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荒唐事在線閱讀 - 1、壁xue風俗館:壁洞koujiao/深喉吞精

1、壁xue風俗館:壁洞koujiao/深喉吞精

    早些年,先帝龍體不安,于是濟、周、啟三王開始參政,在朝堂上廣交大臣,形成各自黨羽,明爭暗斗。

    李迢自幼聰慧過人,最得先帝喜愛,他不愿卷入奪嫡之爭,刻意遠離朝堂,斂去鋒芒,與李緒夜夜到花街柳巷尋歡作樂,做出一派昏庸無能的模樣。

    三年前,戍守邊塞多年的鎮(zhèn)關大將軍因召回朝,先帝派李緒出城迎接,李迢無所事事,便破天荒地決定跟隨他一同前往。

    李迢不愿出面,只在城墻上遠觀。

    大雪紛飛,浩浩蕩蕩的軍隊蜿蜒而來,領頭人馬漸漸逼近,行至城下,李迢視線隨意一掃,目光凝聚在大將軍身側的少年上,只是一眼,他的胸口就倏然發(fā)燙,心臟驟然緊縮。

    少年坐在馬上,一身陳舊戎服,肩上染雪,經(jīng)歷長途跋涉、風吹日曬,仍難掩那副俊美的容貌,紅唇皓齒,那好看的眉眼卻是淡然如湖水,看不出任何的波動。

    許是他的目光太過炙熱,少年查看四周,一抬頭正好對上他的眼睛,眉眼清冷的,像針尖一樣戳破他的心事。

    想要把這人揉進骨血、據(jù)為己有的心事,就像此刻一樣。

    “十哥,鐘將軍身邊的那少年是何人?看上去并不像是將士。”他盡力裝作不經(jīng)意的模樣問道。

    “那是鐘將軍唯一的長子鐘元嘉,他幼時喪母,十歲那年隨父出塞。算了算,今年也該十七了。”李緒眼含笑意,望著李迢挺拔高大的身影,“倒是比你小上三歲呢。”

    鐘元嘉……

    從不知得知一個人的名字會這樣歡喜,就算是放在心中默念也能讓他悸動無比。

    自此,李迢再也沒有踏進花街半步,他花了整整半年的時間去接近鐘元嘉。

    鐘元嘉性情冷淡,平日就拒人于千里之外,對臭名昭著、風流成性的李迢更是避之不及,讓李迢吃了不少閉門羹。

    鐘元嘉越是如此,李迢對他的喜愛就越深一分。李迢喜歡他那張沒有表情、毫無波瀾的臉蛋因為自己而逐漸破碎。

    黏人精似的李迢纏上了鐘元嘉,無論是出城游玩,還是在府中吃茶看書,每一處都有李迢的身影。鐘元嘉費盡心思,怎么甩也甩不開他,便也放棄了。

    日日接觸下來,鐘元嘉發(fā)現(xiàn)李迢也不是外界流言所傳的那般不學無術、沉迷情色的人物,倒也漸漸放下了戒備。

    又是一個明朗晴空,鐘元嘉獨自出城登山賞景,不出意外,李迢已在某處等候著他了。

    果然,李迢站在他必經(jīng)的城門前,笑吟吟的,手提一壺酒,可見是早有準備。

    鐘元嘉目不斜視,卻在李迢面前勒了馬,“你又來做什么?”

    李迢抓住他的手腕,“我?guī)Я松B涿谰疲游乙怀炭珊茫俊?/br>
    “不要。”鐘元嘉抽開手,“你有手有腳,想跟上來誰也攔不了你。”

    “可是我不會騎馬。”他死皮賴臉地纏上來,身子緊貼著鐘元嘉,催促他趕緊啟程。

    和李迢貼得這樣近,李迢的手圈著他的腰,二人的姿勢足夠曖昧。

    這樣的舉動或許從更早就開始了,可鐘元嘉什么也沒說,默許他一次又一次的逾矩。

    下山時,天色說變就變,湛藍天空霎時陰云密布,狂風大作,大雨落下。

    兩人被困至半山腰的涼亭避雨。

    雨水被風吹著斜入亭中,李迢看著陰沉沉的天道:“這雨恐怕一時半會不會停。”

    說完,他便笑了。

    他緊挨著鐘元嘉坐下,輕輕把頭靠在他的肩上。

    鐘元嘉身子一僵,沒有避開。

    身后風雨肆虐,雷聲大震,他們的身子緊貼著,連對方的呼吸都清晰可聞。

    “元嘉……”李迢突然低聲喊道。

    他的手掌覆在鐘元嘉的手背上,扣住他的五指,慢慢收緊。

    鐘元嘉怔怔地看著李迢的手掌完全扣住自己,只是剎那間的走神,李迢的臉就近在咫尺。

    “別這樣!”一道閃電劈下,思緒瞬間回籠,鐘元嘉慌亂地側開頭,李迢濕熱的吻落在他的臉頰上。

    “不要躲我。”李迢道,他將他的臉扳回來,含住他的唇瓣。

    被李迢徹底吻住的那刻,鐘元嘉再也沒有生出任何反抗的念頭。

    李迢粗厚的長舌迫不及待地鉆進他的嘴里,吮吸他的舌頭,汲取他口中的津液。

    “嗯……唔……”鐘元嘉被吻得毫無招架之力,他張著嘴,任由李迢裹著他的雙唇,伸著舌頭把他的口腔攪得天翻地亂,來不及吞咽的津液也從嘴角流出,也被李迢舔得一干二凈。

    李迢的舌頭掃過他的齒列,舔過他的口腔內(nèi)壁。鐘元嘉被這樣色情的吻法吻得飄飄然,都不知何時自己的衣裳被對方解開,里衣松垮,兩顆粉嫩的奶頭隨著他呼吸的起伏若隱若現(xiàn)。

    “好美。”李迢衷心贊嘆,他伸手捏住一顆奶頭,粗糲的指腹轉圈磨擦,將奶頭刺激得硬如石子,“膚白如雪,果然奶子也生得這般粉嫩。”

    被李迢像女人一般對待,鐘元嘉羞憤欲死,他恨恨地道:“你下流!”

    李迢道:“我不僅下流,還yin賤。”

    他把鐘元嘉的貼身衣物都扒光了鋪在身下,強硬地分開他的雙腿,埋進他腿間,吮吸他那根軟塌塌的jiba。

    “啊!”鐘元嘉大叫一聲,從未有過的快感從下體傳來,他拼命地扭動身軀掙扎,發(fā)冠也掉了下來,垂下一簾青絲。

    鐘元嘉的jiba漸漸在李迢嘴里勃起,李迢捧住他的rou臀,上下擺頭吞吮jiba,用舌尖挑撥guitou和馬眼,帶給他更多更刺激的快感。

    “嗯啊不要再弄了……啊啊!”李迢的舌頭順著guitou一路下滑,舔上他的屁眼,鐘元嘉渾身一顫,驚恐道,“你要做什么!”

