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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當男寵淪為手下玩物在線閱讀 - 完結篇

完結篇

    “嗯嗯啊~好喜歡啊~好喜歡跟你做……啊啊……花過雁……你多嗯嗯……你多干我一點……”

    薛惟梅像條擱淺的魚不住地在我身子底下撲通,自下身的結合處翻涌著身體如海帶般扭動起伏,纖長的手指時而攪著床單,時而抓著我的背,時而摸著小腹被cao出來性器的形狀。雙手插進平日打理干凈利落的短發里,強迫他的腦袋后仰露出脆弱的脖頸,一口咬上上下滾動的性格喉結。

    我忍不住斥責他的sao:“嗯……別咬了!……別叫了!”

    我當然不是不想讓他這么叫,反而是因為太爽了,我需要一個發泄的渠道。感覺與聽覺的完美結合,那張逐漸清晰的,軟媚潮紅的臉大大加深了視覺上的效果,我也變得矛盾起來。

    薛惟梅不知死活地挑釁道:“怎么了……你要射了嗎?啊啊啊……沒有關系,前幾天才做過啊~完成任務后回來也沒睡好覺啊啊……有心無力我也……我也可以理解……”

    “你射吧~今晚不想做……我去找根自慰棒也不是不可以……”

    “閉嘴!”我將他的雙腿對折到胸前,在他殷切的目光下自上往下,幾乎是沒有退出的猛力深入,埋首在他的前胸撕扯啃咬嬌嫩凸起的rutou。薛惟梅則是胡亂摸著我的頭,每到受不了蜷縮起腳趾的時候,就會狠狠拽扯著我的頭發,每次跟他做完,床上以及身上都會散亂著好幾根被他薅下來長發。

    快速地抽插間,緊密濕潤的甬道越來越緊,試圖將頂撞在里面的大rou棍鎖在里面,又啜泣著里面暴力地鞭打軟嫩的腸壁,流出更多的腸液來。薛惟梅的叫聲都變了,變得更加悠長柔媚,不再刻意打著小勾子,而是更加直白的,迫切又忍不住躲閃的欲望,他自己都有些惱了,揪扯我的頭發拉到他眼前,我幫他堵住了他的嘴。

    纖長的雙腿并在我的肩膀兩側劇烈地抖動,五指攜帶汗水擰得咯吱咯吱響。薛惟梅摟住我的肩膀,極度渴求又像是缺乏安全感似的與我接吻,唇舌相交,攪拌津液嘖嘖的聲響里,發出饜足又迫切的哼哼,腰身扭動著似躲似迎,無限親密的負距離,薛惟梅撇開臉,大口喘息著在高潮里噴射出精。

    一旦薛惟梅不自覺地情動痙攣著身體高潮,他的甬道就會咬得更緊,吸著人進入得更深,我簡直要被他攪得頭皮發麻,爽得不管不顧。幾乎用殘暴的方式,強迫他打開敏感至極的身體接納承歡的大rou棍,張開攪緊的腿,就連磨紅了的腿根都要為我顫抖。射精后的薛惟梅會因強制地頂撞,精道抽筋似的抽疼,但我就想讓他疼,讓他因疼痛哭吟,讓他掙扎又只能被釘在床上,我的大rou棍下。

    “啊啊啊……我不要了……你快,你快點射出來!我哪里……我哪里疼……你不要這么兇啊啊啊……”

    他又揪著我的耳朵亂扯:“你聽到沒有啊?啊啊啊啊啊啊~花過雁?花過雁!”

    我慢下速度,一下一下重重地往里挺,前段秀氣的性器又顫顫巍巍地挺立起來,臥室里皆是囊袋拍打水潤臀rou的啪啪聲,我粗喘道:“叫我……叫我的名字……叫我射給你嗯……我就射……快點……快點說啊……”

    “啊~你快點射出來花過雁……射在我里面……你喜歡我叫你什么?花過雁……小花?小雁子?還是……老公?”

    很快他就叫不出來了,在二次半強迫式地快速抽插,幾乎要頂爛了的敏感點,我們雙雙癱倒在床上擁緊了對方的身體,享受一剎那高潮后漫長愉悅的余韻,guntang的jingye一股一股地射進顫抖的甬道里,我從來都沒有這么滿足過。

    薛惟梅低垂著濕淋淋的眼睫在我的額頭上留下一連串的吻,輕聲問道:“喜歡嗎?你喜歡這樣嗎?是不是感覺跟從前不一樣?”

