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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人販子雌墮記在線閱讀 - 10:恐嚇,勾引獄卒,后竅開花,坐cao高潮,視jian噴水

10:恐嚇,勾引獄卒,后竅開花,坐cao高潮,視jian噴水

    到了最后,顧立景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堅持下去的,只是覺得眼前陣陣昏黑,下腹痛不可言,每一秒都如同過了百年。甚至都到了這個地步,獄卒們也還是要求他一邊漏水成河,一邊爬回牢房,等待兩天后的又一次公開處刑。

    已經(jīng)癱軟在牢房地板上,甚至都沒力氣往床上去的他,確信自己的某個器官破裂了,大概是zigong被那歇斯底里的女人給生生砸碎了?他也弄不清楚,只覺得體內(nèi)一直有東西流出,黏黏糊糊又支離破碎,摻著滑膩的yin水滿溢而出,不知何時才能凝結(jié)干涸。

    最終,他還是扛不住疲勞,在疼痛中昏迷,又在痛苦下清醒——不是來自下體的火辣腫痛,而是rufang幾乎被生生踩爆的粗魯踐踏。上一秒還昏昏沉沉的他,這一刻就被踩得轉(zhuǎn)醒,一雙微睜的眉目之余,既有無法理解現(xiàn)狀的迷茫,亦有被打攪了休憩的厭惡。

    但在看清了來者的剎那,別說是厭惡,顧立景就連一絲的抵觸都不敢暴露了。

    又是格爾,和第一次來的區(qū)別在于,他不是端著湯水,而是拿了兩片黑褐色的無皮面包,上面有著不大和諧的紅斑紋路,

    不過,見顧立景還是渾身癱軟,難以動身,格爾干脆親自動手,把他拎到了半空的同時,也將面包強塞進了他的嘴里,還不忘調(diào)侃幾句,“喏,穿水手服的小姑娘拿來的,說是備受款待的回禮,也不知道摻了情藥還是治療藥劑……大概兩者兼具吧。”

    他說的隨意,對顧立景來說卻和恐嚇無異,只是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他沒有反對的權(quán)利,只能一聲不吭地咀嚼面包,連吞咽都不敢發(fā)出動靜,卻還是避不開惡魔的調(diào)笑。

    “這一次,是看在蘇輝的份上,才‘點到為止’,只進行一半的處刑,另一半,則在兩天后繼續(xù)。你可真該感謝這位多管閑事的幽靈……還有你堅強的生存念頭。”

    “zigong被砸碎可不算小傷,你倒是睡一覺就能痊愈,雖然死者不會死第二次,但憑這恢復(fù)的速度,也稱得上是亡靈里的尤物了。要是能撐過九百八十年的刑期,說不定,你也能在地獄混出一番地位呢。”

    格爾一邊故作寬容地說著,一邊還不知無恥的將他推倒在床,赫然有意的大手覆蓋住了那一對乳rou,不時掐捏著兩團柔軟的豐碩,連乳暈也不曾放過的打圈按揉,把這副身骨玩弄得嬌顫不已,滿口都是受不住的羞人呻吟。

    若只是如此,顧立景也不至于太過恐懼,可格爾接下來的話,簡直是鉤直餌咸,卻總是有愿者上鉤,“到那時候,收尾項目就是絞刑了,許多人都被勒的亂抓繩子,最后,不僅脖子是血rou模糊的一片,連逼水都嚇出來了,基本就成了yin尿噴泉,地上的水洼都能倒映出他們自己的身影。”

    “但死者,都是不會死第二次的……所以,你就要在上面吊個十天八天,等到被你禍害過的幽靈都滿足了心愿,安詳投胎,才能把你給放下來。喜歡嗎,小蕩夫?”

    一句嘲諷似的問話,卻是刺破了顧立景可憐的破碎尊嚴,只因他的腿間已然泥濘一片,盡管只是靠著rufang的褻玩,也還是控制不能的把床單都弄濕了。

    或許,面包里真的加了媚藥,但他也顧及不得,只能顫顫巍巍地縮了縮身子,極小幅度地點了點頭。

    他知道格爾來的目的。正如陶瓷小姐所說,每一次私下的性交,都是逃避處刑的賄賂。那時的他還不知道yin刑的殘酷。但在慘痛的受刑之后,別說私通,就是再被四個惡魔輪jian強暴,他也能妥協(xié)接受。

    “嗚…哦…”然后,他的兩瓣屁股就輪流挨了巴掌,當即就留下了一片手印。比這更為粗魯?shù)模瑓s是突然抵住了菊口,且在下一秒就突破了層層rou褶,毫不費力便直撞菊心的暴力搗cao,不過一下,就讓顧立景yin慘的嗚咽一聲,不住哆嗦地雙腿卻遵循了本能,立刻就纏繞上了惡魔的壯碩腰肢。

    “怎么,面包里還真下了藥?這么快就發(fā)情了?”感覺到了美人的主動,格爾其實大為滿足,只是少不了嘴上的譏諷,更免不了強力的挺胯猛cao。

    由于種族天賦,他的jiba本來就比人類要粗大了好些,此時被挑起了性欲,就更是大進大出的cao干那相對嬌嫩的后竅,只是不過幾記撞扁腺rou的暴cao,就把這么未經(jīng)人事的部位給干得爛熟,竟是在臀瓣之間腫起一圈,簡直像是被不帶停歇的jianyin給干開了花。

