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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即蟲群在線閱讀 - 第二章 育兒室【這意味著阿蒂卡的長子要回來了。】

第二章 育兒室【這意味著阿蒂卡的長子要回來了。】

    嚎叫最后還是被阿蒂卡給哄好了。開什么玩笑,生mama的氣,不可能。阿蒂卡最后哄他和積雪一一起睡覺覺,雖然他表面上裝作不情不愿,但其實心里美極了。

    第二天,嚎叫繼續和狼尾一起處理飛船上的巴爾納巨蟲。巴爾納巨蟲是一種生活在宇宙中的生物,它們沒有性別,吸附在飛船的表面,長時間會損壞機體。

    惡湖在前方探查,去了宇宙遠方,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阿蒂卡百無聊賴,白背鷹在處理船艙事務之余,還要抽空帶小孩。積雪睜著四個水汪汪大眼睛,觸角晃來晃去。

    白背鷹每天需要處理的事有很多,檢查數據,記錄狀態,保持監測。清理和修理船艙的任務交給嚎叫和狼尾,但嚎叫老是弄壞東西。

    育兒室是最重要的地方之一,連著阿蒂卡的臥巢,必須每日都好好清理。卵鞘和蟲卵要護理,整理,打掃環境,阿蒂卡提議他可以負責吃掉壞掉的卵。嚎叫也很樂衷于幫阿蒂卡挑出那些發育畸形的卵,或者變形的幼蟲。

    為了維護阿蒂卡的族群,白背鷹愿意做一切的事情。阿蒂卡的戰艦就是他負責防守的城堡。

    阿蒂卡有時候找到他,在船長艙里坐在他的膝上自慰。白背鷹強忍著,越過蟲母光裸的肩頭,監測綠色屏幕上傳來的數據。阿蒂卡在他懷里睡熟,他還在工作。有時候蟲族無法忍耐,將蟲母抬起來,抵在cao作臺上。

    阿蒂卡的雙腿纏繞在他的腰際。年輕的蟲族有時候失去自持,一滴滴的汗珠落在阿蒂卡的脖子上,散發情潮的熱氣,沿著鎖骨流淌下來。

    他們在船長艙里干,抵在屏幕上,白背鷹對那些滾動變化的數字熟視無睹。他雙臂撐在阿蒂卡的臉頰邊,一邊喘息,一邊低頭去親蟲母挺秀的鼻梁。

    有時候在育兒室里,他們也干起來。白背鷹將阿蒂卡壓在地板上,粗魯地撫摸和吻他。蟲母發出一聲滿足的聲音,呢喃著,失控了的蟲族青年在他打開的柔軟大腿之間雙膝跪地。阿蒂卡用大腿內側摩擦青年的臉頰,白背鷹鋒利的背刺和胛骨都猙獰失控地露了出來,連面孔都發生改變,幾乎維持不住人形。