    對于喜歡二字我只能理解淺薄的表面意思,從未想過,對徐佳應和林長思也只是看得到,卻不能領會。但這感覺確是不壞,甚至還想再來一次……以后會有無數次去摸索享受這種撲朔迷離又令人著迷的感覺,就因為薛惟梅現在是我的人了嗎?

    我還是給予了他回應:“我不知道……”

    薛惟梅故作生氣的樣子一把推開我,疲軟下來的大幾把從他的xue口里抽出,翻身留給我一個氣呼呼地背影,纖瘦的脊背大片大片的潮紅,布滿上一次留在上面的密集的吻痕,以及……蚌rou般一張一合,吐精流水的鮮紅花xue。都是因為……我?

    我從背后抱住他胡言亂語起來,結果越說越硬:“你這個事兒精,我的妖精,以后只許跟我做……不準你去找什么別的棍子插你。等我有錢了買個隔音好的大房子住,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只叫給我一個人聽,不許想著別人……”

    薛惟梅在我懷里笑得花枝凌亂:“好啊~要求真多。”

    說著他轉過身,沖我抬高張開一條腿,“你又硬了,快點來上我,要求那么多還不快點來滿足我?”

    再度燃燒起來的激烈情潮,薛惟梅被頂撞地斷斷續續道:“你要給我買車……然后每年都要陪我去配眼鏡啊啊啊……配完眼鏡后……我就帶著你選的新眼鏡在車里搞你……啊啊啊啊啊啊!搞到你射不出來……嗯嗯~”

    我皺眉笑道:“我現在嗯!就搞到你射不出來!”

    “啊啊啊啊啊啊!再快點……再深一點!就是這樣……花過雁,你是不是缺奶啊哈哈~”

    “那你呢?你是不是……缺大幾把cao你?!”

    薛惟梅這個狗……妖精竟然還在笑:“嗯嗯……缺你,缺你的大幾把……啊~這幾下好深~”

    此后我就真的和薛惟梅在一起了很久很久,使短暫的分別都顯得可以斤斤計較起來。久到薛惟梅絮絮叨叨地猜我倆誰先去世這個問題。

    徐文鄒在眾目睽睽,無數安保堅守下,被人開槍明殺,順便打傷他最近新寵的姨太太的消息喜提熱搜霸榜一周,各路詞條被刪了又以其他勁爆的詞條再度登上爆款熱搜。

    我并不怎么會用手機一類智能機,薛惟梅口中的大眼仔我更是不懂是什么東西,手機對我唯一的用處就是打電話,收款,現在多了一項-及時回薛惟梅的消息。

    就是我被薛惟梅嘲笑為老年人都不如的土包子,也總是能在電視新聞或者是廣播聽到關于徐家實時。徐家在經歷大半年一系列經久埋藏的秘密的大風大浪后,迎來了新的家主-何玟,準確來說現在應該是徐玟了。

    在徐文鄒在交接儀式上當場斃命后,有人在后山廢樓上上發現了徐佳應親自送給先前同居男寵的麥克米蘭狙擊槍,兩枚彈殼皆產自印有徐家家徽。且多年前徐佳應是私生子的傳聞再度燃起眾人的懷疑,然而徐夫人沒有再為徐佳應辯駁身份。

    隨后關于貍貓換太子的戲碼在徐家內部眾說紛紜,徐文鄒曾經有個很喜歡的初戀法國情人,也長著一雙藍黑色的眼睛。徐文鄒當年與初戀情人在一起時,一邊放不下浪漫多情的情人,一邊與徐夫人結婚生子,兩人幾乎同時懷上了徐文鄒的孩子。紙里包不住火,很快情人就知道了自己被小三的事情,生下孩子后就將尚在襁褓里不過百天的嬰兒丟給了徐文鄒,再也不見。

    然而徐夫人卻生下了一個患有先天性心臟病的男嬰,徐文鄒并不想要一個患有缺陷,隨時可能撒手人寰,加注的投資覆水東流的繼承人。徐文鄒與徐夫人保證再三,不論以后他外面有多少人,都不會撼動徐夫人的地位,徐夫人為家族利益著想,只得將徐佳應認為自己的兒子。

    但徐夫人從未放棄過自己真正的兒子,在徐玟三到五歲的時候,冒著巨大的風險進行了一場矯正手術,慶幸的是,手術很成功。為報復擲妻子不顧的丈夫,眼中只有基因和權勢的自私自利的父親,何玟一直潛伏在徐佳應的身邊,等待一個痛快翻身,光明正大的以徐家唯一正統繼承人的身份,狠狠的將那對狗父子碾在腳下。