    李迢握著他沉甸甸的肥碩rou臀揉來捏去,臀縫間那口顏色通紅的rou菊也被拉扯著暴露在空氣中。

    李迢緊盯著布滿褶皺、急促收縮的菊眼,鼻息粗重,“這樣豐滿的rou臀卻生了個這樣小巧的yin洞,你這小洞能不能容納我的器具還尚未可知,我自然是要幫你舔開。”

    他話音一落,雙掌用力,將兩瓣肥嫩的臀rou掰開,嘴唇一口嘬住菊眼,像接吻似的“啾啾”吮吸起來。

    “啊、嗯不……”鐘元嘉的雙腿被李迢折到肩部,令兩團白皙肥嫩的rou臀沖著李迢的臉,方便他品嘗眼前這口新鮮青澀的rou菊。

    李迢用力嘬吸他的菊眼,又伸出舌尖順著上面的褶皺舔舐,待菊眼微微松動張開一個小縫時,舌頭立馬插進濕熱的腸道里,對著他敏感不已的腸壁一陣亂舔。

    “嗚嗯!”李迢粗厚的長舌用力摩擦他的腸壁,腸壁上凸起的saorou都被舌頭一一舔擦過,鐘元嘉難耐地仰脖大叫,“嗚里面好奇怪!不要那樣舔!”

    李迢越舔越深,鼻尖頂在他的會陰上,長舌在濕熱的甬道里前后抽插、左右攪弄,不多時,他的腸道就充滿了唾液和腸液,被舌頭舔弄得發(fā)出色情的水聲。

    “哈呃、嗯……”鐘元嘉被舔得舒服,竟無師自通地擺起腰來,在空中挺立的jiba也隨著身子晃來晃去,這樣色情的姿態(tài)只有他自己還未察覺。

    李迢抽出舌頭,換成兩指插入。被充分舔弄過后的屁眼又松又軟,輕松地納入兩根手指。他找到腸道內(nèi)那塊凸起的saorou,稍稍屈指一頂,鐘元嘉瞪大眼睛,jiba猛地一跳,隨即噴出一股乳白的jingye!

    鐘元嘉還未反應過來,李迢就又添一指,三指猛攻他的sao點,“sao元嘉,第一次被玩菊xue就高潮了,接下來還有那么長時間,該如何是好呢?”

    鐘元嘉已經(jīng)聽不到李迢的聲音了,他的身體完全被快感占據(jù),腦子已全然無法思考,他的jiba像泉眼似的不斷往外噴精,平坦的腹部積滿了他噴出的精水。

    李迢解開衣裳,把自己那根漲大的rourou貼到鐘元嘉的jiba上,還將鐘元嘉噴出來的精水抹到彼此的性器上。

    他抓住鐘元嘉的手,引導他握住他們的jiba。

    鐘元嘉雙手圈住他們貼在一起的guntang性器,手掌滿是黏稠的yin液,猶豫了一下,他開始上下擼動,嘴里也發(fā)出陣陣呻吟。

    李迢盯著他的動作,見他還會用指腹摩擦馬眼,故意挺腰用jibacao他的手,“我還以為你是無欲無求的圣人,原來也會做這檔子事。”

    “我并非什么都不懂,我也是男人!”鐘元嘉重重強調(diào)。

    見他眉頭蹙起,李迢生怕惹惱了他,連忙討好地去親他的嘴。

    邊吻著,李迢邊扶著rourou找到鐘元嘉的入口,圓碩的guitou緩緩沒入屁xue中。隨后,李迢一個挺腰,粗長的rourou盡根cao進xue內(nèi)!

    “啊!好深!”鐘元嘉大叫,方才的舌頭、手指完全不能與真正的roubang相比較,體內(nèi)的這根rourou又硬又粗,驚人的熱度幾乎要將他的身體內(nèi)部灼燒融化,他雙手環(huán)住李迢寬厚的脊背,喘息著,“啊你慢點……”

    李迢哪里還忍得住,他扣住鐘元嘉的手,腰身連連向前挺動,粗長的rourou在黏唧唧的腸道里橫沖直撞。

    “嗯啊啊~太深了嗯~”男人的guitou次次都cao到最深處,鐘元嘉翻起雙目,胯下的jiba硬挺地貼在肚皮上,馬眼不停地流著汁水。

    “元嘉……”李迢一邊cao他,一邊擼動他勃起的jiba,擼幾下又放開,看他的jiba硬邦邦地彈回腹部。

    自己的jiba被人這樣玩弄調(diào)戲,鐘元嘉也受不了了,他把雙腿纏到李迢身上,縮緊屁眼夾住男人的rourou,“專心cao我!”

    “哦……”猝不及防被他用腸道一絞,李迢倒吸一口氣,大掌握住他的腰肢,連連兇猛頂進。

    “屁xue夾得這么緊,都要把jiba咬斷了!我要好好教訓你這個小yin娃!”李迢直起腰,砰砰直cao鐘元嘉的roudong,兩顆碩大的卵蛋甩來甩去,將鐘元嘉白皙的臀rou拍打得一片泛紅。

    鐘元嘉雙手揪著身下的衣物,身子被頂弄得前后聳動,他擺著腦袋呻吟:“啊啊太深了~混蛋、你別那么用力、輕點啊~呃嗯~”

    李迢咬住他的脖子,狠狠一頂,“名字。叫我的名字。”

    鐘元嘉抱住他的頭部,聲音嘶啞:“阿迢……阿迢……”

    李迢猛然吻住他,叼住他紅嫩的舌頭放進自己嘴里嘖嘖吮吸,像要把他吞吃入腹似的瘋狂嘬吮他的舌頭。

    “嗚、唔嗯……”鐘元嘉的口腔被李迢的rou舌占滿,因為男人的大力舔弄吮吸他的臉頰都微微變形,嘴巴變成下流的形狀供男人品嘗使用。

    李迢的手掌覆在他的奶子上,指腹揉搓紅硬的奶頭,下身更用力地頂弄cao干,紫紅的rourou猛烈鑿擊充滿yin水的roudong,每一次的插進拔出都帶出不少yin液。

    “嗯唔~嗯~”鐘元嘉翻著雙眼,張嘴任男人的舌頭在口腔內(nèi)攪弄,壓在他身上的男人cao得愈發(fā)迅猛,粗長的rourou連連頂?shù)侥c道深處,體內(nèi)的快感不斷累積,像海水般要將他淹沒。

    可怕的快感愈發(fā)強烈,鐘元嘉心里突然空落落的,他緊緊抱著李迢,“嗯阿迢~不行了、我快要去了~嗯啊啊啊去了、去了~!”

    他尖叫著仰起臉,勃起的jiba跳動著簌簌地往外噴出jingye,如仙女散花似的灑得兩人身上到處都是。

    “哈啊……”鐘元嘉的腸道因為高潮而痙攣得厲害,李迢的jiba被絞得發(fā)疼,他往后撤拔出jiba,緊接著就重重頂進,將那收縮不止的腸道cao開!