    阿蒂卡的大腿間濕漉漉的。他的腿心雪白,豐腴,流淌著蟲精,通紅一片。在育兒室外,嚎叫和狼尾還毫不知情。

    這種幾乎是偷情的行為,很不符合白背鷹一貫的行為準則。在船艙里,他是規則的制定者,但往往也是打破規則的那一個。但阿蒂卡從來不受約束,蟲族青年也拿他很沒有辦法。

    到了晚上,有時候會有狼尾心心念念的講故事時間。他還是少年蟲體的時候,就和阿蒂卡一起睡,把頭枕在母親柔軟的小腹上,聽阿蒂卡講故事。

    阿蒂卡畫了好多卡片。一些被長子和嚎叫毫無感情地吃掉了,只剩殘缺不全的一角。他的第二個孩子白背鷹對這些不感興趣,但狼尾喜歡。

    他那時候年紀很小,只能化型成十四五歲的少年。阿蒂卡教他握著筆,在硬卡紙上涂鴉。

    畫一只小兔子吧。母親說。狼尾竭力握住筆,專注地畫。他畫得磕磕絆絆,努力想畫好。

    母親的頭發垂下來,非常柔軟,散發著一股香味。阿蒂卡的身上總是這樣,有種好溫柔的味道,狼尾長大了,還是追著母親氣味走的小尾巴。

    阿蒂卡教他畫那些兔子。他用力地用筆在卡片上畫著,填充那些色塊。他從未見過活著的兔子。太空艙很大,但空空蕩蕩的,有些陰暗的地方還會有回聲傳來。

    狼尾的成長過程和其他蟲族太不一樣了。阿蒂卡像養一個人類小孩那樣帶他。他的長子和次子都非常獨立,只在成年很久之后才化成人形。但在阿蒂卡的心中,始終有一些屬于人類文明的幼年記憶。

    狼尾繼承了母親的這一點。他和阿蒂卡一樣,會用開罐器小心地開罐頭,嚎叫則會直接把罐頭捏爆。

    現在狼尾長大了。他長成了一個高大,挺拔,擁有小麥色肌rou的青年。有時候阿蒂卡仍然教他修理東西,比如船艙里的一些小零部件,或者是一個壞掉的小屏幕。或者,阿蒂卡還教給他,把人類吃掉后,同樣可以獲得他們的知識。

    面對人類,狼尾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蟲族。嚎叫通常會興奮過頭,把場面弄得很混亂,那些吵鬧的聲音讓狼尾皺眉。他更喜歡高效率的方式,冷酷而準確,達到所要的目標。

    有一次,嚎叫拎回來了一個人類。那個人類雄性穿著軍人的衣服,胳膊上有徽章,是個軍官,據說在基地里還頗有勢力。如果不是他愚蠢地嚷嚷出了自己的名號,嚎叫也不會特意把他拎回來。

    “骯臟的雜種!你知道你抓的是誰嗎,你這卑賤的臭蟲...我是二十三軍帝國軍隊的特級上校,曾經受過帝國元帥的親自表彰,首都星的偉大英雄...唔唔,唔唔唔唔!”

    接下來的話聽不清楚了,因為嚎叫嫌他煩,用東西給他堵上了嘴。這個人類上校被他扛在肩上帶回來,像扔一袋麻袋一樣,扔到阿蒂卡的面前。

    嚎叫得意洋洋。他自認為自己帶回來了不錯的戰利品,并且非常想要炫耀。

    “啊呀。”阿蒂卡驚訝道。那個人類軍官眼睛上翻,從下面往上看,看到蟲母后,顯然被對方的外表激起了垂涎之心。嚎叫敏銳捕捉到人類毫不掩飾打量蟲母的無禮眼神,暴躁地踢了他一腳。

    他煩躁起來。現在,嚎叫覺得這個人類非常礙眼,都不想炫耀了,只想把他大卸八塊掉。

    白背鷹蹲下一邊的膝蓋,微微皺眉,打量躺在地上的人類。剛剛他擋在阿蒂卡的面前,不讓嚎叫把骯臟的人類甩得離阿蒂卡太近。狼尾緊緊跟在阿蒂卡身邊,尾鐮緊收,高高抬起,準備隨時一有動靜,就立刻將這個礙眼的人類軍官擊斃。

    阿蒂卡扭了一下脖子。他的下顎發生了變化,從兩側的柔軟唇角開始斜斜向上裂開,纖長尖銳。

    在地上人類驚恐的眼睛中,倒映出蟲母正在展露出的強有力下顎。

    六枚鋒利的顎勾在空氣中出現,展露出一個令人恐懼的口器。阿蒂卡脊背上的骨翼伸展著,勾住了人類軍官的衣襟,將他拖近自己。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一枚顎勾從人類軍官的額角穿進,另外一枚扎進他的左側。那顎勾的尖端鋒利纖細,深深扎進人類的腦子里。

