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的舔狗》04 小狼狗的誤會 深夜醉酒強制掰腿發現女xue
艾弗里奇等了幾分鐘,賽西才跟著來到房間內。 他的表情糾結,看著艾弗里奇的眼神帶著點惡意的揣測。而柳君然就站在艾弗里奇的旁邊,他正在整理書冊,見賽西來了,便先對著艾弗里奇點了點頭,然后先一步的離開了房間。 賽西聽人說過——艾弗里奇的書房是他的私人空間,未經允許,任何人都不準進入。 哪怕安東尼奧是艾弗里奇的親兒子,在幼時也因為誤入書房被鞭打。 可是柳君然卻是唯一的例外,他能隨時進入書房,也能觸碰書房當中放著的書籍。哪怕是在旁人的口中,就算把柳君然已經形容成了妖妃,卻也是最受寵的那個。 賽西正胡思亂想著,就聽艾弗里奇繼續說道。“你從來都沒接觸過家族產業,所以此次……我會讓柳君然跟著你,如果有什么問題,你問他便好?!?/br> “是?!辟愇鞯拖骂^,過了會兒賽西又小心翼翼的抬頭看向艾弗里奇?!翱墒撬皇歉赣H的助理嗎?要是父親想找他卻……” “他雖然是去輔助你的,但卻不是你的助理。處事需要小心,切記不要給我添麻煩。”艾弗里奇揮了揮手便把賽西打發走了。 賽西出門就看到了門口的柳君然。 柳君然對著賽西點了點頭。 他有點尷尬的扯了扯嘴角——柳君然真的沒想到賽西會是賽西,昨晚東歐小帥哥的狂野在柳君然的腦海當中揮之不去,直到現在他身上都還殘留著賽西留下的印記,但是再看著眼前的男人,柳君然卻只能想到他是艾弗里奇的兒子。 “昨天晚上的事情……抱歉?!绷坏氖种钢腹澞缶o,“要不還是當做什么事都沒發生吧?!?/br> “你竟然是父親的情人,為什么要同意和我上床?”賽西根本就不理柳君然逃避的話語,而是十分直接了當的看向柳君然?!澳銘摼芙^我的。” “情人?你的那些親戚告訴你的?”柳君然挑眉望著賽西。 他原本也不在意外面傳的流言蜚語,此時卻被賽西聽到誤會了。柳君然要和賽西共事很長一段時間——想要將庫克從家族當中踢出去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誰告訴你我是他的情人了?”柳君然努力維持著筆挺的身姿,身體內的不適讓柳君然的雙腿發軟,但是他仍然艱難的站在原地,望著賽西的眼神顯得十分冰冷。 賽西咽了一口口水。 “那為什么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需要理由嗎?”柳君然完全不給賽西回應,惹得賽西只能眼巴巴地望著柳君然。 歐羅巴人的情緒總是十分的直白而又熱烈,他見柳君然表情冷漠,心情瞬間便落到了谷底。 兩個人的交談算是不歡而散,然而賽西卻始終望著柳君然的背影,看柳君然連走路的姿勢都輕飄飄的,一時間心底又升上了不合時宜的希望。 ——昨天晚上他的xiaoxue緊得連自己的手指都放不下,也許他和艾弗里奇沒什么關系呢? 只要他不是父親的情人,他到底是誰也沒有什么太大的關系。 賽西懷抱著隱秘的心思離開。 第二天一大早,賽西和安東尼奧便被司機拉到了庫克的公司。 庫克開了一家皮包公司,明面上是做對外貿易的,但實際上卻會利用海運夾雜走私貨物,以此謀取利益。雖然安德烈家族并不涉及毒品貿易銷售,可是賽西卻隱約聽說庫克會利用海運的方便,想辦法夾帶大量違禁品入關。 