    “啊等等、我才~!!”還未等鐘元嘉說完,男人的巨物已經(jīng)在腸道內(nèi)兇悍地沖刺起來,他兩眼上翻,腹部酸麻,剛射過精的jiba筆直地沖天噴出了大股的尿柱。

    “元嘉、元嘉,我也要去了!哦射給你!全部都射給你!”李迢喊著他的名字,數(shù)十下的cao干后,他重重一挺,將jiba埋在他的體內(nèi)最深處,馬眼大張,射出灼熱的jingye。

    大量的jingye沖刷著敏感的艷紅腸壁,鐘元嘉累極了,渾身都不想動彈,唯有那口屁眼還在快速收縮,吸夾著李迢的rourou。

    兩人互相抱著喘息,心跳如雷。李迢戀戀不舍地啄著他的臉和唇,等到亭外風雨漸停,他們才草草收拾自己,重新束上發(fā)冠、穿好衣裳離開此處。

    下山后,李迢竟感染了風寒,一病不起,發(fā)熱的那段時日,他整個人都是渾渾噩噩的,腦子里想的滿是和鐘元嘉歡好的畫面。

    他想他是真的無藥可救了……

    沒有人煩擾自己的日子確實清閑,但鐘元嘉的身心已全然習慣自己的身邊有李迢,他思慮片刻,還是決定去淵王府一趟,看看那病重的淵王殿下。

    得知鐘元嘉要來,李迢的病忽然就好了,他把那些大夫、仆從全部斥退,等鐘元嘉一來,他就像個好色的流氓狠狠抱住他,與他肌膚貼著肌膚,饑渴地嗅聞他身上的味道。

    鐘元嘉道:“下流。”

    李迢牽著他的手,一根根地撫摸他修長的手指,“你可還在怪我?怪我那日不知分寸,把你這兒玩尿了?”

    鐘元嘉的耳根瞬間泛紅,在認識李迢之前,他一直以為自己是清心寡欲之人,但在李迢出現(xiàn)后,他才知道自己是有欲望的,而且那欲望還不止一點點。

    “不說了,我走了!”鐘元嘉回想起在李迢面前失禁的模樣,羞憤得連借口都懶得找,起身欲走。

    “我錯了!”李迢哪里舍得他走,急急攔住他,“我不該提的,我錯了!”

    鐘元嘉也沒想要真走,但他臉皮薄,性子又倔,不愿開口說自己要留下,二人就這么僵持在原地。

    李迢眼睛一掃,見桌上擺著藥碗,道:“我的藥還沒喝,你喂我好不好?”

    真是拙劣的借口,鐘元嘉心想,他還是順著他給的臺階下,一面說一面端起藥湯,“多大的人了,還要人喂。躺回床上。”

    鐘元嘉才喂了兩勺,李迢就嚷嚷著苦,要吃甜的。

    鐘元嘉給他拿了蜜餞,他也搖頭不肯吃。

    鐘元嘉無奈道:“那你到底想如何?”

    李迢撫上他的唇瓣,指尖撬開他的牙關,捏住他紅嫩的舌頭,“每喝一勺就喂我吃一口這個。”

    真是下流的把戲,鐘元嘉惡狠狠地把調(diào)羹塞進李迢嘴里,待他咽下后,便伸出舌頭放在他嘴邊。

    李迢張嘴,輕輕含住他的舌尖,慢慢前進,完全含住他的舌頭。

    李迢靈活的舌頭不斷纏弄著他,還用力吮吸他的舌頭,把他的舌頭吸得發(fā)麻,鐘元嘉忍不住從喉間泄出呻吟,“嗯……”

    “不行!”鐘元嘉從他嘴里拔出自己的舌頭,有些氣喘,“這么個喂法得喂到何時?你把它喝光了,我就給你親個夠。”

    李迢二話不說,仰頭將藥湯喝得干干凈凈,然后就把鐘元嘉摟進懷里,含住他的唇舌,拼命吮吸。

    “哈嗯、嗯……”兩條鮮紅的rou舌在二人嘴中翻滾、纏繞,他們熱切地舌吻著,互相交換唾液,發(fā)出黏膩色情的吮吸聲。

    李迢像怎么也吃不夠似的,吸著鐘元嘉的舌頭,那急切的模樣,像是恨不得把他整個人放進嘴里含住。

    他們抱在一起吻了好久好久,直到有人敲門,是鐘元嘉身邊的小廝,小廝在門外道:“少爺,已經(jīng)酉時了,再不回去,大將軍可就要找來了。”

    鐘元嘉的舌頭還放在李迢嘴里,聽到小廝的提醒,他也察覺自己今日太放縱了,連忙推開李迢,想抱怨都是他纏得自己太久誤了時辰,可一看到他嘴唇被自己啃得紅腫腫、亮晶晶的滑稽模樣,差點就要笑出聲。

    李迢知道他家風甚嚴,也不好多挽留,只重重地在他唇上親了一下,放手道:“明日我便去找你。”

    鐘元嘉回到府中,聽下人說鐘慎要見他。

    鐘元嘉喚道:“父親。”

    “坐吧。”鐘慎抬頭,目光深沉地看著眼前自己與逝世愛妻元氏所出的唯一的兒子,這孩子性子冷清、與世無爭,這倒罷了,可他偏偏繼承了夫人的好容貌,這在京中,并不是好事。

    鐘元嘉見父親眉頭緊鎖,心中隱隱擔憂。

    “嘉兒,為父聽聞你近日與十三皇子走得甚是親近。”鐘慎道,“你要知道,那人是陛下寵愛的十三子,是太子人選之一。你若是與他關系緊密,等到他日皇權更替,權力若是落到其余皇子手中,為父與你乃至鐘府上下都會深陷其害啊。”

    鐘元嘉幼時一直在邊陲之地生活,沒有那么多城府,可世事變遷,他也不得不理解這其中的利害關系。

    他低下頭,“是,孩兒知道了。”

    經(jīng)過一夜的思慮,鐘元嘉決心要與李迢保持距離,回到最初。

    李迢來尋他時,坐在他身邊,也察覺到他今日分外的冷漠和疏離。

    “我可是做錯了什么?”

    鐘元嘉偏過頭去不理他。

    他又追上來,勢必要看著鐘元嘉的眼睛,“告訴我。”

    鐘元嘉一扭身子躲過他,起身離他兩步遠,怎么也不肯看他一眼。

    李迢看著他冷硬的背影,心也愈發(fā)冰涼。他走上去,從背后握住他垂在身側緊握的一只拳頭,“元嘉,你就算要讓我‘死’,也得讓我清楚緣由,讓我‘死’個明白。”

    李迢握著他的手是那樣的炙熱,好不容易才冰封的心又漸漸被捂得融化開了,他松開攥緊的五指,李迢的手指立刻扣住他的,緊緊的,熱得兩人手心都濕了也不肯撒手。

    鐘元嘉無法,只好和他說了昨日發(fā)生的事。

    李迢聽后,心中哭笑不得,“你當真是這樣想的?”

