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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人販子雌墮記在線閱讀 - 17:腫逼抹藥,發情放置,自慰,花蒂調教,堵xue肛塞

17:腫逼抹藥,發情放置,自慰,花蒂調教,堵xue肛塞

    純粹的性愛快感從雌xue開始蔓延,隨著尼厄娜撥弄他的兩片花唇,亦或一抹藥膏在rou褶余縫而越要強烈。終于,在那指尖觸碰到疼腫rou蒂的瞬間,顧立景才尖叫著癱軟下去,下體yin口卻高高挺了出去,咕唧作響地噴了一縷蜜熱浪水,毫無征兆的濕透了她的手指。

    “對不起…對不起,我只是…嗚嗯…”深感失態的他不禁顫栗,脫口而出的歉語也忍不住支支吾吾,甚至還沒說完,就被戳進yindao的冰涼藥膏帶來的異樣感給生生打斷,淪為了不情愿而滿載情欲的連綿嗚咽,因每一次搗穿黏膜的粗魯動作而幾近失聲。

    顯然,尼厄娜為之煩躁,倒不是嫌棄吵鬧,而是顧立景的音色愈是yin亂,她就越是想要就地“飽餐”一頓——作為天生的魅魔,盡管她燒爛了自己的yin紋,也抵擋不住對體液的無盡食欲。在失控的前一刻,她深吸了幾口yin息彌漫的空氣,才稍稍靜下心來,收起了裝滿藥膏的杯狀容器,面色陰沉著出了房間。

    這么一來,她算是暫時脫離了飲yin當食的境地,留在取精室的畜奴卻難以擺脫性欲被迫挑起的狼狽處境。

    多虧了魅魔的生存本能,只要他們受到饑餓之苦,周遭的生靈就要為此發情。即便尼厄娜算是把自己給“閹了”的行列,也只是減弱了這一與生俱來的特質,讓地獄的原住民不再被其影響,可是,從人間來的亡靈就不一定了。

    顧立景不知道自己是被魅魔的天性控制,只是覺得從上藥開始,身體就不受限制的愈發敏感,甚至尼厄娜消失在視線里的剎那,不僅沒有得到小憩的慶幸,反而是在極度的脫力之下,被前xue傳來的陣陣酥麻,甚至后xue的空虛感覺折磨得神志不清,只差自己去伸手撫慰了。

    他首先想到,也是唯一想到的原因,只能是藥出了問題。盡管想不通用意,但只要想想那些為了樂子而隨心所欲的惡魔,他也就將尼厄娜視作了其中之一。盡管如此,除了自嘆不幸,且忽略手下有太多慘死的人命外,別無他法。

    自認為能忍讓一切痛苦的他,如今卻要被滔天覆浪的快感壓垮,甚至生生逼瘋;最終,還是隨著理智的神經斷裂,顧立景顫顫巍巍地爬上床去,用那一張單薄如紙的單子將將蓋住rou體,才羞憤至極的閉上雙眼,將手掌覆蓋在了自己還未痊愈的肥膩rou戶上。

    “啊…嗯…”事實卻證明了他的意志有多么薄弱。只是兩瓣yinchun受到了掌心觸碰,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就讓他睜大了眼眸,舌尖yin慘地吐露在外,不再泌乳的奶孔瞬間張開,雌口更是一陣明顯地收縮猛顫,大股sao水直接淋濕了他自己的手掌,更潤透了充當床墊的稻草。

    只可惜,從這一次過于敏感地潮吹之后,僅僅是手指來回磨蹭,甚至是用力揉捏,都只能帶來酥顫顫的難言歡愉,卻無法再讓他抵達高潮。很快,前有“走投無路”的恐慌,后有甘愿自慰的廉恥,他幾乎要忍不住滿眼的淚水,又只能將中指稍稍彎曲,伴隨一聲噗哧的泥濘聲響,竟是肥嘟嘟的花xue一下子就吞進了半根。

    “嗚嗚……嗚哦…里面…后面也、也……嗚嗯——”回過神來,不僅自言自語的情話讓人吃驚,體質的yin蕩程度更是難以置信,說是一碰就能出水的便器都不為過。然而,在滅頂的歡愉下,他只能將這些話吞回肚子,一心摳挖起蓄滿yin水的花xue,迷亂于難以直面的越界快感。

    直到隔天上午,負責栓牽牲口的守衛梅亞特再次來訪,才發現了這一幕yin美至極的狼藉景象:之前還不愿遭受侵犯的罪奴,此時的yin汁把被單都浸濕了個透徹,半透明的色調根本藏不住那赤身露體的yin亂身姿,更掩飾不了手指堵塞xuerou的凄慘模樣。

    “……這是發情了?被梅薩cao的?”

    就算是惡魔,見到這一幕還說不驚訝,那一定是假的。梅亞特也知道,在地獄,具有催情用途的藥劑其實不多,不可能用在一個被租借過來的罪奴身上。思來想去,他終于記起了莊園里的管家,雷爾夫先生的直屬手下,魅魔尼厄娜。

    一想到她的嚴肅處事,梅亞特的臉色顯得有些扭曲,也不管顧立景還沒從性愛的泥潭里緩過心思,就一把扯住他的長發,在一聲聲疼呼中強硬提起,強迫他和自己四目相對,“那個白毛魅魔是不是來過?你把通jian的事兒告訴她了?”