安德烈家族里的人雖然都要由艾弗里奇來協調,但事實上大家都各有各的利益。庫克不可能完全聽艾弗里奇的,而且特殊違禁品也是大量聚攏資金的最快途徑——想要擺脫艾弗里奇的控制,自然是走捷徑更快。 大家都是做違法犯罪活動的,到底是極端危險的違法犯罪活動,還是情節較輕的違法犯罪活動,對于庫克來說都沒什么差別。 ——可是在他真正能威脅到大哥之前,絕對不能露出任何一點馬腳。 賽西和安東尼奧都及時到了,兩人很快被迎進了房間當中。他們兩個被單獨分派到了一間辦公室,庫克和藹可親的分了幾樣工作給兩人,然后留下一個助理,便先一步離開了。 賽西翻看了自己手上的文件,他發現庫克給他們的內容只是一些明面上的流水賬,而且大都不涉及重要的內容。 這些賬目十分的繁瑣,但是卻又和真正的實體產業相關。密密麻麻羅列下來,想要一一查詢真實性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但賽西仔細看了那些名目——他懷疑這些名目根本就不需要查,其中甚至連一點點違法生意都不涉及。 小叔叔給自己的賬單,甚至比他們明面上給稅務局的賬單還要干凈。 賽西意識到庫克只是明面上答應讓他們兩個來學習,事實上半點不把他們兩個放在眼里,反而是想要架空兩個人。 “我想要和小叔叔聊聊……”當天下午,柳君然還沒有趕到,安東尼奧便先坐不住了。 他和賽西一樣,都是安德烈艾弗里奇的孩子。 他雖然不是長子,但若是能力出眾了,自然也有可能繼承家族。他的成績不好,所以也不像賽西似的在外面讀大學,而是一直待在家族當中——因此他始終想要做出點成績給父親看看,他想讓父親知道,他可是要比死讀書的賽西更厲害的。 早就跟著艾弗里奇走南闖北的安東尼奧一眼便看出賬單有問題,助理又始終搪塞兩人,似乎是要完全的架空他們兩個。 安東尼奧首先沉不住氣,他直接上樓找了庫克,但沒過一會兒便灰溜溜的回來了。 安東尼奧氣的直喘,賽西則沉默的翻看自己手中的資料。 “你難道沒看出來他是在耍我們嗎?這些資料就算是全部都是真的又有什么用?全部都是真的,加起來也不過幾百萬的流水,都是些零零散散的小項目……等我們查完了,像這樣零散的小項目又會有很多……我們永遠都沒辦法接觸到真正的業務?!?/br> 安東尼奧的憤怒讓賽西笑了起來。 “那又怎么樣?難不成上樓去和他吵一架?除了把事情調的這么明白一點之外,沒有其他任何作用?!?/br> 賽西的事不關己讓安東尼奧更加的憤怒了,他想到賽西是常年在外留學,甚至于從來都沒有關注過家族事務的毛頭小子,便覺得賽西這家伙不堪大用。 ——連自己被架通了都不知道,那等父親去世以后,賽西難不成想要一顆子彈結束人生嗎? 安東尼要想起父親的鐵血手段。 如果他沒能撐起父親的基業,沒能奪取繼承人的位置并且穩定住下面的人,不管是被旁家奪了權,還是被仇人報復篡權,他們主家一脈都逃不了一死。 “今晚回去,我就要想辦法整一整這個混蛋?!卑矕|尼奧并沒有第一天就離開,反而是坐在旁邊開始閑看書。 而賽西則利用電腦查詢了每樣項目的記錄,通過內部網絡很快就找到了相應的項目清單。 賽西把所有的公司名稱都記錄下來,然后開始查找這些公司的具體情況。 單單是這一項就讓他忙到了晚上。 他忙到了晚上八點多,安東尼奧早就已經提前離開了。