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標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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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君死了,死在他人生重要拐點的高考前夕。 我坐了一天的綠皮火車,扣扣搜搜買的硬座還被人半道給搶了。下車后,揚言身體不好,說話中氣十足并要求年輕人關愛老年人的中年男人一瘸一拐地從廁所里走出來,再也不見臉不紅氣不喘,一身膘肥橫rou長在座位上的無賴勁。 農村的夜晚像孩童干凈純美的笑容一般皎潔無暇,我打著小手電筒,慶幸的是王君家里沒有養狗,我扒著王君家矮了不少的墻頭,很輕易的就翻了進去。 一片昏寂幽暗的土平房只有一間連通臥室的廚房,依稀映照鍋臺里燒炕的火光。我躡手躡腳地推門走了進去,里屋的門縫頓時鉆出里面盈亮的燈光,王君輕聲呼喚道:“小花?門沒鎖,你進來吧。” 我一開門,里面悶燥的熱流鋪面而來,又夾雜著rou體潮爛的氣味在燥熱的空氣中發酵,險些令我喘不上氣。王君卻面色如常地躺在炕上,原本小麥色潤澤的膚色變得枯黃,整個人看上去蔫蔫兒的,卻因我的到來,渾濁黯淡的眼珠騰得亮了起來。 其實我們已經有兩三年不見,原因是在我從廠子里被辭退,去找王君拿錢時,王君推推拖拖地不肯還,而我兩個星期才能去他的學校見他一次,王君卻總是讓同學借口他生病了,在家休息。 直到有一天我在一眾高中生返校的人潮中,找到了王君,毫不客氣地把他揪出來,在小巷里我宛如欺負高中生的流氓一樣,撲食惡鬼般搜刮著他過于沉重的書包,終于我在書包夾層里找到了我的鐵盒。 里面一分錢不少,甚至還換上了幾張嶄新的百元鈔票,王君撇嘴小聲嘟囔道:“至于嗎?” 我抬眸睨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偷花了我的錢?” “誰誰特么動你的破錢了!”王君被我質問的語氣激怒,大聲反嘴嘲諷,“現在除了我誰這么幫你啊?不感謝我反倒……” 不等他話完就被我一拳撂倒在地,王君雖然生的比我高壯,但手腳笨重不利索,每次玩鬧打架都比不過我,這次是也一樣。 “我們再也不是朋友了,王君。”我松開攫住他校服領口的手,從口袋里摸出幾張皺巴巴的藥錢扔到他身上,抹去嘴角被打出來的血漬轉身就走。 “小花?花過雁!”王君在背后呼喚了幾聲,從地上爬起來想追,但零散一地的教材又不能不管,看著地上因兩人地扭打,皺折撕頁的輔導書,心中的愧疚感很快被怒火覆蓋:“不是就不是,誰稀罕!” 上了高中后的王君朋友更多了,自然就不稀罕我了。從小到大,雖然王君比我大兩個月,卻總表現得像個弟弟,但他有個脾氣壞的哥哥,每次都不會哄輸掉比賽的“弟弟”。村里的小孩都叫我們是怪小孩,我是小叫花子,他是小叫花子的小跟班。 “對不起啊小花,沒能兌現承諾。”王君隨手翻了翻手邊上軟踏踏,翻折多次,布滿密密麻麻的筆記的筆記本,又十分不甘地合上,“我真的好努力的在學習了,我當時真不是故意動你姥姥留給你的錢。” “在初中的時候我還是班級前十,上了高中以后,我發現比我更加優秀,成績優異的人大有人在。