    人類的眼球充血,布滿血絲。阿蒂卡讀取了足夠的信息后,就松開了骨翼,白色的顎勾在空中甩動了一下,滴著亮晶晶的腦液。

    那個人類還沒有死,跌在蟲母面前,身體不自覺地痙攣。他的褲子襠部變成了深色,慢慢從下面滲出一灘淡黃色的尿漬來。

    白背鷹頓時臉色一沉,站起身來。他雖然表面看上去平靜,但已經起了殺意,一邊胳膊已經變形,長出了狹長突起的荊棘尖刺。嚎叫更是按捺不住脾氣,本來讓這個人類看到mama,他就已經很后悔了,現在居然讓mama寶貴的顎勾沾到這個人類可惡的組織。

    他一定要把這個人類大卸八塊,再大卸八塊,再大卸八塊。嚎叫暴躁地想。雖然這樣想,但是他還是忍不住去看阿蒂卡的纖長顎勾。

    蟲母的原型往往在有雄蟲獻精的時候才會出現,因為這代表著母親已經準備好要將對方大卸八塊了。這種待遇對雄蟲來說有著無限的吸引力,他們往往都會變得異常興奮,甚至被蟲母撕掉半邊身體,或者扯掉腦袋的時候,還在拼命地射精。嚎叫還沒有獻精過,但他知道白背鷹被吃掉了腦袋,因此私底下總是感到有點嫉妒。

    我的腦袋一定比潔癖怪要好吃。嚎叫自信地想。

    他的白日夢被血rou滑膩的聲音引回了現實。突然之間,無數信息和畫面像潮水一樣涌進了嚎叫的腦子里。

    蟲母在將信息分享給他的每一個孩子。那些屬于人類俘虜的記憶不斷閃動,流逝,畫面像鍍了一層銀色光暈一樣光滑,無比真實,伴隨著無數模糊或清晰,或遠或近的聲音。

    蟲母的精神力十分強大。僅僅這樣的短暫接觸,就足夠讓阿蒂卡獲得全部的信息了。不僅如此,那些被捕捉到的精神光點不斷蔓延,連接著任何與這個人類軍官有過接觸的個體,形成了一個晶瑩的網狀圖景。

    換句話說,不僅是直接被接觸的人類會被讀取記憶,任何和這個個體有過接觸的其他個體,記憶也會在同時被讀取。

    但這也給蟲母帶來一些問題。如潮水一樣的信息煩亂無章,宛如浩瀚星河,最重要的是從其中提取最有效的信息。像嚎叫那樣,滋滋有味地讀取人類副艦長和醫療官在淋浴室里粗暴的同性性行為記錄,實在是種不高效的典范。

    白背鷹是第一個學會阿蒂卡的這種能力的。他的臉色微霽,已經從蟲母此時的信息共享中,敏銳捕捉到了下一步精準的作戰布局。

    血rou粘膩聲響起。只見阿蒂卡的顎勾在空中舒展了一下,纖長收起,但卻沒有變回原來的人類形態。他兩側唇角的縫紋往兩側展開,整個潔白的頸部都打開了,變成了口器。鎖骨至前胸處伸長出鋒利的白色前肢,伸展出兩只巨大的修長鐮刀。

    阿蒂卡有三對前肢,第一對最為可怕。余下的兩對,可以用于進食。人類的上半身被吃掉了滑溜溜的血紅臟器,在蟲母的口器中變成食糜。

    阿蒂卡看上去只想嘗個鮮,吃完后就收回了前肢,去用漱口水漱口了。傲慢的人類軍官被活著開膛,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臟器被掏吃,兩肋往外翻過來。