賽西把收集到的材料全都整理好,才要出門就碰到了正準備進門的柳君然。 柳君然對著賽西點了點頭,然后低頭看著手表問道?!澳阍趺催@么晚都沒回去?” “那你怎么這么晚才過來?”賽西望著柳君然的眼睛?!案赣H說要你來幫我,可是我今天一天都沒有看到你?!?/br> “去做了點事情?!绷徊恢缿撊绾魏唾愇飨嗵?。 畢竟他是艾弗里奇的舔狗,要是睡了人家的兒子又徹底的和人家兒子談了戀愛,不就等于幫自家舔狗目標斷子絕孫了? 他也沒有和賽西談戀愛的想法。 只是有些憤恨自己當天選錯了睡覺對象,要不然也不用面對如此尷尬的局面。 賽西抓過柳君然的肩膀,他將柳君然直接按在墻上,低下頭盯著柳君然的脖子?!澳氵@多了一個咬痕。” 柳君然抬手摸住自己的脖頸。 他撩起眼簾看向賽西,嘴角突然翹起了笑。 “本來我們就不是戀愛關系,不是嗎?” 賽西突然覺得萬分恥辱,他一時間說不上什么,只想要馬上離開。 但是賽西看柳君然走向電腦的位置——那里面還保留著他查到的不同公司的資料,而賽西還沒有把那些東西關掉。 賽西想要阻止,然而柳君然已經坐下了,他一抬頭就看到滿屏的公司數據資料,再往下一翻,看到項目統計,便知道賽西做要做什么。 “看來你還不算笨?”柳君然笑著將那些數據資料全部關掉?!跋禄赜浀觅I個U盤,又或者用你的腦子把這些數據全都記下來了?!?/br> “在公司的電腦上用U盤……應該是不允許的吧?” “是的,如果你是在主公司的電腦上用U盤,被我發現的話,我至少會剁了你一只手?!绷皇州p松的和賽西交流著。“但是這不是主公司,而且……你還是艾弗里奇的兒子?!?/br> 柳君然快速的將資料打開,內網系統能查到明面上的公司資料,他瀏覽了一遍所有的內容,只用了10分鐘就將所有的頁面都關掉了。 “下回離開的時候記得清理電腦,至少要把你打開的那些內容都清理的干干凈凈。這里不是主公司,也沒有艾弗里奇幫你擦屁股,如果被庫克發現……就比如說他透過監控聽到咱們兩個的對話,那你就危險了?!?/br> 柳君然含笑教育著眼前的小子。 但是賽西顯然沒能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來的時候已經放了信號干擾儀,他那邊就算想看我們兩個也看不到。”柳君然拍了拍賽西的肩膀?!白鲞@一行的,收益很大,手中的權勢也是你不可想象的。所以你也要小心一點,不然一不小心,就要栽進去了。” 賽西的目光直直的落在柳君然身上,他看柳君然嘴角雖然帶著笑,但是說話的時候卻讓人不寒而栗。 “等會兒找一個餐廳,把你知道的事情說給我聽?!绷粚χ愇鞴戳斯词?。 他的臉上明明沒什么笑,可是賽西卻覺得柳君然十分勾人,哪怕只是對著他招招手,他便忍不住的貼近柳君然。 明明是要談工作上的事情,但是賽西卻找了家高級法餐廳。坐在靠窗的位置喝紅酒,吃鵝肝,格外浪漫的場景之下,賽西的目光卻集中在柳君然脖子上的咬痕上。 柳君然實在不打算和賽西解釋什么。 只是賽西的目光過于灼熱,惹得柳君然都忍不住和系統抱怨。 “一個小配角干嘛對我這么執著?而且他不是覺得……我是他爹的情人嗎?” 在劇情當中,賽西只是其中一個小boss,艾弗里奇則是反派大boss,而男主是一位警員,女主則是安德烈家族旁系當中的一位絕世美人。 