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很值錢的藥r
太陽即將落下,天空呈現出濃郁的紫色,云層中倒映著金黃色的余暉,像是海面一般波濤洶涌,沿著地平線,朝眼角盡頭展開。在染上了日光的云之間,是純黑色的陰影,一條條向著遠方綿延。樹影和山巒像是海面上的島嶼,絢爛的日光將周圍萬物都襯得漆黑。 “唔……郁兒——” 日光如火焰般燃燒,在最后一刻迸發出強勁熱量,天地間的顏色達到最絢爛紛彩之際,又在炫目中消逝。緊接著,日光便像風燭殘年的老人一樣黯淡下去,金烏飛到大陸之西,世界迎來了短暫的休憩。 江郁呼吸稍定,從明無塵身體中退出來,紅腫的xue口不由自主翕張一下,流出一口濃精。 “師尊。”江郁呼喚道。 明無塵才回神,見江郁正乖巧站在一邊,幫他拿出一件新衣服。 “師尊要沐浴嗎?我去打些水來。” 身上是自己的陽精,屁股里還含著另一個人的體液,卻一下子回歸平時師徒之間的相處,明無塵不知如何面對,只好先胡亂點頭應允打發過去。 江郁就去提了一桶山泉水,用真氣燒熱了,送進房里。 “沐浴之前,要幫您換藥。” 等激情過去,羞澀重回頭腦,明無塵忽然有點抵觸起來。 可這是一開始說好的,他從不失言,只好勉強同意了。 江郁拿出自己乾坤袋里的小庫存,找了最好的傷藥,重新幫明無塵包扎了。他真切看到了傷口,仍然是血rou模糊,新生的rou芽還沒長全,似乎還能看見體內森然白骨,以元嬰期修士的恢復速度來看,實在太慢,江郁又沉著臉給明無塵喂了幾顆回元丹。 “傷口不能碰水,師尊可要我幫忙?” 明無塵耳朵根早已紅了,說:“不必,我自己可以。” 已經不行了,江郁射進去的東西,快要夾不住了。在弟子面前流出來也太丟人。 “弟子曉得,”江郁從善如流,“后面的東西也要弄出來,如果師尊行事不便,弟子愿意代勞。” 這……從肩膀到大腿,如果選擇自行解決,不管做什么姿勢都勢必牽扯到傷口。 江郁見他猶豫,自然明白。 “我來幫您吧,師尊,您要稍微變一下姿勢。” 只要態度表現得有一絲遲疑,肯定要被師尊拒絕。江郁估計,如果放任師尊自己去弄,一定會全然不顧傷口流血,咬牙堅持下來,這又是何必。 “方才我們說好了,這一切只是嘗試,您不必在我面前感到害羞。而且,我剛剛為您包扎好傷口呢,那藥有些金貴,弟子也沒有第二份了。” 他總是知道如何才能觸動師尊。果不其然,明無塵僵硬了許久,終于慢慢挪動身體,支起沒有受傷的那條腿來,閉上眼睛,睫毛微微顫抖著,一副引頸受戮的模樣。 江郁心道不好,趕緊撇開眼睛。可下面的景色也不能多看,明無塵的后xue由于緊張而不停收縮,結果看上去倒像是吸引什么東西進去一樣,一圈rou環艷紅充血,水光淋淋,江郁的手指摸上去,那地方還受驚一般縮起來,把一小塊指肚吮進xue里。 如果置之不理,未免太過冷酷。江郁便用了些力,不顧rou環的抗拒,破開封鎖,把手指鉆進去。 里面剛高潮過,還敏感著,明無塵發出了一聲若有若無的呻吟,尾音被他用力吞回去了。 如果再來第二次,可就超出了嘗試的范圍,江郁只好忍耐。后xue中的腸rou不斷纏上來,違背主人意愿,對著進來的那一根手指打著圈親吻,渴望更多的摩擦和快感,這么可愛的東西,怎么能不去滿足?于是他又伸進了一根手指。 “啊!唔……” 要不是實在抑制不住,師尊絕不會出聲。江郁難免有些得意,偏頭在明無塵腿側吻了一下。 其實是逾矩的,幸好此刻沒有人在意。 他剛才射得深,手指的長度還難以觸及,不過其實并不需要手指碰到,江郁把兩根手指撐開,合攏在一塊的腸rou便也得跟著擴展,黏連著的深處發出“啵”的空氣聲,撐開了一個小口。外界空氣倒灌進去,帶來絲絲涼意,格外磨人。 江郁額角也滲出點汗,他又看了眼明無塵,仙人一手捂著眼睛,嘴唇緊抿,鼻翼煽動,平日清心寡欲的臉上布滿紅暈。 這未免也…… 江宇只好調整角度,試圖加速師尊派出體內jingye。 手指感受到熱流,他頓時受到鼓舞,繼續撐開,明無塵這時也受不了了,低聲悶哼,腹肌用力到幾乎顫抖。過了許久,那幾股白色jingye終于從xue口滑落,帶著腸道分泌出的yin液,一股股滴到地上,凝成一片水汪。 江郁摸索著,見里面終于干凈了,連忙將手指抽出來。明無塵的身體又彈動一下,他遮著臉,倒是看不出表情。 “那,弟子就出去了。”江郁局促道。 明無塵沒說話,一個瞬身躲進屏風后面。 “……你到這邊來,我有些事要問你。” 他過了好一會才回答。聲音悶悶的,但是很嚴肅,江郁不明所以,走過去背對著明無塵,表現出洗耳恭聽的姿態。 看上去是個誰也挑不出毛病的優秀弟子,但心里卻思索著怎么才能讓自己身下這根東西消下去。 “我問你……魔修們曾說你已入魔,來到仙宗是為了做臥底,可有此事?” 