他們有更好的資源,甚至在一入學就鋪好了以后的路,我卻連個像樣的手機都沒有!我當時在想如果我能有一部手機,也行我能離我們的夢想更近一步了。” “但我當時連手機店的門都不敢進去!我把錢一直攥在兜里卻被我自以為關系很好的同學偷去花了,還反口說我這么窮逼,一定是哪里來的不干不凈的錢,他只是替我銷贓而已。” 我看了一眼他床頭充著電的手機:“那你買到手機了嗎?” 王君順著我的視線掃了一眼便苦笑道:“是啊,那又怎樣呢,我連班級前二十都進不去。我每天拼了命的學,好不容易要看到起色了,結果就成現在這樣了。” “不要說的好像為了我一樣,我從不相信誰的承諾。” “我信的,我一直記得長大了以后我們要掙好多好多錢,咱倆一起買一棟大房子,開一家網吧,天天通宵打游戲哈哈。” 我撇嘴不屑道:“你不還想叫那個丁什么的一起,怎么還想跟我買房子?” “不,你才是我唯一的兄弟。”王君憨厚的臉上又露出像小時候一樣開心笑來,拍了拍炕沿示意我上去,我躺在他身邊險些被燒過熱的炕,燙得驚叫出聲。 “怎么燒這么熱啊?” “我媽總覺得出汗了,我就能好一些了。” “你會好起來的吧?” “……難說。” 我倆就躺在炕上看他打游戲,我第一次上手在我看來還很時興的智能手機,他依舊玩不過我。 我好勝的毛病又犯了,王君連輸幾局有些泄氣,“小花,你知道什么是達摩克利斯之劍嗎?” 這個我倒不知道了,王君像是好不容易在奇怪的方面上終于贏了一把高興地講解起來,我在一眾冗長的名字里昏昏沉沉勉強聽懂了什么是達摩克利斯之劍,結果他說故事里只有兩個人的人名而已。 在我和王君一起上學的時候,老師經常夸他有天分,也足夠聰明,也肯下功夫學習。即使進入高中后不再像他想的像從前一樣的高中生活,但成績穩定,在老家數一數二的重點高中足夠他通過一場考試離開破敗的舊城,落魄不堪的鄉村。 王君因為前期沒有及時重視身體上的警告,去所謂專治偏方的便宜診所治好又復發,最終骨瘤晚期,永遠的停留在小小的燒炕上。隨他而去的還有寫滿筆記的課本上貼著鼓勵話語的便利貼,被燒不盡哀怨的大火掐滅在象征著飛揚激昂的夏天里。 凌亂冷調的書房里充斥著幾乎是不能稱作人發出來的,極近崩潰又極度疼苦的哀嚎聲,被裝修牢固且保密性良好的房屋牢牢地困在囚籠里,伴隨翻騰浪花,rou身交配的交響樂,名為罪惡的吸血蟲吸附血液生長。 一直懸掛在我頭上的,僅用一根頭發絲吊住的劍,終于穿透了rou體,將主人眼中的罪犯釘在布滿污穢血漬的十字架上實施懲罰。那根孽畜般的玩意使勁在因疼痛不斷攪緊的saoxue里,像是長滿口器的邪物在rou花的內道里攪拌薄壁,注射毒液麻痹rou壁敏感的神經。 我的身體自貫穿的掌心,破碎的血管和皮膜黏連在劍身上帶動全身劇烈的顫抖痙攣,我想蜷縮起身體,偏偏徐佳應這個狗玩意就是不讓我如愿,反倒將我的身體打得大開,像只不要錢的鴨子似的cao干著。 如果徐佳應足夠無情,那么我就是個可有可無,混吃等死,每日等著被cao的男寵而已。他將我不由分說地卷進豪門狗血愛情故事里的颶風中心,稍有不慎就會失去支柱,身體無助地隨風擺動著,砸在水泥墻上,砸成一灘rou泥。 這個支柱竟然還是徐佳應。 我好痛,痛得像是快死了,充滿瀕死感的劇痛下我覺得死了也挺好,但我就這么死得太狼狽,連閻羅都不愿意收我。 