柳君然著實沒想到一個小boss竟然就能對自己如此強烈的壓迫感——倒也不是因為它本身的氣場有多大,而是那種灼熱guntang的眼神,與黑暗世界的背景格格不入,半點想不到他竟然會成為艾弗里奇最滿意的繼承人。 【本來就是黑社會設定,既然是反派,想要搞親媽的反派都有,更何況宿主不是賽西的親媽。】 柳君然對系統的回答感到無奈。 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認,系統說的很對。 “今天我去找了幾位官員,確認了庫克近半年內在做的項目。我想和你手上的清單比起來,只多不少。”柳君然雖然只看了幾眼,但卻已經把電腦上的內容記住了——要是連這點本事都沒有,想成為艾弗里奇的得力助手,恐怕還要再鍛煉上10年8年的。 “你查的方向是對的,但是你手里沒有人脈,做起來也難?!绷恍χ鴮⑹种械馁Y料遞給了賽西?!斑@是我在那邊打印的東西……” “有很多公司都屬于同一公司的下屬分公司,相互之間的股東都有交集,但我現在還沒有找到資金的最終流向?!辟愇靼炎约翰榈降氖虑槿几嬖V了柳君然,柳君然則笑著點出了幾家公司?!八麄兌际呛蛶炜擞薪患娜?,其中有幾位是庫克的朋友,還有兩個是庫克情人的親戚……他利用毫不相關的人開一些實體賬戶,其中一部分的錢是實錢,另外一部分的錢則是虛錢,真真假假混在一起,到最后想查也很困難。” “況且每個公司所分配到的金額并不高,而且也可以通過投資款和回報來洗錢?!绷粚讉€公司的問題全部都點了出來,他的手指輕輕的敲擊著桌案,慢慢的對著賽西說道?!扒岸螘r間他在拍賣會上一擲千金買了一大面沒有切開的寶石,雖然明面上說是賭石,但是后來他說他在里面開出了最佳的帝王綠翡翠,并且將翡翠抵給了一位商人……而那筆錢,怕是流通著流通著就變成合法收益了。” “3.2個億,他的是從哪一筆生意里面掏出來的這些錢呢?!?/br> 賽西對柳君然的話感到震驚。 他沒想到柳君然竟然對安德烈家族的事情了如指掌——賽西再次意識到艾弗里奇對柳君然的重視,畢竟安德烈庫克是安德烈艾弗里奇的親弟弟,能把安德烈庫克查的如此深入,除了警探之外,就只有艾弗里奇最信任的人了。 “明天你再按照這種方向繼續找一下,最好能查一下這家公司的資金流向。當時機合適的時候,我會去找庫克對質的,至于你……最好還是別出面了?!?/br> 柳君然對著賽西招了招手,顯然是不太瞧得上賽西,賽西氣的臉頰通紅,但是他也承認自己確實是沒什么用。 如果他拿著這些證據去找庫克,在他不能完全掌控所有證據,而且也沒有任何談判技巧的情況下,庫克不可能將這些東西都認下來。 一旦有一點紕漏,庫克都會轉頭就會將所有的馬腳都處理的干干凈凈。 所以如果遇上的事情,最好還是要交給柳君然這樣的專業人士處理。 雖然賽西看柳君然的年齡也不大。 “你今年幾歲了?”賽西結結巴巴的問道。 “???”柳君然挑眉望著賽西?!拔乙呀?7了哦?!?/br> 賽西驚訝地望著柳君然,他突然意識到為什么那些人說東方人會顯得很小——27歲的柳君然在他看來也不過是的剛剛20出頭的青年罷了。 然而柳君然卻已經如此的熟悉戰略,將黑暗帝國里的所有權力都抓在手里。 “明天記得按時到公司報到,別讓他唱出來什么問題?!绷惶衷谫愇鞯募绨蛏吓牧伺?。 賽西點了點頭。 他看了一眼自己桌上的紅酒和鵝肝,鮮紅色的醬汁將rou質襯得格外誘人,只可惜柳君然只吃了幾口便停下了動作。 