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婊子說話都跟武林高手似的隔空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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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感冒前前后后折騰了亦辰大半個月,像是抽去了他的三魂六魄,劉杰見到他人,驚到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亦辰本來就偏瘦,這下身上更是一兩多余的脂肪都沒有,劉杰捏了捏他的肋骨,被硌得手生疼。雖說沒有皮包骨頭那么夸張,可亦辰這幅一臉饑垮的倦模樣,怎么說也配不上他會所“頭牌”的名號。 “真要報名?”劉杰松開手,蹙著眉頭上下打量著他。 “是啊。”亦辰從煙盒抽了支細煙出來點上,有些憊怠地靠到辦公桌上:“難不成開玩笑?” “就你現在這樣,我怕到時候鬧出人命來。”劉杰“哼”了聲,毫不掩飾地向他翻了個天大的白眼。亦辰這一休息就休息了大半個月,上頭體諒他業績好,期間又是賠禮道歉又是延期補償,多少不好得罪的客人都替他推掉了,他回來連句不好意思都沒有,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這不四月份都還沒到,養養就回來了,大不了我多吃幾頓。”亦辰的嘴唇偏薄,說話聲音也不大,劉杰跟他的距離不過一米左右,卻也看不清楚他上下唇瓣碰撞的動作,偏偏入耳字字又清晰得不行。 見鬼了。 這婊子說個話都跟武林高手隔空傳音似的。 “杰哥,那我填單子了。” 亦辰隨手在辦公桌上的筆筒里抽了只簽字筆,劉杰抱著臂在一旁看。這支筆一般是他用來簽各類事項單的,此刻被亦辰白凈細長的手指虛虛握住,筆尖與紙面摩擦發出沙沙的微響,像有什么旖旎的詩句在成形。 亦辰寫字是很認真的,跟他賣身的時候一樣用心,他身軀微微前傾,額前的碎發便跟著書寫的動作往前往后地抖動,因病更加清瘦的側臉輪廓愈發骨感,但那雙眸子,總是水汪汪一片,像掬了塘清晨的海,是清冷高傲的,又是生機勃勃的。 “等著cao你的人都快排到仨路口外的煎餅攤了,掙那么多,還不夠你花的么。”劉杰接過他遞來的單子,掃了一眼,一個個龍飛鳳舞的筆畫疊在一起,是文化人習筆多年才能有的筆跡。 “不過去‘盛宴’的確能大掙一筆,那些有錢人玩是玩得花,可票子也舍得花啊。”他撣了撣單子,正好是家眷親屬填了個“無”的地方:“更何況,公司也就象征性地抽抽成,多為你們著想啊,你說對不?” 亦辰嘴角上揚了,笑意卻未及眼底:“杰哥說的是。” “得,你要能上工,今天就去上工吧,不過我還沒放你的銘牌,勞駕你去的時候順手放一下,多少根jiba都等著你吶。”劉杰伸手拍了拍亦辰的屁股:“體檢報告別忘了交,要新鮮的!” 出了劉杰辦公室的門,亦辰便扣上了帽子。長久的感冒也有長久的后遺癥,他腦袋現在吹不得涼風,一吹就跟快要裂開一樣痛。 人憊懶太久,稍微動兩根手指頭都感覺自己拼了命,即使亦辰是業內楷模,人的劣根性也驅使著他破天荒地想要偷一次懶。 劉杰那話是催著他去接活兒了,畢竟自己歇了多少天,從他那經手的銀子也就縮了多少水,但亦辰并不以為意,他進電梯,沒有往上面歡樂場的部門去,而是按了下行的紐,然后閉上眼睛,一邊聽著電梯叮了又叮的聲響,一邊計劃著待會兒他要穿的正裝類型。 叮—— 一樓到了。 生活多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