我用我能想到的所有下流骯臟的話罵他,反倒叫他愈來愈興奮,大概是對玩物的苦苦掙扎,一只小小的蟲子,隨意拿捏著賤命一條的生死和可憐相的愉悅感,暫時滿足了上位者睥睨中稀薄的,拿捏爬蟲一條決定生死的小細腿的興趣感。 徐佳應的父母都是純血統本國人,他卻有長了一張混血兒的臉,藍黑色的眼睛鑲在可以夾住單片眼鏡的眼眶里,宛如雪山風暴里獨立而行的,通身雪白的沒有一絲雜質的白狼,鼓囊囊的肌rou藏在手工襯衫下危險地顫動著。但我始終覺得他像只狗熊。 朦朧中搖晃的視線里,我突然很想念姥姥和王君。 腥甜的血液漸漸浸透自劍身插入的楠木書桌,似乎要從掌心將我的身體一分為二,我只是想活下去,有時間去給窮了一輩子的姥姥燒燒紙錢,給王君燒燒真題試卷什么的,讓他在下面也別想著偷練游戲玩過我,怎么就那么難? 因為我就是個從卑微里爬出來的爬蟲嗎? 徐佳應臨到高潮,愉悅地喘著氣,雙手抵在我不成人樣的臉頰兩側撫摸著我的臉,笑盈盈道:“求我,求我這次就先放了你。” 被咬得破損慘白的唇顫抖著靠近徐佳應那張狗臉,徐佳應笑瞇瞇地側頭聽我卑微的祈求聲,下一秒他失態地大叫起來:“曹尼瑪的不想活了是吧!!!給我松嘴!” 這下書房外的人呼啦呼啦地一股腦地涌進了書房,只見被釘在書桌上,cao得一攤爛rou的禁臠嘴里死死咬住徐大少的耳朵,以咬不下來不罷休的狠勁拼命地撕扯,挨了好幾巴掌的打也不肯松嘴。 我朝徐佳應的耳朵里吐了一口血水,徐佳應捂著血流不止的耳朵遠離我,順勢將頹靡下來的性器拔出濕淋淋的甬道,我不怕死地冷笑著注視他此刻的狼狽樣:“想叫我求你?我特么早晚有一天弄死你,讓你嘗嘗被無數男人cao得saoxue沒有jiba吃就發sao,到時候我就求你別特么找cao了!” 門外聚集的人群被這番意圖造反的話驚得倒抽口氣,徐佳應怒極反笑,坐回座椅上扭頭避開薛惟梅試圖幫他處理傷口的手道:“把他給我弄回去,治好之前不準再伺候其他男人,要是殘了我就讓你替代他。” 薛惟梅落空的手一頓,隨即熟練地替徐佳應拉好褲鏈轉身處理情況更糟的我。 徐佳應在一眾噓寒問暖下人的簇擁下走出書房前,轉身輕蔑道:“就算你花過雁心氣再高又怎么樣?一開始還不是要被我壓在身下包養?就你那點小脾氣,說好聽了能讓人有點興趣cao你,說難聽了就是等著什么時候我高興了一根手指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螞蟻那么簡單。” “你這樣的人玩起來簡直太-有-意-思-了,以前包養你覺得你一臉不情愿地被我cao很有意思,現在明明什么都做不了,還妄言要殺了我,養條小狗都沒你這么有意思!” 薛惟梅一手捂住我的嘴,一手精干利索地止血。寬敞的書房里頓時只剩下薛惟梅和一個躺尸宛如死人的我,我被徐綠帽的狗東西cao了那么久都沒昏死過去,在看到薛惟梅一身白大褂的時候霎時因失血過多感覺到昏昏欲睡。 薛惟梅撿起地上的衣衫蓋住我破敗的身體,小心翼翼地將入木三分的利劍拔出,早已麻木無感的右手得到解放,我順勢滑跪在地上。在薛惟梅驚叫著伸手撈住我的時候,我臨界暈厥之前扯起嘴角勉強露出一個駭人的微笑:“我答應你先前的請求。” 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