他甚至沒吃完他面前的那一小塊昂貴的鵝肝。 ——看來下回要換個地方了。 不知道柳君然到底喜歡吃點什么。 賽西格外沮喪的想著——看來即使要選一的約會地點,也不應該是選在法餐廳啊。 兩人離開餐廳后便各自分開了,第二天,柳君然依舊沒有到。 安東尼奧的情緒已經變得越來越不耐煩了,當他連著三天都只能處理繁雜而又沒有意義的活,安東尼奧終于爆發了。 他和庫克大吵了一架,然后摔上門便離開了。 賽西則是安靜的繼續查找的資料。 他每天白天都會待在辦公室里干活,晚上的時候又會和柳君然見面。和柳君然的交流讓賽西迅速的成長,他開始學習柳君然所透露出來的一點一滴的信息,同時也對這些信息作出自己的處理和判斷。 艾弗里奇從來都沒有過問賽西學習的狀態和進展,同時他也在未出現在賽西的生活中。 直到第二周的時候,賽西才看到柳君然出現在辦公室里。 “這不是我們的柳助理嗎?您怎么有空過來的?”庫克對柳君然的態度非常好,幾乎是熱切到了殷勤的程度。“前幾天沒看你往這邊來呀,我還以為我聽到的消息有誤呢……” “不知道您是聽到了什么消息啊?”柳君然冷冰冰的看向庫克,那模樣顯得既沉靜又冷漠,面容冷的像是雕塑一般。 庫克在心里罵了一聲婊子,但是面上卻顯得愈發的殷勤?!奥犝f大哥讓你來輔佐賽西,只是我看你一直沒出現……” “其實出現了,前幾天晚上來你的辦公室了解了些事情。”柳君然對著庫克笑了起來,看著庫克慌張的表情,柳君然向著賽西招了招手。 賽西快步走了上來。 而柳君然退了半步真在賽西身后,讓賽西成為了在前面領頭的人。 他們來到了庫克的辦公室,賽西先行坐下,柳君然也占據了一半的沙發,反而擠得庫克沒有地方坐了。 庫克尷尬的站在原地,他的表情逐漸由尷尬轉向憤怒,卻努力隱忍著發火的沖動。“這不合適吧?一上來就把我這個小叔叔擠到這里……而且您干嘛朝我發火呀,我哪個項目做的不是漂漂亮亮的,有什么問題嗎?” “我們什么時候說你有問題了,我只是代替艾弗里奇先生來問一點事情。”柳君然對著庫克點點頭?!安柤{斯收購案是你負責的?我只是想問一下,錢去哪兒了。” “賬目上不都寫得清清楚楚嗎?!” “您在北岸攔截的軍火生意也不是一兩樁了,時拉比生意加上博爾納斯收購案,總共的資金竟然只有10.3個億,而且銀行貸款也有12億左右……所以我代替艾弗里奇先生來問問您,錢去哪了?!绷坏ǖ卣f出了兩個確定的名字,而賽西突然意識到,這都是他查過的事情。 庫克的臉色瞬間變白。 庫克沒想到柳君然竟然能在一周時間內便摸清楚自己的勢力——雖然還不至于將他的所有底牌都摸查清楚,但是能在一周內變搞清楚他的資金流轉和最大的一筆洗錢收入,卻仍然讓庫克怕的渾身發抖。 只是柳君然提到的事情并不算是他身上最大的事,庫克隱隱有些狡辯的情緒,同時也并沒有那么害怕。 他原本憤怒的表情立刻就收了起來,神色變得格外的諂媚。 “我是……不小心收了人家一點賄賂,最近議會選舉,我去疏通了一下關系,得了點錢。不過您知道我有那點小愛好,錢都拿去……”說到這兒的時候,庫克的目光在賽西的臉上掠過,但是看柳君然沒有讓賽西出去的意思,庫克就只能繼續坦白。 “我不小心弄出了一個私生子,實在是不能讓媳婦那里知道了,所以就只能拿錢打發。他知道我是安德烈家族的人,所以要的錢不少……而且他身后的關系盤根錯節,也不好直接處理掉?!?