真是好樣的。”

    男人一字一句,如嗜血陰森的惡魔般,附在謝白玉的耳邊,冷笑著問道。

    謝白玉黑暗之中的瞳孔猛縮,身子不由自主地戰栗起來。

    “原來,我只是你的棋子嗎?”男人自嘲般,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