    據(jù)他所知,鐘慎個性正直、愛惜羽毛,除了皇權斗爭之外,恐怕還忌憚自己過去劣跡斑斑的行徑會影響到鐘元嘉。

    “你貴為皇子,而我最多只是將軍之子,身份本就懸殊。”鐘元嘉的聲音越來越弱,“更何況你我皆是男子,這樣的關系,本就不該的。”

    那一刻,李迢開始痛恨自己的出身,但若是沒有這個尊貴的身份,他恐怕連鐘元嘉的衣袂都觸不到,更遑論如今“這樣的關系”。

    他迫切地抓住他的雙手,哀求道:“元嘉,不要這樣想。我會有辦法的,相信我。”

    鐘元嘉掙了幾下,掙脫不出自己的手,他看了看四周,低聲道:“快放手,這是在外面。”

    “你答應我,不要和我疏遠好嗎?”李迢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上,緊緊捂住,“快答應我,你答應了我就松手。”

    鐘元嘉猶豫片刻,輕輕地點頭。

    鐘慎奉旨前往錢塘修筑河渠,最快也要至隆冬才能回京。

    而在這數(shù)月里,李迢可以肆無忌憚地進出鐘府,甚至夜不歸宿。當然,鐘元嘉也時常去淵王府,常常被李迢半強制性地留宿。

    這段時間里,皇子之間斗爭并未波及鐘府,而鐘元嘉和李迢成日黏在一塊,也未有任何流言蜚語傳出。一切平淡如常,鐘元嘉也漸漸淡忘了父親所說的話。

    淵王府。

    屋內(nèi)桌上平攤著一幅長畫,畫中有兩個男人,抱在一起,下體密不可分,做著各式各樣的動作。

    畫里那兩個小人的交媾處赤裸裸、明晃晃的展示在眼前,受到不小沖擊的鐘元嘉咬牙罵道:“你下流!青天白日的,給我看這東西做什么!”

    李迢卻硬拉著他坐下來,對這幅畫里的內(nèi)容指點起來。

    “這畫里有九九八十一式,我們得一一嘗試過去才好。元嘉,你瞧,這招‘攀龍附鳳’我們可是做過的,還有這招‘觀音坐蓮’……”李迢對春宮圖一一細數(shù)他們做過的姿勢,不由感嘆,“元嘉,沒想到我們都已做了這么多式。”

    這倒是事實,鐘元嘉沒有反駁。

    “元嘉……”李迢開始曖昧地揉弄他的手,“我們今日來試試新鮮的可好?”

    不知是畫的緣故,還是旁邊這人的緣故,鐘元嘉被他摸得口干舌燥、身體燥熱。他的手指一彎,勾住李迢的手指,李迢立刻把他抱上床。

    鐘元嘉的衣裳被扒了個干凈,渾身赤裸地坐在李迢懷中,李迢上下擼動他的jiba,咬住他的耳朵,“你的jiba好像長大了些。”

    “呃嗯我不知道~啊好舒服、再快點……”鐘元嘉喘息,他的jiba被李迢粗糙的手掌握住,指腹轉著圈搓弄guitou,他只覺得自己下腹酥麻不已,舒服得想擺腰迎合李迢的手。

    “小yin娃……”聽到他催促自己,李迢忍不住咬上他的脖子,“元嘉,你看前面,看看你自己的模樣,真sao。”

    他們面前竟擺著一面銅鏡,鐘元嘉一眼看去,就看到自己一絲不掛地坐在李迢腿間,兩腿大敞著,讓李迢玩弄自己勃起的jiba。反觀某人,卻衣著完好,表情比君子還要正直,倒襯得自己愈發(fā)的yin蕩。

    “不公平!”鐘元嘉扯著他的衣襟叫道,“你也要和我一樣!”

    可真等到李迢全身赤裸時,鐘元嘉重新坐在他懷里,怎么也忽視不了rou臀下那根炙熱粗大的rourou。

    兩人不著一縷,rou貼著rou,李迢忍不住了,“呼元嘉,幫我摸摸jiba。”

    鐘元嘉伸手握住在自己胯下的那根粗硬rourou,上下擼動起來。

    “呃元嘉……”被鐘元嘉的手包裹,李迢仰脖呻吟,他也擼弄起鐘元嘉的jiba,“把頭轉過來,讓我吃你的舌頭。”

    “嗯……”鐘元嘉側過臉,伸出舌頭,李迢立刻含住他紅嫩的舌頭,大力嘬吮。

    “嗯唔~嗯~”李迢的雙唇叼住鐘元嘉的舌頭,擺頭前后吞吮,鐘元嘉閉著眼睛,直挺挺地伸長舌頭,讓他隨意玩弄吮吸自己的舌頭。

    “元嘉的sao嘴兒真好吃,怎么吃也吃不夠……”李迢張嘴,完全裹住鐘元嘉的唇,粗厚的rou舌強勢地插進他的口腔,纏著他的舌頭在里頭胡亂攪拌,吮吸他的唾液。

    “嗚嗯嗯、哼嗯~”鐘元嘉被吻得臉頰收縮變形,男人的長舌舔著他上顎的深處,他的舌頭想要把男人的舌頭推出去,可他的舌頭軟綿綿的,抵抗的動作像親不夠似的纏著男人要舌吻,引得男人更加瘋狂地舔吮他的唇舌。

    李迢邊親著他,邊兩手捏住他的奶頭往外拉扯,刺激得他的身子一陣顫抖。兩顆粉紅的奶頭硬如石子,李迢時而用指腹壓著兩粒奶頭轉圈,時而用手指快速彈撥奶頭,將挺翹的奶頭在空中撥出色情的弧度。

    “哼、嗯唔~”鐘元嘉的喉嚨里不斷發(fā)出哼唧聲,他的嘴里被李迢攪弄得一塌糊涂,堅硬的牙齒也好像被舔得融化了,再加上男人掐弄著他敏感的奶頭,兩處疊加在一起的快感令他翻著白眼,噘著嘴巴,露出下流的yin蕩表情,叫人難以想象平日里這張臉蛋是多么清高漂亮。

    鐘元嘉被他玩弄嘴xue和奶子,修長白皙的手握著臀下那根布滿青筋的紫紅rourou,都忘了要幫他擼,就這么傻愣愣地抓著這根rourou。

    李迢從鐘元嘉嘴里撤出舌頭,兩人親得激烈,下巴滿是津液,唇舌分離之際,還拉出幾道銀絲。

    李迢握住鐘元嘉的腰,把他身體抬高,“好元嘉,扶著我的jiba坐下來。”

    鐘元嘉踩在李迢雙腿兩側,上身向前傾,一手握著李迢的rourou,撅著肥白的rou臀往下坐。

    這樣主動去吃李迢的jiba還是第一次,他不免有些緊張,rou臀剛要觸到男人的guitou他就忍不住停下,不敢再前進。

    撅著肥臀猶豫好一會兒,他才握住rourou抵著自己濕紅的屁眼坐下來,那圓碩的guitou才戳著入口,他就發(fā)出難受的呻吟:“嗯呃太大了~”

    “元嘉,快點兒吃下去……”jiba一直在屁眼外面徘徊,不斷溢出yin液的guitou在紅嫩的屁眼上來回畫圈,李迢看得是眼紅心熱,他雙掌握住鐘元嘉兩瓣肥嫩的臀rou,大力掰開,將他的屁眼撐開,翹得筆直、粗壯無比的rourou正對著屁眼張開的口子,“我等不了你了!jiba要cao進去了!”

    李迢說話的同時,雙掌大力往下一壓,將鐘元嘉的肥臀按到自己的jiba上,“啪嘰”一聲,整根粗硬的肥rou狠狠貫穿他的roudong!

    “嗯啊啊啊~~!”鐘元嘉的身子弓成蝦狀,他平坦的腹部驟然凸顯出男人jiba的形狀,男人的jiba還在他肚子里有力的跳動。

    “全部都吃下去了、嗚太大了~肚子里面好漲~”毫無預兆的盡根插入,粗糙rou柱瞬間摩擦敏感的腸壁,這對鐘元嘉來說太過刺激,他坐在李迢的jiba上,屁眼夾著rou柱急促地收縮。

    “呼好緊……”李迢舒服地嘆道,他掰開鐘元嘉的臀瓣,看那口濕紅的菊眼含著自己的rourou費力地收縮,“小yin娃,sao屁眼吸得好起勁,吃到我的jiba就這么高興嗎?嗯?”