    “沒有,嗚呃…當然沒有…松手…啊……頭皮,要被扯掉…嗚啊——”聽見沒有二字,梅亞特當即松了口氣,即便他的話還沒說完,也能毫無顧忌地一把將他丟倒在地板上,甚至見他一副摔疼了的慘狀,還故意一腳碾下,紋路清晰的鞋跟剛好碾壓在了嬌嫩的花蒂中央,不出所料的引起了一連串的yin喘尖叫。

    “那就好。我可不想再因取精器的一句話而挨批。……就算這么說,你的下體,好的也未免太快了些。”

    說著,他抬起鞋跟,俯下身子去細細觀察著顧立景的腿間雌xue。前一天還紅腫不堪,甚至破皮淤血的rou逼,今天居然就恢復成了圓鼓鼓的白嫩狀態,自然是會引人懷疑。

    顧立景卻還輕喘連連,還想伸手去捂蓋陰蒂,顯然是被恐懼控制了思想,甚至不知要作何回答。但在梅亞特的注視下,任憑他再怎么害怕,也只能在幾秒的思考后如實回答。

    “是尼厄娜,她…她給我上了藥,就…嗯嗚嗚……”可他低估了惡魔的惡意。即便得到了答案,梅亞特也毫不手軟的兩指一捻,直接掐扁了顫顫巍巍的小巧rou蒂,又來回拉扯了幾下,讓那痊愈不久的yindao隨之一縮一鼓,yin水長流。

    最后,他故意把那嬌膩的花蒂扯出了兩三厘米的距離,把發情未泯的顧立景折磨得疼叫不絕,rou花亂卷,隨著梅亞特一松手,rou蒂又狠狠彈回在了花唇嫩rou上,卻是一下就打得他yin叫出聲,兩個rou孔都哆哆嗦嗦地張了開來,噴出兩道色澤近似的透白水線,顯然是被蹂躪得迎來了一波失禁高潮。

    “上藥?那就是雷爾夫的指令了,他可真閑,對別人的東西還那么小心翼翼。”梅亞特不屑地呢喃,也不知何時,手上竟然多了兩根陽具形狀的龐然物體,被一根銀鏈串在一起,顯然是成套的情色用具。

    看清那東西的瞬間,顧立景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一下,旋即卻被抓住了腳踝,雙腿任由惡魔一掰,銀制的鏈子就迅速栓上了突起的陰蒂。

    “不…不要這樣…”試圖忍住情吟的懇求,還是敗給了翻天覆地的極致快感。尤其是當其中一根陽具的guitou淺磨rou口時,一種酸麻的滿足瞬間就將他擊潰,更不要說整根沒入,zigong酥疼的莫大歡愉了。

    空虛已久的后竅就更加敏感脆弱,尤其是yinjing才往里搗了半節,就讓捆住rou蒂的銀鏈也跟著向后一拽,顧立景頓時如觸電般猛顫一霎,泥濘的肥碩rou戶差點又大泄yin洪。

    “好好適應一下,知道嗎。明天就是我和梅薩,也就是之前跟你玩壁尻的惡魔一起……你明白的。可不要告訴別人啊。你也不想變成腦子都壞了的畜奴吧。”

    拋下一句半恐嚇,半調戲的言辭之后,梅亞特也就動身離開了,取精室再次剩下了顧立景獨自一人,可是這次,卻沒有了那種讓人羞愧的寂寞感——任誰的體內被分別塞著兩個充滿彈性的yin穢物件,甚至連陰蒂都慘遭捆綁,只要動一下,就會被扯得險些失禁……別說是空虛,沒有被cao到嘔吐就已經足夠堅強了。

    但他還沒忍受多久,一種貫穿zigong、灼痛花心,甚至后xue腺rou都被燙得直打哆嗦的異常溫度,卻毫無征兆的從下體四處陣陣傳來,連陰蒂都不能幸免,直把他燒得痛吟幾聲,這才緩緩意識到,竟然是強塞雙xue的假陽具在漸漸升溫,甚至達到了足以燙傷嫩rou的恐怖地步,而他卻拿這一切束手無策。

    即便忍著高溫想去拔出這駭人的東西,顧立景也只是絕望地發現,束縛陰蒂的銀鏈仿佛打了死結,可如果解不開此處,抽離yinjing的嘗試也不過自討苦吃,只會讓嬌敏的rou蒂被弄得腫大通紅,麻疼難忍。

    “啊…好燙…嗚嗚……不,不要燒了…嗚哦…”

    一聲聲略顯嘶啞的無力尖吟,很快就被消磨成了虛弱的混亂喘息,不久就只剩下了酥顫顫的rou軀還在微微抽搐,緊密無縫的私密交合處則斷斷續續的流露出絲絲作響,yin水蒸發的罕見音色,而他自己是連一個字都不能吐露,只能癱軟在被自己體液浸濕的稻草床上,美目失神,舌尖略吐的夾緊雙腿,被灼痛之余的快感逼得縮成一團。若不是兩個rouxue都被堵的水泄不通,源源不斷的愛液或許都能把被單由內到外的清洗透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