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以身換物
“哥哥,你回來了。” 江綺婷正端著碗喝藥,她看到江綺筵回來,便放下碗,問他亓沛棟找他過去是有什么事。 江綺筵一言不發的坐在那破舊的桌邊,盯著那藥湯看。看著看著便忍不住紅了眼眶。 那藥湯的顏色很淺,江綺婷已經拿那藥渣熬了三次了,其實已經沒有多少藥性了。 他不愿把身子完全交出去,所以即便那些下人猥褻他,他也死防著不讓他們做到最后一步。但,他不得不考慮妥協。因為藥不能斷,他也不能讓自己meimei嫁給那陳亭侯。 所有人都在逼他,要把他逼入那泥潭玷污他。 他有一瞬間想死,想一頭撞在那墻上一走了之。 可是不行。自己的meimei得有人護著。 “哥哥,沒事的,這藥還能熬兩次。就算我不喝幾日也無妨。” 江綺婷以為他是因為藥的事才這么難過,便出口安慰他。 “別喝了婷兒,哥哥去給你弄新的。我出去一趟,晚些回來。” 林幌為了逼江綺筵,已經跟院里的所有人說了不準給他藥。他沒辦法只能拿面紗,遮了臉偷溜出府。 即使掩著臉,還是時不時有走過的行人看向他。 面紗上露出的眉眼極美。柳眉下鳳眼微挑。那盈盈雙眸,如夜空冰輪皎潔,如湖面波光粼粼,只需望一眼便能讓人心蕩漾不已。 他從小出府的次數屈指可數,見這么多人盯著他看,便不由得有些慌張。趕緊加快腳步往那藥材鋪走去。 那藥房的老板不在,里面的伙計本來正昏昏欲睡,眼皮直打架。 半夢半醒中他見門口一少年,從日光中走來。模樣不大,卻出落的身量纖纖,目若秋水。 那少年把面紗取下,伙計瞬間睜大了眼,驚艷于他的容顏。自己莫非是夢見了仙子? 那少年有些緊張,問他能不能給自己換一些藥材。 伙計盯著他看愣了,江綺筵喚了多次,他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不是在做夢。 “失禮失禮……這位公子是要買什么藥材?” 江綺筵咬了咬唇,說自己沒有錢。那伙計以為他是同開玩笑,便反問他沒錢如何買藥。 江綺筵便看著他說,能不能跟他一起去簾子后面,他自有別的東西換。 那伙計引他到了內庭,便問他拿什么來換。江綺筵走上前,墊起腳。緊接著那伙計只覺得鼻間一陣幽香,誘人的紅唇便落在了自己嘴上。 “這位大哥,家妹身子虛弱,已經斷了兩日藥了。若是你能可憐我一些藥材,那……那便可以干些別的……” 那伙計倒吸了一口氣,勉強冷靜下來問他是哪些藥材,江綺筵報了方子。并沒有什么名貴之物,都是些再常見不過的藥材。 他說話時,那伙計便直勾勾的盯著他的唇看,滿腦子都是這柔軟的觸感。再往下看他腰肢纖細,不堪一握,便起了yin念,想要看看這衣裳下的身子。 “你說的可是真的?” 江綺筵聽到他這么問,便知道他肯了,立馬點點頭,跪在他面前開始解他的腰帶。 那伙計看著他白嫩的玉手掏出自己的性器撫弄起來,立馬感覺那處一陣火熱,沒多久那yinjing便硬的筆直。 江綺筵伸出他的舌頭舔著那性器,那伙計便爽的直嘆氣,忍不住捏住身下這美人的下巴,把自己的jiba插進了這漂亮紅潤的小嘴里。 江綺筵被口中這腥臭的氣味熏的直惡心,用緊緊掐著自己的大腿,任由這伙計抓著自己的長發,在他口中發泄。 他被迫仰著頭,吞咽著這巨大的器物。那東西不斷戳著他的喉道,令他幾欲嘔吐出來。但他想到江綺婷,竟硬生生給忍了下來。 那伙計看著這貌若天仙的人,嘴里含著自己的jiba,閉著的雙眼輕顫,越發起了玷污的快感。猛的抽插了幾下便射在了他的嘴里。 “嘔!”那伙計爽完把jiba抽出來時,江綺筵終于忍不住把這滿嘴的jingye給嘔了出來。 他嘔的淚水都滾了出來,那伙計卻看他這幅楚楚可憐的模樣,將他一把壓在地上開始解他的衣服。 那衣裳下的身子如玉一般雪白,上面還有幾處帶了些淡淡的咬痕和吻痕。 “我當是什么謫仙下凡呢,原來是個身子早就被人玩爛了的sao貨!” 說著便俯身,毫不憐惜的在這雪白的胸前啃咬了起來。 