    鐘元嘉只顧著喘息,沒說話。

    “怎么不回答我?不說話的話可就要像這樣一直挨cao了。”

    李迢扣住他的腰肢,猛地一抬、一放,這樣的姿勢jibacao得十分深入,鐘元嘉整個人如受重擊似的登時仰起上身,仰脖吐著舌頭大叫不止:“噫啊啊啊不要~嗯太深了~肚子要被頂破了嗚~”

    李迢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手上的動作不停,將他拋高又放下,威逼利誘道:“好好說的話就給你一個獎賞,否則……”又是一個高高的拋、坐。

    每次身子落下李迢那根可怕猙獰的rourou就如刃般破開腸壁,cao到深處,甚至要突破那腸道的拐彎處,鐘元嘉還尚未消化完前一次的深插快感,就又被李迢拋起,他仰著腦袋,挺著奶子,上半身幾乎要往后倒,吐著忘記收回進去的紅嫩的舌頭,毫無形象可言地呻吟浪叫:“哦啊啊啊不要了、我說我說~人家是喜歡阿迢大jiba的小yin娃~sao屁眼最喜歡阿迢的大jiba了~肚子里面被大jiba塞得滿滿的好高興~好喜歡~”

    李迢心滿意足:“sao元嘉,回答得真好。我這就把獎賞給你。”

    說罷,李迢便愈發(fā)快速地拋弄鐘元嘉的身子,鐘元嘉的肥臀“啪啪”的砸在李迢的胯間,他的身子一會兒上一會兒下,沒力氣反抗的身子軟得根柳枝似的被李迢任意擺弄,胯下勃起的jiba隨著身子的顛簸而瘋狂亂甩,馬眼里流出的yin蕩汁液也到處亂濺,鐘元嘉擺著頭大叫:“嗚阿迢、阿迢~好深、大jiba進得好深~會壞掉的里面~啊啊要不行了~阿迢嗚嗚~”

    “這個姿勢不行,那就換個姿勢。”李迢雙臂穿過鐘元嘉的腋下,將他緊扣在自己胸前,李迢向床上一倒,連帶著鐘元嘉也向后仰,躺在李迢身上。

    jiba插在濕熱的腸道里,感受腸道的蠕動和夾弄,李迢咬緊牙齒,腰身向上挺動,狠狠頂弄鐘元嘉的屁眼。

    “呃啊啊~這樣的、也太深了~呃嗯太猛了~喜歡阿迢的大jiba~嗯啊啊輕點啊屁股要壞掉了~要被阿迢的大jibacao成笨蛋了~”李迢的rourou砰砰撞擊鐘元嘉的臀部,把他的下體頂?shù)桨肟沼致湎拢看巫缕ㄑ鄱家豢趯iba吃到底,過分刺激的快感霎時遍布全身,他兩眼翻白,張嘴yin叫著,被李迢的雙臂囚禁著,雙腿敞開,整個身子像是釘死在李迢身上,只有交合的那處是活動的,但無論怎樣也不能完全脫離那根帶給他快感的jiba。

    鐘元嘉的頭靠在李迢肩上,李迢聽他吐著yin言浪語,視線落在他紅嫩的嘴上,湊上去一口含住他的雙唇,粗厚的長舌探進他口腔里如強盜似的在里頭掃蕩掠奪,嘴里每一處都被他舔過嘗過,留滿了他的痕跡。

    鐘元嘉也伸著舌頭和他糾纏,兩條鮮紅的rou舌像交配的長蛇似的翻滾來、糾纏去,無止無休。

    鐘元嘉一邊挨cao,一邊和李迢舌吻,喉嚨里時不時泄出幾聲呻吟,他時而閉著眼睛享受和李迢的舌吻,時而又被jibacao得忍不住睜大眼睛翻起雙目“唔唔”的叫起來。

    李迢大力吮嗦著鐘元嘉的紅軟rou舌,像要把他吃掉似的,又親又咬。兩人嘖嘖吮吸彼此嘴里的津液,他們的嘴巴就和連接的下體一樣緊緊黏在一起,不愿分開。

    李迢總算放開鐘元嘉的舌頭,鐘元嘉已被親得面色潮紅,神情恍惚,嘴角和下巴沾著黏膩膩的津液,色情至極。

    “sao元嘉,你看鏡子。”李迢微微挺起身,好讓鐘元嘉看清鏡子里呈現(xiàn)的畫面。

    鐘元嘉漸漸回神,漂浮的視線因為李迢的話而移動,落在那面鏡子上。他頓時睜大眼睛,耳根通紅,嘴唇顫動,說不出話來。

    那鏡子清楚地映照著他們此刻交媾的姿勢,鐘元嘉不禁聯(lián)想到那幅春宮圖里的兩個小人,他們的姿勢幾乎和畫里如出一轍——他躺在李迢身上,雙腿敞開,肥嫩豐滿的rou臀夾著男人紫紅的巨物,濕淋淋的結合處一覽無余。

    見鐘元嘉怔怔地盯著鏡子里他們相連的性器,李迢揉捏著他的奶子,哄道:“你都還沒好好看過我們的這兒,想不想看我的jiba是如何cao你這口xiaoxue的?”

    他的那里,竟然吞下這么粗這么大的一根……

    鐘元嘉的心越跳越快,屁眼也急促地夾著jiba收縮,他的心事完全通過屁xue暴露出來,李迢也能明顯得感覺到他的身體產(chǎn)生的變化。

    鐘元嘉紅著臉,囁喏道:“想……我想看……”

    久久未被jiba搔刮的屁眼深處愈發(fā)瘙癢,他豁出去一樣,摟住李迢的脖子,自己已經(jīng)急切地擺起了腰,“阿迢我想看、我想看~想看阿迢用大jibacao我~快點、快點~”

    “真是個好色的yin娃娃……”李迢握住他的腰,“給我好好看著,我的jiba是怎么cao進你身體里的!”

    李迢猛然挺腰向上頂弄,鐘元嘉出現(xiàn)jiba形狀凸起的腹部隨著李迢的抽插而且起伏,他伸長脖子,仰起臉大叫:“啊啊大jiba動起來了~捅到肚子里面最深處了~嗯啊啊好深、阿迢好厲害~”

    “sao元嘉,別光顧著享受,要仔細看我們連在一起的地方啊。”李迢一掌握住他的下巴,將他的臉朝前扳正,他加快挺腰猛攻他的菊xue,“sao屁眼吃jiba的模樣你可看清楚了?”