/br> 賽西不明白庫克為什么要照顧妻子的情緒。 明明庫克這樣的家伙,能出軌就是對自己的妻子沒有半點感情——他干嘛還要守在妻子身邊? “那就看您的誠意了。”柳君然對著庫克笑了起來。 那笑容格外的好看,冷冰冰的臉上突然綻開笑容,惹得賽西心潮澎湃,他望著柳君然的眉眼,一時間甚至都挪不開眼神。 而旁邊的人則是對柳君然咬牙切齒半點,沒有心情欣賞柳君然的漂亮模樣。 他恨不得將柳君然身上的rou全都撕扯下來。 而柳君然則對著庫克點點頭,便帶著賽西先離開了。 兩人離開之后,賽西便追問柳君然。 “他干嘛要在意他妻子?他如果愛他妻子的話……” “他媳婦兒是州議員的私生女?!绷灰幌伦泳痛疗屏藥炜松砩系墓猸h?!八碌氖亲约阂院笊馐茏?,壓根不是怕他的老婆?!?/br> 安德烈家族當中沒有幾個人是真的深情。 就算是艾弗里奇那樣不太愛在外面找女人的,也睡過不少人。對于黑幫家族來說,忠誠就意味著危險,所以很少有人會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里。 柳君然跟隨在艾弗里奇身邊見的多了,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 “他肯定要邀請我們去參加酒會的,這是你見世面的好機會?!绷惶嵝蚜速愇饕痪?。 于是在庫克邀請賽西柳君然和安東尼奧一起去酒廳時,賽西欣然前往。 安東尼奧因為之前受到了羞辱,他拒絕參加這次酒會,賽西勸了一會兒,卻依然沒能勸動自己這位弟弟。 于是他只能獨自驅車前往,而趕到的時候已經遲到了。 賽西一進門就看到柳君然面前擺著兩瓶酒,他的酒杯已經空了一杯,旁邊的庫克還在勸酒。 柳君然的周圍圍了一圈鶯鶯燕燕,還有幾個年輕的議員,其中一位中年議員的模樣看上去異常熟悉,顯然是常在電視競選當中出現的。 “這位是我的侄子,安德烈賽西。”艾弗里奇趕緊和幾位議員介紹賽西,而幾個議員上下打量了賽西以后,也對著賽西點了點頭。 由于柳君然的身邊已經坐滿了,賽西就只能坐在遠處的沙發上。很快便有人圍了過來,也有議員和賽西打招呼。 賽西努力的和在場的幾人交流,可是他的注意力仍然放在柳君然的身上。 柳君然只喝了一杯酒,但周圍人喂酒的架勢卻十分的難纏。 柳君然斷斷續續喝了好幾杯,臉上已經有紅暈了,他歪著頭倒在沙發上,瞇著眼睛望著對面的人。 旁邊的男生笑著撲進了柳君然的懷里,他端著杯酒,含在嘴巴里就要喂給柳君然。 庫克悄悄的舉起了手機。 然而還不等男生徹底吻住柳君然,柳君然就偏頭躲開了。而賽西格外氣憤地站了起來,疾步就走到了柳君然的身邊,拽著柳君然的手腕就往門口走去。 “哎呀……都忘了。”等兩人出去了,庫克才收起手機?!安铧c就忘了柳君然是我大哥的情人了,早知道就不叫這么多……”庫克環視了一眼房間里面的男女,冷笑聲顯得愈發鮮明?!安贿^也沒關系。” 柳君然被賽西抓著,整個人都被拽到了酒吧外面。 金碧輝煌的酒店外面總有幾個角落是留給情侶zuoai的,而賽西卻不知道,他抓著柳君然到了街角,抵著柳君然的額頭生氣道:“你是誰都行嗎?” “嗯?” “一點警惕性都沒有,要是讓我父親知道了……怎么辦?”賽西說到這的時候,語氣都在發抖。 他可以允許柳君然不喜歡自己。 