江郁傻眼,忍不住回頭驚訝道:“什么?絕無此事!” “那就好,我知道你不會做出這種事。”明無塵向屏風后縮了一下,動作很微小,但被江郁察覺到了。 江郁看他不自在,就把頭轉回去。 明無塵又問:“那些魔修還說了我的事。似乎有尊者想要活捉我。他們所說,與郁兒你以前向我說的,可是同樣的事?” 這個么,江郁只好閉口不言,權當默認。 “我就知道……”明無塵喃喃,“你早就知道了魔界中有人對我下手,你是想要幫我,我卻不明白,還讓你去什么思過崖……” 天空已經黑了,但還有若隱若現的亮。很快,最后一抹日光也消失了,天空是深藍色的,是亮紫色的,是墨綠色的,是漆黑的,金星終于在云層之上閃爍,帶著無數星辰,與人世間的命數一起變幻。月輝被群星遮掩,從東方不情不愿慢慢升起,銀河橫亙在天地之間,像是石門之后的天道。 師尊不說話,江郁也不說話。天道,他想,時間緊迫,該做好去魔界的準備了。 他不是第一次面對魔修,外出游歷是每個弟子必經之路,在外行走,總會遇到因妖魔困擾的凡人,除魔衛道是仙宗子弟的使命,江郁殺過不少低階魔修。 在魔修中,能夠修煉到金丹以上是極少的,聽說如今魔尊已經有渡劫期修為,天道打壓魔修,飛升之時,就是隕落之日,因此,魔尊理應拼命壓制修為。 就算如此,要江郁自己去扛,以他的修煉速度,是怎么也來不及的。幸好仙宗長老中也有渡劫期修士,不如禍水東引,挑起魔尊與仙宗長老之間的矛盾…… “江郁,”明無塵忽然冷聲道,“運一遍清心訣。” 江郁眨眨眼,才發現自己思緒紛繁,竟然引得外界靈氣躁動。 這就是金丹期修士!他不免又要心浮氣躁,連忙依言念了清心訣,把得意藏在心里。 明無塵這才松了口氣。 聽了魔修那些話之后,他沒辦法不想起江郁以前沒有掩飾好的表現,總覺得這孩子一不小心就要走入另一條路,不免時刻在意。 江郁閉著眼,說:“那些魔修的確居心叵測,而且還有更大的野心。我能夠了解到的是,這一切,不管是師尊的未來,還是目前仙宗之災,根源都在魔界。不過,對師尊來說,也是該有的歷練……這些是客套話,我不喜歡,也沒有作用,我能做的只有盡力幫您了。” 就算師尊只能一點點拼湊很多人都知道的書中劇情,就算自己在這方面可能永遠走在師尊之前,但他想,只要他活著,他愿意帶著師尊走進另一條未來。 默念完清心訣,江郁周圍的靈氣穩定下來,連帶著剛才由于師尊而產生的躁動也平息了。 他又道:“不要害怕。” 明無塵一愣,不免抿起嘴失笑。 剛剛才羞恥纏綿著,現在卻要假模假意說這些大道,就是想多留一會江郁而已,真是笑話。 江郁也是多慮,做師尊的,哪里能害怕。就算那些魔修真的盯上仙宗,可百年以來,想要了結他性命的魔修還少嗎?不止魔修,連仙宗修者都不一定全對什么無塵真人一流心悅誠服,修真一路,本就要樹敵無數。 況且,再多的敵人,在絕對力量下,都不值一提。明無塵知道了魔修們的針對,心中只有了然,實在談不上害怕。 他反而更擔心江郁,于是說:“我不害怕他們,倒是害怕你誤入歧途。” 聽到這話,江郁沒忍住好奇心,用新習得的神識掃了一眼身后景象:明無塵站在屏風后,只露出帶著青紅吻痕的脖子,頭發濕漉漉披散在腦后,臉上還有熱氣蒸出來的紅暈。下面則是紙張透出來的影子,他應該是在擦洗,很小心避開了身上的傷。 明明一副居家模樣,卻端的一張嚴肅表情,眼睛更是一錯不錯盯著自己…… 江郁的神識一下子就被明無塵發現了,就算如此,他還是憋不住,“噗嗤”笑了一聲。 完了,肯定要生氣了。 “江郁!你……大膽!” 師尊果然惱了,不愿再和他說話,神念一動,浩蕩真氣就把江郁順著窗戶彈飛出去。 江郁勉強抵抗了一下,連忙道:“師尊放心,您在哪,我就在哪。” 回答的是上一個問題。許是這句話起了作用,江郁雖然仍不敵元嬰期修士一擊,但好歹師尊發了善心,在他快要摔到地上時,一股清風徐徐吹來,讓他能夠有個緩沖,一點也沒摔痛。 江郁實在是憋不住了,又笑出聲來。 月光已經高懸,萬里無云,明天是個晴天。他的心忽然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平和,月光披在他的肩膀上,像是銀色的緞帶。他興致勃勃,一步一步,沒有用上任何法力,就這么走下了山。 此時正是萬籟俱寂之夜,他吹了個哨,叫來一只和他一樣沒有休息的仙鶴。 “你的同伴都休息了,只有你過來了。”江郁摸摸仙鶴頭頂上的毛,微笑著道。 仙鶴叫了一聲,黑亮的眼珠斜睨江郁 “小聲一點。不和你多說了,走吧,帶我去無極山底。” 聽說那兩個魔修被關進牢籠之中,江郁準備去見他們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