    “哈啊~嗯啊啊看清楚了~我的和阿迢的那里連在一起~阿迢的大jiba好粗好大~sao屁眼被撐開了~”鐘元嘉嘴里呻吟著,目光迷離地盯著鏡子里他們交合的部位——男人粗壯的rourou“噗呲”“噗呲”插弄著yin水泛濫的腸道,屁眼原有的褶皺更是被rou柱撐得消失不見,周圍皮膚原本的顏色都被摩擦成深紅色。隨著rourou拔出,屁眼也往外“嘟”成一圈,rourou都拔出一半了,屁眼寧愿外翻也要緊緊纏著rou柱。

    李迢在cao弄時故意放慢動作,拔出jiba卻遲遲不cao進去,“元嘉,你看到了嗎?你這口yin蕩的屁眼貪婪地吃著我的jiba,連讓我拔出去都不肯。”

    本該藏在臀縫里的rou菊因為jiba的拔出,而被迫向外凸出,那圈紅嫩的屁xue咬著rou柱,色情醒目地暴露在空氣中。

    鐘元嘉支著上半身,看著鏡中自己凸出的屁xue含著李迢的jiba一縮一縮的,他羞于承認這一切,拼命用手遮住他和李迢結合的部位,“不是的、沒有~都怪你,是你故意這樣的~快點把大jiba插回進去,插進去sao屁眼就不會變成這樣了~快點~”

    鐘元嘉坐在jiba上扭來扭去,李迢的jiba被他收縮的屁眼絞得痛苦難忍,他狠狠抱住鐘元嘉的腰,迅猛地向上狂頂,“你這個小yin娃,sao屁眼縮得那么緊都要把為夫的jiba夾斷了,為夫要給你好好松松里面!”

    “哦啊啊啊~~阿迢太快了~好猛~這樣的話sao屁眼會受不了了的~噫啊啊啊不行的、不行的啊~要壞掉了~慢點兒啊啊啊~”這一次的cao干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鐘元嘉的rou臀直接被頂?shù)娇罩校碾p腿如下腰一樣的姿勢呈拱形彎起,rou臀還來不及落下男人的下一次cao干就隨之而來,兩顆沉甸甸的卵蛋甩得上下飛起,將他的rou臀拍得“啪啪”作響。

    鐘元嘉的耳邊充滿了rou體碰撞聲和jiba抽插甬道的yin靡水聲,他的雙腿顫栗著,豐滿的肥臀撅在空中,一次又一次地接受男人從下至上的cao干,他立在空中的jiba更是被頂?shù)们昂笞笥业負u擺,馬眼還不斷流出汁液,整根jiba都被他流出的yin液澆濕,畫面好不yin蕩。

    李迢cao著他,騰出一只手玩弄他胯間孤零零的勃起jiba,粗糲的大拇指指腹摩挲guitou馬眼處,“sao元嘉,小jiba搖得這樣厲害,為夫的jiba是不是cao得你很舒服?”

    “噫啊啊啊~!”被李迢握住自己的jiba,鐘元嘉頓時放大叫聲,他抓住李迢玩弄自己jiba的手,眼含淚水,“嗯嗚嗚阿迢、不要玩jiba~前后一起的話太舒服了~感覺要變得奇怪了~”

    “怎么個奇怪法?告訴為我!”李迢質(zhì)問,愈發(fā)兇猛地進攻他的屁眼和jiba,粗長的rourou如長龍直搗深處,圓碩的guitou碾壓凸起的sao點,cao得鐘元嘉用力搖著頭哀叫不止。

    “啊啊不要、太多了~肚子里面被大jiba塞得好滿~哦嗯嗯頂?shù)絪ao點了~好舒服~嗯啊啊jiba被阿迢的手捏住摩擦了~兩邊都好舒服、舒服過頭了~要死掉了~人家要被阿迢cao死了、被夫君的大jibacao死了哦啊啊啊~”

    砰砰的cao干聲在他聽來震耳欲聾,鐘元嘉只感覺下體的快感源源不斷地蔓延至全身,他胡亂地浪叫著,腹部像著了火似的,愈來愈強烈的熱意和快感沖擊著他的身體,在男人重重地挺進數(shù)十下不到后,他猛然繃緊身子,尖叫著,沖著鏡子高高挺起肥臀,jiba和屁眼同時高潮,jiba驟然往外噴出一股白精,隨即又如泉眼似的“嘩”得涌出一股液體,竟是尿了。

    “哈啊要被你夾射了!哦射了、射了!哦……”李迢咬緊牙關,脖子青筋凸起,挺動腰身快速插弄菊xue,射精的欲望愈發(fā)強烈,再加上被鐘元嘉高潮痙攣的腸道一絞一吸,馬眼倏然一酸,當即xiele精。

    “呼……”他粗喘著抱住鐘元嘉,一邊射精一邊抽動jiba,腸道深處涌出的熱流和男人射進的guntangjingye被jiba攪弄得混合在一起,等jiba一拔出,鐘元嘉合不攏的紅嫩屁xue立刻流出一坨黏膩的白濁yin液。

    鐘元嘉弓著身子,喘吁吁地躺在床上,他的jiba垂在胯間,尿孔還張著,淅淅瀝瀝地流著尿,紅嫩的菊眼大開,都能看見里頭腸rou蠕動的模樣,就連艷紅的腸壁上附著的白色jingye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李迢將他拉起,托著他的肥臀重新坐到自己再次硬起的jiba上。

    李迢一指卷纏著他垂落的發(fā)絲,和他調(diào)情,“夫人,你最擅長騎術了,今日就讓為夫看看你的御馬術到底有多高超。”

    他抬起兩手裝作是馬韁,和鐘元嘉十指相扣。

    此馬非彼馬,鐘元嘉面色潮紅,緊緊抓著他的手,借著他的力上下抬臀吞吃他的rourou,一邊喘一邊嗔道:“這二者又不一樣、嗯進來了,好深……”

    肥臀每每坐下時,他都要仰脖發(fā)出難耐的呻吟,似是在感受rou柱是如何破開腸壁一寸寸進入腸道深處。

    “哈啊~嗯嗯啊~”很快,鐘元嘉就適應了騎乘的體位,他扣著李迢的雙手,雙腳分開踩在床上,不斷晃動腰身,白皙豐滿的肥臀在空中劃出色情的殘影,“啪啪”的落在李迢的jiba上。

    “啊啊啊太快了~腰停不下來了~嗯哦哦sao屁眼和大jiba摩擦得好厲害~為什么嗚停不下來了~啊啊大jiba進到好深的地方了~”鐘元嘉像控制不住自己一樣,腰部擺動得愈發(fā)快速,他的身子上下顛簸得厲害,胯下的那根硬邦邦的jiba也跟著上下“點頭”打在李迢的腹部上,馬眼里的yin液甩得到處都是。

    “哦噢……”李迢被他那只肥碩的rou臀壓榨得不斷倒吸氣,他緊緊握住他的手,手背青筋暴起,表情隱忍,忍不下去時他便仰脖發(fā)出急促的粗喘。

    男人碩大的guitou不斷蹭到sao點,鐘元嘉越發(fā)快速地上下晃動腰肢,他挺著奶子,眼角帶淚,用力搖頭,不知道是在對自己還是在對李迢說話,“啊啊不要了、夠了夠了快停下來~嗚嗚不行~太快了嗚~阿迢我要不行了~來了、要出來了~噫啊啊啊啊~!”