江綺筵被他壓著,望著院子的上空,忍不住流下淚來。這青天之下,果然容不得自己這樣的臟污之人。 那伙計一邊用嘴在他身上猥褻,一邊摸向他的后xue。 “不要……這里不行,其他的隨便你,求求你別碰這里……” 那伙計以為他這處也早就被人千寵萬愛過,罵他裝什么清高,便把手指用力插入那xiaoxue,疼的江綺筵哀叫了一聲。 可那xiaoxue緊的要命,他連一指都沒辦法完全插進去。 “喲,這么緊,還真沒被人碰過?” 江綺筵用力在他肩上咬了一口,趁那伙計慘叫的時候,趕緊起來穿衣服。 “我說了這里不行……” 那伙計疼的直罵他是個賤貨。江綺筵沒理會他,只讓他把藥給自己。 那伙計罵到他把自己咬成這樣還敢要藥。江綺筵卻說,若是把藥給自己,他今后會再幫他舒服,若是不給,那就拉他見官去。 那伙計只能罵罵咧咧的把藥包好給他。 江綺筵帶好面紗,便抱著藥趕緊走了。但他回府的半道,卻遇上了來找白妤的莊培釗。 這莊培釗本就是個紈绔子弟,被家里逼著去涼江書院念書。這途中剛好經過白妤家,于是他母親便給自己這庶出的meimei白妤寫信,說自己兒子會在府上打擾她幾日。 莊培釗本就看不起自己這庶出的姨媽,一路上煩躁的不行。這快到江府了,便說自己要下來走,這破車顛的他身子骨都快散了。 說來也巧,他下來沒走幾步便碰見了江綺筵。一陣大風吹來,把江綺筵的面紗吹落,飛到他身上。 他抓著那面紗,抬眼看向對方,卻不由得愣了神。 “這位公子,真是抱歉,能否把你手中的面紗還給在下?” 莊培釗愣愣的把面紗遞給他。江綺筵剛想拿,便被他緊緊抓住了手。 “你長得可真美……” 江綺筵嚇了一跳,立馬抽出手轉身就跑。 那莊培釗還沉醉在他的美貌中,伺候他的小廝則喚了喚他。 “少爺,那人都走遠了。” 莊培釗回過神來,瞬間懊悔不已,自己剛剛怎么就忘了問這美人姓甚名誰,家住哪里呢!隨即把氣撒在這小廝身上,罵他也不提醒自己。 那小廝滿腹的委屈卻不敢還嘴。 莊培釗因為沒問到江綺筵的姓名正發著火,一直到了江府也板著一張臉。連對來接他的白妤也沒給好臉色。 白妤心里氣惱,但又不敢責備。誰讓自己這嫡姐攀了高枝,嫁給了莊丞郡。即使這外甥對自己再不敬,她也得罪不起。 江綺筵回來的時候,看見江綺婷正在縫衣裳,不由得心里一疼。 “又破了么?” 江綺婷趕緊說可能是自己胖了些,才把衣裳撐壞了。 她本就病著,身上沒多少rou,何來撐壞一說。江綺筵知道她這是不想讓自己難過,于是也沒拆穿。 自己這meimei,原先也該是個養尊處優的大家閨秀。奈何跟自己淪落成這樣。甚至頭上連個像樣的發飾都沒有,還是拿下人不要的木簪挽的頭發。 江綺婷說要去給他熱飯菜,但江綺筵實在沒胃口,自己嘴里還滿是那惡心的味道。便說自己累了,想沐浴休息。 按理男女三歲就不應該同席,可他們兩個現在的住處就這一間柴房。江綺婷只能在門外等江綺筵洗完了才進來。 晚上二人也是睡在同一張床上。 江綺筵感到自己身后的人抱住了他,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婷兒,哥哥不是說了,你不能再這樣抱我了嗎?” 江綺婷卻還不撒手,聲音有些委屈。 “可是哥哥,房內只有我們兩個人啊。” 江綺筵想把那抱著自己腰的手拿下來,但隨后又放棄了。自己如果真的要入那賈府,那能夠陪她的時日也不多了。心想著那由著她任性段時間也無妨。 江綺婷并不知道他心中的憂思,只當他心軟由著自己來了,便開心的抱著他。 她很喜歡江綺筵身上的味道,自從母親死后,她就把哥哥當成了唯一的親人。每每聞到這味道,她便非常安心,感覺像小時候一樣。有母親,有祖母,有祖父。 沒多久她便睡著了。可被她抱著的江綺筵卻一夜無眠,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夠陪她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