但他知道自己的父親最討厭有人背叛他,要是柳君然既是艾弗里奇的情人,又和其他的人在KTV里接吻,但凡透露出一點消息,柳君然都只會生不如死。 賽西越想,手抓得越緊。 他的手掌勒緊了柳君然的手腕,而柳君然暈乎乎的被抵在墻上,他的嘴唇上染著一層水色,眼睛里也霧蒙蒙的,看上去竟然比前幾天還要漂亮了。 他張著嘴想要說點什么,但是一張嘴就噴出一股酒氣,只是柳君然嘴里吐露出的氣息并不難聞,反而是帶著酒精的氣味,熏得賽西醉意朦朧。 他低下頭還想要說點什么,突然便聽到耳邊的聲音。 “媽的,穿這么好跑來這種地方打擾別人……要zuoai就去酒店啊?!”從小巷里面傳來一個聲音,嚇了賽西一跳。 賽西低下頭看著柳君然的模樣,他看柳君然脖子上的咬痕已經沒了,又小心翼翼的用手挑開柳君然的衣領。 那一絲不茍的衣領下,本來應該有他的咬痕和吻痕,但是當他解開柳君然的衣服,卻發現他身上的所有痕跡都已經消退了。 柳君然此時的皮rou又是白白嫩嫩,沒有半點被侵占過的痕跡。 他微微張著嘴被人撩開了衣領,也只是懶懶地握住賽西的手腕。他不用勁,只撩著眼簾看向賽西,賽西被柳君然看的心思微動,他忍不住抱緊了柳君然,帶著柳君然便朝著旁邊的酒店走去。 賽西開了間房,他把柳君然帶到房間里,才扔到床上,就看柳君然摸索著想要坐起來。 賽西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他立刻便壓下身子,將柳君然完全壓制在床上,柳君然想要掙扎,但是手腳都軟的情況下,壓根就打不過歐羅巴男人。 柳君然很快就被控制住了,而賽西的膝蓋很快就頂開了柳君然的雙腿。 他壓制住柳君然的身體,小心翼翼的剝開柳君然的褲子。 筆挺的西服處被扯開,露出了一雙又白又嫩的長腿,白色的棉質內褲包裹著柳君然的臀rou,從底部的位置擠出了一點雪色的rou臀。 賽西的手掌很快就貼著柳君然的內褲邊緣摸了進去,他的下身立刻就硬了,原本緊張的情緒一下子散開,瞬間變成了無法消散的欲望,他的手貼著柳君然的這個臀部狠狠的揉按著,又抬手將柳君然的大腿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他的手貼著柳君然的臀部輕輕揉著,又很快將柳君然的內褲拉開。 他原本是想要低下頭幫柳君然擴張,然而賽西的眼睛卻很快落在了柳君然雙腿之間,那個不屬于男人的xiaoxue上。 即使那一次他和柳君然做了一晚上,連著抄了柳君然三次,但是在黑暗里,他沒有發現半點不對勁。 現在他就看到了柳君然身上不屬于男人的東西。 在jiba和菊xue中間還有一個小小的縫,rou縫的體型很小,然而當他用手去摸他的xiaoxue的時候,卻能看到里面所有的器官都是齊全的。 柳君然緊窄的下身上竟然容納了三個器官,當男女的兩套器官同時擠在一個人的身上時,每個器官都顯得十分的窄小。 柳君然的jiba倒是已經達到了正常人的水平,但是在賽西這個東歐人的眼睛里,柳君然的jiba簡直是小的可愛。 他握著柳君然的jiba上下把玩著。 另外一只手已經摸到了柳君然的花瓣邊上。 他用手將柳君然的xiaoxue花板撐開,又將手指慢慢的插進了柳君然的身體里面,他的手指指尖頂進柳君然的xiaoxue,發現這一處小小的地方竟然只能插進去一根手指頭。 單憑著唾液和身體內的粘液潤滑,肯定是沒辦法將這一處打開的。 