    他“啪”的一聲重重坐到李迢的jiba上,高高揚起臉,身子猛然繃緊,雙手死死扣著李迢的手,屁眼夾著rourou,腹部劇烈抽搐,可想而知腸道痙攣得有多厲害。

    前面的jiba射了李迢一肚皮的jingye,射過后便半軟的搭在李迢腹部上,從高潮中漸漸回過神的鐘元嘉立刻緊緊抱住李迢。

    剛剛不知是怎么了,無論如何也停止不了擺腰,強烈的快感讓他感到害怕。

    鐘元嘉罕見的如此依賴自己,李迢雙臂一環(huán),圈住他的身子,吻住他的唇。

    彼此的身體完全貼合在一起,鐘元嘉熱切地回應李迢的吻,二人唇貼著唇,兩條舌頭在之間胡亂交纏,濕亮黏膩的津液在糾纏中渡進對方的嘴里。

    他們吻得激烈投入,四片唇瓣、兩條rou舌如粘在一起,分也分不開,“啾啾”的接吻聲、吮吸聲根本就沒停下過。

    “嗯唔~哈嗯~嗯~”兩人汗津津的身體抱在一起,下體還緊緊嵌在一塊,邊舌吻邊朝床榻深處滾去。

    鐘元嘉摟著李迢的脖子,紅軟的唇瓣被李迢舔得發(fā)亮。李迢松開他的嘴,兩人看著彼此,都還在喘息。

    李迢定定地看著他,道:“元嘉,其實我也會騎馬。”

    “什么?”鐘元嘉只覺得他這話說的莫名其妙,還來不及思考身子就被翻了個面,整個人跪趴在床上。

    “傻夫人,為夫要騎的就是你這匹馬啊!”

    李迢兩腿分開,半蹲在鐘元嘉肥臀前,他拉起鐘元嘉的胳膊,握住他的手腕,做好了騎馬的姿勢。

    鐘元嘉被他壓在胯下,飽滿的肥臀被迫高高撅起,露出合不攏的紅嫩rou菊,他看著前方,恨恨地罵道:“下流!你下流!”

    聽到他委屈地罵自己,李迢笑著把jiba塞進他的roudong里,雙手用力一拽,兩人的下體互相撞在一起,隨即他便大力抽插起來,兩人連接的部位立刻發(fā)出黏唧唧的水聲。

    “嗬呃~!”男人壓在自己身上肆意抽插,鐘元嘉感覺自己真的成了一匹馬,身子跟隨著男人的cao干而前后聳動,男人在身后的每一次撞擊都兇悍無比,他的五臟六腑好像都要被頂出去了,身體要被快感劈成兩半,直擊他的靈魂。

    這個姿勢不妙,好像要上癮了……

    粗長的rourou“噗唧”“噗唧”猛鑿rou菊,肥碩的rou臀被男人的下腹撞扁,當男人的身子往后撤時,如面團似的肥臀“啪嘰”一聲和男人的下腹分離開,rou臀上被撞過的地方已是一片紅色。

    鐘元嘉被這根巨物頂?shù)貌粩喾痣p目,流著淚、吐著舌頭yin叫:“哦啊啊~夫君、好厲害~太深了~肚子要被大jibacao破掉了~好難受噫嗯嗯~”

    “夫人,為夫疼你還來不及,怎么舍得你難受。哈啊好緊……”李迢健壯的身軀汗如雨下,腰身飛快挺動,紫紅的rourou快速cao弄濕紅的菊眼,腸道里的yin水被rourou鑿成白沫溢出xue口,就連rou柱根部也沾染了一圈白沫,看著頗為色情。

    “呃嗯嗯~啊啊啊~”鐘元嘉的手腕被李迢桎梏,他的身子如海面上的一葉小小扁舟,被海浪拍得上下起伏,他只能奮力伸長、仰起脖子,嘴里發(fā)出不成文的呻吟。

    快感如海浪一浪高過一浪向他襲來,鐘元嘉的眼前似有白光出現(xiàn),他登時掙扎著身子大叫起來:“啊啊停下、快停下~嗚要去了~要去了~去了嗯啊啊啊~~!”

    他高高仰起頭,雙目翻白,吐著鮮紅的舌頭,一直在流水的jiba忽地一跳,對著床褥直直射出一股尿柱,尿聲“嘩嘩”直響。

    “噫啊啊尿了、尿了好多~停不下來了嗚~”他的嘴巴張得大大的,舌頭露在外頭,舌尖不斷有唾液滴下拉成絲掛在空中,他的身子抽搐得厲害,腳趾也因為劇烈的快感而反復蜷縮,腸道更是用力絞弄體內(nèi)的jiba,一副yin亂十足的模樣。

    實在是鐘元嘉太過色情,李迢咬牙往他的腸道深處撞了數(shù)十下,便在里頭釋放出自己的jingye。

    那灼熱的子孫液沖刷著腸壁,鐘元嘉撅著肥臀,喘著氣,嘴里發(fā)出幾聲呻吟,等男人將jiba拔出,他直接累得癱在床上。

    疲軟的jiba被壓在腿間,兩顆失去儲蓄的卵蛋皺巴巴地壓著萎縮的jiba,被包皮裹住的guitou還張著馬眼往外流尿,艷紅的屁眼更是一張一縮,腸道里被射進去的黏稠的乳白jingye也隨著屁眼的翕張,一會擠成一團,一會拉成絲附在腸壁上,誘人至極。

    李迢將他抱進懷里,吻上他的唇。鐘元嘉累極了,雖然閉著眼,不想動彈,但還是伸出舌頭回吻。

    吻了不知多久,鐘元嘉困得不行,又拒絕不了李迢,就當有只小狗在一旁舔自己,徹底睡過去。

    時間一晃,已到深冬。

    鐘慎也早已回京,鐘元嘉有所顧忌,不敢再頻繁與李迢來往。這倒苦了李迢,除了為數(shù)不多的幾次私會,大多數(shù)時候他只能眼巴巴地遙望鐘府,期待鐘元嘉能出現(xiàn)在他面前。

    依國制,正月初一將在奉德殿舉行國宴。國宴不僅邀請王公大臣、外邦使節(jié),甚至就連那些貴公子貴小姐也能入宮參宴。

    鐘元嘉向來不愛熱鬧,去年的國宴他是想也不想就推辭了的。但今年,鐘慎問起他這事時,他卻答應了。

    國宴那日下了很大的雪,直至國宴開始,雪方才停下。奉德殿一片白茫茫,華燈映照著滿地的雪,照得天空比白晝還要亮堂。公子們、小姐們不怕冷的在花園里賞梅賞雪,吟詩作賦,談笑言歡,好不熱鬧。

    鐘元嘉避開眾人,獨身尋了一處安靜無人之地。

    起初他只是靜靜佇立,不過一會兒,他就開始來回踱步,再過一陣子,他又停下來怔怔地望著黑漆漆的天空,胸口悶悶的。

    李迢好不容易才找了借口離席,就急急趕來找鐘元嘉。他知道鐘元嘉喜靜,就刻意挑安靜的地方尋找。奉德殿他每年都來,自然是再熟悉不過,半柱香不到的時間他就找了他。

    鐘元嘉站在雪地中,背影安靜,李迢望著他,心中的愛意像洪水一般止不住地涌出來。

    “元嘉……”他從背后抱住他,“我來遲了。”

    “你來得好慢呀。”鐘元嘉轉過身,環(huán)住他的腰,低下身子,慢慢地把側臉貼上他的胸膛。

    鐘元嘉就像他幼時曾養(yǎng)過的白兔一樣,溫順黏人地靠在他身上。李迢緊緊攬著他,握住他的手腕來回摩挲,“這么多日未見,你都瘦了。”