    何玟作為助理潛伏在徐佳應的身邊,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時機出手,就在徐文鄒打算將家主傳給徐佳應的那一年,徐佳應終于暴露出他的弱點-他喜歡上了林長思。

    在何玟與薛惟梅的搭線下順利出逃徐佳應的魔爪。而我與何玟的交易就是,我幫他搞到徐佳應的DNA,附帶參與射殺并甩鍋給徐佳應的計劃里,協助我以同樣的位置,擊傷林長思還報給徐佳應。

    我又有錢了,在與薛惟梅權衡是先買車還是先買房子的問題上,我拍板定案-先買房子。

    薛惟梅慵懶地依靠在我身上罵我是個不守信用的臭男人,氣惱地用力翻著4s店里的小冊子嘩啦嘩啦得響,突然起身眼睛發光道:“要不我們買一只貓吧?”

    “啊?為什么?”

    薛惟梅隨手丟開小冊子,勾著我的脖子道:“感覺你會喜歡,尤其是布偶貓。”

    我耿著脖子在想他怎么看出來我會喜歡布偶貓的,就在薛惟梅即將吻上不通情趣的情人的時候,我的電話不合時宜地響了。

    薛惟梅嘟囔著松開手,我順勢將他壓倒在沙發上深吻,順手摘下他鼻梁上礙事的,新換的銀邊眼鏡,惱人的電話鈴聲響了一遍又一遍。在手機原配鈴聲里,薛惟梅氣喘吁吁的,又開始薅我的頭發,總有一天我要被他給薅禿。

    薛惟梅薅我頭發無疑有兩種情況,一是被我cao得受不了的時候,二是他無緣無故,莫名其妙又開始生氣的時候,這次顯然是后者。

    “先買房子,之后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買,成不,薛醫生?這幾天天熱了,總不能老關著窗戶……你又嫌一直開空調不健康,被子都快被你給咬爛了……”

    薛惟梅氤氳著眼睛推開我的肩膀,別扭道:“接你的電話,吵死了。”

    我起身坐在沙發上接起許久未有消息的何玟的電話,薛惟梅這個妖精就從背后摟住我的腰,長腿夾住我的腿開始在后面慢慢地蹭。

    何玟那頭還在等我的答復,我腦子里什么也想不起來如何回答他,只覺得薛惟梅他好煩,真粘人,就像在好幾年前喂養的那只流浪的布偶貓一樣,當然他這樣我也不討厭……

    “明天見面再說吧。”我平靜道,“還有去見……我要先問問我家里的人。”

    “家里人?你這么快就有……對象了?”

    何玟大概也沒想到我這樣的人也能有……類似于男朋友這樣的人?但我不知道怎么說,說我的人聽起來很別扭。

    掛斷電話,薛惟梅愉悅的在我耳邊輕笑著吹氣,宛如夏日里掛在窗頭叮鈴作響的風鈴:“我是你的家里人,對象啊?”

    我不答,伸手去捏他可惡的長腿。薛惟梅身上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敏感點,比如腿,一捏他就會縮起腿四處躲閃。

    “是個屁,你就是個……”我回頭半卡住齒輪了似的,隨后撇開話題道:“最近你臉上是不是長了一顆痣。”

    薛惟梅摸了摸臉:“有嗎?”

    “有,在鼻梁上,很小的一顆。”

    薛惟梅搶過我手里的手機,借著手機黑屏照,終于發現了鼻梁上一顆小小的,淡色的小黑痣。我望著落空的,一道深刻疤痕的掌心,心想他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蹬鼻子上臉了。

    看他一直不習慣于臉上新長出來,可能永遠無法消退的突兀的痣,都搓紅了,我拉住他的手道:“沒事,挺會長的。”

    我真是不懂他為什么老是罵我,明明我對他收斂了很多,說一句就不樂意。跟個小媳婦似的:“你個狗男人,都是因為你不給我買車。”