賽西想起自己看過的那些小電影,他很快就拉開了床頭被一陣翻找,終于找到了一瓶潤滑液。他將的潤滑劑全都擠在了手上,然后涂抹在了柳君然的花xue邊緣。 他將手指貼著柳君然的xiaoxue一點點的往里面cao進去,小小的花xue只容納了一根手指頭便覺得十分的擠。 喝醉了的柳君然努力的踩著床面,想要躲避手指卻又被拉著大腿,強迫固定在了原地。 雙腿被打開那手指先是在柳君然的xiaoxue邊上揉著,然而揉了好一會兒都沒能完全張開,心急的賽西只能努力的將第二根手指插在邊緣,艱難的將柳君然的花xue擠開。 兩根手指插進去,柳君然的身體已經有些受不住了,他努力從睡夢當中擠出了點意識,卻只能看到自己的身下有個紅彤彤的腦袋。 柳君然一時間沒認出來是誰,只能抬腳去踢賽西,然而卻被賽西直接抓著往自己的方向帶了點。 “別動……”賽西的聲音格外威嚴。 賽西在沉下聲音的時候,和艾弗里奇的音調很像。畢竟艾弗里奇是賽西的爸爸,所以他們兩個在某些方面是十分相像的,只是連賽西自己都沒有發現。 柳君然聽到艾弗里奇的話,便下意識的放松了下來。 “你別動了……艾弗里奇,下面疼得很……”柳君然閉上眼睛咕噥著說了一聲。 賽西卻突然抬起了頭。 賽西從柳君然的嘴巴里面聽到了父親的名字,但是他還牢牢的記得柳君然說的話——柳君然說他并不是父親的情人。 偏偏在喝醉了酒,被人侵犯花xue的時候,柳君然叫的是依然是艾弗里奇的名字——而且態度十分的隨性。 賽西緊緊閉上了眼睛。 他突然想到了自己母親的遭遇,一位東歐女性,因為美貌被強迫嫁給了艾弗里奇,艾弗里奇最初不愿意娶她——直到他生下了屬于艾弗里奇的孩子。 那位東歐女性在莊園里待了很長一段時間,直到安德烈家族打算讓艾弗里奇娶一位門當戶對的妻子來鞏固大家族之間的關系。 于是他的母親被掃地出門。 艾弗里奇的喜歡和厭惡只在一念之間,同時也向來不愛給自己臨幸的女人名分。 ——那柳君然是不是就是其中一員呢? 按照柳君然的長相,他一定是艾弗里奇收藏博物館里最嬌艷的一朵花,可是卻因為是男人,或者因為身體的畸形,又或者因為柳君然在其他方面還有用處,所以連個真正的身份都沒有。 只能在別人的嘴里面變成獨屬于艾弗里奇的娼妓。 賽西的表情扭曲,他看著柳君然被酒精刺激的流淚的眼睛,忍不住低下頭去親吻柳君然的眼。他的舌頭舔過柳君然的睫毛,很快就將柳君然睫毛上面的水珠都舔舐干凈,而他的手指也緩緩地觸碰到了柳君然身體的里側。 那是…… 賽西的表情怪異。 他慢慢的將第三根手指也插進了柳君然的花xue。 三根手指一邊插進去的時候,柳君然的身子已經很難受了。他扭動著腰肢,想要擺脫自己下身的手指,然而那手指卻很快貼著柳君然的身體內壁一點點的往兩邊擴張著。 xiaoxue被強迫打開的痛苦,讓柳君然忍不住蜷縮成了蝦米,而賽西則不斷的在柳君然的耳邊安撫著。 “別怕,別怕……把你交給我……不會有事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去親吻柳君然的嘴唇,將他所有的呻吟聲都堵在了嘴巴里面。兩個人吻的越發的深入了,就連舌頭都互相抵在了對方的唇間,交纏之間只能聽到滋滋的水聲。 卻看不見對方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