    鐘元嘉一手撫上他的臉,指腹擦著他的嘴唇,“阿迢,我想你來吻我。”

    李迢一愣,當即吮住他的唇瓣,急切地吻弄起來。

    鐘元嘉被激烈的吻弄得倒退幾步才站穩(wěn),李迢追上來,雙掌捧著他的臉,兩條rou舌像打架似的在空中糾纏,吮吸的聲音嘖嘖作響,他喉嚨間發(fā)出的嗚咽聲都被李迢盡數(shù)吞下。

    “我愛你……”

    這個吻如李迢的聲音一樣漸漸變得溫柔,他含著鐘元嘉的雙唇,輕輕吮吸,四片唇瓣像黏在一起似的,兩人炙熱的鼻息也彼此交錯。

    李迢撫摸著他的背部,雙唇張合,輕聲喊他的名字:“元嘉……”

    “嗯。”鐘元嘉還在微微喘息。

    “元嘉。”

    “嗯。”

    “元嘉。”

    “嗯。”

    “……”

    不厭其煩地喊了數(shù)遍,對方也不厭其煩地、一遍又一遍地回應。

    李迢緊緊抱住他,埋進他的頸窩里,“我要帶你走。”

    他要遠離朝堂,去封地當一個逍遙自在的親王,只要有這個人在身邊,他可以丟棄他現(xiàn)在所擁有的一切,不再踏足京城半步。

    鐘元嘉不說話,卻將他抱得更緊。

    此時,二人還完全不知殿內(nèi)發(fā)生了什么。

    等到翌日,鐘元嘉在府中接過那道明黃的圣旨,方才知道昨夜陛下賜婚于自己與九公主,待九公主及笄后,二人再正式成婚。

    鐘元嘉只覺得荒唐,他與公主素未謀面,卻因為一道圣旨,成了準駙馬爺。

    這事的起因說來也巧,昨夜國宴,九公主李燦兒在花園和郡主、小姐們玩耍,鐘元嘉恰好經(jīng)過此處,李燦兒只是遠遠地看了他一眼,就跑到大殿上嚷嚷著非他不嫁。皇帝還算疼愛這個活潑機靈的九公主,道“既是鐘慎之子,那必然錯不了的”,便應允了這樁婚事。

    “真不愧是我的好meimei!不知天高地厚,敢動我的人!”

    得知消息的李迢除了憤怒,更多的還是憂慮。

    娶,直接斷送他們二人的將來;不娶,便是抗旨不遵,性命不保。

    因為一個李燦兒,李迢不得不推翻先前的準備,另作他法。

    越思考越覺得苦悶,李迢借酒澆愁,幾近崩潰。突然間,一個大逆不道的想法在心頭浮現(xiàn),他頓時神智清醒,連忙強壓下這個念頭,可誰知它愈演愈烈,如烈火一般填滿了他的整個胸腔。

    只有他有了這樣的權力,天下才無人敢說他們的不是。

    因為他不能沒有元嘉。

    窗外在下雪,屋里擱著暖爐,安靜而溫暖。鐘元嘉坐在桌前,埋頭抄寫詩集,不知寫到何處,他的筆一落下,字就變成了“迢”。

    他顫抖著手提起筆,怔怔看著紙上墨跡未干的字。

    自從國宴過后,他們就再也沒見過面,難道是因為這樁婚事在生自己的氣?可那并非他自愿的……

    鐘元嘉心亂如麻,再也看不進去半個字,剛放下筆,就聽到外頭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喊著他的名字,緊接著門就被推開了。

    鐘元嘉猛地站起來。

    “元嘉,我好想你……”李迢迫不及待地抱住他,貪婪地嗅聞他身上的味道。

    鐘元嘉想到他多日未與自己聯(lián)系,現(xiàn)在又不打一聲招呼就跑來和自己親熱,忍不住發(fā)了脾氣。

    “我不想你!你走、你走!”他拼命推開李迢的胸膛,掙脫他的懷抱。

    眼看就要被趕出屋,李迢攥住鐘元嘉的手腕,對著他的唇吻下去。

    “唔~”鐘元嘉的嘴被李迢包裹,粗厚的長舌趁其不備探入口腔,舔弄他的齒列與舌頭。

    李迢用力吮吸他的唇瓣,rou舌在他的嘴里翻攪。鐘元嘉的臉頰都被親得變形,他對李迢的吻沒有任何抵抗力,起初還反抗了兩下,之后便伸著舌頭回吻。

    兩人的舌頭纏在一起,發(fā)出黏唧唧的聲響。李迢終于松開他,他的嘴唇被親得又濕又亮,周圍全是黏糊糊的津液,二人還未收回的舌尖黏連著幾道銀絲,當真是吻得一塌糊涂。

    鐘元嘉一拳捶在他胸口上,“你好討厭。”

    李迢裹住他的手,“你方才只想趕我走,我只能出此策了。如今,還在惱我嗎?”

    他說著,還小心翼翼地觀察他的臉色。

    鐘元嘉明顯是不氣了,他低聲問道:“阿迢,我們該怎么辦?”

    “我已經(jīng)想到法子了。”李迢在他耳邊低語,握緊他漸漸顫抖的雙手,寬慰道,“別怕,我們不會分開的。”

    鐘元嘉默默扎進他的懷里。

    這樣的事,是你去做,我怎能不害怕呢?

    日子一天天過去,李迢變得愈發(fā)忙碌,父親也是整日不見蹤影。鐘元嘉每日為他們提心吊膽。突然有一天,父親派人將他送出京城,時間匆忙,他都來不及見李迢一面就離開京城。

    又不知過了多少日,這天,京中傳來消息,陛下的病驟然加劇,恐怕時日無多。

    隨后,他便收到李迢最后一封親筆信札。

    “元嘉,如若不成,便當做從未有我這個人。”

    鐘元嘉和父親在邊陲時,常有突厥進犯,兩軍交戰(zhàn),必有傷亡。他以為自己早已看淡生死,可此時此刻,他卻對著信流淚。

    冬去春來,二人再度相見已過一年,這一年間發(fā)生的種種,鐘元嘉都已記不清了,只知道李迢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緊緊擁住他說“我來接你了”。

    之后便是回京、入宮,李迢不顧群臣反對,決心立鐘元嘉為后。此番雖也艱難,但終究他還是成為了李迢的皇后,并且李迢親筆御書,向天下宣告:無論是現(xiàn)在,還是將來,后宮只會有鐘元嘉一人。

    李迢問過李燦兒,為什么想要嫁與鐘元嘉。李燦兒對未來夫君成為了皇嫂一事耿耿于懷,她怎么都不肯告訴李迢。

    李迢想來想去,無非只有皮囊這個原因。因為當初他也是看了那張臉,才會對鐘元嘉念念不忘,以至于如今還深陷其中,這種病恐怕將來也不會痊愈吧……

    “阿迢~你怎么還不摸我~快點~”鐘元嘉情動的聲音喚醒了李迢,他笑著咬住鐘元嘉紅嫩的唇瓣,大掌更用力地揉搓他那根硬挺的rou柱。

    “元嘉,你真美……”他進入他的身體,如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