    翌日,我穿戴整齊去見徐玟約談關于最后的事宜,薛惟梅在我臨走前穿著寬大的襯衫睡衣黏黏糊糊的在玄關處纏吻了一會,差點起火辦起昨晚沒辦的事的時候推開我,叫我快滾。

    由于薛惟梅里面什么都沒穿,還叫我快滾,我將手指插進他的xiaoxue里頂得他眼冒金星,硬起來的性器直戳在我的小腹上,然后……我就麻利地滾了。

    說實話我并不想再與徐家人有什么交集,在我再度踏入半山別墅,見到新主人徐玟那種強烈的怪異與排斥感更為顯著。

    新主人新氣象,整個別墅都在短短幾個月里重新整修了一番,方才在路過庭院,一堆老舊的廢棄物正在被新的傭人一車一車推進后門的垃圾回收車里,其中一架原木色收藏鋼琴突兀地立在廢品里,嶄新得像是剛買回來的樣子。

    徐玟坐在新換的胡桃木書桌后,雙手交叉撐頜,以絕對掌控而愉快的表情好整以暇地注視著我,書桌上堆疊有半人高的文件,按道理說他應該很忙,他卻不急不慢地說道:“在與花先生商議交易的事項之前,我最近聽到一個有趣的故事,不知道花先生有沒有興趣聽。”

    不等我回答,徐玟就開始自顧自地講下去:“從前有一個很壞又很富有的農夫,有一天他在打獵的時候在陰溝里發現了一只漂亮的小蛇,想把它帶回家。小蛇并不是很愿意,但是跟著農夫每天都有好多好多的rou吃,并且農夫威脅小蛇不跟他走就用手里的獵槍打死它,小蛇就跟著農夫回到了農夫的家。農夫跟小蛇一起生活了很久很久,農夫漸漸喜歡上了這條小蛇,但這條漂亮的小蛇終歸是沒有感情的冷血動物,怎么捂都捂不熱。”

    “但有一天,小蛇幫助了一只狐貍,狡猾多端,善于騙人謀取利益的狐貍在得到別人的幫助后,竟也喜歡上了小蛇。農夫很生氣,屬于他的小蛇,怎么可以去幫助其他人,就是看不到他的喜歡,他對小蛇的愛?得不到感情回應的農夫開始頻頻地戳探它,并將它扔到了雪地里重新變回那條臟兮兮的小蛇,想要拉著小蛇一起墮落下去,因為他們本就是一樣的人。”

    “農夫甚至瘋狂地用小蛇自己的血液捂熱它,再將它抱進懷里希望小蛇沖他露出毒牙咬他一口,刺破他灼熱的皮rou往血液里注射劇毒給予他疼痛,并麻痹神經的毒液,但是很可惜,他失敗了。”

    徐玟喝了一口水,繼續道:“但在我看來,happy end的結局并不如遺憾和悲劇更加成功且刻骨銘心。我很好奇,花先生昨晚所說的家里人是誰呢?不用擔心,我不會對你們怎么樣的。”

    堪稱惡搞版的,暗含巨大信息量的的故事聽得我大腦一陣嗡鳴不止,眼前直蹦一圈一圈的星花子,乍然聽到徐玟的問題,我不想答,他那么說了,又顯得我畏畏縮縮的小家子氣。

    在吐露出那個名字的時候,宛如洪水破閘般的思緒一下子就平靜了下來:“是……薛惟梅。”

    徐玟像是嘮家常一樣平述關心地嘮道:“看來花先生和薛醫生感情很好啊,花先生從小無依無靠,能有個陪伴在身邊的人真的是非常難得的呢~”

    見我不搭話,徐玟自顧自地笑了笑,將一張黑卡推到我面前:“一點心意,算是我給花先生和薛醫生的隨禮。”

    如果我先前覺得薛惟梅是個笑面虎,那么徐玟才是笑面虎中的虎中虎,他略顯病態蒼白的臉上的微笑假面,從我第一面見他就牢牢地貼在了他臉上,像是死物玩偶在不經意間驟然眨了一下眼睛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徐玟自覺我不欲與他多待,很快步入正題。作為交易,先前口頭承諾的要求,他眼皮眨也不眨的就答應了,迅速叫助理起草合同簽下了字。

    臨走前徐玟神情古怪地叫住我問道:“你難道一點都不好奇農夫最后怎么樣了嗎?”

    “并不。”

    “如果我是說如果,農夫一開始就對小蛇表明心意,想和它在一起的態度,你覺得小蛇會選擇他嗎?”

    “不會。”我淡然道,“農夫與蛇眼里的世界本就不同,在農夫的眼里蛇始終是爬伏在他腳下的長蟲,傷害他是蛇的天性。一開始就是錯誤的,一個咎由自取的失敗者,我為什么要好奇關心他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