    當然,與此同時,顧立景的尖叫嬌喘也一刻不停,甚至都跟不上抽插的頻率,只覺得原本還算緊致的后xue,這時就和被cao爛了沒有兩樣,里面的菊褶都被rou莖撐平,敏感不堪的牽扯了雌xue,竟是很快就讓兩張rou口都蓄滿了yin汁,尤其是身前的浪xue,即便沒有被如何玩弄,卻也因后竅承受不起的快感而yin搐連連,狼藉一片,以至于被捏住花蒂的瞬間,就浪叫不已地痙攣潮吹了。

    “嗚啊啊啊……能…嗯嗚…不…嗚…”但,盡管他因高潮而脫力,也仍然口齒不清的呢喃,懇求著惡魔的一時寬宏,“處、處刑,能不能…嗚……推遲一些…嗚哦…”

    話音未落,格爾就打著他的屁股,從菊xue拔出了自己沾滿黏液的性器,啪的一聲泥濘rou響,便是拍打在了漲紅的花xue上,也喚起寥寥幾聲的脆弱呻吟。

    “那不是當然的?不然還怎么cao你。”看出顧立景眼底的窘迫,格爾忽然冷笑出聲,“莫非,蕩夫,你是被陶瓷小姐嚇住了?只是一個小心眼的怨靈而已,不愿意投胎就被抓來給典獄長打工,要不是阿斯特,我都能把她給捏死。”

    緊接著,在顧立景有所回應(yīng)之前,格爾就將他攔腿抱起,也不管那yin戶還處于高潮余韻之中,就把雞蛋大小的guitou貼了上去,無比滿足地感受著yinchun的熱切迎合,不過多久,便讓那花縫之余滿是腺液,哆哆嗦嗦地等待異物的侵犯。

    但在下一刻,緊嫩的rou逼被瞬間貫穿,他也再憋不住隱忍的情吟。巨大的陽物直直突破向了嬌致的zigong窄口,將那才恢復(fù)不久的私處撞開了小縫,更不要提體內(nèi)那一處敏感的凸rou,更是被一記暴cao就扁平變形,備受刺激的一陣抽搐收縮,淅淅瀝瀝的漏了好些yin汁,卻是由于xiaoxue被yinjing塞得滿當,才無法肆意的噴水成泉。

    也正因如此,每一次的突兀抽離,都能帶出大縷的透明sao水,又一下的暴力搗cao,則是連白沫都能擠壓至體外,很快就溢滿了臀縫,讓本就情色的下體顯得更加羞情而誘人。

    尤其是對順從于欲望的惡魔來說,就更是因而yuhuo高漲,大掌輪流暴摑起了胯前的碩白臀瓣,宛如在為合意的性愛擊臀助興;當然,對顧立景來說,除了承受的疼痛加深,便是遭受羞辱的絕望徒增,就連撞擊宮口軟rou積累都要消磨到了盡頭,飽受藥物摧殘的神志也險些就要崩潰至此了。

    可格爾的經(jīng)驗不差,總能在他的意志渙散之前,以恰到好處的淺磨深刮,來針對那被填得太滿,以至于酸麻脹痛的小巧rou腔都直打哆嗦,即便由外看不見內(nèi)部情況,也能從噴涌不息的yin水看出,這究竟是一副多么凄慘的糜亂情形。

    然而,事態(tài)的轉(zhuǎn)機不過一霎。還正任人蹂躪的顧立景忽地打了個冷顫,既是因一陣突然的冷風,亦是由于冰涼的視線。

    大概是被強暴得忘乎所以,他連開門的聲音都不曾察覺,一旦尋聲望去,看見的便是站在門口的陶瓷小姐——或者說,莫曉綺。

    格爾卻早已察覺到了她的存在,只可惜,他只秉持著挑釁的態(tài)度,不僅沒有停手的意圖,還不顧懷中罪奴的驚慌尖叫,一手強迫他固定在自己的jiba上,另一只手則生生將他強掰過身去,迫使顧立景在渾身赤裸、潮紅滿面,甚至花xue還在泄yin不止的情況下,毫無遮攔的把這一切羞恥暴露在莫曉綺的眼中。

    “不、不能…這樣——嗚啊…不……哦…嗚…”無論顧立景曾經(jīng)有多么厚臉皮,既能裝得了路癡,又能當?shù)昧丝此茖I(yè)的HR,此時卻被一個不過十歲的女孩看光了任人cao弄,且不住潮吹的yin蕩身姿,也不免失措羞恥,又因?qū)嵙Φ牟罹嘣诖耍屗麩o法遷怒于任何人,只能瑟瑟發(fā)抖著被干得一起一落,宮口都被干開了rou縫,再被一根火熱的rou菇細細碾磨,任憑羞恥心如何,也都被作祟的快感沖刷粉碎,和滿腔的浪水一同傾瀉遍地。

    “這也算不上違規(guī)吧,陶瓷小姐。”面對莫曉綺如刃的凝視,格爾不以為然,甚至更加粗暴的兩手抓住了顧立景的腳踝,將他拉直成一字形狀的同時,加快了挺腰頂胯的力度頻率,“還是說,你也是來動用‘私刑’的?那還真是抓著現(xiàn)行了。”

    他的調(diào)侃趕不上cao干的暴力,不過多久,那逼xue就被干得泛腫,陰蒂歪斜著突出一抹rou芽,被格爾惡意的輕輕一扯,就牽連的整個yinxue都狂顫不止,rou汁直滲,因一剎那的絞緊而咕唧作響,而后,便是無異于失禁的噴出一道水線,幾乎淋到了陶瓷小姐的腳邊。