    嚎叫把他一腳踩死,扔到外面去。戰艦的外圍被低階兵蟲所守衛,較為遙遠地形成了一個光帶一樣的蟲圈。它們虛虛籠罩著阿蒂卡的巨大飛船,毫無憐憫之心地接受了嚎叫的饋贈。

    白背鷹已經開始制定新的戰略計劃了。但是這中間出現了一個小插曲。阿蒂卡吃壞了東西,蟲衛們都很擔心。就在這時候,遠方傳來了好消息:前哨軍已經在返回了。

    這意味著阿蒂卡的長子要回來了。惡湖很快出現在船艙里。他的人類化型是一個極為高大的男人,總像是沒睡醒的樣子,眼眶烏青。他的身上散發著種冷淡氣息,也許是因為在冷寂的宇宙中漂浮太久的緣故。

    “啊,mama。”惡湖看到了阿蒂卡。蟲母正走出走廊,就看到他。

    阿蒂卡:“yue..."

    “這什么東西嘛... ..."

    嚎叫提起一條機械蟲尾,打量著。這只機械蟲大概有一米長,尾巴鋒利,由一節一節的宇宙鈦合金屬構成,還在他手里扭動著。

    這東西來自前哨,據說,一些人類基地已經開始大量制造這種新型武器。這種新型武器模仿蟲族結構,極為仿真,甚至可以被做成穿戴甲。人類可以在蟲甲內里cao控,靈活性很高,抗打擊力也很強。

    阿蒂卡:“嘔... ..."

    人類制作的蟲型機甲,在蟲族眼里實在太丑,完全是仿冒劣質產物。狼尾默默在一邊給阿蒂卡倒水,蟲母看見這種奇怪的仿造東西,就很想吐。

    果然,這就是蟲族的恐怖谷效應。狼尾在心里默默想。據說,人類在看見和自己相似程度很高的人形物體時,會產生一種極度的反感。

    阿蒂卡捂著嘴,狼尾指揮蟲兵把機械蟲搬走。前哨帶回來了許多物資,包括純凈水,燃料,和食物,正在忙碌地搬運。

    嚎叫:“嘔... ..."

    他后知后覺,現在也忍不住。船艙里的高級蟲族們都臉色發白,狼尾在后面也開始吐,不知道這是不是人類研發出來的新戰術。

    晚上,阿蒂卡把嚎叫叫過來陪床。蟲母的臥巢非常隱秘,往往都被重重守衛著。嚎叫得意,又樂滋滋,尾巴要翹到天上去。

    今晚肯定,就是我的閃光時刻。嚎叫愉快地想。他已經完全做好準備,不管阿蒂卡是要吃他的頭,還是吃他的肢干,那都不是事。他自信,自己完全可以很快長出新的來,完全不是事。

    帶著這種雀躍又激動的心情,嚎叫認為自己就要達到蟲生巔峰!

    第二天。

    狼尾發現嚎叫正在育兒室門口坐著。阿蒂卡的蟲群守衛者們在外面忙碌,它們需要保證飛船的安全,以及對四周環境的警戒。

    白背鷹還在他的艙室里制定計劃。

    顯然,嚎叫才清理了一趟育兒室,處理了很多垃圾,并且看護幼蟲。他已經把所有的幼蟲都收拾干凈了。狼尾的任務也不輕松,他需要確保育兒室里的溫度,負責給幼蟲喂食。看見他出現,嚎叫幽怨地看了他一眼。

    狼尾挑眉:“?”

    他不介意揍弟弟。但嚎叫看起來卻沒那個心情。

    他看起來甚至有點沮喪。這有點罕見,畢竟誰都沒見過嚎叫這樣。

    “為啥mama不要我,”狼尾道,“為啥要你。為啥,為啥。”

    黑黑的氣壓在嚎叫頭上,幾乎變成實質了。阿蒂卡昨天只是想抱著他睡覺,因為嚎叫的體溫比其他蟲都高。在嚎叫慷慨地表示自己想要履行蟲族義務時,阿蒂卡把他的口器粘上了膠帶,然后繼續安心地抱著他睡覺了。

    “算了,走了。”嚎叫道。狼尾看著他消失,離開了飛船,最后離開了蟲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